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安逸塵一下就懵了,直到寧致遠把他抱了起來他才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急吼吼地從他包裏翻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安逸塵被他扔在床上,剛要爬起來,寧致遠甩上了門,整個人壓了上來。
他身上的酒味整個籠罩住了安逸塵。
安逸塵拼命閃躲,還是被寧致遠一口咬住了脖子。對方動作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褲子,校服褲子一下子就被扯了下去,露出他皮膚細膩的兩條大腿來。
寧致遠的手掌蓋上了安逸塵的下體,安逸塵身體一繃,緊緊夾住了雙腿。寧致遠隔着內褲揉搓他的性器,嘴唇滑下,用牙齒咬着安逸塵的校服拉鏈,慢慢往下拉。
安逸塵滿臉排紅,下體在內褲裏勃起,龜頭伸出了內褲,吐着汁液,淅淅瀝瀝地滴在他的小腹上。寧致遠拉開了校服,隔着裏面的T恤含住了安逸塵的乳頭。
他張開嘴狠狠地咬住那個突起的頭裏。安逸塵大口喘氣,身體疼得縮了起來。寧致遠一把抓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動,時不時揉搓下面兩個精囊。安逸塵拼命搖頭,神智慢慢被巨大的快感所虜獲,他張開嘴喘氣,眼睛裏變得無神,屁股無意識地擡了起來,任憑寧致遠為他手淫。
寧致遠松開被他咬得紅腫挺立的乳頭,哼笑一聲:“小騷貨……幾天沒碰你,就這麽熱情。”
安逸塵無神的眼睛看着他,性器一抖一抖地出汁,他微微張着嘴,寧致遠仿佛聽到了他嬌媚的呻吟聲,寧致遠把安逸塵的精液抹在他的嘴唇上,白濁的液體蓋在紅潤的嘴唇上,無比誘惑。安逸塵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添了添嘴唇。
寧致遠騰地就被他這個動作點燃了。
他一把拽下安逸塵挂在膝蓋處的內褲,分開他兩條腿,擠進他雙腿之間,手指沿着臀溝摸到安逸塵的後穴,那個小口微微張着,有一點點濕潤。寧致遠紅了眼:“蕩婦,屁股都濕了!”
他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管潤滑劑,扭開蓋子,把安逸塵的屁股托了起來,讓他臀瓣大張,露出裏面那個粉色的小口。寧致遠用力擠了一大管潤滑劑,冰冷的液體灌進安逸塵的腸道。安逸塵冷得縮了起來,小穴緊緊地縮着,把多餘的潤滑劑擠了出來,像是在吐精。
寧致遠低頭吻住安逸塵的嘴唇,把下面的人吻得氣喘籲籲,口中涎液流到枕頭上。寧致遠見安逸塵神智渙散,一下子插了兩根手指進去。
“!”安逸塵疼得抓住了寧致遠的背。寧致遠呼出一口酒氣,着迷地用手指抽插着安逸塵濕潤的小穴,穴肉纏綿地包裹住他兩只手指,慢慢地插到松軟,潤滑劑被攪拌着,發出“咕叽咕叽”的黏膩水聲。
寧致遠說:“乖,疼就咬我。”安逸塵松了兩條腿,軟軟地張着,任寧致遠一下插到他的前列腺,他射過一次的下體立刻又硬了,抵在寧致遠的小腹上,寧致遠啃咬他的下巴, 低聲道:“小色狼。”
安逸塵迷迷糊糊地想,你才是色狼。
寧致遠插進來的時候,安逸塵疼得咬他的肩膀。寧致遠像是毫無所覺,用力地頂了進來,抓起安逸塵的腿盤在他的腰上大開大合地操幹起未。潤滑劑被攪得濕熱,穴口被插出無數白沫,汁液沿着臀溝滑落,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安逸塵全身的肉都浮上一層粉色,濕汗淋漓。寧致遠紅着眼睛,低頭舔舐他唇上的精液,雙掌牢牢地抓往他兩瓣臀肉,掐出五個指印,白皙的臀肉從指間溢出,讓他恨不得把身下人活活肏暈過去。
安逸塵張着唇,口中呼着熱氣,每次被刺激到穴心,他都想尖叫,或者讓寧致遠慢一點,他實在是受不住了。可是他不能說話,只能讓寧致遠把濃烈的精液全部噴進他的腸道裏,那人喝醉了酒,完全沒了理智,抓着他吮吻了一陣,下體在他的穴道裏又硬了起來。
安逸塵不記得這晚做了多少次,他出了一身的汗,小穴都被磨得麻木了。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床上一片狼藉,他身上蓋了床幹淨被子,大概是寧致遠從衣櫃裏随便拿的。而寧致遠已經不見了。
安逸塵試圖坐起來,他渾身都泛着運動過度的酸痛感,後穴裏還感覺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安逸塵模糊了一下,突然驚醒了。
糟了,今天要考試!
安逸塵看了下手機,離考試開始只剩下二十分鐘了!
他猛地跳下床,不顧肌肉拉扯的痛楚,迅速地穿好衣服。等他趕到考場,考試已經開始了,幸好監考老師認識他,說了他幾句就放他進了考場。
上午連考兩門,第一門的時候還好,第二門的時候安逸塵感受到了身體的抗議。他的內褲早已被後穴裏的精液打濕了,估計連校褲都濕了,顏色深了好大一塊。兩門考試中間的休息時間他都不敢站起來。那些精液留在他腸道裏,讓他肚子裏隐隐作痛,頭也開始暈乎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寫了些什麽,試卷上的字像是群魔亂舞,無數數字字母在他腦海裏繞着圈飛舞,安逸塵急促地喘氣,拼命地睜大眼睛想繼續答題,汗水沿着他的鼻尖掉落在試卷上,濺出一小圈濕潤的痕跡。
他拼了命地熬到了最後收卷,肚子裏一陣絞痛。安逸塵按着肚子趴在桌子上,有同班同學和他一個考場,考完之後還過來問他怎麽了,安逸塵不敢說,只是沖同學笑了笑,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安逸塵等人都走光了,才一瘸一拐地去了廁所,坐在馬桶上,讓精液都流了出來。他頹然地坐了一會,突然捂住了臉。
濕潤的液體從他指縫裏流了出來。
第一天考完試之後安逸塵随便去了一個街邊的小診所,拒絕醫生為他看病,只是讓醫生給他開點胃藥。回去之後他吃了藥,又胡亂吃了點東西就睡了。第二天他發起了高燒,臉燒得通紅。考試的時候他一直埋着頭,還沒熬到收卷他就跑去了廁所,把早飯吃的兩個包子給吐了。
老師不允許安逸塵接着考試,他把安逸塵帶到辦公室,給他接了杯熱水,說:“你先休息吧,我聯系一下你的父母。”
安逸塵瞬間白了臉,他拼命地搖頭,抓着老師的手,老師說:“安同學,你生了這麽嚴重的病,老師是肯定有義務聯系你的家長的。讓他們帶你去醫院,好嗎?”
安逸塵苦笑一下,捧着水杯怔怔地坐在椅子上,聽見老師打電話:“喂,請問是安逸塵同學的家長嗎?這樣的,你家小孩生病了……”
安逸塵低着頭,水杯裏的熱氣袅袅上升,糊住了他的眼睛。他眨了眨眼睛,眼前一片水霧。
“您在外地啊?哦,那好,我聯系下他的父親。”
“喂,請問是安先生嗎?……抱歉,文先生,安逸塵同學生病了,您有空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嗎?”
老師挂了電話,有點不知所措,他走到安逸塵身邊,說:“這樣吧,逸塵,一會我陪你去醫院好嗎?”
安逸塵仿佛早就料到是這個結局,他笑了笑,在桌子上的白紙上寫:“老師,沒事的,我可以自己去。”
老師說:“可是這也……”
安逸塵寫:“明天就要出成績的吧,今天你們要熬夜改卷,我真的不用陪。”
老師嘆了口氣,想到龐大的工程量,妥協了:“好吧,那你一定要去看病。”
安逸塵慢慢地走出了辦公室,他剛走出辦公室,就聽到老師對其他老師說:“這個小孩,父母太不負責任了,雙方都出軌,在外面有了孩子,為了離婚糾紛了好久,現在留下他一個人,變成了啞巴……唉,太可憐了。”
“他不是天生啞啊?”有個新來的女老師問。
“不是,他爸他媽吵得最兇的時候,他以死相逼不讓他們離婚,還拿煙灰缸砸了自己的頭,從那之後他就啞了,後來好長一段時間他上課頭上都包着繃帶。”
“天,這個小孩真狠得下心。”
“人被逼急了就不在乎這些了……因為他什麽都沒有了。”
安逸塵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