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被拐的豪門大小姐

兩個人手牽手地去領了證,但見父母的環節就只能安排在醫院病房了。

葉父葉母老實說不太看好兒子的女朋友, 無奈兒子頭鐵又癡心, 老兩口也不能怎麽樣——別看兒子三十多了,這次是真的情窦初開。

現在得知兒子的女朋友, 不,已經是妻子, 得了不治之症, 老兩口更沒話可說:人家都沒幾天活頭了,他們更不要這個時候去做惡人棒打鴛鴦。他們阻撓別說能不能成功,兒子準會因為這個記恨上他們。

葉父葉母真正見到兒媳婦, 驚異于兒媳婦并沒多少病容, 只是偏瘦面色也蒼白,但四十五歲的兒媳婦笑容滿面地跟兒子坐一起,怎麽看都是他們兒子比對方年紀還大上一兩歲。

特地從國外回來的葉琨瑤弟弟——他在國外留學, 更是直白地表達了好感和親近, “嫂子是榮光的主策劃和主程序!”

贏澤就笑問:“怎麽?畢業後也想做這行?”

葉弟弟忙不疊地點頭。

小兒子和大兒媳婦相談甚歡,而且明顯越聊越盡興, 大兒子看着大兒媳婦滿身柔情,葉父葉母見狀也只能在心裏嘆氣。

之後兩家父母在病房裏見了面,薛父薛母終于老淚縱橫, 薛芒夏的弟弟幹脆手足無措。

贏澤并不太願意和薛芒夏的家人廢話, 就和餅子說,“薛家人的确不是什麽理想家人,但要說他們多無情多無恥也實在談不上。”

餅子道:“讓薛芒夏這樣重情之人再不挂念, 他們也就比叉燒兒子強點兒。”

薛家父母之前頗有點賭氣的成分,他們不是不能理解女兒有苦衷,但就這麽離婚,還是和豪門丈夫離婚,根本不把他們老兩口看在眼裏,也不在乎他們在外丢不丢人,老兩口怨氣可大了!

同時他們只要面對薛奶奶,就自然對女兒生起幾分歉疚之心……總之老兩口心情十分複雜,不想面對現實幹脆逃避不見面,哪裏想到再見時女兒已然時日無多。

而且這次他們終于意識到女兒對他們徹底失望……可悔之晚矣。

見過雙方父母和親人之後,贏澤叫了熟人律師,在所有受益人和利益相關人士在場的時候宣布了自己的遺囑。

孫懷瑾聽完醫囑再三确認他媽媽半點財産都沒他留的時候,簡直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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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慣常的玩世不恭的外殼徹底裂了開來。

贏澤捏着喵主子的爪爪,十分好笑,“我都快死了,你還不信我的決心嗎?”不等孫懷瑾答話,她就替真正的薛芒夏說話,“你真的是典型的孫家人,祖孫三代實在一脈相承。他倆會把財産分給你的,我這裏的小錢你就不要肖想了。”

孫懷瑾雙目通紅,“我不信,媽我不是……”

他話未說完,就讓身邊的孫邵正拉住了。

葉琨瑤面上也帶着笑,只是這笑容裏不知裹挾着多少冰渣,“我這兒有份股份轉讓書。”

病房裏站着兩位大律師:一位是當年師兄介紹,離婚時也是他親自出馬,如今遺囑也交由他處理的律師;另一位則是尋星法務團隊的老大。

這兩位業內聞名的大律師仿佛兩位護法,一左一右地拱衛贏澤和葉琨瑤,孫邵正比他兒子少了許多幻想,從見到律師起他就認定前妻對他和兒子沒什麽留戀。

此時見葉琨瑤面色不善,他大概能猜到對方要說什麽。于是他嘆了口氣,拉住了略有失态的兒子,低聲道,“懷瑾。”

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孫懷瑾心态确實有些崩:孫氏漸露頹勢,爺爺和老爸盡力力挽狂瀾努力四處融資,大盤現在是穩住了,但也失去了許多主動權更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他原本信心滿滿,完全可以從親媽這裏獲取許多實實在在的利益,哪裏想得到親媽這麽狠心!

早知道他就不費心收拾老太太了……想到這裏,他忽然醒悟:不對,收拾老太太他不過是根據爺爺和爸爸的意思順水推舟而已!

再一想到融資,他也想到眼前喜怒莫測的“後爸”大概要說什麽了。

孫懷瑾立時打了個激靈,扭頭看向親爸。

孫邵正見兒子清醒了一點,鄭重說,“聽他們怎麽說。”

當着這麽多人拿出轉讓書,贏澤怎麽會不知道喵主子只為打臉孫家父子?

這陣子趁着孫氏連番決策失誤,本就是股市小王子的喵主子弄到了孫氏不少股份,再加上從幾分想要脫身的大小股東手裏買到的,加在一起足足30%,比孫家祖孫三人加在一起的還多。

固然孫家其他人手中也有些零星股份,但已然無礙大局。現在葉琨瑤要把這些股份都轉給贏澤,如此一來孫氏董事長必然易主。

葉琨瑤對着贏澤很是溫柔,“我看好多小說裏都寫霸總‘天涼王破’,動不動就把看不順眼的人家整破産……要我說這戾氣有點重。孫氏這樣的民營上市企業員工都超過十萬人,這樣的企業哪裏是說破産就破産的,把你看不順眼的從董事長寶座上踹下來就行了。”頓了頓他真誠問,“我這麽做你還滿意嗎?”

餅子及時插話,“你趕緊誇他,大力誇他!他正緊盯着你,大眼睛瑩亮瑩亮的,還飛機耳!”

“毛毛呢?”

“……有點亂還有點黯淡。”

“看來喵主子受刺激不小。”喵主子一般情況下都會把自己打理得油光水滑,貌美如花。毛都亂了,起碼意味着心也亂了。

贏澤成仙後神思越發通明:雖然這麽說有點不厚道,但作為以博學通識成仙的白澤來說,親身體驗喜怒哀樂肯定有助于他一對碎角的恢複。

餅子暗道:橫豎你是不怕他生氣,它一個餅子才不扮白臉呢。

反正贏澤打定主意,拍拍喵主子的爪爪,“浪費錢。”

葉琨瑤果然神色僵了一下。

贏澤擡手試着往喵主子頭上挪動,果然看到喵主子再次微微皺眉:呵呵,說好的愛我呢。

不過她不好跟救命恩喵計較,“你想怎麽給我出氣我都挺開心的。”她笑得燦爛,整個屋裏的人都覺得她異常亮眼,那笑容非常感染人,“不過董事會我去不了,都交給你代勞好不好?”

葉琨瑤眯了眯眼睛。

贏澤又補了一句,“反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土味情話怎麽了,管用就行。

餅子驚訝地“嘤”了一聲,“打呼嚕了!”

“別這麽一驚一乍。”贏澤心情不錯,願意給餅子解釋,“他耿耿于懷的是,我這麽喜歡你,你卻不能同樣地喜歡我。我只是告訴他因為我和他性格不同,所以處世和解決問題的方法不一樣,他為我着想我總是很開心的。哎,”她故意嘆氣,“還是不給頭毛摸,他真的喜歡我嗎?”

餅子不說話了:你等他傷好再看。

贏澤怎麽會猜不到餅子正琢磨什麽,“我知道你要說我現在在他腦門附近晃一晃,都像是要戳他傷口,他回避理所應當。可這也同樣說明他沒有那麽信任我,所以你替他委屈什麽。”

“我只是個楚楚可憐的破碎的輪回盤,也不知道像主人你這樣太明白比較好,還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比較好,但我覺得你這樣下去有可能注孤生……”

“自從那位師兄騙了我的感情,我給他一劍穿腎之後,我就這樣不太走心了呢。”贏澤哈哈大笑,“你可以閉麥了。”

餅子小聲道:“嘤。”早知道它就不多嘴了。

最後孫家父子離開醫院的時候有些狼狽也有些尴尬,但薛家人待遇不比他們更好,薛父薛母倒還罷了,但薛家小弟想了又想還是鼓起勇氣想要跟姐姐争家産,話裏話外都是新姐夫總是外人……

贏澤聽了幾句就打斷了他,“現在你不給孫懷瑾當舔狗了?”

只這一句,薛家人就讓葉琨瑤打包像是垃圾一樣一起“掃地出門”。

話說葉琨瑤拿到孫氏大筆股份,說是要替愛人好好報複孫家父子,無奈他時間和精力有限:他有時間都要陪愛人在一起,珍惜……最後的一段時光。

所以折騰孫家父子就交給了葉琨瑤的好搭檔好兄弟——這位是個職業經理人,打工皇帝,他收拾孫家人的手段也很簡單明了,就是只讓孫家人持股分紅,但逐漸邊緣化,在集團裏發話也不管用。

孫父和孫邵正能忍也更撐得住氣,他們還在靜靜等待翻盤的機會,但孫父臨終時這樣的機會也沒到來。

孫懷瑾不願意在孫氏裏浪費青春,自己拿錢來了公司單幹……在贏澤即将告別這個世界之前,他一直磕磕絆絆,但這位富家公子總算有點韌性,好歹堅持了下來,而且經歷了社會毒打,他像是個變了個人。

至于孫邵正那些情人,在孫家手裏的股票大幅縮水的時候,孫邵正便一舉遣散了她們,包括他的私生子女們。

不管他心裏怎麽想,他都立好了遺囑:絕大多數財産都留給了婚生子孫懷瑾,這一點跟他老爸一個樣。

原女主鄭雪珮母子得到了兩處房産和大幾百萬的遣散費,鄭母扭頭就找了個小男友,短時間內敗光了這筆錢,幸好鄭雪珮精明,房産扣得死死的,損失不至于傷筋動骨。

她最後嫁了個經适男,日子時好時壞。

原女配厲靖攸在多次按照劇情堵招財貓無果之後,終于在榮光這款游戲橫空出世橫掃各大排行榜的時候意識到劇情已經偏離到了離譜的程度。

然而這個時候她在聽說葉琨瑤與薛芒夏結婚以及薛芒夏胃癌晚期的時候,仍舊信心滿滿:她可以等薛芒夏死後再攻略男主嘛。

薛芒夏去世三年後,她正醞釀個好機會,準備自己上場的時候,好友忽然告訴她:葉琨瑤車禍,當場身亡,她的手機“咣當”一下砸落在地,屏幕摔了個粉碎。

而厲家隔壁的隔壁,這天新搬來了一家三口:一對男俊女靓的年輕夫婦,以及他們粉雕玉徹的小閨女,小閨女懷裏抱着一只金燦燦的貍花貓。

離開這個世界後,贏澤特地在世界之外等了一陣子,沒過多久就見一只斷角白喵從世界之內兇神惡煞地沖了出來,不帶停留地飛向遠方。

氣到眼瞎啊這是……

贏澤樂了,盤了盤餅子,“咱們也走吧,找你下一塊餅渣子去。”

全新的世界,贏澤一“進門”,就感覺到這個世界在時間軸上有變動。

“委托人”見到她,直接把餅渣子遞了過來,“我是來下凡歷劫的,結果搞砸了,我的實力只夠讓時間倒流,爛攤子只能麻煩道友了。”

聽了餅子讀取過“世界存檔”後的小報告,贏澤接過餅渣子,“你只不過是時間不夠。”

對方笑道:“兩位氣運之子可不白給。”

也是。

贏澤想了想:之前兩個世界,第一個世界的男女主眼皮子都淺,滿腦子陰謀詭道;第二個世界的女主女配則總想着借助外物或者說找個金龜婿從此坐享其成,她倆比第一個世界的女主洛雲秀都不如,人家洛雲秀還知道自己奮鬥呢。

這個世界的男女主,也就是氣運之子,目前看起來還比較正常。

當贏澤套好馬甲,眼前就伸過來一只屬于油膩中年土財主的鹹豬手。

贏澤想也不想,直接一腳踹過去。

廉價的人造革高跟鞋“埋”進那坨難以言喻的腹部脂肪,光是看就十足惡心了。

講真,好色的土財主多了去了,但大多數想的還是用錢說話,但像現在這位一樣,翻倒在地還想着用強睡完再拍照威脅的……就不多見了。

剛剛告辭的那位道友歷劫的時候,也是直接讓眼前這位廢了條腿。但為了擺平他,原主就不得不委身于海哥,也就是好幾家酒吧和俱樂部的真正老板,當然包括現在這家。

偏偏原主的養母正是海哥的情人之一。

而養母的親生女兒,則是本世界女主最好的朋友。另外這惡心的油膩中年男非要原主陪酒,跟養母的女兒,也就是女配有關系。

數年後原主找回親人被接回家,得知大部分真相,誓言報複,這不就跟女配站到了對立面?

好巧不巧,原主還喜歡上了幾乎人見人愛真天之驕子的男主……

本來女主就要為好朋友而對付原主,這麽一來更是把原主當死敵。至于男主,則是對女主一見鐘情,女主說什麽就是什麽,到了完全不分是非輕重的地步。

男女主因為有本世界天道偏愛氣運加身,再莽起來不管後果,哪怕原主親哥和親哥好友分別是一號二號大反派,他們最後的下場……慘就一個字,不知要說多少次。

就算之後男女主分別醒悟,并對自己的行為深感後悔和歉疚,原主這一家子也回不來了。

難怪道友說都交給她就匆匆離去,這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她不想再經歷一次實在情有可原。

餅子還為贏澤解釋,“主人,她是音修,本來就不太能打,在這個世界實力又被壓制到極致,又沒有記憶……”

贏澤應道:“哪怕白瞎了一次歷劫的機會,她也不願意男女主和那個女配再得意,再成真人生贏家呗。修煉都修不出念頭通達,還不如散功投胎去呢。”她很能理解道友的選擇,也大概知道該怎麽辦了。

贏澤上前,又是一腳,踹開那摔得夠狠疼到已經暈過去,在地上攤成一張肉餅的油膩男,抄起個酒瓶子往地上一砸,瓶子碎裂,濺起的渣子剛好劃過正要上前抓住贏澤的兩個青年男人的臉頰,給他倆都見了血。

兩個人立時站住不動了:不僅僅是仿佛長了眼的碎玻璃渣,他倆更在那個瘦弱的女孩子身上感受到了殺氣。

聽見點動靜,正假惺惺地要表達關心實則抓那什麽的海哥打開門,出現在門口,贏澤一個直拳,海哥弓起身子蜷成蝦米,不止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贏澤繞過他,路上給幾個想要阻攔她的保安小弟一人賞了一拳,不緊不慢地穿過走廊經由後門離開了酒吧。

酒吧附近都有便利店,海哥勉強算是個地頭蛇,但說他能這方圓幾百米一手遮天……海哥自己都不做這種夢。

贏澤本想找個小哥小姐姐借下電話,剛好巡邏車緩慢駛過,她直接求救。

披着小姐姐的外套,贏澤條理分明地說出她的遭遇以及“疑惑”:我自小就讓媽媽交給鄉下的奶奶養,初中奶奶就讓我辍學賺錢打工,而妹妹一直跟着媽媽在城市裏讀書,現在媽媽讓我到她情人的酒吧陪酒,還讓她情人欺負我,更告訴我賣肉來錢比賣酒更快,女人想吃香的喝辣的就得找個有錢的男人……我懷疑她不是我親媽。

小哥哥和小姐姐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小姐姐其實心裏已經信了一半,按照贏澤給的電話打給養母的時候,對方明顯慌亂。

小姐姐試探着問:“不如做個DNA檢測,萬一是誤會也安一下孩子的心?”

養母直接把電話挂了。

而挂了電話養母立時後悔上了:她這表現就是做賊心虛!

她當初就想得好好的:把死丫頭丢給自己都完全受不了的婆婆,就是為了毀了那死丫頭。死丫頭越是粗俗越是沒見識越好,最好能讓她婆婆徹底洗腦,堅信自己命賤,想改命就得靠着容貌和身子。

她再不能細想,因為越想越不安,于是她趕緊給海哥打電話,問他自己該怎麽辦,是不是得躲一躲風頭。

海哥也很果斷,“你現在就走!我給你轉錢,別的不用擔心,圓圓有我看着。”

施怡欣,小名圓圓,就是女配。

海哥和圓圓一直都以為他們是親父女,養母笑了,“好。”

她當年把情敵女兒的頭發和自己閨女的頭發神不知鬼不覺地掉了包,這個秘密她會一直帶到墳墓裏。

卻說這邊打電話不來,贏澤對面的小哥哥和小姐姐心裏都有了數。

這個世界也有專門收集走失和被拐兒童以及他們父母親人的數據庫,只不過要求的權限比較高。

贏澤連夜到了醫院,提供了一滴血,好和系統裏的數據做匹配。

第二天一早,窩在折疊床上的贏澤讓興奮不已小臉通紅的小姐姐叫醒,“你的爸媽找到了!我的天啊!你的出身了不得呀。”年輕又極富正義感的小姐姐故意開了個玩笑,“茍富貴勿相忘!”

是的,原主的親爹是常年出現在富豪榜前列的風雲人物。

就算上一世原主淪落到給一個一言難盡的夜店老板當情人,親生父母還是毫不猶豫地要求認回她,并在乘坐私人飛機趕過來的時候遭遇惡劣天氣,飛機墜毀夫婦倆,以及原主的龍鳳胎哥哥全都身亡。

現在她是個小可憐不假,但卻是個聰明又堅定的小可憐,親生父母得到消息更該第一時間趕來……下午,贏澤的确等來了親人:原主的大哥,比原主大上整整十三歲。

大哥臉色一點也不好看,冷冰冰道,“爸媽要親自來接你,遇上了車禍。”

這個世界的老天爺要跟我玩“劇情慣性”不成?

贏澤忙問:“他們怎麽樣?”

關切不似作僞,大哥通身的氣勢都略微柔和了一點,“都得住院觀察一下,不過并無大礙,倒是你二哥最嚴重。”說着她抓起贏澤的手腕,“保險起見做個加急的檢測再回去。”

贏澤故意重重嘆了口氣,輕飄飄地擡手戳了便宜大哥的眉心,“你好像不太舒服。”

妹妹指尖冰涼,他瞬時清醒幾分,慣常的頭疼也……這比吃了止疼藥更舒服,他先是驚訝,細細體會一下,發覺并非錯覺,他盯住他妹妹,半晌之後終于笑了,“有意思。”更主動解釋起來,“這些年主動找上門或是讓別人介紹上門,說是爸媽丢了的閨女的,數不勝數。我并不是特別針對你。”

“但我是針對你,”贏澤亦笑,“我對你的第一印象很糟糕,所以不免費,謝謝。”

“錢好說,但你真的要錢?”大哥再次端詳起這個妹妹,他聲音都溫柔了起來,“我求你,好不好。”

這個便宜大哥固然時不時陰陽怪氣,但他是個人負責任有擔當的好大哥。

贏澤就道:“彎腰!”

大哥果然照辦,只是眼神微微有些疑惑。

贏澤踮起腳尖,扯着他的西裝領子,在這家夥的額頭狠狠彈了一下,“讓你開天眼。”

大哥辦完相關手續,拉着贏澤的手,走出大門來到車前的時候,助理瞪大了眼睛:老板額頭怎麽腫了一塊兒?

傍晚,大哥帶着贏澤回到京城,出了機場直奔醫院。

原主爸媽一個肋骨骨裂,另一個則只是幾處擦傷,而原主的龍鳳胎哥哥傷勢最重,他腿骨骨折了……

贏澤到來的時候,原主父母都守着斷腿的原主龍鳳胎哥哥,她一進門就跟龍鳳胎哥哥來了個四目相對。

而龍鳳胎哥哥脫口而出,“我在夢裏見過你!”他掃了眼大哥,“诶,你額頭怎麽腫了?”他笑容微妙了一點,“因為犯病所以讓妹妹敲打了?”

便宜大哥扭頭對贏澤道:“能想對付我一樣讓他閉嘴嗎?”

贏澤面無表情,“我不,我喜歡二哥。”

原主父母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的欣慰:這回這個絕對是親生的。看他們仨相處就知道是一窩的!

作者有話要說:  困到眼花,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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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裏喵主子有病,字面意思的有病,所以他反複無常翻臉如翻書。

另,喵主子每天都不一樣,盤起來不更過瘾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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