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愛我嗎?

他對着她的臉呵着熱氣,一臉不快的說:“你告訴我啊?不說話是麽?那就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好了。”

說罷,他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輕輕的摩擦,像是情人間的撫.摸與問候。

這一次,他可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了,他動情的伸出舌頭欲撬開她的嘴,與她的舌纏繞。他的吻技很好,很容易讓人沉淪,從良自然也不會例外。

待他享受完這個吻後,才放開她,眯着眼道:“可還會有下次?”

從良趕忙答道:“不會了,不會了!”不管怎麽說,先答應了一定沒錯!

“你啊,也不知你的話有幾分可信!真想就幹脆不解開你算了,這樣你也就不亂跑了!”銀流熙也知她是敷衍,永遠只是答應的好。

罷了罷了,他搖搖頭,略施法術,把從良的定身術給解開了。

這定身術剛解開,從良就想溜,銀子現在在氣頭上,先躲躲風頭再說!許是着急了,連路都不看,朝着門的方向就沖了過去,愣是把白饅頭撞的摔倒在地。

白饅頭終歸是個孩子,這下疼了,便開始嚎啕大哭。

那聲音真是撕心裂肺,任從良說什麽都不好使。

銀流熙臉色蒼白,氣息不穩的說:“良兒,快讓她別哭了。”

從良轉頭,這一看,吓了她一跳,銀流熙似乎已經被白饅頭哭丢了半條命!

從良有些着急道:“白饅頭,別哭了,娘親錯了,乖,娘親給你揉揉。”

還好白饅頭還是個聽話的孩子,這一哄,倒是開始漸漸止住了眼淚。

“良兒,切記輕易不要惹她哭了,她的哭可謂是魔音貫耳,若不是我法力深厚,定是要被她哭去半條命!”銀流熙喘着粗氣,對她說着。

“那我怎麽沒事?是不是真的?”從良有些吃驚,她可是沒想到這哭也能哭死人?莫不是孟姜女轉世吧!

銀流熙搖搖頭道:“這我也不太清楚,母親倒是沒跟我說這些,或許你這過人之處正是母親看中的地方吧!話說回來,這個神獸還小,攻擊力不算很高,而且也不是攻擊狀态下,便能把我整成這樣,想必是個神獸中的極品。”

“不得不說你很自戀。”

“那也是有自戀的資本,就司空大陸上,能放倒我的人不多。”銀流熙又摸出自己的扇子,開始裝模作樣,從良已是見怪不怪了。

“我們現在去哪?”從良現在的心思都在這青樓上,哪裏有心情聽他說?

“罷了,看樣子你是不大想走啊,帶你去個好地方吧!”說罷,他便打橫抱起從良朝着一處優雅而大氣的閣樓掠去。

白饅頭看到他們走了,心裏着急,不知不覺竟是飛了起來,跟着他們進了閣樓。

桌子上擺着酒水與吃食,從良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這地方一看就是長有人打點,而銀流熙能如此熟門熟路,光明正大的進來,定是常來這裏!

也不知是銀流熙太敏感,還是從良掩飾的太差,他明顯的看出來她的不開心。

“怎麽?不開心?”銀流熙捏了捏從良的臉頰,問道。

“你怎麽會來這裏?”從良盡可能的讓自己淡定。

“追你來的,嗯,還有,這家青樓是我開的。”在從良的目光下,他自覺的說了實話。

從良眼睛一亮,驚喜道:“那我以後能常來嗎?”

“不能!”見她有些失落,銀流熙補充道:“若是我陪你來,倒是可以。這裏人多雜亂,不安全!”

“好吧。”從良點頭,她看到桌子上擺了酒水,便給自己和他倒了一杯,說起來,從良還是有那麽點酒瘾的,以前是被零塵看着,後來在山谷裏無酒也就忘了。

這會,她有些忍不住了。

銀流熙也沒攔她,他也想陪着她喝個盡興!

倆人你一杯我一杯,酒量倒是都很不錯,只是白饅頭不知道何時偷喝了酒,這會已經睡了過去。

酒總是個催.情的好東西,尤其是現下,天時地利人和!

也不知是不是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他們進行的很自然,很自然的她坐在了他的腿上,很自然的他吻上了她唇。

銀流熙還算是個君子,倒是沒有下一步的舉動。

他摟着她,把頭輕輕的擱在她的肩膀上,悠然的問道:“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從良反問:“你覺得呢?”

他回答:“我不信,一見鐘情這東西太膚淺,只能說是被外貌迷上了,沒有實質,通常來說,一見鐘情是不會長久的。但是,除了一見鐘情這東西,還有日久生情。”

從良聽後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她問:“你想說你對我日久生情了?”

“我還沒跟哪個女人能相處三年這麽久。”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從良有些沾沾自喜,她望着他那迷人的眼睛,無比認真的問:“你愛我嗎?”

其實這個答案她多少是知道的,但是她只是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他挑眉說:“你認為呢?”

“不愛,充其量就是吸引!”從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她想看看他的回答。

他微笑的點了點頭,說:“聰明,不愧是甄從良!”

見從良想起身離開他的懷抱,便趕忙說道:“怎麽會不愛?你會感受不出來?”他的良兒太不經逗了!

從良滿意的笑了笑,她就知道!

這樣很好!她不能說把零塵的感情已經抹得一幹二淨,但是她可以用時間去抹掉,既然有個愛自己的男人,不珍惜那可就是自己想不開了!

從良轉頭,對着他的唇,回吻了上去。舌與唇的摩擦,頃刻間熱情迸發,他的吻像他的人,很娴熟,很妖嬈,很妩媚,讓人很留戀。

如果說剛才他還可以做君子,那麽現在他一定做不到了!他動情的摸着她的肌膚,在快要剎不住閘的時候,從良理智的制止了他。

女人還是适當的給自己留下些好,全部都付出了,就太傻了!經過零塵這十年的磨難,她明白了保留的意義。

有的時候,不是她說停止就能停止的,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一點也沒錯,她即使攔住了他一只伸進她衣服裏的手,也不見得能攔住另一只手。

他的手也真是巧,三兩下就把從良辛苦纏的裹胸布給拿了下來,而後邪笑道:“我就說,怎麽比平時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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