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姐姐,你怎麽能這樣呢?”上官歡難以置信說道,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言喜氣得渾身發抖,掙紮着起來,只想掐死那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可剛起身,她就暈過去了。意識模糊起來,似乎聽見傅亦晟大聲叫醫生,接着便是上官歡的哭聲和雜亂的腳步聲……
她覺得好疲憊,自己活着的意義到底是什麽呢?可她不敢睡,母親還在監獄裏等着自己……
傅亦晟看着還在哭泣的上官歡,皺起了眉頭,說一聲病人需要休息,便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回到家裏,上官歡氣得砸了一地東西。亦晟哥哥越來越不重視自己了,還好自己果斷,買通了傭人要了小孩的命……
言喜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她雙眼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心難受的厲害。
咚咚——
敲門聲傳來,下一刻,傅鑫年捧着鮮花出現。
“事情我都知道了,不好意思,要是那晚我沒讓他把你帶走,說不定不會這樣?”
傅鑫年眼裏有算計一閃而過,把鮮花放到桌上,他一臉真誠說道。
言喜搖搖頭,有眼淚掉下來。她很感謝面前的男人,所以怪不到他身上。
傅鑫年看着門外的影子,忽然一把抱住掉眼淚的女人。言喜吓了一跳,正想掙紮,男人開口了。
“老天會善待好人,你放心,一切都會過去的。”
男人沒有出現進一步的舉動,輕輕的一個擁抱過後,便借故離開。
言喜望着門口,一臉苦澀,都會過去的,是嗎?
而擁抱的一幕,都被傅亦晟看在眼裏,他一腳踹開門,恰恰看見女人一臉眷戀望着門口,怒火再也忍不住,他沖上去,拽着她的手惡狠狠吼道:“在醫院裏還想着勾三搭四,傅鑫年這個人,你搭得起嗎?!”
言喜麻木的把手抽回來,忍不住反駁道:“他只是來看看我,你想多了。”
“哼!記住自己名義上還是傅太太,別做出讓我蒙羞的事情!”傅亦晟攥緊了拳頭,自己看得見的是擁抱,看不見的呢?難怪在夜色傅鑫年會幫她解圍!
言喜苦笑一聲,嘲諷道:“傅太太?之前你送我去夜色,想過這個問題嗎?送自己的妻子去賣,傅亦晟,你可真大方。”
傅亦晟愣住,眼裏閃過惱怒,之前的一切都在自己掌控當中,可唯獨出了傅鑫年這個意外!她擺布了自己的生活,現在又勾三搭四,怎麽還敢抱怨?!
憤怒再也忍不住,傅亦晟撕扯着言喜的衣服,她是傅太太,就算自己再怎麽看不上,也不允許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你幹什麽?傅亦晟,你給我出去!”言喜驚恐的吼着,使勁推搡着男人。
傅亦晟輕藐的掃她一眼,冷冷說道:“擔着傅太太的名聲,就得擔起責任。”
“你混蛋!”言喜不為所動,使勁掙紮着。
“你以為我想碰你?生了孩子,給我滾蛋!”傅亦晟黑了臉,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做這事,還會被人嫌棄咒罵。
言喜愣住,男人的話,她聽到了心裏,也不再反抗,咬着嘴唇忍住那些想掉下來的淚。
本來就是病號服,三兩下就被傅亦晟撕扯開了,男人撫着她的豐挺,解開褲帶,便露出了強硬……
男人的身體覆上她的柔軟,言喜被動承受着。
一場性事,宛如暴風驟雨打在她身上,到結束,她渾身狼狽。
臉色蒼白,像條瀕死的魚。
傅亦晟冷着臉從女人身上下來,嘲諷道:“希望你的‘地’能肥一點!早點有孩子,早點滾蛋!”
冷冷說完,他便揚長而去。
言喜的淚,再也忍不住。
到傍晚,有司機來接她出院,到傅家,傅亦晟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楊威提着藥箱一臉苦悶站在一邊。
他們要幹什麽?
經過白天那一出,對男人的懼怕再次籠罩着言喜的心頭,她僵在原地,手指不安的絞在一起。
“開始吧!”
傅亦晟掃一眼楊威,冷冷說道。
楊威聳聳肩,拿出工具就朝着言喜走近。
一番檢查後,楊威一臉凝重說道:“确實是被人用藥強制拿下來的。”
“是上官歡!是她害了你的孩子!”悲痛戰勝了恐懼,言喜攥緊了拳頭,聲嘶力竭喊道。
“你可以走了。”傅亦晟把報紙放下,對楊威下起了逐客令。
誰敢用藥?他神色未變,心裏早已湧上驚濤駭浪。
楊威同情的看言喜一眼,識趣離開。
傅亦晟看一眼臉色蒼白的女人,心裏有了不自在,站起身要離開,衣擺卻被人拉住。
“是上官歡做的,孩子那麽可憐,能給她一個公道嗎?”言喜緊緊拽着男人的衣擺,苦苦哀求着。孩子也是他的,作為男人,怎麽能忍下!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傅亦晟身子一頓,神色晦暗說完,便大步離開。
渾身的力氣似乎都在一剎那用完,言喜嘴臉揚起苦笑,他怎麽會舍得呢?
至親骨血,都及不上一個上官歡。
憤怒湧上心頭,言喜對着男人身影大喊道:“傅亦晟,你混蛋!做你的孩子,就是他一生最大的不幸……”
傅亦晟攥緊了拳頭,不幸?是嗎?
白天才被自己發現和傅鑫年有牽扯,現在還敢沖自己大吼!
很好!
他冷笑一聲,轉頭往回走着。
言喜渾身一震,此刻男人在她眼裏,不亞于從地獄出來的修羅。憤怒似乎在一刻消失殆盡,恐懼席卷着她,下意識的,她朝後退着。
女人的恐懼,傅亦晟盡收眼底。現在才害怕,真是晚了!
直到退無可退,言喜被傅亦晟困在牆角。想起以前男人的招數,她越發膽戰心驚,顫着聲開始求饒:“我還沒有恢複,需要休息,不早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
“哦?是嗎?”
傅亦晟冷哼一聲,滿眼冰冷,突然一把抱起女人,若有深意道:“那得試試了!”
說完便朝着卧室走去。
被重重抛到床上,言喜心一顫,男人在性事上的粗暴,讓她不寒而栗!她開始懊惱,當時忍一下,不就好了?
可自己的情緒,是什麽時候一碰上他,就不會收斂了呢?
言喜不安的絞着被子,傅亦晟慢條斯理脫完衣服,傾身上來。
“記住自己的身份,離傅鑫年遠點!”
懲罰的咬上女人的豐盈,傅亦晟惡狠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