第15章 原力
過了一會兒，本道：“你不會真的這麽做的，對吧。”
“你最好別試。”澤莫閉着眼睛回答。
他和本在租來放飛船的倉庫裏搭了幾個棚子，算是住的地方，在這個地方甚至可以說是條件不錯的了。他和本住在兩個不同的棚子裏，但是本應他的要求，無論怎麽亂搞，絕對不會帶人回來過夜。
澤莫在這個晚上仍然沒有和凱洛倫連接上，這讓他開始猜想原力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麽。
他在三個月前已經能夠感覺到凱洛倫态度的松動了，但是接着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凱洛倫，顯然這不是賈庫的原因，比賈庫原力稀薄的地方太多，坎羅港就是其中之一，但是他仍然和凱洛倫連接上了。
第二天他起的很早，去離人們的聚集地很遠的地方練自己的劍法。當他回來的時候，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正趴在倉庫裏飛船的發動機內，而本正在外面被呼來喝去的遞着零件。
“不是這個！”一個零件被丢出來，本立刻遞上另一個。
“也不是這個！”一個女孩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惱怒。“你真的是飛行員嗎？”
“哦，我五年的飛行經驗被一個還沒摸過飛船的小女孩鄙視了。”本反駁道。
“這個小女孩和飛船結構接觸的時間比你多多了，飛行員先生。”女孩從發動機內探出頭來和本鬥嘴，接着她立刻看見了澤莫。
“哦，”她道，“你好，澤莫先生。”
“你好，雷伊。”澤莫笑到，接着轉頭看向本。
“我只是找她來幫我修飛船改造飛船和打雜的！”本立刻表明清白，“一天四份口糧包住宿！我出！”
“沒有住宿這一項，我自己有地方住！”雷伊瞪了他一眼。
“你管那破飛船殘骸叫住的地方？”
“說的好像你的破棚子就好到哪兒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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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穆特！她說我們住的地方是破棚子！”本大聲告狀。
“你真的覺得我會介入你們的鬥嘴中嗎？”澤莫問。
“但是她在侮辱我們溫暖的家！”本朝他吼道，然後被雷伊丢下來的螺絲砸中了頭。
“啊哦！”他捂住了頭，“你幹什麽？”
“手滑。”雷伊朝他假笑一下。
“赫爾穆特！有人打我！”
澤莫就當做沒有聽見，直接經過了飛船，從棚子裏拿出兩杯水。
“出來休息一會兒吧。”他把水遞給本，雷伊也從飛船出來，接過了另一杯水。
“你今年多大了？”澤莫問雷伊。
“十五歲。”雷伊道。
“哦，和本差不多大。”
“和我差不多大？”本睜大眼睛，“我是二十歲的成年人了好嗎？”
“對我來說沒區別。”澤莫道，“你的父母呢？”
雷伊抿抿嘴：“他們走了，去了其他地方。”
“原來如此。所以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這裏生活？”
“對。”雷伊喝光了杯子中的水，“我繼續去檢查飛船了。”
“我覺得她不喜歡別人提到她的父母。”本縮到澤莫的身邊，小聲道。
“我知道。”澤莫道。“那麽強大的原力天賦，她的父母應該不會是普通人，将她遺棄在這裏一定是有原因的。”
“什麽？”本驚訝道，“她有強大的原力天賦？”
“對。”澤莫道，“我可以感覺到。”
“為什麽我感覺我身邊每一個人都原力天賦，就只有我孤零零的在一個察覺不到原力的空間生活。”本道，“這不公平，你懂吧。”
“你可以向原力抱怨。”澤莫回答。
“那我也得和你們一樣先感受到它吧。”本回嘴，接着他也把水杯放下，“我去看飛船了。你先冥想着吧，有事情我叫你。”
本進入飛船的時候，雷伊正在檢查線路。
“他是你的父親還是你的哥哥？”雷伊問。
“啥？”本被吓到了，“他長的很像我爹嗎？”
“所以他是你哥哥？”
“為什麽他一定要是我的親戚？”
雷伊把扳手扔出來，從底層伸出頭，“那為什麽你們的姓氏一樣？”
“我沒有姓氏，就把他的撿來用咯。這有什麽奇怪的。”本把膠帶遞給雷伊。
“他看起來不是很容易親近，”雷伊的聲音從下面傳來，“沒什麽表情的樣子。”
“他就是這樣的，很少有情緒波動，有時候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機器人假扮的。”本道，他盤起腿，“不過相處久了，你會發現他這個人還是很好的。”
雷伊沒有接他的話。
澤莫在倉庫的角落裏坐着，他和以前一樣感知着世間的一切，原力的散布，纖原蟲們在他的耳邊低語着發聲，他無法理解。
“他在幹什麽？”雷伊從飛船的窗戶往外看。
“冥想啊之類的。”本道，“他這個人比較注重內心的修煉。”
“看起來怪怪的。”雷伊道。
“怪怪的？”本也湊到窗前，“你沒有感覺到什麽——”他做了個誇張的姿勢，“奇特的力量在他的周圍，形成什麽見鬼的漩渦之類的嗎？”
“沒有，”雷伊皺眉看着本，“你什麽毛病？”
“沒什麽，”本道，“我也挺希望我和赫爾穆特一樣有點小毛病的。”
雷伊就這樣被本以一天四份口糧的價格雇傭了，在澤莫看來，本更像是花錢讓自己成了雷伊的下手。不過雷伊的技術和對飛船的了解程度的确要比澤莫高多了。而她和本天天不顧水在賈庫的珍貴性而時時刻刻的鬥嘴讓倉庫裏也熱鬧了許多。
終于在第三天的時候，雷伊在澤莫冥想時坐到了他的身邊。
“你在幹什麽？”她問。
“感知原力，”澤莫道，“領悟它，和它處好關系。”
雷伊愣了愣，睜大了眼睛。
“你會使用原力？”她問。
“會，不過不算非常的熟練。所以我才在努力。”澤莫睜開眼睛看向她，“你呢？能夠感覺到什麽嗎？”
“我不會用原力。”雷伊道，“我怎麽能感覺到什麽。”
“你能握住我的手嗎。”澤莫問，雷伊眉毛微蹙的看向他，而澤莫迎上她的目光。“你可以就試一試。”
澤莫在等待，而雷伊在猶豫之後，緩慢而懷疑的把手交給了澤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