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醋壇飄香

當守衛穿過層層殿宇,把這一消息帶給石金羽的時候,石金羽差點兒被嘴裏的一顆葡萄噎住。

“夏和瑜派來的人?請降?”石金羽好不容易才将嘴裏的葡萄咽下去,有些誇張地挑着語氣問道。

“是。”守衛點了點頭。

石金羽從金絲軟榻上起身,在榻前踱了兩圈兒,又向那守衛問道:“他派了多少人來。”

“只有兩人。”守衛答道。

“帶他們進來。”石金羽揮了一下手說道。

江臨淵和夏和瑜随着守衛的引領來到了殿上,殿內已經備下簡單的酒宴,石金羽身着紫色底紅色邊,邊角綴着朱玉的袍子坐在主位上。

江臨淵邁步踏進殿內,臉上是一抹令人舒服的微笑,沖着石金羽拱手行禮,江臨淵的身後跟着夏和瑜,夏和瑜低着頭,目光卻悄悄地掃來掃去。

江臨淵着了一身淡黃色的輕袍,袍上是輕柔的白色雲紋,袍間是黑色的腰封,系了一根無任何紋飾的暗紅色腰帶,樸素而不失莊重。夏和瑜穿的倒是有些慘淡了,為了凸顯仆人的身份,他只着了一件墨色的布衫。

石金羽眯眼打量了這兩個人一會兒,這才從主位上起身,緩步踱到江臨淵面前,用極其高傲的語氣問道:“請降者,就這麽兩手空空地來嗎?你們那個夏大将軍,也太小氣了一些。”

江臨淵盯着石金羽的眼睛,平靜地說道:“非也,依照将軍的意思,是沒有必要帶的。因為若是請降不成功,那東西不就白白浪費了嗎,等到萬事都談好後,再送也不遲。”

石金羽摸着脖頸,不屑地笑了笑,繼續道:“說吧,你們請降的條件是什麽?”

“我們要萬兩黃金,萬兩白銀,再加上東南四州。”江臨淵道。

石金羽聽罷,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

“當然知道。”江臨淵微微點了一下頭,迎着石金羽的目光,無懼無畏,不卑不亢。兩人四目相對,瞬時空氣靜得宛如凝固。夏和瑜垂首立在一旁,暗暗握緊了拳頭。

“好。”石金羽忽然一聲,打破了殿內的沉默,江臨淵微微愣了一下,他沒成想石金羽會這麽爽快地答應,倒弄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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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金羽轉過身,從一旁的幾案上斟了兩杯酒,遞給了江臨淵一杯,接着說道:“我答應你的條件,只不過我也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洗耳恭聽。”江臨淵掩下驚詫微笑道。

石金羽指了指江臨淵手裏的酒杯,道:“你先與我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

江臨淵捏着酒杯,酒杯很小,是用上好的藍田玉制成的,通身剔透,觸感溫潤。杯裏是淡紅色的葡萄酒,酒香混着果香撲鼻而來。

石金羽見江臨淵捏着杯子又一絲絲的猶豫,便率先飲盡了自己杯中的酒,将酒杯翻扣過來,說道:“放心,酒裏沒毒。”

江臨淵這才端起杯,順勢從上到下打量了石金羽一回,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石金羽勾起半邊唇角,看着江臨淵将杯中的酒喝下後,繼續說道:“我要你留在宮中,給我舔痔吮瘡,直到你們那夏大将軍來,跪在我面前俯首稱臣。”

夏和瑜聽了這話,差點兒沒跳起來,牙齒狠狠咬着兩側的腮幫子,才沒将這股火氣發出來。

江臨淵聽了這話後倒是一如往常的平靜,只笑道:“沒想到您竟喜歡這種口味。要說這事兒,您不如讓我的仆人來,他那功夫怕是天下一流。”

“就你這大胡子的仆人?哼。”石金羽搖搖頭,邊向回走邊道:“此間天晚了,我也累了,公子先歇下吧,我會派人好生看管你,剩下的事......”說到這裏石金羽忽然轉頭邪笑:“明日再說。”

石金羽話音剛落,便有兩個腰間佩刀的守衛上前,向兩人做出了請的姿勢。

江臨淵最後瞄了一眼石金羽的背影,這才跟着兩個守衛去了。

守衛将兩人帶到後殿的一間屋子後,将兩人一同推了進去,“砰”地一聲關上了門,緊接着是一串兒鑰匙響,這門怕是被上了鎖了。

兩人倒也沒有多少驚訝,環顧了一下屋子後,發現這屋子裏的擺設倒是一應俱全,除了門被鎖上了以外,沒有任何讓人不舒服的地方。

江臨淵借着窗外灑入的月光,點上了一盞燭燈,坐在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這茶水竟然還是溫熱的。

夏和瑜則坐在他的對面,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他,目光裏竟含了一絲冷冽。

江臨淵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可能大事不好了,為分散夏和瑜的注意力,就先斂了重要的事情說。

“若我說,石金羽這人就是一介莽夫,但卻是個不簡單的莽夫。”江臨淵頗有些緊張地喝了一口茶說道,“他這個人太......喂......”

江臨淵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夏和瑜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拎着自己的領子将自己甩到榻上。

夏和瑜一手按住江臨淵的肩,将他抵在床榻內的牆壁上,一手滑到江臨淵的腰帶處,緩緩解開,嘴上卻道:“接着說。”

江臨淵後背倚着有些發涼的牆壁,不由得打了一個顫,卻仍乖乖地繼續說道:“他這個人太直太心狠,手下人估計和他差不多,不過他還是有些謀略的,若想破他,可能還要尋一些人。”

“什麽人?”夏和瑜問道,此時他已經解到江臨淵的裏衣,手上不疾不徐地隔着裏衣在江臨淵的胸口撫着。

江臨淵呼吸變得急促,全身卻是軟綿綿的,喘了口氣說有些迷離地說道:“要尋前朝文臣名士,以他們的,嗯……他們的名望收攏百姓,如此,如此在奪權時才能,能順天下之勢。”

“嗯。”夏和瑜點點頭,已把江臨淵的裏衣解開,将手伸了進去,停在江臨淵的腰線上,“可我還有一個問題。”

江臨淵臉上有些紅,喘着氣問道:“什,什麽問題?”

“你說……我的何種功夫是天下一流的?”夏和瑜說着,在江臨淵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江臨淵抿上唇,不敢再說話,将腰向後靠了靠,想要擺脫夏和瑜的束縛。

夏和瑜哪裏會依他,揚手撕掉了唇上的胡子,跨步騎在江臨淵的兩腿上,靠近江臨淵的臉,說道:“不如我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做天下一流。”

“夏将軍,這裏可是皇宮,在這裏讓我見識,不太好吧。”江臨淵說着扭了一下身子,卻不小心将右肩上松松垮垮挂着的衣服扭掉了,露出肩膀來,微黃的燭火映襯下,很是誘人。

夏和瑜低頭,在江臨淵的肩上啃了一口,說道:“我倒覺得這裏再合适不過了,我怕再有幾天,你就要去被別人壓在身下了。”

江臨淵笑了,擡手環上夏和瑜脖子,貼着他的耳朵說道:“大将軍,這種醋你也吃?”

夏和瑜扣住江臨淵的後頸,腰上一用力将他拉了起來,兩人的姿勢瞬間颠倒,這下是由江臨淵騎在了夏和瑜的身上。

“這種醋我還偏偏吃,不僅吃而且酸得厲害。”夏和瑜邊說邊将手向江臨淵的後方移去,撩開仍挂在江臨淵身上的些許衣物,很精準地找到了洞口,探了根中指進去。

江臨淵被此番一弄,就覺得全身的血液熱熱的,尤其是小腹和後處的那個地方,一個漲一個癢,兩種感覺一同向腦子上沖。這番困擾讓江臨淵無法可解,卻也不大願意放下姿态,只是輕輕扭了兩下腰,嘴上仍舊不饒人:“夏将軍,瞧你這點兒出息,三歲孩童怕是都比你大度。”

夏和瑜本就心內不大痛快,聽江臨淵這麽一說,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覺得江臨淵身上的衣服很累贅,便一把扯了下去,擡起另一只手,用食指挑了一下江臨淵的下巴,說道:“這事兒能大度?我不管你打的什麽算盤,但我現在就是氣得不行。”

夏和瑜挑江臨淵下巴的手指用了力,挑得江臨淵下颌一疼,牙齒“咯楞”一下撞到了一起,再看夏和瑜冷冷的面龐,江臨淵登時就不敢造次了。

夏和瑜見江臨淵安靜了,就将放入江臨淵身後的手指彎了起來,頓時就有股脹痛感襲來,江臨淵兩手緊緊抓着夏和瑜的肩膀,身前身後的感覺讓他有些失了心智,随着夏和瑜摩挲與敲擊的節奏,半閉上眼睛緩緩□□着。

正當江臨淵慢慢入了情境之時,夏和瑜卻猛然停下。江臨淵也忽然停滞,咬上一邊的唇角,睜着有些紅的眼睛疑惑地看着夏和瑜。

夏和瑜挺了下身子,明明自己身下也急不可耐卻仍是慢吞吞地說:“莫和那個石金羽靠得太近,明日過後,我們就逃出去,聽清楚了嗎?”

江臨淵眨着眼睛點了點頭。

夏和瑜總算是滿意地笑了一下,接着問:“那你今日可知道錯了?”

江臨淵又眨了眨眼,倔強搖了搖頭。

夏和瑜壓着心內的火氣,一手用力捏住江臨淵的下巴,“我看你一會兒還會這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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