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魏何家族的成立來源于魏如賓和何常,因為成員之間的關系都很融洽,很像一個家庭,以至于大家都管負責做飯的魏如賓叫魏媽,對着平時很照顧大家的何常叫何爸,由此而得出《魏何家族》的名稱,甚至連魏何家族之歌都有了。

李樂意充當MC喊道:“下面有請魏媽何爸和如姐姐為大家帶來,魏何家族的族歌《魏何你不懂》。”

何常第一個唱道:“為何(魏何)你不懂。”

魏如賓連忙接道:“別說我不懂。”

何常:“只要有愛就有痛。”

魏如賓:“有愛就有痛。”

何常:“有一天你會知道

人生沒有我并不會不同。”李樂意鼓掌,何常除了是專業的主持,想不到唱起歌來也很好聽啊。

所有人跟着一起唱:“沒有你會不同。”

這句輪到如姐唱了:“人生已經太匆匆,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胧。”

魏如賓故作痛苦狀:“你淚眼朦胧。”

如姐憋笑繼續唱:“忘了我就沒有痛。”

魏如賓:“忘了你也沒有用。”

“噗!哈哈。”魏如賓實在是太有搞笑天賦了,随便做個表情動作就能逗人發笑,衆人樂地眼淚水都快要出來了。

“為何你不懂,只要有愛就有痛……”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問,我的消息。”最後一句所有人一起唱,好不容易終于唱完了這首家族之歌,差點沒憋笑憋出內傷來。

唱歌環節結束之後,魏如賓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了一個游戲海盜桶,召集了人一起玩游戲,其實就是賭運氣的那種游戲,把簽子插進桶子眼裏,如果桶子上的海盜跳出來後,那誰插進去的就算那個人輸了。

魏如賓說:“光玩肯定沒意思,賭點什麽吧?輸地人做飯吧。”他這個廚子可是早就想找個接班人了。

李樂意連忙擺手不同意:“別別,這是懲罰贏得人吧,”她指了指慕久彰,“就他連蔥跟大蒜都分不清的人,做出來的飯你敢吃?”

別說慕久彰了,他們中大部分人都不會做飯,就連李樂意自己都只會下面條,會做些簡單的菜,也只能保證會熟,至于味道就不好說了。

“李樂胖,那你說想賭什麽?”

李樂意瞪了慕久彰一眼,說了好多遍不準他叫這個名字,他還來勁了。

心裏來氣,李樂意張口就道:“堵個大的,輸了就剃頭發。”

“行,剪劉海?”誰知道慕久彰不但沒退縮,反倒一臉興奮地看向李樂意腦門上的齊劉海,感到手癢癢的。

李樂意咬牙:“沒問題。”誰怕誰。

“我說,”魏如賓踟蹰道:“堵地這麽大,那你們先玩一局吧,我先觀戰,呵呵。”結果他這個號召的人反而退縮了。

聰明地來了一招緩兵之計後,魏如賓卻積極地拉攏其他人,“沒空弟弟呢?來一把。”

毛空不上當,抿嘴微笑,“我也選擇先觀戰。”

聽到這個懲罰後,都不敢玩了,這輪就只剩李樂意和慕久彰兩個人,一對一厮殺。

海盜桶的插口眼看着越來越少,意味着命中的幾率也就越來越高,到最後只剩下兩個插口時,輪到了李樂意,她深吸了一口氣,選擇了一個忐忑地插進去。

可惜她運氣不好,“咔擦”一聲,海盜彈出來了。

“啊!”圍觀的人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願賭服輸,李樂意眼睛一閉,“剪吧,只能一剪刀啊。”

“那我真剪了。”慕久彰還真沒跟她客氣,興致高傲地拿起剪刀,然後抓起一把頭發咔地動起手來。

剪完後,李樂意照了照鏡子,發現本來遮住眉毛的齊劉海變成了狗啃式劉海,眉毛上頭硬生生地空出了一大截劉海,配上她的大圓臉,頓時那股子傻氣直冒而出,擋也擋不住的那種。

這下子,本來魏如賓和毛空還在觀望,結果看到李樂意的劉海後,毫不猶豫地宣布退出,不跟他們玩了,那模樣一臉劫後餘生的驚吓表情。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可都是跟經濟公司簽約過的藝人,全身從上到下,真的是連頭發絲都是歸別人管的,平時理個發都得按照公司的要求來。

這一剪刀下去,劉海變成這狗啃樣,要是被經紀人知道了,那不得被罵成什麽樣啊,所以這也就是走後門關系用最好的條件簽上的李樂意,和家裏有礦的慕久彰才敢玩的游戲。

慕久彰倒是很自信地道:“怎麽樣?我這給你剪的是奧黛麗赫本的同款劉海。”

李樂意大手一揚起:“呵呵,繼續。”

“咔擦!”海盜船終于在李樂意心心念念求神拜佛中被彈了出來。

這一輪,幸運之神終于站在了她這一邊,慕久彰成了輸的那一個人,魏如賓殷切地獻上仍在桌子上的那把剪刀,李樂意樂颠颠地接起剪刀,抑制不住笑容地向慕久彰方向邁去,那架勢頗有幾分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意味。

只見他伸手掰起那張企圖埋頭到胸前來躲避的俊臉,毫不留情地一剪刀下去,整個過程那叫一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李樂意得償所願,高興地放下剪刀,笑嘻嘻地道:“我給你剪的,也是個名人的同款發型。”

魏如賓幫着問:“誰的?”

李樂意回答道:“旺仔劉海。”

“哈哈……”

“還是挺帥,絲毫沒有影響我的顏值。”慕久彰放下鏡子,看向李樂意問:“繼續?”

“繼續就繼續。”反正劉海已經被禍禍成這個鬼樣子了,李樂意一口答道。

魏如賓雖然自己不敢親身參與,但卻比誰都要來勁,在旁邊一個勁兒的起哄。“來啊,互相傷害啊,誰怕誰。”

李樂意:“你瞎起哄什麽,又沒膽子參加。”

“我可以為你打氣呀。”

“我謝謝你。”

最後,在兩人的劉海都已經被摧殘地無處下手之後,這場游戲才終于結束,圍觀的吃瓜群衆看了看,又比了比,只能違心地安慰李樂意:“其實這麽一看,你兩都是同一個流水線出來的啊,哈哈,差不多差不多。”最多就是慕久彰的顏值違規了點。

呵,看小水瞧慕久彰那副雙眼發光的模樣,兩人雖留着同款劉海但到底相差多少,她還是心裏有數的,李樂意有些破罐子破摔,反正她連胖都接受了,劉海醜點怎麽啦。

倒是如姐見到後,又是好笑又是不忍心看到她那慘不忍睹的劉海,幫着修剪了一番,好歹稍微能看了一點。

“可不能再這樣了,以後還要上通告呢,咱們至少得注意一下形象呀。”

李樂意點頭,然後自我安慰道:“沒事,節目還有這麽多天呢,肯定會長出來的。”

昨天玩到大半夜,又是唱歌,又是剪劉海的,李樂意早就已經決定今天無論如何,她都不跟慕久彰早起出去跑步了,為此,她還違反了節目組的規定,偷偷地鎖上了門。

本以為可以睡個懶覺,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大王……不,應該叫二狗子,(李樂意覺得這個名字跟它更貼切)一大早就在房間裏打鳴。

沒錯,就是打鳴,二狗子竟然基因突變,改行去搶公雞生意,學會了雞叫聲。

被吵醒的李樂意哭笑不得:“二狗子你閉嘴,你是你爸派來的逗逼嗎?”這麽搞笑。

大王蹲在地上搖着尾巴:“嘤嘤嘤。”

“待會兒就把你的尖叫雞玩具給沒收了。”

“扣扣。”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大王瞬間一個起立,化身守護者,兇狠地開始吼叫:“汪汪汪……”

李樂意打開門,見是慕久彰:“你怎麽又來了。”

“我來拿我的鞋。”慕久彰進屋後,輕踹了一腳大王,“翻了天了你,敢對你主子亂叫。”

大王趕緊湊上去親熱:“嗚嗚嗚。”

“我說昨天晚上它突然叼着只臭鞋給我,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原來是你的啊,喏,”李樂意指了指一個牆角落,“在那兒呢。”

二狗子最近總喜歡給她刁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送她,都被她扔牆角了。

“拿我的東西獻殷勤,回去再收拾你,”慕久彰把湊到他身上的狗踹開,對李樂意說:“既然你都起床了,那就走吧。”

“又要去,你不會打算天天都來叫我起床去跑步吧?”

“你應該感到榮幸。”

“求放過啊,大哥。”

“趕緊去洗臉,”說着你指着李樂意淩亂的頭發,有些不忍直視,“你的劉海真的有些辣眼睛。”

李樂意咬牙回道:“還不是拜你所賜。”

鏡子面前,李樂意扒拉着自己劉海,說實話,當時玩地太沖動,現在知道後悔了,因為實在太醜了,剪地太短,拿發夾都夾不上去的那種。

相反慕久彰那貨雖然也頂着跟她同款的狗啃劉海,倒是一點也不影響他的顏值,反而比他之前的長劉海時候的樣子看起來更顯精神帥氣,感覺五官都硬朗了幾分,果然顏值高的人才有資格放肆地作。

跑完步後,兩個人一只狗坐在客廳裏吃着早餐,李樂意講道:“你每天叫醒我其實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做早餐吃吧?”

慕久彰點頭稱是,“知道就好,何況我可是幫你擦過狗屎的大恩人。”

聽他又提起這事,何況這還是在吃東西呢,李樂意放下筷子,反駁道:“那也是你的狗。”

“你看它現在像是我的狗嗎?”

李樂意瞅了一眼跪坐在她腳邊的大王,确實,這家夥現在可是走哪都一直跟着李樂意,就連晚上睡覺都叫不回去的那種,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這是她家養的狗。

“誰讓你總是虐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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