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時間追溯到幾天前,一個山中隐客正準備開始他一天的日常,剛打開們,一位身穿黑衣法袍,手拿權杖的修士站在他的門前。
“閣下早安,我來拿一下不屬于你的東西!”
隐客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麽東西?”
“龍珠。”
“龍珠?那是啥?聽名字應該是仙人們的東西,我一介山野樵夫,哪有這種東西?”
“撒謊可是會被神懲罰的哦!再說一遍,交出龍珠。”
樵夫一臉不知道的樣子:“我真不知道什麽龍珠,我要去砍柴了。”
卻見來人舉起手中的權杖,一道紅色光線連着樵夫和權杖。樵夫見狀暗叫不好,連忙奪路而逃。
“屬于神的東西無論你帶到天涯海角,最終還是會回到神的懷抱的。”只見來人氣定神閑,不慌不忙的追去。
樵夫見那條絲線甩不開,心知是逃不過這一劫的了,牙一咬,心一橫,立馬轉向另一個方向向着山上跑去,在樵夫跑上山頂的時候,修士卻早已經提前一步在哪裏等着他了。
“把龍珠交出來吧!”
“想要龍珠,給你。”只見修士還沒有反應過來,龍珠就已經被樵夫以最快的速度扔向了遠方。
“你該死!”修士一改剛剛氣定神游的态度,滿臉戾氣的看着他,殺氣凝曼了整個山頭。碰——,猝不及防的,樵夫被炸成了碎片,血水污了半個山頭。而修士卻看都沒有看一眼他,連忙追了過去。
龍珠的速度極快,盡管修士已經拼盡全力追了,還是追不上他。
“公子,那是什麽?”掌童看到天邊有一個亮點連忙問一下自家公子。
君篁憐擡頭:“什麽東西?”只見一個黑色的陰影越靠越近,待看清是何物時,君篁憐大喊:“快走。”可是還是遲了。碰——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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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不遠處,“剛聽完一個奇聞,現在又看到一個,這大白天的竟會有流星飛過。”枕緣說。
“是啊,正好雨也停了,看流星的走向好像是我們這附近,不若一起去瞧瞧。”
“也好。”
修士還沒有靠近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看來隕石已經被撞爛了,現場已經看不出原樣了。”說話的事三個年輕人,都不認識,不過他的眼睛在邬寒舟身上停留了一段時間後又轉開了。
修士躲在暗處看到他們都離開了才出來,看了一眼巨坑,一臉臉色凝重的離開了。看來要為未來的變故做一下準備了。
章昭壺也不打擾邬寒舟的思考,只是在他要撞上樹的時候拉他一把,前面有絆腳石的時候踢開那個絆腳石。
突然“嘉陵,你覺得枕緣這個人如何?”邬寒舟問。
“實力看不出來,外表只是一個普通的修士,你在試探他的同時,他也在試探你。而且他的那把刀,雖然一眼看起來很廉價,可是不能用表面去看待他。處處平凡中透露着不平凡。”一口氣把自己的觀點都說了個遍。
“哈哈哈,現在的你像是那麽一回事了。”邬寒舟不回答他,只是哈哈大笑的調侃了一下他。答案倆人卻是早已心照不宣了。
章昭壺問:“所以,你要入世了嗎?”
“回去吧,啊元又該說了。”
“走吧!”
這就是默契,問一個問題,只需要對方一個動作就知道答案了,所以,他不說那他也就不問了,只是無論如何,他都會護他周全的。
果然啊元很生氣,說出去玩也不帶上自己,鬧了半天才歇息。
枕緣在九龍山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那種感覺,真當他洩氣的想要離開時,那陣馬鳴聲有傳了出來,伴随着那陣感覺。枕緣連忙将氣息鎖定的那輛馬車,終于再次出現了。車上坐了三個人,只有一個人他是看不起樣子的。
原來他要找的是一個人,而且這個竟然是天數之外的生命,怪不得,自己一直感受不到他的氣息。
天數之外的生命顧名思義不在天道的規矩之內,這種人一般活不過三歲,這個人是怎麽活到這麽長時間的,而且這種人不被天道眷顧,他們是生也好死也罷,都得不到天道的眷顧,簡稱天道棄子。
後來他想了想,原來如此,是因為那個東西他才活了這麽久是嗎?而天道棄子的身份又掩蓋了那個東西的氣息,只有在接觸的那一瞬間,他才捕捉到這個氣息。
他把馬車前的那個标準畫了出來,問店小二,店小二說:“這不是莘荊城師家的标準嗎?”
“師家?!我知道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