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陳諾身體僵硬的被推入男人的懷抱,立馬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木香,聞着很舒服。

“我,我不是。”陳諾手足無措的想要解釋,但他的肩膀上立馬落下了一只手,胡大少粗狂的嗓門在他耳邊響着,“蘇總可是你的貴人,好好陪着。”說完還用力摁了一下,陳諾立馬閉上了嘴。

陳諾靠近了看才發現,男人的眼睛是淺棕色,他木讷的站在旁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胡大少強制性的給他塞了杯酒,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陳諾這才拿着酒杯遞給了男人:“蘇總,這是您的酒。”

蘇程接過了酒杯在手中晃了晃,他打從這人在門縫裏打量時就注意到了,看人這麽害怕,他笑了笑:“坐吧。”

“謝謝蘇總。”他情願站着。

但屁股還沒沾上沙發,陳諾的心又因為男人的一句話吊在了半空。

“你往哪坐?”

陳諾尴尬的站了起來看看旁邊的蘇程,什麽坐哪,除了坐沙發上還能做哪。

好在平日人緣不差,少爺們走的時候有人朝着陳諾努努嘴,陳諾這才将答案往他不敢想的方向想,然後慢慢的彎下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蘇程笑着摟住了腿上的男孩然後對着明裏暗裏都在觀察他的大家說:“我好像遇上個寶了。”

于是衆人哄笑,陳諾臉皮噌噌噌的開始飙紅,手都抖的不行了。

而胡大少瞧見剛剛沉默寡言的蘇程突然笑了,連忙朝着旁邊的助理使了使眼色,助理秒懂的點點頭然後悄無聲又的出門,殊不知這些都落在了蘇程眼裏。

懷裏人實在害怕,他拍了拍青年的臀:“你叫什麽。”

也是陳諾緊張,一不留神把真名給說了:“我叫陳諾。”

蘇程聽到真名一愣,但想到這人原本是服務員沒受過少爺那套的教育,他将陳諾攬進懷呈現一種很暧昧的姿态,忽視了陳諾身上的顫抖,他附在青年耳邊小聲說了句話。

陳諾身子一僵但很快小聲問:“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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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程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和懷裏這人說話總是不經意的放緩語速,話到嘴邊了突然變了調,果然是看什麽人下什麽菜。

“嗯,我用不着騙你。”蘇程說着就把手裏的紅酒轉到了陳諾手裏。

陳諾酒量不差,大概是因為蘇程對他說話有股莫名的溫柔,他對蘇程這樣的大人物有信任感,紅酒都不會倒很多也不容易醉,陳諾仰頭就把酒喝了。

胡大少的目光其實一直盯着他送到服務員手裏,然後又從服務員那轉到蘇程手裏的紅酒,結果紅酒轉來轉去不是蘇程喝,是服務員喝了,頓時心中懊悔,媽的怎麽看上一個服務員了,計劃全亂了。

這時助理悄無聲息的回來,還帶來了一箱的酒,兩人視線對上,胡大少笑的得意:“來來來,今天我做東一定讓大家喝的盡興!”

給蘇程敬酒的不在少數,陳諾不記得自己幫蘇程擋了多少杯,他只知道自己的大腦運轉像是沒了油不能動了。

失戀的人總愛借酒消愁,在他被李浩哲趕出門的那一天晚上,他難受到哭不出來,想要去喝酒但又不願意見到如此頹廢的自己,他開始努力工作努力存錢,他試圖填補這幾年來的損失。

可陳諾忘了,遲遲沒有發洩的抑郁憋久了,遲早會出事。

酒精燒腦加上最近高度緊張,在酒精的作用下,陳諾情緒失控了。

蘇程不是成心為難人的人,看陳諾年輕又還帶着學生氣也沒想讓他擋多少酒,胡家人今天是下了決心要灌酒,奇怪的是白酒只用小杯裝,而面對高濃度的白酒,蘇程都自己幹了,因為量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麽多。

可誰能想到,向來很少喝醉的他,在喝完兩小杯白酒後居然有了頭暈目眩的感覺。

偏偏此時他的脖子被人緊緊摟住,腿上的力道也猛的往下沉了沉,蘇程揉着太陽穴時聽到了耳邊的抽泣。

“別,別趕我走。”帶着酒香的熱氣噴在了耳邊上,蘇程忍着體內的不适摟着陳諾,“你說什麽。”

陳諾覺得自己好熱,摟着他的人身上涼爽,他就努力的往上貼,嘴唇蹭着對方的脖子委屈說:“我喜歡你啊,你不要這麽對我。”

本來只是摟着青年不讓他掉下去的手逐漸用力,蘇程立馬明白了酒裏的古怪,枉他一直盯着那些人的動作。

想到助理在外面,蘇程作勢就要出去,但他起身的下一秒又被身體裏的燥熱逼得跌回了沙發裏,與此同時陳諾在他胸前哭的可憐,蘇程扶住頭,到底是為什麽男孩子也能這樣哭。

“別哭了。”

陳諾心裏難受的要死,他迷糊的以為像往常哄一下就沒事了,于是他抽噎着上前親了一口:“我不哭了,你不要兇我,不要不要我。”在一起談了5年,同居三年,他真的喜歡那個人,“我喜歡你。”

胡少等人一見,這兩人都快在包廂裏幹上了吧,心裏證樂呵不用多費神,胡少連忙讓手下拿了張房卡,美名其曰讓蘇總好好休息,然後把腦子暈乎乎的兩人打包送進了豪華套房。

“胡少,不會有事吧。”

胡少哼了一聲:“男人不就是那麽一回事,能有什麽事。”再說了,房間裏的攝像頭也能保命,和蘇氏的項目怎麽着都不能泡湯!

房間裏的兩人喘息聲粗重,黑暗中布料撕碎的聲響刺激着兩人,床上空蕩無人,陳諾摟緊了男人将自己全身心的交了出去,此時此刻他沒有顧忌,他的腦子都被翻天的yu望給蠱惑了。

好舒服,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我,我也可以給你生寶寶。”藏在心底二十幾年的秘密被脆弱的提出,陳諾顫抖着摟住男人的脖子,肌膚相貼的觸感如此性感,他沉醉了。

陳諾豁出一切的去吻着男人并帶領着那只滾燙的作亂的手來到小腹,他學着去舔對方的耳垂,“你摸摸看。”

作者有話要說:  前男友是炮灰,本文小甜餅不虐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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