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

這兩人說以後決定住在将軍府,給緋色當下人了,緋色還是把他們當做貴賓對待。

只是自己這個主子沒有陪着而已,剩下的都算貴賓待遇了。連冬雪幾人都沒這麽好的待遇呢?因為想着男女有別,緋色派給了他們兩個小厮,照顧他們的起居生活。

盡管知道他們并不需要,聽駱小爺說,他們是住在山上的,平時很少下山。

說這話的時候,駱大爺也在場,就是因為他的授予,所以駱小爺才敢這般說道。

其中不缺乏駱大爺時不時的補上幾句,但是這幾句卻都是他們的悲慘生活。本來駱大爺和駱小爺是男子,不應該逗留在将軍府的,就算逗留,也必須是男人來留下。

可是将軍府除了緋色這個女主人,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難道她永遠都不能決定。所以緋色才不再意外面的人是如何看的,名聲這東西,又不是要競選全國總統或者是人大代表,要這些幹嘛。

“喂!駱大爺,駱小爺。”剛剛進了院子,緋色就歡快的喊道,這師徒兩人的确是有讓人歡快的本質呀!笑話不斷,讓她昨天在聊天的時候,差點笑死。高興是高興了,可是正事還是要辦的。

“喲!緋色來幹嘛呢?”這個老頭子就是沒個正經的那份樣子,而小的這個呢?卻是太正經了,單純的到了無人能比的地步呀!駱大爺靠着門邊上,手中拿着一個蘋果在啃着。

“呵呵!來看看駱大爺呀!”緋色回答,嘴角帶着詭異的笑容。在這個駱大爺面前就不能表現出正常的樣子,就算沒事情,你也要笑的很奸詐,讓他猜不到你心裏頭在想什麽。

不然這駱大爺一準會讓你卸了半邊,這半邊不管是財務還是物件。或者是精力。總之,會讓你感覺吃虧了,很難纏的一個人物,緋色越來越喜歡和他打交道了。

這個人太可愛了,人雖然老了。但是心不老呀!這就是他說的和表現出來的樣子。

“駱小爺呢?本姑娘今天帶他見識見識去。”和駱大爺在一起。緋色感到很輕松,明明沒有任何關系。她卻覺着駱大爺像是一個長輩,那種相處的很好。可以随意的開玩笑,可以随便的互相勾搭。像藍顏知已一樣相處,但卻是蘇伯長輩這種忘年之交。

算得上是老頭的忘年之交了吧!誰讓他早生了那麽多年,不等着她呢?

不然兩人的性格和脾性多合得上呀!不會孤單,不會寂寞。

“難道老夫真是老了,色丫頭竟然忽視了這麽一個大帥哥站在這裏。”駱大爺風騷的靠着門框哦,一扭頭,一甩頭發,奇怪的說道。自戀程度不亞于緋色呀!緋色覺着她不自戀。但是這張臉沒辦法,是美女就是美女,這是不争的事實。

對于老頭口中的色丫頭,緋色簡直無語,想劈了老頭。她不色好不好,但是因為後面這個緋色。被他忽視了,直接這麽喊道,她就不能喊她鬼丫頭這些,多好聽呀!

哼!冷哼了一聲,對于駱大爺的話。緋色不置可否。

“駱大爺,你在晚生個四五十年,絕對是個大帥哥,一定是!”緋色還演繹證詞的給了駱大爺一個肯定的眼神。在晚生個四五十年肯定是帥哥,駱大爺現如今少說也有六十多七十歲了。

可是這麽旺盛的精力,真的是少見啦,也不是少見,而是在現代少見。這個地方應該還很多吧!老當益壯呀!主要是內力惹的禍。

練武之人,在六十歲左右,看起來還像是個四十多歲的人,但是老頭卻是真的老了。

不知道是不是操心太多和牽挂太多的緣故,反正他也不會告訴她這個不怎麽熟的丫頭,她也不會去主動了解。

春初在後面捂着嘴笑,對駱大爺的這個為老不尊很搞笑。

孩子聽到外面的動靜,走了出來,站在陰涼處。看了外面一圈,視線卻集中在最後的那個人身上。這個人身上的氣質很脫俗,很出衆,可是那雙危險的眸子卻讓孩子眯起了眼睛。

他看到了高手的氣息,然而下山後遇到了好多高手,連上次保護姐姐那個暗心功夫都不錯。

“駱小爺,你怎麽随着你家駱大爺叫了個這麽古怪的名字。“緋色開口,對于看着這個孩子喊駱大爺,感覺還是相當的牛逼,她不習慣啦!

孩子看了師傅一眼,師傅下山後這麽沒個正行,讓他都有些看不多眼了。師傅平時多嚴厲的一個人吶!特別是對他,不是監督他練武,就是監督他偷盜,總之在他的眼裏。師傅就是天一般的存在,師傅說什麽就是什麽,師傅說做什麽就做什麽,可是昨天到今天。他才看到了師傅的玩功竟然這般大,沒個正行。

楚天钊現在是想開口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麽好。反正他開口說話,沒人理他。

這女人竟然打定注意不論他說什麽都不理會,更嚴重的是,她的丫頭也不和他說一句話,讓楚天钊覺着對牛彈琴,和木頭樁子說話一般。偏偏他還沒有辦法,找不到讓她開口的辦法,你說他能不郁悶嗎?

“姐姐,你來了!”孩子不是反應慢,而是他要等着別人說話,或者是他把周圍的情況了解了透徹,他才會開口說話。緋色說完後,頓了好幾分鐘,他才這麽來上一句,根本就不算是回答緋色的問題。

緋色捂額,還是清晨,太陽已經緩緩的上升了起來,在這個地方,以卯時淩晨四五點鐘起床的習慣來看,已經算是晚的了。

所以緋色今天起得算是最早的一天,都是辰時起的床,若不是楚天钊老打攪,她肯定還能在睡會兒。這就是差別呀!她起床的時候,別人都已經忙完了一陣,把該做好的給做了。

而她那時候才起床,已經算是晚的了,習慣了現代的朝九晚五生活,都是八點左右了才起的床。

“駱小爺,今天陪我出去,咋樣!”緋色沒有征求駱大爺意見,直接征求駱小爺的意見。但是他回過頭看着自己的師傅,一句話不說,就是揚着一雙純淨的眸子,連駱大爺都被他看的有些發虛。

這種眼神,是誰都受不了的,如同小鹿般純淨的眼神,偏偏他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這樣看着別人有何不妥的,緋色的眼睛也很明亮,就算染上了世俗的世穢,還是很明亮,因為她很高興的活着每一天。手中沒有沾滿鮮血,沒有被這個地方的束縛纏住了腳步,沒有因為這個古代的文化而鎖定了自己。

她的雙眼裏有一股靈動勁兒,卻是聚集了上下幾千年文化凝集的結晶,所以才會變得不同。南甯能這麽容易的相信她,能這麽幫助她,就是因為她的這雙眸子,美好的讓人不由自主的相信。

而那雙眸子裏映出了別人沒有的世界,讓人想要接近,想要征服。

“去吧去吧!省得打擾老頭我的心情!”駱大爺不耐煩的擺手,說出的話卻欠扁的讓人直想揍他。駱小爺聽了他的話,點頭,然後回過頭來看着緋色,繼續點頭。

緋色笑了,這個駱小爺,沒有一點想法,就算一點小事情都要問過駱大爺才幹,若是駱大爺不在了怎麽辦。悲觀的這樣想着,緋色覺着心裏頭壓了一座山,很重。

只是相處兩天的功夫,為什麽她會覺着駱小爺和駱大爺是真心待她,而且心裏柔軟的地方會為他們考慮,為他們着想。就算是翠凝,都是因為翠凝一直陪在她身邊,,所以才會得到她這麽多的感情。

然而駱大爺他們呢?只是相處兩天,還沒有特別的情況,可是她卻覺着他們像親人一樣親,讓她在他們的面前,不由自主的會放松。這是原身自帶的感情,還是她自己的,她都已經弄不清楚了。她已經确定,原身的感情肯定一絲也沒有遺留在她的身上,因為面對皇上的時候。她沒有心跳加快的感覺,沒有那種默默的喜歡愛戀的感覺,所以她确定,沒有帶着原身的感情。

但是這兩人是怎麽回事呢?緋色卻弄不清楚,好似血濃于水的感情,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她還沒有了解過這具身體的家人呢?只知道是父母雙亡,父親是将軍,而母親是齊南西堤的望門大族。卻因為沒落後只剩下她娘親一個人,嫁入了将軍府,那麽父親這邊呢?

沒有聽說過父親這邊有什麽人,她似乎也忽略了,從來沒有問過。

現在對駱大爺和駱小爺這種感情,就像是本來是一家。只是分開了,但是他們真的和她有關系嗎?為什麽駱大爺不承認,也沒有說起過。緋色疑惑了,她應該等奶娘回來,和奶娘了解下這具身體還有些什麽親人。

157原由

緋色對楚天钊的置之不理,在他看來,絕對是最致命的打擊。

因為他不知道從哪裏下手,更不知道如何才能博得她的好感。偏偏這個女人還不是個安分的主,不是找這種事情,就是找那種事情。總之,哪裏都離不了她一般。

偏偏他還就被她吃定了,她的置之不理,讓他的心好似空了一塊一般。只能一直跟在緋色的身後,緋色也。對他的難纏置之不理,當沒有看到,做自己的事情,把楚天钊當做空氣。

而楚天钊卻一直跟着緋色幾人到了甯王府上,準備了一輛馬車,馬車裏少說也可以做四個人。緋色叫上春初,秋落,加上駱小爺和她剛好四個人。駱小爺也不在意是否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更不在意這有什麽不妥的。

在緋色尾随着緋色幾人出了将軍府後,比誰都還快的跳上了馬車。所以楚天钊在後面,根本就沒有位置,他只能看着馬車在自己的面前一搖一擺的走了。本來,楚天钊是想厚着臉皮賴上車的。

可是……,那車已經做不下去了有木有,他只能哀怨的看着馬車在自己的面前越行越遠。

眸子中的冷意在馬車走後渾身都散發了出來,這種懲罰,果真讓人受罪。但是他來受這份罪,卻是讓他自己都不相信了,他楚天钊有一天竟然會淪落到這般,萬般讨好一個人,還是女人。對付置之不理。

想起來他就覺着自尊心各種都受了侮辱,他又憑什麽受這份侮辱呀!

女人,也就是這一陣嘚瑟。看好,一月後就是她們的大婚,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嘚瑟。楚天钊生氣的甩甩袖子,看着遠去的馬車,鄙視了自己一陣,回了齊王府。

煩躁的坐都坐不住。他只能在書房內走動,氣死人了。他楚天钊有天竟然會淪落到這種下場,心口好似缺了一塊,他坐也坐不住,走動着。心情還煩躁的想殺人。

“王爺。奴婢為你切了安神茶,還請你喝點!”耳邊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音,柔弱的好似要斷氣了一樣。

這不是被打出了齊王府的悠曉嗎?怎麽還在這裏呢?糾結其原因就是。

王爺對悠曉的縱容是衆所周知的。悠曉時王爺娘親留下來的丫頭,曾經留話說親自照顧好的人物。王爺昨天那般生氣,就算說了,絕影下去執行,但是也不敢真的把這人給打了逐出府呀!

王爺保定只是一時在氣頭上,想起來後一定會讓悠曉回來的,那麽他們這群屬下才是罪魁禍首。到時候有的他們的苦果子吃,而且悠曉攆走各種算計走王爺身邊的女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王爺也不是不知道,都是很清楚的。可是每次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導致了悠曉的越發張狂。她自認為是王爺娘親留下來的人,還是指定了給王爺做填房的女人,她已經打心眼裏把自己認為了是王爺的人。

也看到了王爺對她的縱容,認為王爺心裏還是有她的,所以每一次做錯。她都是淚眼朦胧的在楚天钊面前哭一出。在可憐柔弱的都表現一番,王爺就不會在怪罪她了。

而且她身體一直也很弱,不是很好,就是因為楚天钊還小的時候為他當過一劫。楚天钊心裏其實也是有悠曉的,可是那不是愛!那只是對于娘親托付之人的保護。更是因為小時候當過的那一劫而感謝。楚天钊心裏明白,卻沒有挑明了說。

因為他知道悠曉時娘親安排給他的人,只要到了年紀,他還是會娶悠曉過門的。正妃之位不能給,不是還有兩個側妃麽!反正後院的女人他管不着,楚天钊就是這般想的。

但是到了這裏後,遇到了緋色,為她的率直和笨拙給吸引了,但是悠曉犯了太歲上呀!偏偏看緋色很不過眼。這不!兩人就鬥上了,當穿越的遇上原生的,一般都是穿越的會贏呀!這是肯定的事實。

可是……,這原生的肯定各種刁難,各種陷害,這是每段小說裏的經典橋段。然後穿越女主總是能化險為夷,因為她是上天庇護的人呀!就憑着這一點,一定是會贏的。然而中間的各種隔應,肯定是少不了的,不然怎麽能成長出來,讓女主和男主更相愛呢?

而原生的在女主穿越前,肯定是占據了優勢,到時候借着這股優勢沒少膈應女主。

所以現在悠曉就是站着好些優勢,第一,她是淑妃娘娘的人,是王爺娘親的人,而王爺對待娘親不是一般的孝順,而是非常孝順。加之娘娘去世前,就把悠曉的手交代了楚天钊的手中,說!‘你們兩個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悠曉是個好孩子,钊兒你長大後就把悠曉收了吧!’這收了的意思呢?除了後宅,就沒有其他的地方了。

二是悠曉占據的優勢,她救過楚天钊一命,算是王爺的救命恩人了。就算後面因為身子弱的緣故,王爺沒少救她給補回來。但是你要相信,偏偏有一種人,就是她救你一次,你還她十次八次的恩,總之她認為,你還是欠着她的恩情的,從來沒有還過。

所以悠曉就是這種人,她認為她就是王爺的救命恩人,這些年一直照顧着王爺。沒有恩,也有情了,這是其三,總歸三條加起來,足夠她嚣張張狂的了。

以往連管家小姐接近王爺的身邊,她都能有本事在不知不覺中讓人家自動退出,或者就是敗了。而這次遇到一個不安常理出牌的緋色,當然會吃虧了,她的精力都用在了算計和打擊上。

她那板子還是挨了的,這個絕影可不敢徇私,但是在挨板子的途中。打板子的那個人被收買了,打的輕重就不知情了,絕影不可能還看着她吧!在說,王爺還吩咐了別的事情。

絕影只是交代了一聲刑掌房的,讓打了多少板子,連逐出府絕影也是提了的。可是悠曉是什麽人物,跟着王爺身邊十幾年快二十年了。她在王府期間,衆人都看得到王爺對她的不同,現在都相信是一時之氣,加上悠曉再從中說些話,讓他們誤解一下。

這個板子,聽起來恐怖,其實也不重,就拿現在來說。只是一天的功夫,上了藥,她都能跑出來沏茶了,可見真的不重。楚天钊的腦子一直都想着如何讨好緋色去了,并且為發生的那件事情後怕,當時吩咐了後,早就忘記了去查看。交給下人了,他還是放心的。

所以直接沒去觀察,也沒留意這悠曉到底是送出府了沒有。

現在耳邊突然間回響着熟悉的聲音,悠曉一直攆着別的丫頭,只有她一人在楚天钊的身邊貼身伺候着。所以楚天钊接觸的都是她,對她就算不刻意的去了解,相處了這麽多年。感情不厚,但是也不是那種陌生人的淡淡的無一絲感情。

“你怎麽還在這裏!”昨天的事情一直就在楚天钊的胸口裏煩躁,在煩躁加深加重。在見識了緋色的冷漠以後,這種生人勿近的情緒就更容易的表現了出來。耳邊熟悉的聲音,他擡起頭就看到面前溫柔的站着的人是誰了。語氣不好的說道,若不是這個女人,他現在哪裏需要這麽愁,這女人簡直就是害人精。

楚天钊冷冷的看着悠曉,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麽對悠曉了,卻是最生氣的一次。

以往也有幾次他對待悠曉沒有好臉色,但是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他能裝作不知道的就裝作不知道。政事上本來就敏感,他又是處在那種地方,那種時期。需要拉結的一些人肯定會拉結,但是因為她破壞了的不是一兩次了,想起母親的叮囑,楚天钊每次都放過了她。

所以這才是他對她一直生不出好感的原因,她對他很好,幾乎是照顧的無微不至。什麽都為他想到了,人也溫柔,善解人意,可那畢竟是表面上的呀!他最讨厭心口不一的人。

至從知道她背後做的事情後,他都已經為她背了好幾次的黑鍋,她和他的,早就已經還清了。只能是她欠他,而不是他欠她,可是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是這般想的。

“奴婢是王爺的丫頭,就一直是。奴婢不離開,王爺不要趕奴婢走,奴婢知道錯了,一定會好好痛改前非。”悠曉被楚天钊嚴肅和厭惡的眼神吓到了,一下子跪了下來,哭着說道。

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就算做樣子,板子也還是要打的,二十大板。一個大男人都已經能遍體鱗傷,下不來床,她一個身子不好的柔弱姑娘卻還能下來地走動。

只是如此,那也要打幾板子做個樣子,所以二十大板,只有六七板子是落在實處的。現在一跪下來,墊到後面,火辣辣的疼,悠曉也管不得這麽多了。王爺平時就算在怪罪他,但是眼神也是平淡的,最多只是皺皺眉,那裏像是現在這般,竟然還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158甯王府

悠曉覺着王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的指尖掐入了兩側的雙腿上,鮮血染紅了指甲。貴緋色,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王爺才生她的氣,并且厭惡她了,若不是因為她,她那裏會成為現在這樣子。讓王爺厭惡,沒有她就好了,沒有這個女人,王爺就不會再娶妻,正妃之位是她的。

她一直謀慮了這些年,到頭來不能什麽都得不到,王爺已經放棄了立她為側妃的打算。

也是因為這個女人,不要以為她看不出來。

悠曉流着淚,跪在地上,她一直哭着,她錯了。她相信王爺一定會看到的,并且原諒她,她陪了王爺這麽多年。

知道王爺只是性子冷淡,本身就是個無情之人。她就是因為知道,不能再王爺心裏留下地位,因為王爺不會愛上任何人。

她才放心大膽的算計着接近王爺的女子,讓她們都沒了和王爺并肩的能力,那麽這個世界上就只有她了解王爺。和王爺在一起,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出現了,貴緋色,讓悠曉覺着有危機感。

那樣一個名聲差的女人,卻有着那樣一張傾國的容顏,讓她每次見到都嫉妒。

她看到王爺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越來越多,看到王爺會為她發火。她就知道,這是一種極不好的感覺,女人的直覺和第六感很準,所以她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個女人。

和她搶王爺,并且還被賜婚了成為正妃的人,悠曉如何會喜歡。她陪在王爺身邊那麽多年,都沒得到的感情,憑什麽讓一個人人讨厭喊打的人占了去。

她不服呀!她就是沒生長在一個好的家庭,一個位高權重的家庭裏,才會只是宮女,這些年陪在王爺身邊。努力的過活,還總是有那麽多人瞧不起她。看不起她,她不比誰差。

悠曉不甘的想着,而楚天钊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了,楚天钊皺眉。

這個女人真的是一直纏着她了,讓她出府。他已經吩咐了絕影。給她一筆銀子,絕對夠她後半輩子生活無憂無慮了。她竟然還不走,還要在他的面前礙眼。讓他看着她,想起母親。

欠揍就是這般了,偏偏楚天钊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只能張嘴叫絕影,眼神都不吝啬在悠曉的身上了。

“王爺!”絕影在楚天钊的話音剛落幾秒鐘,就出現在了書房裏。沒有跪地,只是彎腰行了一個屬下禮。

“她怎麽還在這裏!”楚天钊指着悠曉,看着絕影,臉上帶着怒容。

絕影看向悠曉,耶!是呀!她怎麽還在這裏。他不是讓人趕她出去了嗎?那一大堆銀子也給了呀!他還讓人給買了一座院子,說給悠曉姑娘住的。

怎麽悠曉姑娘又回來了,并且還在王爺的面前。絕影捂臉,他絕對的不知道,這種攆人的活計,都是吩咐人去完成的。不需要他動手。所以看到悠曉還在這裏,絕影也有些莫不清楚狀況,只能飛快的離開,用了兩分鐘的時間去把事情的始末打探了出來。

在飛快的回來,這中途真的就只是兩分鐘都不到的時間。王爺還在等着答複呢?他可不想被王爺趕走。沒有好果子吃的。絕影問完後,回來在楚天钊耳邊耳語幾句,背着悠曉。

他也不想這個丫頭聽到這些話,而且還是說她如何逃過一劫的話。所以,楚天钊聽完絕影的話,看向悠曉的目光中就帶着絲絲的詭異。他這些年真的已經縱容她到了如此的地步嗎?連掌刑的都能這般揣測他的心思,并覺着她以後會是他最疼愛的女人。

楚天钊皺眉,他真的已經縱容她到了這個地步嗎?什麽時候開始的呢?他怎麽不知道,不全了解。而且,他只是嫌麻煩而已,再說府中不止她一個女人呀!還是個丫頭。

他在西楚也是有兩門妾室的,是那個人塞給他的,就算他很少去過後宅。可也是有兩個女人在哪裏的,怎麽能就聽從了她的話,認為他的心是在她那裏呢?楚天钊百思不得其解。

看來,他還是太小看了這個女人了呀!

“悠曉,本王念你服侍了本王這麽多年,又是母妃留下你,所以對你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絕對不會容忍別人騙本王,把本王當做傻瓜一樣愚弄。本王不趕你走,但是以後你去外院做粗使丫頭,本王這裏不需要你了。”

楚天钊說的絕情,一點也不顧念舊情,悠曉愣住,看着王爺說完那些話後,瞅了她一眼就出了書房。

而她跪在地上,一座就是半個時辰,她腦子裏一片悲涼,王爺無情她知道。

然當這一切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總是那麽的不可自信。

悠曉跪在地上起來後,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了,她擦幹眼角的淚水。是貴緋色害她變成這般模樣,招到王爺的嫌棄,她也不會讓她好過的,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悠曉忍受着後背以下的疼,眼底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認命的去了外院,找到外院的管事。

說自己做錯事被安排到外院來了,這裏只是一陣暫住的,王爺的府邸還在西楚。所以這裏的下人只是管些雜事,人手肯定不如王府裏的大氣,只是王府裏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但是也有二三十人了,都是原齊王府的人。而楚王帶來的人只是暗衛和侍衛,雜事的人物并不多。

管事的吃驚了一陣,只敢安排些輕松的活給悠曉做,并且把她當做祖宗一樣供起來。誰都知道悠曉和王爺的關系,雖然人家一時落魄,但那也只是一時而已,好些人還是不敢去觸這個黴頭。

悠曉很懂得利用自身的條件,她在哪裏都不會過得太差。

而緋色到了甯王府後,下了馬車,沒看到楚天钊跟上來。心頭又有些作氣,呸了一聲,觀察了四周一圈,沒看到那個男人。她才穩定自己的心神,走到甯王大門前。

她沒有來過這裏,這還是第一次串門,就串到了一個王爺的府邸來。楚天钊不算,那個男人哪裏哪裏算作府邸,只能算是借住人家的。

門外兩個石獅子威風的肅立着,大門是朱紅色的,和所有官員府邸大門差不多。門匾上霸氣的書寫着三個大字,甯王府書法略為潦草,卻是草書,一筆勾勒而成。一筆而下,觀之若脫缰駿馬騰空而來絕塵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騰挪.來自空無,又歸于虛曠.這近乎癫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沖動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靈氣。

這氣勢磅礴的字體,讓緋色渾身都一震,她并不懂得書法的好壞。但是門匾上的那字,一看就是書法有成的名家提筆而成,不然如何會連她這種不懂書法的人都覺着除了好還是好呢?

“你好,幫我禀報你們王爺一聲,貴緋色應邀前來。”緋色單站在外面,就感覺到了一片宏偉之氣。只是呆怔了一下的功夫,她就回過神來,走上前。

門是大開着的,白天各個府邸門都是開着的,不然門衛是用來幹嘛的。

緋色走上前,看到兩小夥子坐在那裏,年紀十六七歲左右,并不大。到了這裏後,緋色才知道,來給這些貴府人家做下人的,要麽就是年紀在十二歲到二十歲之間,要麽就是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的。

因為年紀中間一些,二十歲至四十歲的,都會在年輕時學些拳腳功夫,在那個時候就直接管着外圍的護院工作。

這種外圍的護院工作,并不是會武功,要求很高的那種,只要是強壯的男人,力氣大些,身子結實。會些簡單的拳腳功夫即可,這些人不是上陣殺敵,也不是尾随着主人辦事的。

只是留在府邸裏,巡視着府裏的安全,每次站崗這種形式。

皇宮裏的要求又要高些,皇宮侍衛武功都是必須過的了關的,而且大多都是家裏有些權勢。從小就習武習文,才有資格到宮廷裏上崗工作。

所以守在門外的門侍年紀不大,緋色走上前微笑着,很禮貌的說着。

那小厮看了緋色一陣,臉色通紅,緋色的容顏絕對是很有自信的。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靥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動人心魂。

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緋色今天特意的打扮過,也不能說是特意的,而是早上起來的時候。

聽到說楚天钊在外候着,緋色不想理會她,所以就在屋子裏左磨右磨。春初一雙巧手,時間充裕了,就把緋色打扮的更美,那張絕美的容顏上現在化了淡淡的妝容,很淡,不明亮。幾乎看不出來,卻把她臉蛋上所有的有點都給展示了出來,缺點和瑕疵都給遮蓋住。

皮膚白嫩水滑,這是多少面膜,多少保養都保養不出來的皮膚呀!

159心跳

春初還想給她抿上紅色的彩唇來着,那種大紅色的顏色,緋色說不上多厭惡,卻絕對談不上喜歡。這張面容清水芙蓉是最好看的,看上淡淡的妝容增添了一份不一樣的美,但是化濃妝,絕對是在一張美麗的面容上添加雜質的。

她才不願,唇色自然不好麽!她不笑起來的時候就很美,帶着一股絕美的風華。但是笑起來的時候,就如同水波慢慢蕩漾,在人心裏激起一陣陣漣漪,美的讓人癡呆。

門侍是認識緋色的,在上京城裏,還幾乎沒有不認識她的。只是平民百姓見過的少些,一時間無法耗時是她而已,加上她的作風完全和以往不同,低調的讓人不注意。

那張面容就算在絕色,在見過了各種美女的上京城,雖然能引起觀望,但是顯然效果不是甚佳。

一個門侍倒是反應了過來,很快的進去禀報了,緋色也沒有為難門侍,耐心的站在門口等着。

觀察着周圍的環境,甯王府坐落的地理位置很好,周圍在緋色眼角掃過去。左邊是丞相府,右邊是尚書府,都是幾個大臣的府邸呀!占地面積肯定也是很廣,但是想起來卻是沒*。

出門左右都能看到,而對面是一條大街,這條街上擺攤的很少,連店鋪都看不到。可見這些貴族周圍還是需要安靜的,沒有着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看起來非常的寂靜。

聽着耳畔幾聲蟬鳴,緋色突然來了興致。交代了身邊幾人一聲,她就慢慢的繞到甯王府門外不遠處的幾顆大樹旁,蟬鳴聲正是從這裏傳過來的。在這炎熱的夏天,寂靜的空曠大街上,添了一份歡樂。

緋色悠悠的跑到樹旁,蟬鳴聲卻停止了。緋色是農村人,自然之道該如何抓蟬。蟬很多樹上都能歔欷,有的離地較遠。在樹幹的高處,而有些停靠的地方卻很近,和人差不多平齊的樹幹。

他們只喜歡停靠在樹幹上,不會再枝桠裏,等到有人一接近。它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氣息。她就會停止蟬鳴。變得安靜起來,若是覺着它栖息的地方不安全,它就會跳走。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消失在你的眼前。

蟬很難抓住,就看你怎麽抓了,只要不讓它注意到你,就很容易抓住。而要确定它的位置也是很難,因為蟬很小,若是你要确認位置,必須有着敏銳的聽力。

良好的視力,在不聲不響中接近它,看到她後走到它的後面。不要焦急,要觀察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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