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2)
,像這種行事卑劣見錢眼開的家夥,我想也沒有人想和他們長期合作吧!”
“嗯…,季老弟你想參觀議會嗎?”
“嗯,會不會對雷大哥造成困擾?”
“哈哈,完全不會。不如這樣吧,明天早上七點半到軍部找我,咱們一同前往議會。你就委屈一下暫時充當我的随從,可以嗎?”
“沒問題!當然可以!對吧白牙。”季行雲雙眼充滿了光彩高興的回答。
白任看到季行雲高興過頭的樣子擔心地說:“這樣不太好吧!”
“沒問題的,白牙你在擔心什麽?”雷震對于白任的反應覺的很奇怪。
四名蒙面人急忙逃命,溜入一間殘破的小屋之中。
“該死,想不到竟然會功敗垂成。”一名黑衣的憤恨地說。
“看來你是失敗了”一道冰冷不帶感情的聲從小屋的陰影中幽幽地飄出。
“啍,下次我們一定取下雷震的狗命。”
“是嗎?不過我并不想有下次的行動了。”
“你想反悔?嘿、嘿、嘿,也行。不過還是請你們付清餘款,不然…可別怪我們多嘴。”為首的黑衣人陰險地說。
“很可惜…我想你們再也沒有機會用到錢了。”
“什麽,你想殺人滅口,少作夢了。”黑衣人兇惡地說。同時三位一體地一同攻向陰暗處的顧主。
“接招!”三名黑衣人運動內息要發出拿手的青蛇勁,可是內息在筋脈的運轉卻受到了嚴重的阻礙,整個筋脈連同內息就像被凍結一般,黑衣人一運起真氣就像拿鐵錘用力地對脆弱的玻璃杯敲擊,整個筋脈應擊而碎。
“你…”
黑衣人無法相信。
跑沒兩步黑衣人就垂直倒下,再也不會站起來。
“大人,敢問雷震的事該如何處理?”綠衣人恭敬的請求指示。
“罷了,也許是雷震命不該絕。暗殺的事就到此為止,今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傳令下去明天的議會,我方全數支持雷震避免遭受懷疑。看來想要取代雷家在南郡的地位又得多花上許多時間了。”說罷,這名男子走出陰影,在月光下映照着的是一付極為俊美的臉孔。
第04小節
一大清早白任的心情就不太好。天還沒亮就被季行雲叫醒,用完早膳整肅儀容就急急忙忙的往軍本部出發。還沒七點就到了軍本部,幸好雷震也提早完成準備。看到季行雲興奮期待的樣子,雷震也不覺玩迩。
即然大家都提早完成準備,雷震就幹脆直接提前往議會。于是雷震就帶着待從官劉東然,和由白任、季行雲兩人充當的随護到了議會大廳。
議會大廳是一座圓形的建築物。中央是發言席,前面是議長的位子,兩則是各個議員的坐位。客席則是位于後方。平常入口處于前方兩側,後方則還有一個大門,平時并不開放。
雷震的位置就是位于後方的客席的第一列。而随行的人員則僅能留在第二列的位子上,只能允許一位傳令人員立于客席後方随時見機行事與後方的人員聯系、機動傳令。
當雷震一行人到達會場時,距離開會的時間還算久,除了整理會場的工作人員外與會人員都還沒到。所以雷震和白任等人就一同坐在客席的第一列,由雷震為季行雲講解會議運作的程序和概略的實況。季行雲就像勤奮的學生用心的聽講,白任則是在一旁坐立不安,暗自擔心季行雲會不會在議會上亂說話,同時也為了能見到南郡的議長、督軍等等大人物而忐忑不安。
随着時間的逼近,主議士們一一的進場。大多數的議士見到雷震都走過來打聲招呼打打官腔,白任這時才又見視到原來雷震也有這一面,竟然能和這一些議士們說一些不切實際的應酬話說,而且還說的頭頭是道,讓白任感到雷震好像處于兩個完全不同世界之中。
到了會議正式開始前幾分鐘,所有的議員都就定位。在客席中除了雷震外還有幾個巨賈和專門的學士,原本也有受邀的武議團中隊長并無與會。這一點讓季行雲略為失望。事實上現任的中隊長除了非得必要時從來沒有參加過會議。基于禮貌和習慣議會每次開會時還是會邀請武議團的中隊長和南郡的翼将與會,只是目前南郡所屬的翼将一名懸缺,一名遠在西境坐鎮指揮不克參加,而武議團的中隊長又很讨厭參加這類的活動,使得近來南郡的主議會上習慣上應該會列席的人物都沒出現。
議會內兩側的議員男女比例大約二比一,算是陽盛陰衰的局面。但是女性的比例也不算少了。
八時三十分一到,議長、督軍、司總和主簿四人非常準時地進入會場。這四個人不愧為南郡的四巨頭個個都是人中之龍。季行雲一一檢視四人。議長雷嚴人如其名是一個十分威嚴的快過中年男子,鬓須略蒼雙眼充滿着智慧的光彩。督軍雷戰看來還像處于壯年一點也不像年過八旬之人,舉手投足之間顯現出高手的風範,真氣內斂,有着和議長回然不同的威嚴。司總李介天看似一名平凡的中年男子,但是又有着非凡的氣度。主簿凜寒尺最為年輕,是一位俊美的青年人,雖然看似弱不禁風的書生的模樣,卻和其他三人同樣讓季行雲完全看不出其功力的深淺。
最後進來的四人站定之後,由主簿宣讀會議的程序。主簿凜寒尺的聲音并不大聲,确又讓會場所有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其語調異常悅耳有如天賴。白任相信光是他的聲音就能迷昏一大票女性,難怪能夠以這種年紀就能當選為議會的主簿,只要他一開口恐怕沒人能夠斷然地拒絕。白任反到覺的這名主簿應該朝藝術歌唱界發展,才不會浪費他那天生的才能。
主簿宣讀完會議程序後,由議長詢問有無異議後就宣布會議開始。
會議的第一項程序為新任前将的新職介紹。雷震離席走向中央的發言臺,和議長四目相對,議長雷嚴為之一震,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過,又回複原樣。雖然僅僅一瞬之間,季行雲依然捕捉到議長不尋常的反應。只是議長不應該會出現那種神色,人生閱歷淺薄的季行雲無法解讀雷嚴的神情所代表的意義。
新職介給由督軍為衆為議員簡單地述說雷震的經歷,雷戰的聲音和主簿凜寒尺是完全兩極化的風格,雷戰的聲音粗曠鴻野,算不上是悅耳,但是充滿了力量和信心不由自地為人帶來希望,被人所信服,也許這就是成為英雄所具備的特質。
白任聽着雷震的經歷心中大受震撼,原來這位前将真是功勳巍巍從外表看來還真令人無法相信。白任聽完後更是百感雜陳,雷震竟然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而且還能放下身段與自己結交,白任有一種世事茫茫的虛幻感。
督軍介紹完後,照例由雷震宣誓及發表感言。雷震的話不多也是簡戰的謙遜數句就回座靜待。
接下來的議程是兩項施政報告和兩個議題的讨論,由議程中并沒有排到有關參軍任命案的項目。施政報告是分別由兩位任有專職的主議士施實報告,同時接受其他議員的質詢。季行雲看這整個議會的運作算是理性而有序。議士們的質詢都是有備而來,所提的問題不但專業而且尖銳。客席上的人員原來是擔任專家證人的身分為質詢的主議士的發言提供有力證據。接受質詢的議員也不是省由的燈,對于其他議員的質詢一一解答。季行雲還發現在議會的空中十分忙碌,位于兩側後列的人員-也許是議員們的幕僚吧-發出來量的傳音為臺上的主議士傳送資料。
季行雲看着議會的運作發現議長好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物,除了允許某位議士起身發言外就只有站在王席臺上,這連允許議士的發言也只有輕輕的作個手勢,議士就知道輪到自己發言了,也不會有争相發言的情況,好像個議士都知道何時可以發言。原本季行雲還以為議長是用傳音的方式控制議會的進行,但是經過仔細的觀察議長還真的除了宣布議會開始外完全沒說過一句話。
季行雲在客席後方聽的是津津有味,在他身旁的白任則是完全不知所雲,頻頻打瞌睡。
兼任政務官員的主議士報告完後,接着是議題的讨論,今天讨論的議題是有關西境戰争的戰略方針和有關財政惡化的問題。原本要由右參軍宣告目前的戰況情勢,但是右參軍也是參與戰事的一名前将身在前線不克參加,由另一名議員代為宣讀右參軍送來報告書。
雖然是兩個議題其是也可以當作是一個議題,因為財政惡化的主因是戰争,由于狼禍結束後又緊接着被西邊的抩羅王國挑起戰事,使得軍費的支出一直過份地消耗財務。所幸的是南郡擁有法天聯邦唯一的海港,掌控聯邦的海上貿易,由世界各地的海上商人帶來的巨額裞收為南郡財政帶來驚人的收益。因此有部分的議員提議提高關務的裞率以解決財政上的短缺。
但是這又關系到整個聯邦的物價問題,并非單單是南郡的內部問題,所以一直拖延遲遲未定。
其實也可以要求由聯邦補助,但是以往南郡都是提供援助的一方,并非接受補助的一方,在感情上這個提議一直沒有人提出,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如果受中央的援助南郡的獨立性也會受到中央的崁制。
好不容易兩個議題暫時結束了,真的只是暫時結束了,因為問題還是沒有真正的解決,只有提出暫行的方案和方針,整個議題還有待進一步的商讨。
季行雲還以為會議就要結束了,結果在臨時議案時司總李介天發言了。
“有誡于本郡財政上的目題,身為司總對于軍政上許多不必要的浪費十分不滿,目前軍隊消耗資金的主因除了在西境參戰的部隊所耗的軍費外,因為五年前的災難引發後遺症也是一大主因……”司總将部分需要重新編整的部隊一一提出有些單位早就名存實亡了卻依然編列預算,還有人員撫恤浮濫的問題提出,另外裝備更換、管制的也是一大問題,的後司總将問題結納:“…以上的事務均由左參負責管理,但是左參軍一職懸缺未補,而代理之人權能有限無法有效推行上述軍務。事務繁多且均屬要務不應等待議會改選之際方才選任參軍之職。适逢雷震前将接任南郡軍部司令一職,綜而提議拟請雷震接任左參軍一職。”
季行雲聞言大為吃驚,一旁的白任照理應更為驚訝但是他早就在和周公比武論劍對于議會所發生的事情早就渾然不知。
這項提議一出,議員們個各都像是就知道的樣子,一點也沒有驚訝的感覺,事實上不知道會有這一項議案的提出對議員而言才是奇怪的事。
接下來由部分附議的議員和反對的議員發表論述,反對的一方以雷震初到南郡和年紀經歷不足為由提出谏言,贊成的一方類則以南郡急需解決左參軍所負之事為由,并以雷震過去的表現反駁有關經歷不足的論點。雙方往來争議不絕。讓季行雲覺的奇怪的事是為什麽雷震好像是待宰羔羊讓人待價而估沒有發言的權利。
雙方争論了一會,很明顯的反對的一方略占上方。
最後依造議會規則還是要由議員們投票表決。但是因為臨選參軍還必須經由督軍同意後。也就是說如果督軍反對,那就不用表決了。
終于輪到督軍作出決定的時刻了。
“參軍一職影響軍務為甚,希望吾輩能謹慎考慮。”雷戰發言了,言下之意好像是贊成雷震擔任參軍一職。
停了幾秒雷戰又說:“在進行表決之前,尚有一事要請教前将。”雷戰的話不多,随手拿起紙筆,在紙上畫了一些軍事符號。拿起紙張往前一送,紙張不徐不緩平穩地飄向雷震。這個手法不是功力深厚就能辦得到,當然有深厚的功力是充要條件,用勁之巧才令人佩服。看到督軍露出這一手功夫讓季行雲暗暗叫好,深感值回票價,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
督軍給雷震的第二個考驗來了。第二項考驗不是紙上的題目,而是要如何接下考題。
紙張在雷戰的真氣的包覆之下來到雷震面前。雷戰的真氣并沒有消去依然緊緊地纏繞住紙張,如果繼續下去紙張就會如同利劍穿透雷震。雷震如果發勁沖散督軍的真氣,夾在其中的考卷恐怕就會變成碎屑。督軍雷戰還真的出了一個難題。
雷震直接用手接住紙張,接到手後紙張就跟着垂下,也就是說托覆紙張的真氣不見了。雷震并沒有發出內息來抵消雷戰的真氣,而是将雷戰的事氣導入自己的體內加以消溶。外表看來雷震是接的輕松自如,實際上卻是驚險萬分。雷震等于是任由別人的真氣侵入筋脈之中,一有小小的差池就會造成筋脈嚴重受創,重則造成筋脈殘廢。雷震讓真氣進入自己的筋脈之中不急着消溶,還讓之在中游走,應該是說是不斷的分散稀釋督軍的真氣之後再一舉化去。
雷震看起來很易地接下考卷。在場的議員們大多還以為督軍雷戰對這名将軍頗為賞識,看到的是督軍所用的勁道讓考卷正好停在雷震面前,雷震不過是接個正着罷了。
季行雲對雷震用的方式大為緊張,這種方法實在太冒險了。功力不夠深厚的季行雲想都沒想到還能用這種方式。
雷震拿起紙張看了一眼,就提筆疾振,馬上就作出了應對的方法。随待的劉東然想要接過試卷拿給督軍大人,雷震制止了他。
督軍大人露了一手,如果雷震讓人傳送試題豈不是顯現出差人一截。在議會上得顯現出自己的能力,否則以後真的當上參軍也無法真正的得到議員們的認同。
雷震先是發出一道破空真氣然後将紙張一彈,紙張也飛掠而過迅速地停在了雷戰前面再慢慢地飄落。雷震的方法比起雷戰算是取巧,雷戰所依的是驚人的內息和巧妙地操控真氣。雷震則是先用一道真氣開路,先用一道真氣劃破空氣産生一道細小的真空裂痕,利用空氣回填的力道将紙張吸向目的地,所用的內息不過是破空的道真氣和保護紙張的真氣,困難的是在用勁之巧妙和大膽的實行。
雷戰接下試題,專注地審閱。整個議會等待督軍大人最後的答覆,無不引領而望。
“請諸位詳加考慮準備議決吧!”雷戰滿意地宣布。
看來雷震是通過督軍的考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