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真假粉絲
臺上節目就要開始, 盡管越清溪很想馬上體驗十連抽卡的快樂, 但是現在實在是沒空。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現在還沒洗手, 就她這非洲黑手直接去抽卡, 很可能會繼“不塞牙”這種技能後抽出“放屁不臭”之類的奇葩技能。
不過就算不能現在抽卡，越清溪的心情還是大不一樣了。
在擁有系統後，越清溪始終對這東西有着警惕性, 它強制發布的第一個主線任務就是在一年內收集百萬信仰值, 如果沒完成就要面臨被抹殺的風險。
因為這個緣故, 越清溪始終覺得頭上懸了一把刀，所以在過去的大半年內近乎拼命地工作着，不敢有半點松懈。
她就怕哪裏做得不好又讓粉絲脫粉而去，最後信仰值暴跌無法完成任務直接被抹殺。
像阮茗煙當初那麽紅火的明星不也一夜之間跌到谷底嗎？越清溪要是不努力點拿出好作品, 僅僅靠着虛浮的人氣在圈裏走下去, 遲早有一天會被流量所累。
抹殺這兩個字無論怎麽聽都很可怕好嗎！一聽就是死很慘的樣子。
不過真沒想到……自己的真愛粉竟然也能突破百萬大關了啊？
越清溪有些恍惚，踩上玻璃質的演播廳臺上後, 擡頭看過去——
在滿座的觀衆席中, 大部分都舉着江秋彥的燈牌應援物, 但是在那橙色的光芒中, 也混雜着不少屬于她的海藍色光彩。
越清溪這三個字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燈牌, 那都是她的粉絲。
盡管知曉這很可能是節目組提前安排的，但是越清溪還是忍不住微微翹起唇角，笑得悄聲甜美。
綜藝節目絕大多數都是有劇本的，節目組跟星華公司合作已久，也很配合地給了越清溪很多鏡頭和充足的表現時間。
她畢竟是在荒野游戲鏡頭前都能讓觀衆歡呼雀躍的女人, 在演播廳裏當然發揮得更好。
無論是按着劇本表演劍舞還是講繞口令，又或者是在臺上重現經典劇中畫面，越清溪都表現得相當精彩。
等到結束去後臺的時候，越清溪才發現自己的休息室裏已經擺滿了禮物。
“這都是你的粉絲送來的，剛剛在臺上不方便送，結束了就由我們的工作人員轉交給你。”
大大小小的禮物盒子讓過來接越清溪的小侯驚訝不已，他掃了眼那一大堆禮物，眼睛都亮了：“哇溪姐你的粉絲這麽有錢的嗎？居然送LV送Burberry這些？”
“都收好帶回去吧，還有那些花束和明信片也不要落下了。”
越清溪起身時懷中已是抱滿了花束，也不知道是不是粉絲群體裏有帶頭的定了規則，她每次收到的花束都是藍色繡球花，這花本就大朵，紮成花束後更是巨大無比。
好看是好看，但是這花是真的不好拿啊。
正在公司加班的顧元澈飛快扯了張紙巾，動作優雅地打了個低調的噴嚏。
回B市的航班是明天早上的，越清溪跟同上劇組的其他人一起回九點後，才發現酒店門口已經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人，抱滿了鮮花高舉着燈牌，還有幾個粉絲一起舉着塊超大的《仙山》海報展板。
在發現這邊的保姆車停下後，原本還算有序的粉絲群體內突然爆發出熱情的歡呼聲。
最先下車的江秋彥已經被粉絲包圍了，大片大片的粉絲似乎全都是沖着他來的。
越清溪坐在車上沒下去，抱着繡球花露了半張臉出來，望着外面看。
“小侯，我們再在車上待會兒，等秋彥哥那邊簽完名合完影了再過去。”
小侯也開了車窗，趴在邊上看着，不由咋舌感嘆：“每次見秋彥哥都瞧不到正臉，這就是大明星的神秘力量嗎？”
還記得半年多以前初見阮茗煙露面的場面，被十多個保镖護着身後追了幾十個粉絲，當時小侯就震驚了。
現在想來他還是太膚淺了，像江秋彥這樣大半夜的回酒店都有幾百號人在門口守着，粉絲都不需要保安就自行排好隊等簽名送禮物，這才叫真正的大場面。
忽然有個腦袋從人群中擠出來，直直地往越清溪他們的車沖過來，即将抵達之前又趕緊止步，在車前停下來。
那是個臉上還帶了些稚氣的少女，瞧着不過十五六歲，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亮晶晶的眼睛緊追着越清溪，嘴巴張合，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能擠出一句完整的話。
然後她身後又跟來十多個人，有男有女，都乖乖地在她身邊站好了，沒有一人擠過來。
那個小姑娘鼓起勇氣，然後遞了一個小小的盒子上來，“清溪姐姐，第一次見面，非非……非常喜歡你！”
盒子上包着可愛圖案的彩紙，上面還寫了字，只是燈光暗了看不太清楚。
越清溪看着那十多張期待的笑臉，轉頭對小侯說：“你在車上等我吧，我下去跟他們說說話。”
“可是小溪姐，這邊沒保安……”
越清溪畫得粗黑的眉毛一揚，本就明豔的妝容顯得越發亮眼：“他們是粉絲，不是危險分子啊。”
還有剩下的半句話她沒說，普通的保安身手怕是也比不上她啊。
看到越清溪走過來，那十多個粉絲中迸發出興奮的歡呼，他們都是專門來等她的，雖然那邊還有個名氣大得多的江秋彥，但是在這些粉絲眼中，越清溪才是這夜裏唯一放光的月亮。
苦等了這麽久，原以為最好就是能遠遠地見一面，沒想到越清溪願意走過來跟他們說話簽名！
“溪溪你好美！短發也超漂亮的！我今天在電視臺等了三個小時都沒見到你，沒想到回酒店來來能見到你！”
越清溪接了本子簽下名，然後擡頭看了眼說話的女生，眼睛笑得彎彎地對她道了謝，又溫聲叮囑：“現在晚上很熱蚊子也多，以後不要等這麽久了。”
被關心的女生臉瞬間紅了，緊抱着寫了越清溪簽名的本子自覺地挪到了旁邊，讓其他人上去簽名。
在挨個簽了名說了會兒話後，越清溪主動提議：“要一起拍張合照嗎？”
粉絲們驚喜不已，能夠追到這麽個沒架子親切的明星是多幸運的事啊！忙不疊地點頭說好。
但是在看到越清溪摸手機準備跟他們一起自拍後，衆人神情大變，還好機智的小侯果斷下車拿過了她的手機：“溪姐，不如我來幫你們拍吧？”
粉絲們松了一口氣，帶着燦爛又激動的笑容圍在越清溪身邊，因為人多，所以她笑眯眯地将那個小妹妹摟在了自己身前。
後者呼吸一滞，腦袋懵懵懂懂地開始失去意識，只剩下越清溪身上好聞的香水味。
拍完合影後越清溪跟她們告別，身後的粉絲們緊緊跟在她身後，哪怕剛剛路過了世界級影帝江秋彥也沒舍得把目光分出去半點，始終落在那短發女子身上，像養女兒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叮囑——
“溪溪寶貝我每周都在追仙山哦，你真的超棒的！你以後要自信一點啊！”
“姐姐你瘦了好多，就算拍戲也不要太拼，要照顧好自己不要讓我們擔心啊！”
那個小妹妹還在自言自語念叨，說着說着眼眶裏都溢出興奮的淚花：“嗚我被小溪姐姐抱了……哈哈哈哈我今天不洗澡啦！”
越清溪回了酒店，在把全部的禮物都收撿好以後今晚總算空下來了。
她飛速地沖去洗了手，确認洗得半點污漬都沒有以後，拿着洗手間裏的熏香點上拜了拜。
願各路神仙玄學發揮作用，這次不要抽到類似于“不塞牙”之類的奇怪技能了。
越清溪正在搞玄學呢，系統突然開口：“本系統最終目的是打造全新的神明，你現在當着本系統的面拜神，是不信任系統嗎？”
越清溪擦擦手，淡定道：“如果等會兒我能十連出全出永久技能，我就信任你了。”
“技能都是随機掉落，系統不控制掉落率。”
抽之前，越清溪調出了自己的數據面板看了看。
【001號實驗體】
姓名：越清溪
年齡：24
當前信仰值：1008233
幸運值:19
技能：冰肌玉骨（永久），過目不忘（永久），不塞牙（永久）
待抽獎次數：10（十連必出永久技能）
看到那增多一位數的信仰值，越清溪眼睛眨了眨，心底生出了穩穩的安全感：不用被抹殺的感覺真是太幸福了！
待抽獎的次數顯示為10，雖然有單抽出奇跡這個說法，但是越清溪瞅了瞅自己19點的幸運值，覺得還是不要冒險為好。
還是十連保底出永久更讓人安心。
越清溪按下抽獎按鈕，一道接着一道金光在腦海中炸開，比煙花還要絢爛——
“恭喜你，抽中了【臂力強化（48小時）】”
“恭喜你，抽中了【嗅覺強化（48小時）】”
……
一連中了八發強化技能，可惜全都是限時使用的，不然越清溪還真能成為現代女超人。
“看樣子還真的只能指望最後的保底出永久了啊……”越清溪喃喃道，不過先前她就抽獎體驗過了系統的黑心，遇到這種全是限時技能也不算失望。
大概是一開始就沒對系統抱有期望的原因吧？
不過這次意外卻發生了！在璀璨的光華流轉之下，系統毫無起伏的聲音仿佛天籁般響在越清溪的腦海中——
“恭喜你，抽中了【洞察強化（永久）】！”
“洞察強化（永久）
技能說明：增強觀察能力X10，對外界感知能力X10。”
越清溪還沒來得及仔細看這個技能，又一道璀璨光華亮起，系統跟天使似的再次開口——
“恭喜你，抽中了【聲音強化（永久）】！”
“聲音強化（永久）
技能說明：增強聲帶韌性，優化音色，額外提高聲音強度與感染力度。”
這兩項技能簡直是意外之喜！
越清溪仔細地看了看技能，那個洞察力強化有點抽象，不知道具體怎麽用，但是聲音強化就簡單易懂了。
越清溪之前拍戲，在臺詞多的時候或者是哭戲的時候常常喊啞嗓子，比如在拍《純白》的時候，拍哭戲的那天來來回回拍了十多次，越清溪眼睛哭腫了不說，到後面直接哭啞了嗓子，後兩天都是失聲狀态。
至于音色強化和感染力……
現在酒店房間裏就只有自己一個人，越清溪清了清嗓子，然後念了句《仙山》裏的臺詞——
嗓子裏出來的聲音讓越清溪自己都愣了愣，音色還能聽出原本的痕跡，但是聽着明顯要比先前好聽了不止一半！
剛才是用平時的語氣說話的，所以聽着跟原音色很近，那要是壓低或者提高音調試試呢？
越清溪喝了口水，然後不知道怎麽的腦袋裏就冒出了奇異的想法，試着提高了一些音調——
然後那酷似某動漫人物的軟軟萌萌音色就從嗓子裏出來了！
再壓低聲調，充滿磁性且低沉性感的聲音又出來了，越清溪聽了覺得有點耳熟，抓着自己的頭發想了半天才想起，這聽上去還挺像今天的那位男主持人的聲音？
試了好多次，越清溪發現這個【聲音強化】技能堪稱神跡，她多嘗試了幾遍後，甚至能夠壓着嗓子冒出顧元澈姜文垣他們的音色！也就是說，只要是她聽過的聲音，多練習幾次後都能模仿出來了！
其實先前越清溪見識過姜文垣的僞聲技術，他能夠惟妙惟肖地模仿出女性的聲音，不過也只能模仿出一種而已。
據他說這是他前些年在網上學着玩的，而且這技術很傷嗓子，現在很少會這樣玩了。
而越清溪的嗓子在經過系統強化後，不但嗓子不會疼了，而且還能夠模仿出各種聲音，她甚至腦洞大開地學了兩聲狗叫，然後就聽見酒店外面傳來一陣不爽的聲音——
“怎麽回事！酒店裏面怎麽跑進來狗了！”
學了狗叫的越清溪連忙捂着自己的嘴，卻沒忍住笑了出來，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兒，然後小聲地學了貓叫雞叫豬叫，二十好幾的大人了還興奮得眉飛色舞。
越清溪沒忍住，當即學了段蘿莉音給顧元澈發過去，趴在被子上等着回複。
他回得很快：“變聲器不錯，給我發一個。”
越清溪笑得高興，同顧元澈開玩笑：“高價出售變聲器，10000一個，拒不講價。”
豈料下一秒她還真就收到了轉賬，不多不少就是一萬。
她連忙轉回去，顧元澈卻不收，還轉了個話題：“你明天幾點的飛機？我來接你。”
越清溪自己都忘記了，機票都是小侯幫忙定的，翻了翻聊天記錄，正要發給顧元澈的時候，卻聽到外面好像有奇怪的聲響……
說來也奇怪，明明酒店的隔音很好，隔壁的聲音她也聽不到，但是外面走廊的聲音她就聽得清楚，甚至能分辨出像是有人在自己門外停住腳步了。
外面有人在蹲着。
越清溪放輕起身，随手抄了房內的大玻璃煙灰缸拿手裏，悄聲貼近門口。
果然，外面的聲音聽得越發清除了，而且她竟然能隔着門分辨出兩道呼吸——一道格外粗重，一道要略輕些，聽起來像是一男一女。
越清溪稍加思索，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
剛才她抽到的那個洞察力強化起作用了！在專注地觀察或者傾聽的時候，能夠更敏銳地察覺到被觀察事物的細微變化！
酒店的門是反鎖着的，外面的人進不來，而且酒店走廊都有監控……但是先前也不是沒發生過在高星級酒店出事的案例。
越清溪果斷地給前臺打了電話，站在門口安靜地等着酒店的安保前來。
自從跟星華娛樂簽約後，越清溪的待遇相對于先前跟着趙權那會兒堪稱天差地別，出行雖然沒有頭等也是商務艙，酒店雖說不是五星高級全景套房，卻也是四星的高級大床房。
酒店的安保條件也算不錯，沒等太久，越清溪就聽見有保安上來的聲音。
只是外面那兩人跑得更快，在保安抵達之前溜走了。
簡單地跟酒店經理和保安提了提這件事，酒店方自然是連忙應承下來，還問需不需要調監控報警。
不過越清溪想了想卻拒絕了。
那兩個人剛才只是蹲在門外，就算報警抓住了他們也無濟于事，他們大可以找借口說自己是走錯房間了或者是走累了想站這兒歇歇——酒店走廊并沒有不許人站的規矩，并不能以此為理由對他們做出任何懲罰。
越清溪決定要抓個現行。
在送走經理和保安後，越清溪進了房，安靜地等待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越清溪凝神聽着走廊外的動靜，過了許久，果然傳來了些許聲響。不是尋常的腳步聲，而是想刻意隐藏聲響的步伐，還有壓得極低的聲音，可惜她聽不清說話的內容。
越清溪悄無聲息地開門，她先前跟小侯換了個房間，住到了斜對門的那間房了，為的就是抓這兩只老鼠。
越清溪腳步很穩，慢慢走近居然半點動靜都沒發出，那兩人絲毫沒發現她在靠近，更不知道她已經拿出手機面無表情地開始攝影。
那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還在門口忙活着，拿了個小小的黑色東西試着往門口貼。
高胖的黃發小青年想貼在門邊的發財樹上好遮掩，矮瘦的女生不答應，想讓他貼在對門角度好，但是男的不答應，她只好往後退一步四處張望着幫着那個男的望風。
就是這一回頭，她就正好瞧見了舉着手機正錄着的越清溪。
不同于電視上的精致妝容，此刻的越清溪一張幹幹淨淨的素臉，嘴角噙了絲淺淡得不顯的笑意，卻沒有平時看到的暖意，而是冷得讓人心底發寒。
一時間女人忘了跑路，也忘了給小青年通風報信，腦子裏只剩下一個疑惑——
她不是在屋裏嗎？什麽時候出來的！
越清溪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微型攝像頭，在拍清兩個人的臉和他們正在幹的事情後，毫不猶豫地大步奔上前。
只是簡單地握住女人的手腕然後往後一擰就将其制住了，而那個高胖的男人本來想跑，越清溪卻不慌不忙地伸出腳一絆，他瞬間狼狽倒地。
聽到外面的動靜後，小侯飛快地打開門從越清溪的房間內鑽出來，飛撲到那男人的身上按住他，聲音裏透出興奮：“小溪姐，接下來怎麽辦？”
在接到越清溪要求換房消息的時候，小侯就知道外面有人在企圖窺視越清溪這件事了，本來他想來做制服壞人這件事了，但是在思考了自己跟越清溪之間的武力差距後，小侯還是沒逞強，自覺地選擇了放棄。
“報警，證據我已經收集好了，可以讓他們進局子蹲着慢慢解釋了。”
一聽到越清溪說報警，那兩個在地上趴着像是鹹魚似的人迅速地掙紮起來了，嘴裏瘋狂叫嚷着——
“小溪姐姐我們是你的粉絲！”
“清溪寶貝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只是想來酒店見你！”
“不要把我們送進警局，我們只是太喜歡你了！”
越清溪的好脾氣和沒架子在粉圈內還挺有名的，聽到這樣的回答說不定會選擇放他們一馬。
只可惜這次沒能如他們的願，越清溪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語氣不善地發出警告：“閉嘴，再鬼叫我就揍你們。”
當然，越清溪最出名的還是她的高武力值，于是那兩人迅速地放低了聲音，只小聲地辯解：“我們真的是你的粉絲，小溪姐聽我們解釋……”
越清溪半點要松手的意思都沒，雙手像是沉重的枷鎖似的緊扣住兩人的手。
生意清清冷冷，沒半點溫度：“第一，我不想聽你們狡辯，第二，我沒有這種敢摸清我的房間然後在門口裝攝像頭偷拍的粉絲，就算你們真是粉，今天也被我開除粉籍了。”
警察來得很快，不到五分鐘就趕到了現場。
越清溪站在邊上取出自己剛才錄制的視頻做證據，順便提了句：“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兩個人應該還在別的門上動了手腳。”
她随口提了幾個房號，是今天劇組裏其他幾個明星住的房間，其中也包括了江秋彥的。
果然，越清溪一開口，那兩個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不可置信地盯着越清溪。
她是怎麽知道的！
越清溪沒有錯過這兩人神情的半點變化，她笑了笑，知道自己猜中了。
果不其然，江秋彥的門內順着門縫塞進了個微型錄音設備，其他兩個女演員門口也有偷拍的設備。
擺明了是有組織有計劃的。
越清溪拿着那堆小小的微型錄音器在手裏颠了颠，然後對着那兩個人一揚眉：“現在狗仔都跟你們一樣不合格嗎？”
“……”
從業第五年，挖了無數明星黑料隐私的黃毛恨恨地望了越清溪一眼，這還是第一次被明星反抓！
他可是近年娛樂周刊業績最好的一個記者了，采用的方式一直都不是低效率的跟拍，而是直接查出明星的行程和酒店，然後使用各類高科技進行竊聽和偷拍。
不久之前某男星背着老婆偷會嫩模，某女星與小鮮肉激吻，某對否認交往的明星親密電話……這些勁爆的視頻和錄音全是他的傑作！
不過先前就算被明星抓正着，大不了也就是被怒斥兩句，或者是被明星挂微博批判一頓，哪有這樣被陰着拍下證據然後送給警察的！
江湖上的事，怎麽還驚動官府呢？這越清溪怎麽一點都不知道講規矩！
而且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動靜這麽小了，而且來之前特意把這層樓的監控系統都給黑無效了，這個越清溪到底是怎麽發現他們的！
難不成她有怪癖，喜歡趴在門縫邊上睡覺？
在被警察送走之前，黃毛終于沒忍住，把這疑問給提出來了。
越清溪笑笑，給出了真實的答案，只是聽着實在是太假了——
“你喘氣聲太重，說話聲音太小，動作太鬼鬼祟祟，這些加起來……你不懷好意的心思也太明顯了。”
還有就是……
她用系統作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個！！特別想寫的腦洞！！
大概就是男頻後宮文的女主，那種賢惠溫柔還幫着男主照顧其他女人的正宮（？），突然覺醒的故事。
因為我一直不太理解，為什麽男頻文的女角色們個個美貌多金身份高貴，還願意跟別的女人共用一個平平無奇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