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
,不是飛起來,雷震只是暫時停留在空中而以。”季行雲糾正。
“還不是一樣!而且功力再高也不可能就無聲無息地停在半空中。”
“不一樣。”雷震說了:“我和利用真氣強行飛起來是完全不一樣。”
“我就說你是用翔天這個法印,還在那邊否認…”白任生氣的說。
季行雲插嘴了:“白牙,你弄錯了。就算是用法印翔天還是會引起大量的氣流和真氣的沖擊。雷震用的是雷系的法印,你昨天不是看到了嗎。”
“反正他這個法人不老實,神神秘秘的,誰知道他除了雷系的法印外還藏有那些法印。”白任氣呼呼的說,也不管雷震就在眼前,就這樣把話沖出口。
雷震還真的是心胸廣闊,被人當面作出這樣的批抨,依然保持他的招牌笑容和自在的樣子,一點也沒有生氣的表情。
“你對我的誤會很深。不如我們就把話說清楚吧。”雷震笑著說。
“啍!我跟你有什麽好說的。”白任不屑的說。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作麽飄在半空中嗎?你不是也很想了解我來綠海的目的嗎?”
“呀!你,你現在又可以說了?”白任壓下脾氣反問雷震。
雷震并沒有正面回答白任的問題,就開始解譯他飄浮的奇跡。
“我常用的法印是電隐和轟雷。轟雷你在常客來見過了。方才我只是用電隐産生電流。只要将讓電流在我體內流動,同時在身旁放出電流,産生磁就可以讓我固定在空中了。”
“…”白任茫茫然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有聽沒有懂。
季行雲和雷震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季行雲攤開雙手表示他不懂我也沒辦法,雷震只好再說明清楚一點了。
“白任,你知道磁石吧?”
“當然。”
“那磁石同極會相互排斥的特性你能理解吧?”
“當然。”
“很好,”雷震就像小學老師一步一步的引導白任這位超齡學童:“當我利用電隐在體內引發電流就會産生相對的磁場,你就可以把我當作一個人形的磁石。可以嗎?”
“嗯、繼續。”
“在我於體內催動電流的同時,也在我的四周和下方放出電流,也就是在我的下方制造無形的磁石。同時因為電流的方向不同使得我和身邊的磁性相同,在同性相斥原理下我就被固定在半空中了。懂嗎?”
“把雷震當磁石,下方的空氣也當作磁石…”白任一面沈思一面自言自語:“…然後雷震是正極,下面的空氣也是正極,正正相斥…就飛起來了…”
“哈哈、我懂了,哈哈哈,很簡單、很容易的樣子。”白任忽然叫出來。
一點也不簡單。光是要讓身體內有電流就很困難了,不說要操控電的流動光是保護自己不會被電死就要花費大量的內息保護電流通過的細胞。更難的事是要強制控制電流的運行,如果是現代人應該會知道電流其實就是電子的移動,而且是移向較欠電子的地方也就是帶有正電的地方(國中理科,至少我讀書時就有教,教改後我就沒把握了)。要使電流依造自己的規劃的路線在體內通行那裏是簡單的事。更何況還要在空氣中制造電流(空氣是非常差的導體)。
雷震接著又說了:“我來綠海的目地很可能和你一樣,我是來探查狼群不尋常的動态。”
白任吓了一跳。
“你說什麽!你怎麽知道的…,是沒錯,可是為什麽?”白任在訝異中話都說不清楚了。
雷震笑著回答:“很簡單,從你的行程規劃就可以知道,是來綠海搜索或偵查。而每次你總是在找尋足跡。而雷鋒将又和你有密談,那你的目地一定是在幫雷鋒将。我認為一定是經驗豐富的雷鋒将認為綠海內的惡狼有異常的舉動才會委托你來探查。”
白任這下子可重新對雷震打分數了。這個人不簡單,他老是笑笑的表情現在看來成了一種高深未測的表情。
“你不是一般的軍官吧?算了…”依造白任的習慣并不會過於追究一個人的身份“那你又是為什麽會想來綠海偵查?”
“這是我的工作。”雷震回答:“三天前都城軍情部接到消息,有一艘船在綠海靠岸作緊急修複時遭大匹的狼群異常的攻擊。正好我又調職到南郡當差,這件重要的工作就順便落在我身上了。”
“那你當時為何不說明白?”白任不甘心的問。
“我想理由和你一樣。其實我可以等就職後再進行調查,只是就是行程算來,那艘船遭到攻擊的時間應該在…至少十二天以前了。如果再等我就職後才進行查證,南城很可能就沒有時間備戰了。”
“嗯、有像很嚴重,不過也有可能是我們多慮了。”
“是嗎?”季行雲說。
白任、雷震轉過頭來同時問:“有問題嗎?”“你發現什麽?”
“白牙,你在地上有找到狼群的足跡嗎?雷震大哥、你登高遠望有發現狼群的身影嗎?”
“沒有。”
“找不到。”
“不但是沒有狼群的蹤跡,連其他動物也少了很多。這不是很反常。傳說中綠海是非常危險的地方,撇開惡狼不管我們一路上行經數百裏會連一只危險的野獸也看不到。”
“你認為如何?”雷震問白任。
“嗯、确實有問題。因為狼群是散布在草原的各個角落,或多或少也該有一些蹤影才對。”
“所且我們更得好好地搜索了。”
“暫時只能這樣了。”
“那就再出發吧!”
04
到了傍晚白任總算發現狼群留下的足跡。在雷震的建議下,決定跟蹤足跡,弄清楚狼群到都跑到那去了。
白任等人又搜尋了四十馀裏,在越過了一條河流不久又發現大量的足跡而且是新形成的痕跡。
白任在仔細觀查後就顯得憂心匆匆。
“事态很嚴重嗎?”季行雲問了。
“嗯、你們看,”白任指著地上的腳印說:“除了我們追縱的那一群外,還有另外兩群在這裏會合。”
“這個我也知道,只不過是三群狼在這兒集合,然後呢?”季行雲追問。
“$@#…你知不知道狼的習性,你聽過狼會集合起來游行嗎?你要知道通狼群都有一定的勢力範圍,如果兩群狼強碰了通常是幹一場,然後輸的一方加入贏的一方,而輸的狼首會帶著少數死忠的狼逃亡,那有這種三群狼好像約定似的集合,除了…”
“狼禍!”雷震也異口同聲的叫來。
“壞的事總是預測的比較準…”雷震嘆息,緊接著又說:“那能查出大約有多少頭狼在這裏合了。”
“我看看…”白任低下身子仔細地觀地上的足印。雷震、季行雲則在一旁等著。
過了幾分鐘,白任回到雷震旁邊。
“很奇怪!這一些狼好像在行軍。”白任說
“行軍,請你說清楚一點。”雷震說。
“雖然狼算是很聰明的動物,可是在移動時也是一群群…不對應該說就是一堆,也不能這麽說啦,反正就不會排好隊整齊的行動就是。”說到這裏白任直接拉雷震到現場指著地上的痕跡說:“你看,一頭接著一頭,腳印這麽整齊,而且前後的狼還踏在同一點上,這樣叫我怎麽研判數量。”
“原來綠海的狼群是這麽地訓練有素!”季行雲贊嘆。
“@#$…那有這回事,你到底在想什麽!”白任罵人了。
“那狼群又走向那裏了?”雷震問。
“這也是很奇怪的地方,離開的足跡竟然會消失!它們向南走了幾百影就好像溶化在空氣中沒有留下任到線索。”
“會集合、會排隊還知道消去蹤跡的狼群,真是前所未聞。”雷震的表情很難得出現一下憂慮。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知道他們的數量…,排隊移動好像是在集合後才有的。從它們來的足跡還是可以概略的研判,只是好像還有一堆狼是在原地等其他三隊,所以只能有個很模糊的概算。”
“沒關系,請說。”
“我們追的那一群大約有二百多頭,從西方來的也有三百多頭,東方的那一批可能也有四、五百,在這裏等的就沒辦法猜了,因為集合的腳印把他們的聚留的痕跡弄亂了,所以應該有一千頭吧。”
“那你又是怎麽知道有一群在在這裏等?”季行雲好奇的問。
“很簡單啦,我教你,看腳印的顏色就可了。”白任很熱心的當起老師,拉著季行雲蹲下,指著地下的腳印說:“這是直接走過的印痕,顏色和地表的差不多。這是停很久的,因為狼腳有水份再加上曬不到太陽顏色就不一樣了。”
季行雲很認真的看可是還是覺的差不多。
“還有,草被踏平了,那是狼在那裏休息所弄的。”
季行雲覺的這就清楚多了。
“照這樣看來,狼群的集結是很明顯的事的,我想再觀一下綠海的地形再回去。”
雷震幾乎以經确定狼禍的來臨,為了能掌握地形資訊提議在綠海中續繼偵查。
“也好,那我們明天走不同的路線回去,讓你多認識一下綠海好了。”白任回答。
“不用先回南城報告這一件事嗎?”季行雲問。
“反正我們原本就預定要在明天下午回到南城,順路偵察所花的時間也差多是在下午回到南城。晚上趕路反而危險。”白任說。
“對地形多一份了解作戰就多一份把握。”雷震也說。
“原來是這樣。”
“那我們得找個比較安全的地方過夜。從腳印看來我們距綠海的名産可近的很,可得小心晚上不要成了惡狼的點心了。”白任說。
“那就交給你了。”
05
白任選了一塊突出的大岩石作為晚上休息的地方。
雖說野營,卻沒有升起營火。白任認為營火太明顯了,夜間的火光又會吸引各種昆蟲,那就失去在岩石上躲避蛇蠍蚊蟲的目地了,再加上一行人的功力都足以應付夜間的寒風在考慮後就決定不升火。
原本白任對雷震存有芥蒂,可是在雷震的優秀的表現、親善的态度和白任喜歡交朋友性情,兩個人也很快的熟了起來。在營地內三個人娛快地閒聊一點也沒有危難将近的感覺,一方也是因為白任原本就是開朗的人,雷震對南城的守軍很有信心,季行雲則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狼禍。
這一夜,草原中沒有各種動物的嚎叫聲,所傳來的只有昆蟲的低鳴聲和從南方吹來的海風的呼嘯聲。這一點讓白任很放心,因為這至少也代表了附近沒有狼群在活動。
“你真的是一位很優秀的傭兵。”雷震很明白的稱贊白任。
“當然,我可是以南郡最好的傭兵自許。”白任也毫不客氣地接受。
“哈哈,我昨天就遇到不下十位自許為南郡最好的傭兵。”
“雷大哥,都城又是怎麽樣的地方。”季行雲很興趣地問。
雷震也就将在都城的趣事、風光向季行雲、白任一一介紹。
白任也穿插許多擔任傭兵所發生的趣事,季行雲雖然不提自己的事卻也将書中得到的知識提出來對照,三個人幾乎忘了時間一直聊到半夜還不知道停止。
“哈哈哈,對…就是有這種人…”白任笑著說著。乎然整個跳起來,十分驚張四處張望。
“怎麽了…”雷震話還沒說完也翻身而起。
季行雲這時也感到異常,跟著躍起。
三個人肩靠肩面向三個方面。
“我們被包圍了!”白任詫異的說。
季行雲可以感覺到岩石下方有許多物體在移動著。
風吹,月亮探頭。
只見岩石的四面八方布滿了兇惡的眼晴。那是綠海的名産、草原的霸主,帶來死亡的目光。
毫無預警地,被狼群包圍了。
“真糟糕,我們遇上了紅狼了。”
看著灰壓壓的一片,季行雲說:“紅狼?明明是土灰色的?”
“笨蛋!紅色是來自獵物身上。”白任凄慘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