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有新意的節目

張張隐約感到了一絲不安,強烈懷疑顏少到X大當交換生目的不純。莫非他也是來玩“真人”角色扮演游戲的?而她正是這個游戲中的某個工具人?

好吧,其實也沒啥,至少工具人還有月薪三千塊呢,總比無辜路人和群演要強一些吧。

郝景沒敢繼續多說自己這邊的信息,唯恐被智商超群的張張反套走什麽信息,轉開話題道:我九月中旬也去帝都,回頭咱們真人見一面。

張張爽快應道:好啊,老板召見,是我的榮幸。對啦,老板還有沒有大客戶介紹一個兩個的?帝都這邊買二手奢侈品的人應該更多吧?

郝景這次沒有直接報出什麽人名,心想沒幾天就會見到真人了,有啥事見面再說。好歹自己還是老板呢,必須矜持一點,不能總被員工帶節奏。

張張本來也沒有抱多大希望,郝景不給介紹客戶,她可以先自己開發渠道,只是速度慢一些。好在她已經有了幾十萬收益打底了,暫時不發愁錢的問題。

于是她又問:老板,如果三個月後我提出不再做您給的那個兼職工作,您能同意麽?

郝景不解道:你本身也不缺裝有錢人的道具和能力,順便裝一下而已,很難麽?有錢不賺,不像你的風格。

張張直言道:首先感謝郝老板上次給介紹的崔麗麗,她幫我已經賣了一些貨。短期內,我是不缺錢了。

郝景大體是知道普通人的金錢概念的,并沒有譏諷張張小富即安的心态,而是勸誘道:那你不想多結交一些富貴圈子的朋友,将來持續不斷做這個二手生意麽?

張張答:當然想啊。

郝景就說:那你繼續裝啊,前三個月算試用期,以後你每裝滿一個月,我就再告訴你一個聯系人。

張張沒有讨價還價,心想着不能落了老板的面子。人家明顯是有周密計劃的,這次也不是強迫威逼,都是利益交換。說不定她根本堅持不了三個月就被人戳穿了呢,還想那麽多幹啥。而且如果自己真不想幹,就自揭身份呗。

雖然那樣可能會承受輿論指責,被同學瞧不起,不過大學生活與高中不同,同學之間沒有那麽緊密的聯系,堅持熬過大一,到了大二她就能躲出去租房住。畢業後她也有單位接手,不存在風評差找不到工作的可能。可謂是萬事無憂的。

她拿人錢財手短,已經收了三個月的工資,豈能總是啰嗦,還是先好好幹活吧。

郝景也在猶豫,萬一張張沒等遇到顏少就穿幫了該怎麽找補,好在他們即将出現在校園內,就近觀測信息更便捷。他旁敲側擊打聽:張張,你們開學這兩周都有啥安排?

Advertisement

張張如實回答:軍訓兩周。

郝景是知道公立學校那種軍訓的,全封閉管理,統一着裝,有錢沒錢都要穿那種平平無奇的迷彩服吃軍營大鍋飯,這樣看來,張張的身份或許不大容易被察覺。

他們已經到了帝都,顏少的報到日是五天之後,那會兒張張應該已經去軍訓了。而接下來一周,顏少白天都有好幾門課上,他和秦懇也有充足時間能觀察顏少的真實動機,做好一定的應變準備。

X大精英荟萃,美女也不少,還有好多校外的美女專門來X大找朋友的。張張晚幾日出現,顏少也有可能湊巧看上了另外的什麽誰,最好是那種家世更相稱的。那麽張張就可以早點解脫“重任”了。

兩人都是各懷心思,沒有多聊。

郝景剛關上張張的對話框,就接到爺爺打來的電話:“乖孫子,你回到國內怎麽也不來看看爺爺!”

“爺爺,我剛到帝都,陪着顏少,還在倒時差啊。”郝景裝委屈,“再說爺爺經常不在家,四處游玩……”

“唉,前幾年身子骨還行,這幾年腿腳不靈光了,你爸不讓我亂跑,給買了個養老的宅子,就在帝都城裏。整日除了去逛逛古玩城,逗貓遛狗的沒啥其他新鮮事了。你爺爺我現在就在帝都孤單寂寞,乖孫子快來看看,昨天可讓我撿漏了一個好寶貝。”郝老爺子說完這句,還特別時尚的給發了個定位圖,“家裏的保姆教我的,你看到位置地點了吧?”

“看到了,爺爺,我這就和顏少告假,明天一早去看您。”郝景忙不疊應下了。爸媽平素忙于生意,奶奶去世的早,爺爺現在孤家寡人一個在帝都,他肯定要去看望的。

不過爺爺的電話讓郝景又想起來幾年前那個小遺憾,多嘴問道:“爺爺,後來您又收到品相好的小十珍沒?”

“唉,別提了,一提就生氣!後來高價收了那麽久,也再沒見那種品相的了,還不如我自己藏的好。”郝老爺子吹胡子瞪眼道,“要不是為了你,爺爺當年怎麽會忍痛割愛十萬塊就賤賣了那枚銅元。這次你可要悄悄來看我的寶貝,別在顏少面前瞎吹牛。”

“好的,都聽爺爺的。”

郝景話音還沒落,許多顏就已經走進他的卧室了,畢竟大白天他一般都開着門,人家也不用敲。都是男生,從小一起長大,沒有太多避諱。

許多顏本來是有別的事,一聽郝景提起爺爺,就順嘴問道:“小景,你又和你爺爺打電話呢?”

“嗯。”郝景不敢吐露爺爺在帝都的事。

許多顏就說:“反正還有三五天才開學上課,我們不妨一起去看看他。小時候每次我去你家,你爺爺都很照顧我,他那個收藏室裏有不少好東西呢。”

“我爺爺那裏能有什麽好東西,唯一品相好點的一個銅錢,還被你強買了。”郝景吃一塹長一智,嚴防死守。

“哦,你不提我倒是忘了。”許多顏眸子裏閃過一絲惆悵,扭頭并不看郝景,只突然轉換話題,“那明天咱們先去逛逛帝都的名勝吧。”

“我明天能請假麽?”郝景顫巍巍提出訴求。

許多顏皺眉:“你請假幹什麽,是哪裏不舒服麽?要不要看醫生?”

郝景自然不能說請假是為了看爺爺,怕顏少也跟去,萬一又看上爺爺收藏的什麽東西再強買走,于是扯謊道:“我就是時差反應有點大,想在家裏多睡幾天。”

“其實秦哥剛才說,他們公司明天來一車美女到帝都采風,我一想這麽好的機會,大家不如一起去。每天對着你們兩個男人看都看膩了。”許多顏繼續引誘,“小景,你不是最喜歡秦哥公司那些莺莺燕燕麽?”

“啊……”郝景強忍着誘惑,咬牙切齒道,“不,我可不敢再招惹秦哥公司裏的那些美女們了。我還是好好休息吧,回頭才有精力應付自己公司的事情。”

“你還真打算開始接手你名下的企業了?”

郝景一本正經道:“顏少,我也是二十來歲的人了,名下若沒有公司也就罷了,如今看秦哥在海外留學還不忘經營他的事業,羨慕的很。”

“那你更應該一起來啊,你名下在帝都的不是個旅行社麽?美女們來帝都采風,旅行社還不借機拍個宣傳片啥的。”許多顏随口提議了一句。

郝景由衷贊嘆道:“不愧是顏少,格局夠高,輕描淡寫就将我和秦哥不搭嘎的事業串聯起來。你說的對,我趕緊找秦哥合計合計。”

郝景這種彩虹屁許多顏早聽習慣了。他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會被人一吹就飄天上。

不管郝景真實是怎麽想,反正說完這句他的确借機遁走了。

許多顏一拍腦門,剛才他來找郝景好像還有個什麽事情說來着,一打岔怎麽突然想不起來了。就自己這爛記性,若不是家裏有錢,能讀到高中畢業就算幸運的了。根本不敢想有朝一日,還能光明正大去X大念書,與來自全國的學霸們一起聆聽名師的教導。

除了段茵茵以外,張張宿舍裏另外兩位同學來的都很晚,幾乎是踩着點到最後一日才出現。而且都不是本人來的,家人代辦完手續,就又匆忙離開了,并沒有放行李。因為第二天就要開始軍訓,那兩位都有正當理由不參加,會等軍訓結束前一兩日再正式到校。

張張并不想打聽別人的私事,段茵茵這次也沒再利用關系多問。畢竟涉及人家的隐私,那兩位同學能請下假不參加軍訓肯定是有正當理由,得到了校方許可的。

張張和段茵茵都樂得宿舍裏少倆人,比別的屋清靜呢。

他們這屆軍訓就是在西郊的訓練場,旁邊緊鄰空軍的某基.地,不分晝夜都是飛機起降的轟鳴聲。他們這邊圈了一塊專用場地,所有大一的新生全都分配了十人一間的軍隊宿舍,吃飯統一用軍隊食堂提供的餐盤和餐具不用自己帶飯盒。每人配發一套軍裝外衣外褲,天天汗濕了再晾幹,沒兩日都已經結出了鹽漬。

不是學生不勤快,實在是嚴格按照軍事化的管理,大家每天天不亮就出操點卯跑圈,大太陽底下站軍姿,白天累的臭死,夜裏偶爾還會緊急集合繼續跑圈。人人沾枕頭就睡着,能堅持洗內衣和換襪子的只有個別愛幹淨的女生,男生們大多數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訓練營地很大,大致是先按照專業分開,建院和金院各在一邊,沒有特許,不準随意串聯。孫志鵬一直沒機會去金院的營房找張張。而且随着訓練加碼,運動量攀升,生活條件惡劣等等外因幹擾,他正經歷前所未有的挑戰與磨砺,已然自顧不暇度日如年。唯一可喜的是曬黑了,動多了,飯難吃,他肉眼可見的瘦了下來,比健身房效果更顯著。

張張和段茵茵依然是同屋,外加本系其他八個姑娘。大家平素裏幾乎都穿着迷彩服,回到宿舍裏因為太熱沒空調,穿的清涼,從這些精簡到約等于內衣褲的衣物上,一時間倒也分不出個高下。

除了超市貨的換洗內衣,簡單的洗漱用品,張張這次軍訓帶來的其他昂貴物資就是那雙Prada的塑料拖鞋了。還真湊巧,同屋就有一個人穿類似仿款的,只是顏色有差別。她還問張張:“你這拖鞋哪個店買的,給我發個鏈接呗,看着做工和材料都不錯,比我這雙更像正品。多少錢啊?”

張張能說她這就是正品麽,于是腼腆一笑:“這是人家送的,我也不知道。”

另有個同學竊竊私語道:“小芳,我看張同學那雙鞋和正品沒區別啊,不會就是正品吧。”

穿着仿品的王曉芳仔細一回憶,也有點困惑:“正品四千多一雙啊,誰會真買這個正品,還在軍訓的時候随便穿?”

剛才那個提問的人家裏小有資財,見識比較多,又低聲道:“我看張同學洗漱用品那一套也是高端貨,說不定人家家裏是真有錢,怎麽可能買仿貨。”

經這番提醒,王曉芳又特意觀察了一下張張帶來的那個洗漱包,先不說裏面裝了什麽,光看這個洗漱包的牌子,就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記得某時尚網站上介紹過這套洗面護理用品,還另外附贈一個限量款洗漱包。莫非這也是原裝的整套正品?看她那個漱口杯很是平平無奇啊。

張張當初選這套洗漱用品,一來是瓶子小好攜帶,而且裏面的瓶罐都拆封過的,沒法賣二手;二來是附贈個洗漱包,能将漱口杯牙刷牙膏也塞下。如今不用刻意解釋什麽,人家懂行的已經看出了端倪。不過連帶着也以為她那個十多塊的漱口杯是什麽小衆奢侈品牌,議論紛紛。

段茵茵私下裏問張張:“張張,同屋的那個王曉芳和我打聽你,問你家是不是特有錢,說你這雙拖鞋如果是正品價值四千塊,你那些洗漱用品也超級貴。是真的麽?”

終于躲不開這一天了,張張低聲答道:“嗯,拖鞋原價是四千多,洗漱用品那套裏大多數也不便宜。不過這些都不是我自己買的。”

洗面護理的高端品牌成百上千還是能理解,但四千多一雙的塑料拖鞋原來竟然不是傳說?眼前看起來随和低調的張張,家裏真的這麽有錢麽?平時一起訓練,看她特別能吃苦,跑圈站軍姿樣樣都是最出色的,總被教官表揚。而且軍營裏的大鍋飯比學校食堂難吃多了,許多女同學都吃不下去,也不見張張有啥挑剔。軍營裏的公共洗漱間十多個人一起用,張張适應的比誰都良好從無抱怨。

這樣的姑娘,一點也不像有錢人家那種嬌小姐的做派啊。難道只是張張認識了什麽有錢的朋友?

段茵茵本來就不是那種愛挖掘旁人隐私的性情,這會兒抹不開面子一再糾纏這種問題,張張有沒有錢也不妨礙她是個學霸的實事。而且這些天相處下來沒有任何不愉快,何必因此生出什麽間隙猜疑,徒增煩惱呢。張張不細說,段茵茵也就不再多問,更不會亂傳謠言。

然而王曉芳可不像段茵茵這麽想的開。在得知那雙天天被張張踩在腳下随意放置的拖鞋真的是正品之後,看張張的眼神都不對了,夾雜着各種羨慕嫉妒。

當然,大家都是文明人,不可能極端的直接就做出什麽仇富的事情,一雙拖鞋而已,而且張張都說是別人送的。這讓王曉芳覺得還是勉強能接受的。

張張長得不差,據說還是本專業今年第一高分,學習好,認識個把有錢人,得到一些昂貴的禮物,也就不稀奇了。只是覺得張張有點暴殄天物啊,四千塊的拖鞋,難道不是應該好好珍藏在櫃子裏偶爾拿出來欣賞一下麽,居然真當廉價仿款那樣随便穿?

好不容易熬過了十四天被汗水浸泡的苦累日子,大家終于盼來了軍訓結束前的聯歡晚會,放假一下午,讓大家緩一緩排節目。

孫志鵬不免暢想了一下,在即将到來的聯歡晚會上,他應該有機會再次見到他的愛麗絲女神。已經被好幾個同學誇贊說瘦的他,迫不及待也想讓女神鑒定一下多日的鍛煉成果。女神說瘦說好,他才是真瘦真好。

因為每個宿舍都必須出一個表演節目,以體現團隊協作力。軍營裏顯然沒有鋼琴,其他樂器也比較匮乏,段茵茵沒有發揮才藝的空間,好在女生們擅長唱歌跳舞的挺多。大家湊在一起合計怎麽弄才能排出有新意的節目。

這次的軍訓聯歡也算是為将來全校的迎新晚會做的一次預演了,若是能在如此簡陋的條件之下都能出彩的節目,大概率會被保留下來,說不定迎新晚會上就能一鳴驚人。那時候去看晚會的除了新生,還有往屆的學長們以及學校的老師、校領導,露臉的機會相當多。如果能給大家留下十分美好或深刻的印象,知名度便會火速攀升,也有利于今後在學校的發展。

“張張,你會跳舞麽?咱麽排演集體舞吧,十個人正好。”同屋一個叫薛雯的姑娘提議,她中學就是班幹部,軍訓開始就為本屋的人張羅事情,主動跑前跑後與教官打好關系,有一定組織協調能力,也很有責任心。

張張其實初中也當過班幹部,不過高中開始為了多些時間照顧爺爺,就沒再擔任班級職務。是以自認為沒有人家經驗豐富,便乖乖聽着指揮。但是她實在不會跳舞啊,初高中開設了舞蹈培訓課程,不過要交費才能學,她自然是沒學的。

“我不會跳舞。”張張如實回答。

“那唱歌呢?”薛雯問了一句,不等張張回答又否定了這個建議,皺眉道,“我聽說好幾個宿舍都是大合唱,也沒有伴奏都是清唱,效果估計好不了。咱們不來點新鮮的怎麽出彩?而且這次演出的節目是教官給打分的,據說分數最高的軍訓學分就能拿滿。反之分數低的,還會影響軍訓的評級。”

段茵茵一聽演出居然與學分挂鈎,立刻緊張起來:“真的麽?那我們一定要弄個更有新意的節目,可惜軍營沒有鋼琴呢。那誰,王曉芳,你之前不是說會吹小號麽?教官那邊是不是能借來小號?”

王曉芳平素自吹自擂好顯擺,到了見真章時趕緊推辭道:“我就是小學的時候學過幾年吹小號,中學一直學習再沒練過。別丢人了。再說就我一個人代表全屋吹小號,太單薄了。人家明明考驗的是集體的表演。”

薛雯點頭:“沒錯,我私下裏問過教官,雖然不會限定每個屋出來表演的人數,但是參與的人越多分數越高。畢竟考驗的就是團隊協作能力,演出內容倒是還在其次了。”

張張忽然提議道:“那咱們屋十個人一起表演軍體拳吧?”

王曉芳一聽立刻質疑道:“張同學,你說啥?咱一屋子姑娘,還能表演軍體拳?”

段茵茵卻力挺張張,拍手附和道:“這有啥,一聽就很新鮮對不對?唱歌跳舞這類中規中矩的節目,一貫是女生的傳統。但是咱們反其道而行,集體表演軍體拳,巾帼不讓須眉。再說這兩周天天練軍體拳,也不用怎麽排。到時候直接上場,反差萌博眼球總行的。”

薛雯雖然自己是練過舞蹈的,但是排演集體舞一來要時間,二來要參與的人起碼的舞蹈素養,手眼協調能力。否則跟不上拍子瞎跳,群魔亂舞的,還不如獨舞看着舒爽。大家每天訓練這麽累,今天就一下午時間,哪有心思好好排舞?真不如軍體拳來的實在。

“只有軍體拳雖然十個人都能上場,但內容是不是太單薄了。”有個同學小聲說了一句,“再者,男生們可能也會打軍體拳,一定比咱們的表演更有力量。我們女生再怎麽說,也練不出那種風範。”

張張微微一笑:“誰說女生就比男生差了。我有個辦法,在軍體拳表演中穿插一點小環節,比如我來表演力劈磚頭。就是一疊磚放地上,一拳打下去,全碎掉,增強力量感。如果大家覺得行,咱們就互相配合一下……”

聞言,圍觀同學面面相觑。

就連段茵茵也有點質疑道:“張張,你說的聽起來挺新鮮,但是真要做起來會比較難實現吧?要不要提前準備一下道具啊。比如找點泡沫畫成磚頭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接檔文《全家重回末世前》,點擊作者專欄,歡迎預收。

司凡凡一覺醒來,發現回到了末世前半年。身嬌體軟微胖圓潤,枕邊躺着末世之初就死掉的老公王浩瀚,身側還有活生生的兒子,喜極而泣。

王浩瀚的記憶還停留在被怪物圍困求生無望的時刻,睜開眼看到的竟然是淚眼婆娑的老婆摟着一臉迷茫的兒子。他們都是活的!

死而複生,失而複得,他們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

于是鄰居們驚訝的發現,隔壁家的學霸夫妻居然眼睛也不眨就賣了剛裝修好沒住幾天的昂貴學區房,把五歲兒子的琴棋書畫英語各種幼教班全停,不再續費貴族幼兒園,而是改到郊野一家注重培養孩子野外生存能力的另類幼兒園。全家搬回了郊區山溝那處偏僻的老宅院裏去了。

司凡凡本來在跳槽期,果斷停止找工作,親力親為把破敗的院子改造為堅實的堡壘。王浩瀚不辭辛苦每天駕車3小時往返市區和家裏,在國企點卯收快遞,隔三差五光顧大超市,一車一車往家裏囤物資。

末世如期而至,災禍橫行,原本的社會秩序搖搖欲墜。

司凡凡一開始的異能依然是低微的水系,除了供應全家飲水,毫無攻擊力。王浩瀚卻在熬過了最初那混亂的三個月後覺醒了金屬控制系異能,戰鬥力飙升。就連膽小年幼的兒子居然也擁有了罕見的空間存儲力。

這一次他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自保的同時量力而行救助他人,沒想到最後竟然成了拯救末世的關鍵人物。

這是全家一起在末世求生的溫暖日常。

平行宇宙,不要聯系現實考據。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