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渾渾噩噩的回到自己的家,打電話給教務處想請個長假,教務處讓簡岳填申請表還要找校長簽字。

簡岳挂斷電話,請假也這麽繁瑣,明天再說吧。

中午的時候石俊哲給簡岳發短信吃不吃飯,但是簡岳沒有回答,石俊哲并不感到意外。

石俊哲向郁靈家拿鑰匙的時候發現郁靈眼睛哭的很腫,而郁靈的姐姐也不在了,郁靈撲到在石俊哲的懷裏又哭了起來,她哭着說:“我姐姐原來不是那樣的人,真的……”

石俊哲此時聽着還是一臉懵逼,但是還是摸了摸郁靈的頭。

随後郁靈情緒慢慢穩定了之後,把杜和同來這的事情大概跟他講了一遍。

“那現在呢?你姐跟你姐夫走了?”石俊哲問。

郁靈點了點頭,事到如今能私下解決是最好了,鬧到法院對誰都沒好處。

“你不擔心你姐麽?”

“擔心什麽?”

“無論她之前做的事情多荒唐,我想她是真的很愛那個男人,你也說過,那個男人從一開始跟你姐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因為你姐對他太好了,如果真的離婚了,你姐會不會想不開?”石俊哲有些擔憂的問。

“你說的對……”郁靈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

随後猛的擡頭對石俊哲說:“你來找我是要簡岳家鑰匙吧?給你,你好好看着他吧,他剛才的狀态也不好,我先走了。”

郁靈把一串鑰匙遞給石俊哲,随後迅速的收拾一下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屋子。

石俊哲随後也急匆匆的向簡岳家走去,到了簡岳家,簡岳躺在沙發上好像睡着了。

走到簡岳旁邊,石俊哲看着簡岳臉色有些紅,嘴唇也發幹,摸了摸臉,燙的要命。

發燒了??

石俊哲摸了摸簡岳的額頭,燙手。

他趕緊在屋子裏找各種備用緊急藥品,什麽退燒藥,消炎藥,還找到個退燒貼,想不到這家夥家裏備的到挺全的。

可是吃藥就得把人叫醒,石俊哲怎麽推簡岳都不醒,最後索性把藥搗碎了泡水自己用嘴喂他。

簡岳的嘴裏也很熱,喂了簡岳吃藥之後又喂了他喝了好幾口水。

沒過一會兒石俊哲發現簡岳好像冷了一樣蜷縮起來,身體一個勁的哆嗦,立刻把屋子裏的被子拿出來蓋在簡岳身上,簡岳的汗流了很多,石俊哲這才松了口氣,好在藥見效了,不然真要送醫院就只能打急救電話了。

石俊哲守在簡岳身邊給他擦汗,沒過一會兒簡岳又熱的直蹬被,身子的衣服也開始扯拽想要脫下來。

石俊哲給簡岳脫衣服擦身體,簡岳這才舒服的老實了下來。

給簡岳擦拭身體的時候,石俊哲這一次不像之前洗澡那次都不敢看,反而每一寸肌肉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之前沒想過倒也罷了,自從昨天想過之後,石俊哲看簡岳的身體感覺就忍不住幻想,到時候簡岳會是怎樣的表情?

石俊哲看到簡岳睡覺睡的實了,摸了摸額頭,溫度也降下來了,這才徹底松了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忙叨的事,簡岳降溫之後他也困了,他本來是趴在簡岳旁邊的,但是看到簡岳的毫無防備的睡顏之後又改變了主意 ,爬到簡岳身後抱着簡岳睡了起來。

石俊哲輕輕的撫摸着簡岳身上結實的肌肉,手漸漸的向簡岳的身下摸去。

簡岳睡得很實,根本毫無反應,石俊哲的膽子越來越大,他躺在簡岳身後,剛才給簡岳擦拭身體,此時簡岳什麽都沒穿,石俊哲自知現在有點乘人之危,但現在實在是難得的天賜良機。

石俊哲輕輕咬住簡岳的耳垂,簡岳只是本能的閃躲一下,這反應讓石俊哲更加興奮了。

随後石俊哲又親吻了簡岳的脖子,簡岳還是沒有反應,石俊哲的心跳的越來越快,有一種馬上就要沖破底線的刺激。

這種感覺和之前的感覺完全不同,這種肆意妄為的快感簡直讓他忘乎所以。

這就好像此時喝的是列酒讓人沉醉,而之前喝的只是清酒,只是微醺罷了。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狄陸給石俊哲打電話催他上課他才想起來上課這件事。

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簡岳的身體,石俊哲眼睛一沉,從今以後,簡岳你這個縮頭烏龜,我要定你了。

簡岳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和身上的被,腦子完全毫無頭緒。

郁靈?可是她不可能會脫自己的衣服,楊白老那些人沒有郁靈張羅根本不會管他的死活,想來想去就只有石俊哲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下課了,可能還在上自習吧。

肚子咕嚕嚕的叫喚,一天沒吃飯了。

拿起手機想叫個外賣,卻又只想吃那家食堂的炒面。

簡岳給石俊哲發了條信息:“下課了幫我帶個炒面過來,謝謝。”

石俊哲看到信息嘴角微微一翹,回複:“好。”

下課之後,石俊哲到了趟藥店給簡岳又買了一些感冒藥和退燒貼,以免晚上發燒反複,然後才去食堂幫簡岳買飯。

和狄陸分開的時候,他已經打好招呼,今晚他還是不回去。

狄陸有些擔心,覺得石俊哲簡直是玩火,這要是被督察再抓到個現行,那結果可想而知。

但是狄陸說什麽石俊哲都無動于衷,最後只留一句話:“有事再說。”

到了簡岳家,簡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石俊哲就這麽進屋了有些驚訝。

“你啥時候有我家的鑰匙?”

“中午郁靈姐給我的,她去她姐姐那裏了,她不放心。”

簡岳點了點頭,接過石俊哲的炒面,直接在茶幾上吃了起來。

石俊哲把買的藥放到了簡岳家放藥的盒子裏,簡岳的想法得到了印證,有一種淡淡的感動,他白天的時候沒人管沒人問,之前這種事都是找郁靈,今天他知道郁靈也分身乏術,也不找她了。

他從來沒想過這個世界還會有人對他這麽關心,還口口聲聲說喜歡他,他真的配得到這份感情麽?

吃完了炒面,簡岳突然又覺得好困,他也沒多想,躺在沙發上對石俊哲說:“謝謝,我想我又要睡覺了。”

石俊哲卻沒有打算馬上離開,他剛才一直坐在餐桌旁邊的椅子上看着簡岳吃。

“你睡吧。”石俊哲淡淡的回答。

簡岳擡起頭看了一眼,有些詫異石俊哲的反應,好像在奇怪“你為什麽不走?”

石俊哲走到簡岳面前,簡岳躺在沙發上眨了眨眼睛。

“你病還沒好利索。”

“我只是小感冒,不是絕症。”

石俊哲抿着嘴漸漸的露出笑意,“非要趕我走是吧?”

簡岳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眼前的石俊哲有些怪啊。

“你要是非要留下來也無所謂。”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着,石俊哲開始解扣,然後脫衣服,爬到了簡岳的身後。

簡岳轉過身瞪圓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石俊哲一系列動作。

石俊哲理所當然的抱住了簡岳,熟練的好像兩個人是在一起很久的戀人一樣。

簡岳看了看石俊哲的手,再次回頭看向石俊哲,他已經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睡着了,這是夢吧?太詭異了。

睡吧,一會兒夢就會變了,簡岳如此安慰自己。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簡岳發現這個夢的感覺卻是越來越真實,石俊哲的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一開始還只是比較正常的部位,漸漸的,簡岳發現不對勁了,這家夥竟然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裏,還摸他的屁股!

簡岳忍不可忍的轉過身眯着眼睛對石俊哲說:“你到底在做什麽?”

石俊哲笑眯眯的說:“你覺得呢?”

簡岳眉頭不由得一皺,瞪着石俊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說他。

色、狼?癡、漢?變、态?

“你到底想幹嘛?”簡岳問。

石俊哲把簡岳的頭轉了過來,一口就親了上去。

簡岳對此沒有什麽意外,不過他現在可沒什麽興致,便伸手想推開對方。

誰承想石俊哲還挺強硬的,都沒被推動。

“喂喂喂……”簡岳頓時覺得有些不妙,這家夥怎麽像是進入發情期了似的?

“我現在是病人,你想我病情嚴重啊?”簡岳說。

“我聽說做這種事會更有助于幫助病情恢複。”石俊哲已經開始脫簡岳的衣服了。

“喂!你從哪聽來的胡說八道?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簡岳已經開始掙紮了,他娘的,這事讓他越發覺得毛骨悚然。

石俊哲卻沒有輕易讓簡岳掙脫他的控制,一直把他壓在身下,簡易脫下來的上衣直接把簡岳的雙手給綁起來了。

簡岳瞪着自己上方的雙手,再看向石俊哲說:“你中了什麽邪?到底想幹什麽?”

石俊哲嘴角微微一翹,臉靠近簡岳說:“想操、你啊。”

“你……!”簡岳一時語塞,“為啥啊?我……?”簡岳此時是滿腦袋的問號,他生病的時候石俊哲都經歷了什麽?好好的怎麽突然畫風突變了?

簡岳滿臉不解的神情看着石俊哲,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不能理解的。

石俊哲淡淡的看着簡岳說:“你跟我做的時候把我當女人麽?”

“當然沒有!”簡岳瞪着眼睛回答。

“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把你當女人,誰上誰都無所謂吧?”石俊哲說。

“問題不是這個吧?你看着我個老男人會有感覺嗎??”簡岳問。

“你這話問的,要是沒感覺你以為我會讓你上我?”石俊哲冷冷的說。

“可……這感覺不一樣吧?”簡岳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和一個外星人說話。

“有什麽不一樣?你覺得做攻的一方是強者的象征麽?那做受的一方就是弱者?”石俊哲的眼神更冷了。

“沒,我真沒這麽想過。”簡岳伸手反駁。

“那你覺得被人上是一種侮辱嗎?”石俊哲又問。

“不是。”簡岳咽了口口水。

“那我也是男人,想真正體驗一下當男人的感覺,有問題嗎?”石俊哲語氣很平靜,可簡岳聽着卻壓力山大。

“那你不能找別人麽?”簡岳眼神有些不敢直視石俊哲。

“我喜歡的人是你,為什麽要找別人?”

“可我心裏接受不了啊。”

“為什麽接受不了?我之前也沒做過,不也接受了?”

簡岳捂着額頭,他突然覺得頭又疼了。

“今天你就放過我吧好不?等我病好了再跟你好好掰扯。”簡岳說完又躺下了,連雙手被綁着都不管了。

石俊哲卻是沒打算今天放過他,他把簡岳的雙手放在了頭頂上。

簡岳轉過身盯着石俊哲說:“你非要今天折騰我這老骨頭是吧?”

“你是不是老骨頭心裏沒數麽?今天不折騰我怕壓不住你。”石俊哲一直陰沉的臉色總算是有了溫度。

“你看起來好吓人。”簡岳說。“簡直像恐怖片裏被附身一樣,你這樣真把我上了我也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你心裏陰影還少麽?不多我這一個。”說完,石俊哲也懶得再跟簡岳廢話了,從藥店裏買了一管潤滑劑不知道什麽時候藏到了沙發上,此時拿出來真是讓簡岳目瞪口呆。

“你連這個都準備了?”

“當然,對你來說後面肯定也是第一次吧?我也沒什麽經驗,可能沒你之前做的好,不過咱倆都是第一次,這樣也算公平了。”石俊哲打開潤滑劑,倒在了手上。

簡岳頭又疼了,被氣疼的,他閉上了眼睛一副【我想屎】的表情,“之前你明明那麽可愛,動不動就臉紅的,現在變成這樣我到底造了什麽孽。”

石俊哲聞言卻不為所動,一邊把潤滑劑塗在簡岳身上,一邊說:“此一時彼一時,還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麽?人的選擇有時候只有一次,錯過了就沒得選擇,本來給你機會當攻的,可惜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了。”

簡岳聞言不由得有些窒息,敢情是他之前拒絕惹的禍根!

簡岳此時真的是悔的腸子都青了,不過還是想挽救一下,對石俊哲陪笑道:“我錯了,我真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你想做了是嗎?我配合,來,把我手松開,我這次一定跟你做個夠,把你喂的飽飽的。”

石俊哲本來臉上挂着淺笑,此時的臉色又冷了下來。

“你什麽意思?你這是在不帶髒字的罵我嗎?”

“怎麽可能?!我這是真的誠信道歉!”簡岳一臉誠懇的表情。

不過石俊哲臉色依舊很冷,說道:“我想要的不是你的道歉。”

簡岳瞪着眼睛看着石俊哲欺到了他的身上,石俊哲面無表情的看着簡岳說:“沒試過你怎麽知道自己不喜歡呢?”

簡岳已經絕望了,好話說盡,油鹽不進,他只希望此時他突然暈過去也好。

可惜,石俊哲照貓畫虎,有了之前他[親傳]的經驗,石俊哲倒是有莫有樣的,但是感覺上還是能感到很青澀。

簡岳感覺石俊哲就是拿着羽毛在他身上撓癢癢,簡直是折磨。

“拜托,要做就快一點,反正都是沒感覺的,你索性可你自己怎麽舒服怎麽來吧。”

“沒感覺?”這句話對石俊哲可是當頭一棒,不由得讓石俊哲眼睛眯了起來。

“對,沒感覺,難不成你還想我變成A、V女、優那樣裝作很爽給你看麽?”簡岳翻了個白眼。

面對如此挑釁嘲諷,石俊哲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

此時的他才意識到,當攻和受的最大區別并不是誰插誰的問題,而是自己到底當攻能不能讓對方舒服的問題。

如果他這一次只是為了自己爽,他這輩子恐怕真的都翻不了身了,他會覺得自己是個很失敗,根本不适合當攻。

看到石俊哲停了下來,簡岳睜開一只眼睛偷偷瞧了一眼。

石俊哲盯着簡岳,一圈心裏鬥争下來,他覺得不能按照簡岳的路子來,那只能讓簡岳嘲笑。

“好,沒感覺是吧?那就讓你感覺感覺……”

石俊哲看着簡岳譏諷的神情,一個沖刺下去,簡岳頓時瞪圓了眼睛,差點咬到舌頭。

簡岳緊緊抓住枕頭,嘴巴張的很大,卻沒有大喊大叫,硬是悶聲不吭。

石俊哲看到簡岳的神情,不知道為何非但沒有一絲想要停下來的感覺,反而更興奮了。

簡岳的鼻尖已經沁出細細的汗水,石俊哲彎腰親吻簡岳的嘴唇,簡岳卻置氣的不想被吻。

石俊哲冷冷的看着簡岳,心髒卻撲通撲通跳的很快,他覺得現在的簡岳好性感,那種因為痛感而扭曲的表情讓他腎上腺素飙升。

簡岳閉着眼睛喘息勻氣,胸膛起起伏伏的。

石俊哲看了一眼簡岳的下身,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當初他做受的時候一開始都軟了,可是簡岳此時卻正好相反,鬥志昂揚的。

石俊哲見狀更加得意了,他想的沒錯。

和身體的快感比起來,石俊哲此時的精神更加亢奮。

簡岳此時再也沒有之前的強硬,石俊哲用了好幾個姿勢,簡岳都沒有反抗,身體好像一攤肉泥任由石俊哲宰割。

或許是因為昨天剛做過,石俊哲比第一次做的時間長很多,簡岳體內的溫度比他想象的高,或許是帶病的關系,此時看起來比剛才狀态更加憔悴。

石俊哲不敢再拖,很快就結束了戰鬥。

被折騰這麽一通,簡岳的發燒又嚴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祝大家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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