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通過運動會選拔
這才第一節數學課就讓陳明亮很受傷。
剛立下志願，發誓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
這還正想着考一中，上大學，出任CEO，迎娶白富美呢，這就不行了？！。
結果第一節課就給了自己當頭一棒，現實有點惡劣的殘酷哇。
這是逗我玩呢嗎？難道自己真的不是學習的料嗎。
那自己怎麽辦？繼續認真學習吧，從頭開始。
主要還是學習基礎太差，那以前自己都幹嘛去了，為什麽就不能抽出時間來好好學習呢？
殺豬去了。
不對，主要還是學校太差勁了，老師也不太負責任，主要是他們不認真教，所以自己才沒學好，陳明亮找到了理由。
嗯，肯定是這樣的！。
下課了，這是第二節的大班空。
學校這時候是要做第六套廣播廣播體操的。有人問了，怎麽不是《時代在召喚》，搞笑，中間差着好幾代呢，時代召喚不動。
陳明亮溜溜噠噠的就來到了校門口小賣部。
先是仔細的打量過傳說中的陳坡中學第一美婦女--小賣部如花似玉的老板娘。
然後就找到了小瘸驢老師。
呂老師個子不高，幹瘦幹瘦的，模樣有點像老派喜劇演員鞏老師。、
鞏老師在這年代可火了，他的搭檔老師趙老師這時候才是真正的小品王，本山大叔要等到跟小崔一起的《昨天今天明天》之後才開啓王者生涯。
“驢，…呂老師，我們班的豆芽說您找我，我就是初二二班的陳明亮”。
“你就是初二二班的陳明亮同學呀，你好！你好！，唉呀呀，長的真高！。”
體育老師小瘸驢上手就摸，先摸摸胳膊，再摸大腿，又摸胸肌。
“這肉真紮實”
陳明亮心裏異樣不舒服地擋開了呂老師的油手。
呂老師也不尴尬。他接着說道：
“說正事兒吧，是這樣的，縣裏給發通知了，說是今年的縣運動會不一樣了，全縣的三十二個初中也都要參加，這是第一次搞權限運動會，初中生和高中生都要一起比賽的。”
“這次運動會規模也是歷史上最大的，以前都是那幾個高中和中專才能參加，現在各個初中學校都要參加，縣裏還撥了專項資金呢。只要選拔上就有100塊錢的營養補貼費！”
“啥時候，在哪裏選？”
“下午第一節下課後，你到操場上，我還叫了一些初二和初三的同學。”
“咱們大家一起測試一下這個成績，我這裏有個記錄本，縣教育局給的。只要能達這個标，就可以參加比賽，也就是說有100塊錢的補貼拿了，取不了名次也不用退。要是在運動會上獲得名次還有額外的獎金。”
“獎金是多少錢。”
“吶，這裏了，第一名有1000，第二名500，第三名的都有300，很棒了，聽說，獲得前兩名的還可以代表縣裏去參加水城全市的運動會呢。”
陳明亮基本上是聽明白了，不由得嘀咕，現在一個縣城的運動會也搞的這麽專業嗎，還設置選拔标準。難道還要像奧運會一樣設置A标和B标，不過100塊錢在對我可也不是個小數目，都夠好幾個月生活費了，是值得認真準備一下的。
“那都有哪些項目可以參加呢？”
“這裏沒法細說，原則上是都可以，撿你拿手的來。這個記錄本上有的都可以報名，不過要滿足記錄線才可以參加”
呂老師手裏拿着一本打印裝訂的厚冊子。
陳明亮還想看看記錄線的，呂老師沒同意。“下午再說吧，你該去上課了，我要去敲鐘了。”
說着就“當當當，當當當”的敲起鐘來。
陳明亮回去了，學習成績看來一時半會好像是搞不好的了，立刻能拿100塊錢也不錯，還有誰會比自己身體素質更好呢。
看來下午還是要認真參加一下。自己在肉聯廠還專門練過田徑的，自己不少球友就是省會城市體校的職業田徑教練，相處久了，陳明亮的理論知識和實踐經驗都具備一些。
為了下午的選拔賽，陳明亮還專門回住處使勁捯饬了一下。
這個年代真的是窮，看看穿的都是什麽衣服。脫掉了大棉褲和漏洞的加線絨褲，他只穿了一件秋褲外加一條單褲，這樣輕便，利于發揮。
還要穿秋褲一是保暖，二是因為沒有穿那個，壓根就沒有，好羞澀，不好直接挂空擋吧，用秋褲擋一擋也是不錯的。
上身也擺脫掉了那件舊棉襖，用一件舊秋衣打底，套一件舊毛線衣外面保溫，最外面再直接裹上軍大衣，雖然還是時不時有涼飕飕的風從脖子那裏進來，但總算輕快了很多，已經利于活動了。
鞋子就沒啥好辦法了，這會就是有錢也沒有時間去買運動鞋了，運動跑步用的釘鞋就更不要想了。
床底下連雙備用的棉鞋都沒有，只有自己腳上穿着的這雙。
只得随便找了一雙春夏穿的單布鞋做備用，準備跑步的時候再換上它，總比大棉鞋更能發揮。
別說，心裏還有點小興奮，他一遇到比賽就興奮，雖然只是個小選拔賽。
讓新生活來的更猛烈些吧！
害怕下午發揮的不好，陳明亮中午飯都沒有完全吃飽，只吃了78分的樣子，特別怕影響狀态。
萬一大意失了荊州就不美了，自己可是個體育健将來着。
下午兩點半，天氣還不錯，太陽暖洋洋又懶洋洋的，适合搬着躺椅曬太陽。
風也不大，一切條件都顯示比較利于發揮，是個能出好成績的天氣。
小瘸驢老師早把選拔賽需要的道具準備好了，還是挺齊全的：只有一只口哨外加一只秒表。
這會，瘸驢老師正和一些個學生志願者拿着一個皮尺在測量長度，這是準備現做100米的跑道，因為學校也沒體育生，也沒人專門搞過這個。
學校操場跑道确實很簡陋，連爐渣的都不是，就是普通的黃泥巴路。
不過因為天天要出早操晨跑，千百人天天踩踏，地面還是比較挺平整的，路況總體還可以。
他們在起點處用煤灰撒了一條線，終點處也用煤灰撒了一條，劃分跑道？這麽大的工程量就不要搞了吧，你們只要不撞車就可以了。
準備工作就這樣随意的做好了。
別想那些起跑器，發令槍，還有什麽電計時器了，一個農村初中而已，要什麽自行車！。
這次選拔也沒有其他花哨的玩法，就是跑100米，認真的跑吧。
跑步是人類最基本的技能，其他的花活一個農村初中也玩不出來，你要是想跳高也沒有海綿墊子來接你。
小瘸驢老師随意找了一個學生志願者吹起點哨，自己親自在終點處計時做裁判，還拿着一個記錄本像模像樣的核對，看起來還真有幾分風範。
參加選拔的學生很多，大家叽叽喳喳的很熱鬧，也沒人去專門做熱身運動，就是按照年級和班級随便的編了下組，測試就開始了。
陳明亮分在了相對靠後的組，反正也沒所謂，這些都是重在參與的貨，要是沒有那100塊錢的事，肯定少來一大半的人。
測試開始了，大家也不采用下蹲式起跑，除了陳明亮也沒人會這些，大家都是聽到吹哨就直接猛跑。
沖的太急，腳下發軟，眼前發黑，還時不時有一兩個摔倒的。
每摔倒一個，都能贏來一陣歡呼，大家大笑一場，肆意嘲諷一番，好不熱鬧。
這算是寒冷冬天裏的一個點綴。
瘸驢老師很專業的打開記錄本，翻到100米的那張，上面印着一些100米的介紹，還有最重要的記錄：雲城縣運動會男子100米記錄，1992年，縣一中，李振興，11秒05。
小瘸驢老師沒太明白這是什麽意思，還以為這就是運動會的招收标準。
測試開始了，第一組的第一名是13秒5，一核對成績，差了兩秒，淘汰！
然後下一組，然後再淘汰！
這個小瘸驢，他把縣運動會的賽會記錄當選拔标準了！
還是你會玩！。
要是有一兩個達标的最好，要是都不達标，小瘸驢還真有點着急。
要是都不符合條件的話，縣裏答應給的500元是不是就不發了，達标的太多了的話，那這個錢怎麽分呢……
當然，同學中也有跑的快的，差不多能夠有12秒左右的成績。
零基礎能跑到這樣，算很好了。
這樣的同學，真的是有做職業體育生的潛質了，但是因為沒有專業的老師，又有多少這樣的好苗子，就這樣荒廢了。
就快到陳明亮的這組了，陳明亮心裏也沒底，自己知道11秒05這個成績有多難，後世自己巅峰時期跑的最好也是11秒2，這中間還差着0.15秒呢，要想實現，談何容易。
陳明亮表現的很專業，他脫掉軍大衣，換上單布鞋，認真的壓了退，熱身，還做了快速幾個的高擡腿。
身子活動開了，陳明亮踏上跑道。
衆人都沒見過花樣這麽多的，這就是個戲精呀。
志願者開始喊了：
“準備！”。
陳明亮蹲下身子。
這一組人就他一個采用下蹲式起跑。
在別人的異樣眼神中，測試開始了。
“嘟！”
測試開始！。
陳明亮瞬間跑了出去，一下子就領先了別人大半個身位，雖然鞋子不是很給力，陳明亮還是越跑越快。
幾個強有力的加速步伐之後，陳明亮慢慢直起身子，速度在進一步增加。
速度帶來了美感，圍觀的學生開始喊：“大老黑加油！”。
半程過後，陳明亮超過周圍的同學已經有十米以上了，真的是一枝獨秀。
陳明亮人長的高，腿也長，有力量，大步邁開，越跑領先優勢越大。
面目猙獰的沖過終點。
小瘸驢老師及時按下了秒表。
小瘸驢老師對着秒表看了下時間，發出有點幹澀但興奮的聲音，10秒91！，合格了！
萬幸，終于有了一個合格的。
選拔賽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
只有陳明亮一個人考核合格，可以去拿那100塊錢的生活補貼。
同學們對選拔結果也沒有太過在意，他們只是羨慕陳明亮有100塊錢可以拿，大家不也都是奔着100塊錢來的嘛。
第一名既然出來了，大家也就認了。
畢竟，就屬陳明亮跑的最快，跟飛一樣，他去參賽也是理所應當的，誰讓你技不如人呢。
沒有人知道，小瘸驢老師的選拔是有大問題的，誰會拿着賽會記錄去挑選參賽者。一群菜青蟲，沒有經過訓練，就可以破記錄，這是多牛逼的天賦才可以。
就算是奧運會，每屆能破記錄的也不多吧。
都按照這個标準的話，運動會還開不開的起來了。
選拔賽結束的第二天，小瘸驢老師就去縣裏交了運動員報名表。
到教育局教委這才發現實自己整岔了，運動會報名其實對成績并沒有太硬性的要求，只是有隐性的名額限制，意思是讓你報5個人，項目都沒有說可以報多少項。
可是只報一個人了怎麽辦，嘿。嘿。嘿。
這有何難，聰明如呂學勤，運籌已經在小瘸驢老師的帷幄中了。
反正只要報5項就有500塊錢補貼拿，但是報了10項的也是500塊錢。可要是只報一個項目的話，那補貼資金就真的只有100塊了。
于是，呂老師他在運動員報名表上填道：
1.男子組100米，參賽者，陳坡初級中學陳明亮；
2.男子組200米，參賽者，陳坡初級中學陳明亮；
3.男子組400米，參賽者，陳坡初級中學陳明亮；
4.男子組800米，參賽者，陳坡初級中學陳明亮！
5.男子組1500米，參賽者，陳坡初級中學陳明亮！
嗯，重新檢查一遍，報名數量寫夠了，可以了，收工！
下面還有什麽3000米，什麽鉛球，跳什麽遠呀那些就算了，愛誰誰，報了也白報，沒意思，沒意思，報的這些都已經符合要求了，這就行了！。
愉快的從會計那裏領到了500塊錢，順利返程。
小瘸驢老師還是個正直的人，100塊的營養補貼從縣城回來就當着全班師生的面給了陳明亮，好些同班的小夥伴都發出了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小瘸驢老師然後嚴肅并滿意的回家了。
另外的400塊錢上交給了自己的花媳婦--瞧那個美豔小嬌娘！。
小嬌娘可高興了，比半足額的收到一次公糧還開心。
隐隐的眉目含春，含情脈脈。
知情人揣測她們晚上肯定又會編織出一段佳話了。
今天晚些時候在小賣部買東西的學生都覺得這老板娘有點過分熱情，不像以前那麽高冷了呢，可是更好看了呀。
快集合咯，快集合咯，今天晚上看來有事要發生，我們去聽小瘸驢的房去。
看來，學生們中間又要有新題材的故事更新了。同志們的八卦素材是嗷嗷待哺啊。
陳明亮如願拿到了100塊錢。
運動會賽程也已經确定下來，是在明年98年過後的3月26.27.28三天。
第一天是現場報道，實際比賽日是27和28兩天，分別是周六和周日。
這裏說的是當然是陽歷。
那時候初春剛過，正是暖風乍吹的時節，只要是個晴天，就是個開運動會的好時候。
從現在到運動會還有100天左右的時間！。
好好的練一練吧，把之前自己制定的訓練計劃拿出來。
自己堂堂一個運動理論家，認真練起來應該是能有長進的，一個縣城的運動會而已，難不倒我！
陳明亮在肉聯廠的時候還認識了很多專業的教練，有些還是有着多年的交情。
那些教練經常感嘆他們以前練體育的時候吃的苦，也說過以前訓練用的各種土方法。
陳明亮有理論知識，也有過往見識，怎麽會練不好。
自己還是參加過業餘運動會的，也專門讓那些職業教練指導過的，還不止一次兩次的訓練，自己以前就是半個體育人!
現在，他還有點覺得跟同時代的人缺乏共同語言呢，由于沒有體育老師指導，還不如自己搞自己的。
陳明亮自己還有存款，這是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不過仔細想也應該。
上門殺豬的話，主人家偶爾也會給個三塊五塊的喜錢；閹豬的話也會有一兩塊錢的收入，這些事有些沒有被張春花掌握，也就沒有把錢都收走。
這就成了自己零花錢。
母親張春花是從來不會給自己零花錢，她記不住，認為自己也不需要，只要自己不存錢，那就永遠都沒有錢。
到縣城裏開始大采購吧。
直接就去的縣百貨大樓，說是大樓，只有兩層那麽高。
先是花30塊錢買了一雙運動釘鞋，牛皮的，鞋釘還可以換。這雙鞋是不能一直這麽穿的，走路累不說，偶爾訓練适應一下也就行了。
又花24塊錢買了兩雙足球鞋訓練鞋，也帶有鞋釘，不過是塑料釘。只要12塊一雙，還是名牌雙星牌的，便宜又耐穿，超值！
然後又買了一套大號的籃球運動服，是盜版的湖人，穿着比較寬松。準備參加運動會的時候穿，遮擋秋衣秋褲正好。
最後，當然不忘買了兩盒內褲。總是挂空擋實在是太羞恥了。內褲是高檔的晴綸三角褲，還帶拉鏈的，能當小錢包用，又透氣又舒服。
陳明亮連夜搞定了初步身體鍛煉計劃，就是完全照搬的訓練計劃。
每天早晨晨跑三千米，蛙跳一整圈，鍛煉回來回來再幫廚房做飯。
上午盡量到教室上課，盡量把落下的學習趕上來。
中午幫過廚吃過飯要好好休息。
整個下午只上一節課，剩下時間都要去體育鍛煉，這個時間段鍛煉最好，天不冷。
然後又詳細制定了鍛煉內容，側身跑多少組，用時多少，；高擡腿多少組，每組多少個；跨步跑多少圈；然後還祭出廚房拉菜拉煤用的板車，卸掉車身，扛着車輪當杠鈴用。
嘿！，哈！……
計劃因地制宜，又充滿了科學性。
堅持的日子是難熬的，尤其是沒人監督的時候。
學校裏不理解的人很多，他們像看傻子一樣的看着陳明亮自己一個人在操場揮汗如雨。
也有些人覺得陳明亮鍛煉挺酷，挺好玩，也會跟着他繞操場一起跑上一兩圈，權當時調劑生活了。
在班級裏時間就更自由了。
以前就沒人管他，任課老師不管，班主任也不管。
現在知道他要參加運動會，就更沒人管他了。
也有些情窦初開的妹子看着這個矯健的大個子身材真好，流下了口水，流入了芳心，會偷偷寫情書給他了。
太幼稚了，這些庸脂俗粉還沒能入陳明亮的眼，他是要迎娶白富美的人，怎麽能這時候掉鏈子！。
回都懶得回。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活着。
陳明亮就是個平平無奇的人。
直到他發現自己的又一個閃光點，他也是可以能夠把學習搞好的！
這是重生好幾天之後才發現的。
陳明亮自己的數學是真不行，不過，自己語文，英語還真的就可以，物理，化學生物也能看的懂，說不準考高中還能再挽救一把。
閱歷增加了，理解能力增強了，現在重新去學習初中語文，很多看看就能直接理解了。
英語課也是，記了幾個單詞以後，他發現，這些好像也不那麽難嘛！。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技能四座的事。
一次語文課，老師布置了一篇作文，寫一篇讀後感。
陳明亮照着別人寫讀後感的樣子，随手就寫了一篇《讀仙人掌有感》，先是講仙人掌生活在什麽地方，然後不小心紮到人和東西之後，人們多麽覺得它煩人；
可它又是那麽堅強，能夠在各種惡劣條件下生長。
現在還成了在農村的牆頭看家護院的保護神。
具有多麽樸實又可愛的精神。……
關鍵另一個因素是陳明亮的字寫的是真的好，不像是一個初中生憨憨能寫出來的。
陳明亮骨子裏是一個三十七的中年人了，不再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小少年。
陳明亮在肉聯廠也沒有學會其他愛好，除了愛健身愛打野球之外，他也慢慢愛上了寫字。
從龐中華，然後改田英章的字帖練起，不光硬筆的楷書，行書都很有章法，毛筆字也寫的有聲有色。
雖然沒有名師親身指點，常年累月的自己照着練習，進步總是有的。
經過十幾年熏陶，已經有通過田英章，探尋歐陽詢書法的味道了。只不過是因為沒有名氣，背景，沒人給你背書吹捧，不被世人承認而已。
字寫的好看總是真的！語文老師一時驚為天人。
後來就陳明亮承包了班級和年級的黑板報。
老師們并沒有挽救并喚醒陳明亮的學術生涯。陳明亮也基本放棄了在數學方面的掙紮，将重心放在自己能理解的地方。
上午開始上課的時候，他會拿出初一的書來讀，請問初一的書哪來的，自然是問初一的小學弟借的。
很簡單，找到一個初一的小痞子，跟他友好的談一談，書就拿過來了，廢物再利用嘛。
下午鍛煉的時間，陳明亮會一邊鍛煉，一邊背誦課文。
陳明亮沒有繼承年輕人的腦子，各有利弊吧，雖然理解能力增強了，可是，記憶能力卻不行了，別人能很快能記住的課文，陳明亮卻要好久還背不下。
陳明亮還把英文單詞抄下來，每天背誦5-10個，一邊鍛煉，一邊複習，訓練也沒有那麽枯燥了。
對于這次運動會，陳明亮是給予希望的，他隐隐的覺得這應該能給自己帶來改變。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陳明亮天天這樣鍛煉，周末也沒回過家。
直到期末考試的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