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到都會臉紅的事兒
自從那天中午跟薛遠那次談話,沈薇心中的顧慮也算是打消了。而且他們兩個人在曉天這個問題上也是達成了一致,薛遠同意沈薇的觀點,就是兩個人就算重新開始也不要太快讓曉天知道,畢竟曉天還是小孩子,不應該給小孩子內心太大的創傷。
薛遠也買好了周日的機票,本來他在S市就沒有太多的事情,剩下的這幾天他是打算好好陪陪沈薇的。
而沈薇的改變她自己雖然沒有察覺,但是在小雅等一衆同事裏都發現了她的改變。這一大早上,她抱着咖啡杯一臉笑容地走進辦公室,卻發現同事都一臉好奇地看着她。小雅就在那邊起哄說:“瞧我們薇薇姐的笑容,像不像戀愛中的女人?”
小雅的話音剛落,別的同事就說道:“薇薇姐,趕緊從實招來,哪個多金的高富帥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沈薇聽着他們的話哭笑不得地說:“你們還能再八卦點嗎?非得把老板的私生活挖得這麽徹底?”
“主要是,薇薇姐你幸福了,我們辦公室裏就洋溢着幸福的香氣。”
中午沈薇和小雅一起吃飯的時候,沈薇把自己快餐盒子裏面的肉夾給小雅說:“多補補,我減肥。”
小雅向來都是肉食動物,對肉都是來者不拒,唯獨讓衆多女人羨慕嫉妒恨的就是,這貨這般能吃肉但是卻一點都不胖。
小雅把沈薇夾給她的肉扔到了嘴裏,一邊吃一邊說:“姐,不是我管你的私生活,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就是想告訴你別陷得太深,你這狀态讓我有點擔心。”
“我狀态很明顯?”沈薇問她。
小雅點了點頭說:“就跟小姑娘剛談戀愛臉上洋溢的幸福感一樣,所以我才擔心,到底是什麽樣的男人能讓你這般動心,你該不會是就是因為寂寞了然後标尺降低了吧。”
“幾句話也說不大清楚,我知道我有點陷進去了,可是我對那個人就是沒有抵抗力,我這算不算是沒出息?”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們之前就在一起過?你不知道好馬不吃回頭草啊?”小雅反問她說。
“唉,很多年前有誤會,然後就分開了,後來誤會解開的時候我馬上就要和陸成結婚了,他就出國了,一晃真的是好多好多年了。”沈薇感慨道。
“你自己別陷太深就好,我反正是不想看你再次受傷了,那你有時間把那個男人領出來讓我瞧瞧,瞧瞧這是多大的魅力能把薇薇姐你都迷倒了。”
沈薇笑着點頭說:“晚上他過來接我,你能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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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周三,沈薇和薛遠約好了晚上一起去接曉天,然後送她去楊洋老師那學畫畫。
自從曉天上學這兩年,接他放學這個任務基本上一直都是沈薇在做,因為小學生放學比較早,沈薇畢竟是自己的工作室,時間上自己随意了些。和陸成還沒離婚的時候,基本上也都是沈薇接曉天回家,有時候公司實在有事兒比較趕,她就會把曉天扔在家裏,然後陸成6點多就會下班到家,趕上陸成出差,她就會盡量把工作都帶回家去做,在家裏陪曉天。
身邊有很多朋友都問她說,既然工作這麽忙,怎麽不把孩子送到那種封閉的寄宿學校。沈薇承認在這個問題上她猶豫過,不過最後還是決定不這樣做,畢竟自己當年讀的就是那種寄宿學校,以她的個人經驗來講就是,孩子還太小的時候,把他扔出去也未必是什麽好事兒。
雖然這種情況下孩子會很早的獨立,但是喪失的卻是家庭的那種溫暖,畢竟每周只有周末才能與父母相處的時間還是太短。她自問已經沒有給曉天一個完整的家庭,所以到如今,就算少了陸成,自己一個人辛苦點也要把自己對曉天的母愛更完整地表達出來,讓曉天在成長的路上不會有太多的不愉快以及不想回憶的東西。
正因為這,所以薛遠來沈薇公司找她的時候,其他的員工都還沒下班。小雅因為聽說薇薇姐這個神秘的男友會過來,所以在薛遠進了工作室的一瞬間就把目光聚集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在小雅的概念中,她只知道沈薇的一個前夫,陸成,所以很難不去把這兩個人進行對比。眼前的男人論氣質是完全與陸成不一樣的。
小雅倒是無法說薛遠的氣質不好,但是至少和陸成相比較,她心中倒是覺得陸成更對自己的胃口些。
她雖然沒跟薛遠說過話,但是無論是他的外形還是給人的感覺上,她都覺得這個男人是屬于暖男系的。
眼前的男人個子很高,看上去很清瘦,一件長款的毛呢外套,看向沈薇的笑容溫暖和煦。
小雅突然好像就明白了,薇薇姐會陷進去的原因。這個男人,看着就很有安全感,這些年,她也知道沈薇創業的不容易,沈薇的內心太堅硬了,可能就是需要這樣一個溫暖的男人去讓她的內心柔軟下來。
相比較她的前夫陸成,陸成是那種很有小姑娘緣的男人,有着很短的頭發,面容線條剛毅,經常帶着壞壞的笑容,喜歡牛仔褲搭着西服穿,和沈薇在一起的時候更像小孩子。
小雅還記得,幾年前好像是陸成和沈薇結婚紀念日的時候,陸成送的禮物浪漫到全辦公室的女人都羨慕沈薇嫁了一個好老公。
而現在和眼前站在沈薇身邊的這個男人相比,小雅突然就感覺,可能陸成那種男人更适合談戀愛,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更适合過日子吧。
沈薇這時候對小雅開口說:“小雅,我先走了,東西弄好了你發我郵箱就行。”
小雅笑着回她說:“不耽誤你約會,趕緊走,趕緊走,我單身太久見不得秀恩愛的。”
薛遠開着沈薇的車,沈薇和曉天坐在後面的坐位上。沈薇問兒子曉天說:“前天媽媽先走了,你在楊洋老師那畫什麽了?”
“楊洋老師教我畫一個花瓶,我都畫出來了,但是不好看,一會兒過去我給媽媽看。”曉天興奮地說。
“是素描?”沈薇問正在開車的薛遠。
薛遠點了點頭說:“恩,有素描功底了,再碰油畫會好點。”
曉天聽到了“油畫”這兩個字又興奮了起來,對沈薇說:“媽媽,媽媽,你都不知道,薛叔叔油畫特別厲害,前天他沒多長時間就畫了一副,我什麽時候能像薛叔叔那樣厲害?”
“你薛叔叔當然厲害啦,他是楊洋老師的老師呢。”沈薇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前面的薛遠接着說:“曉天,過幾天薛叔叔就要回國外去了,不過下次回來就不走了,你先跟楊洋老師學,等到時候薛叔叔回來之後親自教你好不好?”
曉天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哪知道薛遠此舉的真實含義。他本來覺得能到楊洋老師那裏學畫畫已經很酷很酷了,從來沒想過楊洋老師的老師還能親自教自己,瞬間他就覺得這世界太美好了,興奮得連連說好。
沈薇怎麽可能不知道薛遠的意思,無非就是之後想有一個正當理由去她家,也可以與曉天打好關系。她對于薛遠這種小手段,沈薇真的是既無奈又想笑。
薛遠從後視鏡裏面看到沈薇強忍着的笑意說:“你想笑就笑吧,讓你一次笑個夠。”
沈薇這才笑出了聲對薛遠說:“我是真想不到你還有這一面。”
“你這是誇我嗎?”薛遠笑着問她說。
他們倆把曉天送到了楊洋老師那裏,跟楊洋老師說好了晚上8點過來接曉天就先離開了。
薛遠只說和沈薇有點事情,其實沈薇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事情,只是很茫然地被薛遠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直到薛遠發動汽車,沈薇才問他說:“到底要去哪裏啊?”
薛遠這時才對她說:“我家。”
他家?沈薇第一反應是去他家幹嘛?然而大腦中飛速閃過的念頭裏卻沒有一個是純潔的。她一方面覺得自己想太多,也覺得自己在瞎想,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好像沒想錯。
薛遠餘光看到臉色已經泛紅的沈薇,說道:“你想什麽壞事兒能給自己臉都想紅了?”
沈薇聽了這話,更加覺得難為情,把頭轉向窗外,徹底不讓薛遠看到她的表情。
“這麽不禁逗,我就是要做你剛剛想着都臉紅的事兒。”薛遠說的倒是直白。
沈薇聽到薛遠這樣說,索性不再說話,一直看着窗外,不理開車的薛遠。
因為有曉天和沈媽在的緣故,再加上白天的時候沈薇還要上班,兩個人別說上床,就連正常稍微越矩的舉動都沒有。事情就是這樣,要是兩個人從來沒偷過腥,再強烈的欲望也都能忍下來,但是一旦有過一次,就會想有第二次。就如同好多年前,沈薇即将和陸成結婚的時候,那晚她去找薛遠,薛遠對她說的話一樣。
“我們這關系,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若是要嫁給那個男人,你就清醒點。”
只是,這次卻不同上次,薛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想有的不僅僅是第二次,而是這個女人的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基本上都沒什麽人看,Vega寫的都有些累了,內心還在不斷告訴自己:耐得住寂寞,才守得住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