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還沒來得及得意,微開的唇瓣無疑就是送上門的美味,連之前的舔舐都沒有了,直接就是直達舌根的深吻。

不知何處安放的舌頭只能順着他的深入,被動地探入陌生的領域,小心地試探着,卻不料就這麽簡單的一個動作,就已經讓汝淩感受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的僵硬。

虛軟的手臂落在精煉的腰上,溫熱的掌心一點一點地撫慰着滾燙僵硬的肌肉,柔軟的舌尖生澀地探索着,可下一秒就被抵了回去,被動地跟上鐘誠的節奏。

親的腦袋都暈暈乎乎的了,感覺身上的力氣一點一點地被抽空,哪怕察覺到了搭在身後按扣處的手,卻還是無能為力。

等到濕熱的唇游移到耳垂,汝淩才能無力地呻吟出聲:“先吃飯。”

嬌嬌軟軟的聲音聽得鐘誠身上的火更重了:“先算賬。”

“不要,先吃飯!”加重了語氣的聲音在鐘誠耳裏只是多了點撒嬌。

看着被自己逗弄的紅了的耳垂,撐起身體看着好像醉酒的汝淩:“好,聽媳婦兒的,待會兒連本帶利一起算。”

她什麽時候說連本帶利待一起算了?!

感覺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

答應了要把人養回來,汝淩自然是拿出了看家本領,滿滿做了半桌子的菜,三素三葷外加一個湯,還很勵志地盛了冒尖的一碗米飯放到鐘誠面前。

不過,顯然鐘誠也是餓極了,風卷殘雲過後才接過汝淩遞過去的湯喝了半碗,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有媳婦就是好啊。”

“你好話說再多,也別想我天天做這麽豐盛的。”

“那是,我媳婦的手怎麽能天天和這些打交道,那麽細皮嫩肉的,我多心疼啊。”

“吃飽了?那我收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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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這兒,我來,洗潔精傷手。”忙不疊地站起來将人推離了桌子:“去準備準備,我待會兒和你算總賬。”

“準備什麽?”還沒反應過來呢。

得來一聲低笑,汝淩立刻意識到了,騰地從耳朵紅到了脖頸。

“乖,樓上衣櫃旁的行李箱裏有你的睡衣,你先去洗澡。”也不等汝淩的回答,雙手抱在大腿上,就把人托舉到了樓梯口。

打開行李箱的時候,汝淩嘴角猛抽,拿起裏面的男式襯衫——這是睡衣?還是女式的?are you kidding me?

憤然打開衣櫃,瞬間感受到了鐘誠的深深惡意,裏面除了襯衫就是西裝,又拉開了其他幾個衣櫃,絕望了。

從裏面拿了一件黑色,看起來比較嚴實的,走進了浴室。

穿衣服的時候意識到一個殘忍的現實,她剛剛把內衣順手也泡進了水裏,啊!!!

當初在美國的第一晚,她還沒有這麽手賤,看來這次是天要亡她。

全身就挂了一件襯衫實在沒安全感,又用浴巾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才走了出去。

好在鐘誠還沒上來,二話不說就歡快地扔了浴巾鑽進了被子裏,又一次将自己裹嚴實了才放心的躺在床上。

在樓下洗了澡鐘誠的上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蠶寶寶躺在自己床上,望着天花板發呆,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拿了一條幹毛巾坐到床邊,将蠶寶寶抱到自己腿上,眉眼溫和的擦着濕發,敏感的發質牽動的心也柔軟了。汝淩乖乖地躺着,目光四下轉着,不期然的就落進了滿是認真和溫柔的眼睛裏。

“班長。”

“嗯。”

“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啊?”

細心地梳理着長發,“你覺得呢?”

“我覺得啊,我不知道才問你的啊!”

鐘誠定定的看着眉眼彎彎的人,半晌才移開視線繼續擦頭發:“那你呢?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對我動心的。”

“我是學霸,是不早戀的。”

“哦,真的?”

感覺到語氣裏的危險,立刻順毛:“當然是真的,不過不早戀不代表沒心動啊。”

“可是,你又壓抑了五年,也折磨了我五年?”

從被子裏鑽出來,雙手搭在鐘誠的腦後,食指在脖頸處點點畫畫,“誰讓你親了我之後連追都不追出來,居然還留了封信就跑到國外!”

“那是不是當初我再積極一點,我們就不會浪費這五年了?”說着,輕柔的吻一個又一個落在額頭。

“可能還是會浪費?”

“為什麽?”呼吸已經移到了耳後。

“因為我比較慫啊,就算是你追出來了,也許也被那時還沒認清的我給拒絕了。”低着頭乖乖認錯。

“所以,這五年還是值得的,最起碼你現在不慫了。”說着,手已經不安分地放在了小小的紐扣上、

“不,我還是很慫的。”動作迅捷的從懷裏竄了出去,“鐘誠,你再等等好不好,我真的害怕。”

一股氣的說出來,才敢看向鐘誠,結果,剛剛還是柔情似水的眼神已經狼變了,順着目光下移才發現現在的自己有多欲拒還迎。

以為黑襯衫能遮得嚴實是多麽地天真,事實是,黑色的衣擺恰好蓋到大腿上,和雪白的皮膚對比鮮明,更重要的是,襯衫下面是沒有紐扣的,那若隐若現地一處,真的是……

果然,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整個人就被天翻地覆地摔在了床上,頭頂上是鐘誠壓抑着的聲音:“汝淩,媳婦兒,你是要廢了我嗎?”

“穿成這樣你告訴我再等等?”

“你還不如直接廢了我。”

說着,就握住汝淩的手不由分說地靠近那一處熱源。

一件襯衣對于狼變的人而言幾乎等于不存在,退無出路的汝淩只能掐着鐘誠的後背哀求他關燈。

悶聲笑了笑,才伸出長臂關了大燈,順手打開了床頭的小燈——汝淩快哭了。

原諒她兩世都是不通情事的恐慌,此時此刻她無比後悔,為什麽當初沒看點教材片,可卻忘了饒是理論知識再多,她也躲不過生理反應。

當最柔軟的某處被鐘誠侍弄的時候,汝淩深刻領會到了什麽叫身不由己。

巅峰綻放的瞬間,身體被人沖破,雖然不是裏那種撕裂劈開的疼痛,但也差不多了。

那種被硬塞進來不屬于自己東西的感覺,脹裂的鈍痛,以及随後類似在傷口撒鹽的行為,讓她的眼淚不自覺地就彪了出來,語氣呻吟:“鐘誠,好痛。”

鐘誠也不好受,他幾乎可以感受到汝淩每一次因為吸氣引起的收縮,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在床單上,密集毫無章法的吻落在汝淩的臉上,“乖,放松點,我不動。”

睜開緊閉的眼,看着上方的人眼裏的掙紮煎熬,雙手攬住鐘誠的脖頸,“長痛不如短痛。”

然後,汝淩就感受到了因為這句話的後果,no zuo no die!

哪怕她痛得咬住鐘誠的肩膀也沒能讓狂風暴雨的人慢下來,更別提最後她無力的哀求了。

早上8點的鬧鐘響了都沒能吵醒熟睡的汝淩,鐘誠好心的伸手關掉了聲音,抱住懷裏軟軟的人繼續睡。

重新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輕移開睡夢裏的汝淩,結果閉着眼睛的人立刻就疼得皺起了眉,鐘誠心疼地找出了昨晚臨睡前上的藥,準備再上一次。

一直到汝淩的手機響了,床上的人才伸出酸痛的胳膊去撈手機,一看時間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在今天是周六休息……

電話那邊的岳紫雪聽着嗓子都啞了的聲音,腦補滿滿:“汝淩啊,昨晚做什麽了,嗓子都啞了?”

回答她的是挂斷電話的嘟嘟聲。

勉強支起身體,裹着被子靠着床邊發懵。

昨晚她又呈了一次強,好死不死地那句“長痛不如短痛”,結果就是被某只第一次沒發揮好的狼翻來覆去地折騰到了後半夜。

有沒有考慮她第一次的感受啊!

以後對這種事都有陰影了啊!

正憤怒着,鐘誠就推門進來了。

看着床上人怨氣滿滿的眼神,絲毫沒有自覺地坐到床邊,語氣溫柔的能掐出水來:“餓不餓?”

“餓!”

“看出來了,那眼神都快想吃我了。”

知道最好。

但是,下一秒,鐘誠就湊到汝淩的耳邊:“要吃也等晚上再吃,要不然你的身體吃不消了。”

“滾!!!”

不理會床上人的羞憤,連被子一起就抱了起來走向洗手間。

吃完飯就被人帶到了自己的公寓那兒,有些郁悶:“你怎麽知道我住這兒?”

“要把人拐走,總要摸清楚她常出沒的地方吧。”

“所以呢?”

“要麽你搬到我那兒,要麽我搬到你這兒?”

“……”

“好吧,我東西比較少,還是我搬到你這兒吧。”

“……”

“我先送你上去,再回去拎我的行李,晚上想吃什麽,我順便給你帶回來。”

“鐘誠。”艱難開口:“你不覺得有點快嗎?”

嘆了口氣,一點點逼近汝淩:“媳婦兒,經過昨晚你居然還會覺得快?

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麽嗎?”

茫然地搖頭:“不知道。”

“我想立刻把你帶到民政局,把你徹底納入我的世界。”

食指溫柔地将垂落的碎發別到耳後:“所以,我已經盡可能地在慢了。”

“媳婦兒,我在五年前就開始叫你媳婦兒了。”

“我已經忍了五年了。”

“我……”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就被車窗上的叩擊聲打斷了。

看到窗戶外那張太過熟悉的臉,汝淩卡殼了:“哥……”

作者有話要說:沒什麽好說的,胖魚純潔地看着你們這幫吃幹抹淨之後,拍拍屁股走人不留下一絲痕跡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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