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嗓子啞了
金風頓了一會,沒有說話,但是手指卻磨砂着江潮的耳垂,似乎若有所思。
“喜歡是什麽?你覺得我喜歡你?”
江潮看着金風的臉,忽然發狠的推開他,“我不想被你牽着鼻子走了,你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是利用我還是好玩?”
金風搖搖頭,“不是好玩。不過你說的喜歡,應該定義成愛情,你一定要我告訴你嗎?”
江潮退後一步,沒有答話,他轉身想走。
金風忽然上前拉住他,“我不想你走,我不确定是否愛你……愛情抽去被定義的詞語,其實就是想要被認可,被需要,被安慰,是一段關系,我們現在就是這樣,為什麽要再定義成愛情?”
江潮側過臉,有些詫異,喃喃問:“那我······可以認為你愛我嗎?”
金風又是沉默許久,之後才慢慢說:“那我們可以結婚。”
江潮:“······哈???”
金風頗為認真的建議,“用愛情定義我們不穩定,用結婚綁定,我也安心些。”
“……”
“你玩夠了!”江潮有些煩躁,他想掙脫開金風,被金風牽着鼻子走的感覺并不差,甚至有一種被牽引的順遂感,讓他格外無助而又痛苦。
金風皺眉,似乎變得有些煩躁了,他拉過來江潮,“你讓我告訴你,可是你又不接受,我才要說你玩夠了。”
江潮氣的樂了,“我發現你現在被我知道真面目以後,反而越來越不要臉了。”
金風頓了頓,有些好奇的問:“比如······”
“比如你現在非要蠻不講理的和我讨論什麽愛情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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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挑起來的。”金風的語氣還算平和,他借着外面的燈光,在江潮的臉龐上印下了一個吻,然後說:“江潮,我想要你。”
金風暧昧的呼吸聲撒在江潮耳邊,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金風忽然打橫抱起來。
江潮:“······慢點慢點。”
······
他和金風睡了一夜,外面也沒有人來打擾,等到日上三竿起的時候。
江潮驚醒,趕緊爬起來,連忙拿來手機,已經是早上八點了,身邊的金風也早早起來了,只剩空蕩蕩的被窩。
十一月的天氣已經涼起來了,江潮掀了被窩,一個噴嚏打出來,他連忙又裹住被子去勾衣服。
剛剛撚到了褲腿,房門被人打開了。
江潮擡頭,見到是金風端了一杯熱茶進來,不由擰眉,“你又給我下藥是嗎?”
“不是,沒有下藥。”金風把熱茶放在桌上,“只是果茶,你昨晚叫的時間長,嗓子好像啞了。”
“······你閉嘴行不行。”江潮端來熱茶,聞了聞,沒敢喝。
金風也不強硬要求他,只是幫他其他衣服遞過去,然後說:“今天要再去警局一趟,下午去上課。”
江潮點頭,他還是金風的保镖,這些事自然要做的。
麻利的套上了衣服,江潮就往衛生間去。
金風看着他匆忙的身影,并未多說,只是轉身把熱茶拿着端出去。
江潮進了衛生間便兜頭把冷水澆在臉上。
第一次是抑制劑的副作用,第二次是信息素反應,那昨晚呢?
在金風完全沒有釋放信息素的情況下,他又和金風做了。
到底為什麽會這樣?
江潮撲了兩捧水在臉上,不敢睜開眼睛。
他真是瘋了······
在知道金風可能是殺害郭恒的兇手時候包庇他;在金風撒謊是藍楓在公交站臺殺人的時候包庇他;在知道金風是反社會人格的心理變态後,為什麽還是不能擺脫他?
為什麽還會一步步陷進去?
江潮哆嗦搓着臉,手指顫栗起來。
他知道,他心裏都清楚,可是這個時候叫他承認,他做不到······
江潮收拾好以後,慢吞吞的出了房間。
金風已經準備齊妥在門廊下面等他了。
江潮走過去,低聲:“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金風嗯了聲,“先去警局吧。”
江潮點頭,他從櫃子裏拿了車鑰匙,便載着金風出門。
這個時候的金家已經被清場了,發生命案的地方被封鎖起來,就連仆人都被強制遣送回家。
金風卻好像對這個偌大的冷清清的金家沒什麽興趣。
他抱着書本教材,正認真的看着。
江潮偷偷瞥了一眼,只是正常的醫學教材,密密麻麻的字看的人眼睛發酸。
說起來,金風還真的是靠譜而又好學的學生,十分謙虛且認真,經常能看見他在看書。
如果不是胡呈生告訴他關于金風的事情,說實話他還是會選擇相信金風只是個普通的學生。
江潮胡亂想着事情,到警局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金風作為金家現在的一個代理人,需要走很多程序,并且要單獨接受問話。
江潮也需要接受問話,但是由于他不過是個小小的保镖,并沒有太過在意。
走完程序,江潮就被待到等候室坐着,等金風回來。
他坐下來就準備掏手機,剛想給蘇鈞打電話,等候室的門就被蘇鈞砰的打開了。
江潮看了一眼門,“這門挺結實的。”
蘇鈞反手關上門,然後坐到了江潮面前,目不轉睛的看着他,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弄死他的模樣。
江潮嘆口氣,醞釀了一會臺詞,然後一五一十的把和金風的事情說了出來,自然省去了後來第二次第三次互相探索身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