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60)

愛,有時候讓南心都嫉妒,但是有時侯糾結起來又變得讓所有人都不理解。

皇後走了以後,南甯也退了下去,表情卻一直集中在緋色的身上。緋色被他看出一朵花兒來,躲避着他的實現不敢與他對視。她對這個男人,說不出是什麽感情,她是動情了。

但是她太理智了,理智到知道這是一份不可能得到結果的愛情,所以在愛情萌芽的時候。被她掐斷在了搖籃裏,可是南甯至少是讓她感動了,心動了。這種心動來的這般突然,讓她也有些措手不及。

213東夏進犯

“瑟兒,你和哀家說實話,你和甯兒到底是怎麽回事。”等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太後突然間嚴肅起來,看着緋色的暮光不善。嚴肅的問道,表情也有些兇寧。

“姨母!”緋色看着太後,沒有在叫太後的疏離尊敬稱呼,倒是叫了一聲姨母。

“侄女想的開,看的也開。侄女和甯王,不會相愛,更不會再一起,侄女喜歡楚王。”緋色知道,太後定是不相信她的解釋了,現在要讓她說出來,逼着她說出來。

但是她的确是已經和南甯說清楚了,她和他不可能,就算動心了也不可能。天下間有幾對有情人能終成眷屬,她看的清楚。對待感情,雖然還在期待,但是在也找不到曾經的執着和瘋狂了。

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的。

有時候腦袋是抽風打鐵了,但是大部分時間她還是算正常的。

緋色看着太後,堅定的說着,表情真摯。就算她嫁到了西楚,齊南還是她的靠山,這是不争的事實。皇上想問題想得太片面了,是因為厭惡她這個人,所以才變得如此考慮不周,還是他就是這樣考慮事情的。

如果是就是這種考慮事情,那麽皇上的謀略顯然也不怎麽樣,緋色在心裏想到。真難為這個時候她還能跑題,想到別的事情身上去,所以才說她的思維太散發了。随時都是不注意集中在一件事情上,往往想着這件事情,可是腦子卻會跑到別的事情上去。緋色捂額,看着太後,不敢再去想別的事情。

“真的是這樣嗎?緋色,別讓哀家生氣!”太後表情變得更嚴肅起來,看着緋色的目光明顯不高興。顯然是不相信緋色的話,緋色抿着雙唇,她就知道太後不會相信她。

可是她要如何解釋呢?這根本就解釋不了,她和南甯。兩人從來就沒有開始過,何談兩情相悅。更何況,太後若是知道了,他的兒子一顆芳心系在了她的身上,她對她就不是一般的厭惡了。

也一定會對她的好感全無,她對她的好是建立在別的上面,而不是她兒子的心上。緋色堅決的否認,不管太後怎麽問,就是說她和南甯無事,根本不喜歡。只是南甯看着她嫁到他國。不忍心讓她去受苦。

因為她是貴将軍的女兒。貴将軍對南甯有知遇之恩。太後不管怎麽威脅。怎麽說話,緋色拒不承認、

無奈下太後只能把緋色放出了宮,緋色走出了太後的華清宮,皇後卻打着傘站在那裏等着她。

緋色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這個女人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皇後娘娘是特地等臣女的嗎?”

緋色跳了出去,好笑的看着皇後,表情猥瑣。皇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着她。

“貴緋色!”皇後大吼了一聲,看了看太後宮殿裏的宮女,有小聲了下來。

“跟本宮走!”她說完這句話,扭頭就走,緋色在後面吐了吐舌頭。這個女人還是如第一次單獨面見的一樣呀!從來不示弱,強悍她看不到。看到的卻是不屑,是!這個女人不屑她,現在注意到她卻是因為南甯。

呵!她恐怕還不知道她已經知道了她的心思吧!緋色想着,跟在了皇後的身後。口中卻說着。“皇後娘娘,臣女還有事得出宮呢?”說着緋色挑釁的看着面前停住了步子的女人。

這裏已經遠離了華清宮。下着大雨,周圍幾乎沒人經過。這裏地勢空闊,說話也聽不到。緋色自己打着一把傘,春初也打着一把傘。而皇後卻是身後的默蟬支着傘的,她聽了下來,看着緋色不在裝模作樣。

那嫉妒和憤恨的眼神,直直的向着緋色射了過來。緋色看着她,然後等着她開口。

春初卻是在後面拉住了緋色的袖子,緋色知道春初是什麽意思。面前這人是皇後,讓她小心一些了呗。

“貴緋色,別以為本宮治不了你!”皇後惡狠狠的瞪着緋色,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緋色卻突地笑了,看着皇後。“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緋色陰陽怪氣的來了這麽一句,卻讓皇後徹底的變了臉色。看着緋色的目光簡直是要殺人“你知道什麽!”

她看着緋色的目光全是冰冷寒度。緋色笑着“要我在說一遍呀!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緋色絕對是故意的,她從皇後的眼神中猜出了這個女人的心思。

但是這個女人偏偏派人去殺她,這是不可饒恕的,更重要的是翠凝被吓到了。那個單純的小丫頭被吓到了,她也被吓到了,生長在和平時代,就算向往着激烈的生活。但是她除了那次,卻是沒見過殺人的這種事情,偏偏她讓她看到了,看到殺人,還是對着她。

“皇後覺着甯王如何!”緋色知道皇後懂了,但是她還說了另一句。這是今天太後問她的,她回贈給皇後。

“貴緋色,你想死!”皇後暴棄了起來,手指着緋色,表情猙獰惡狠狠。緋色被皇後突然地表情和猙獰吓了一跳,卻是馬上反應了過來,按後看着皇後。

“這是太後今天問臣女的話,臣女有些參考不透,才來問的皇後。皇後怎麽了!”緋色疑惑的表情看着皇後,讓這個女人氣的想直接提劍把她殺了。

卻在這個時候,皇宮裏突然變換了起來,周圍跑着許多宮女太監,冒着大雨前進着,緋色和皇後同時詫異的看了過去。

“怎麽回事!”皇後拉住了身旁的一個小太監,嚴肅的問道。

“啊!皇後娘娘,東夏來犯,皇上召集所有大臣進宮議事!”太監看到是皇後,停了下來,喘着一口氣說道。

她就是來後宮通知皇後和太後的,只是這滿宮的宮女太監跑卻不是因為知道了東夏進犯的消息。而是因為上面下了命令,讓所有宮女太監集合。所以他們才全部跑了起來,他通知了皇後,然後點頭又跑了。

這個消息卻同時讓好些人都愣住了,包括緋色。東夏進犯,什麽時候的事情。

邊界離上京城快馬加鞭也要十天的路程,傳到宮裏。那已經是十天前了,而且邊界是誰守着的,她沒打聽過,也就不知道了。

緋色懊悔的排頭,好似那天在茶棚遇到了一個女子,粗魯還厭惡她,好像也是将軍的女兒。皇後知道這個消息後,深深地看了一眼緋色,卻是沒機會在理會她,直接就走了。

而緋色也趕忙的出了宮,雨還是沒有停的意思。這麽大的雨,若是東夏進犯,必要出兵,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但是這種大雨,若是一直下着,那就好玩了,緋色蹙眉。想着這些事情,連什麽時候到了宮門口也不知道,還是春初在後面拉住了緋色。

緋色停了下來,已經到了馬車邊了,暗心站在那裏等着緋色。而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宮門口已經停了許多兩的馬車,看來大臣們都進宮了。緋色皺眉,上了馬車,直接回了将軍府。

雨一下就是一整天,回到了将軍府已經到了傍晚,而奶娘還是沒有回來。緋色心情也不好,就擔憂的等着,想讓人去城外尋又怕奶娘臨時改路,或者是沒有啓程。她嘆了一口氣,真是越怕什麽,麻煩越多。

餓了一整天,草率的随便吃了點東西,緋色坐在閨房裏,心卻擔憂還未回來的奶娘。

“春初,朝中有幾個将軍!”緋色擔憂着,就想着轉移話題,聊聊齊南當前的局勢。春初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走到緋色身邊,也坐了下來,不過位置在下首。

現在她還會自覺的坐了,以往卻是不敢的。被緋色罵了幾次,也就改了這個壞毛病。

“小姐,齊南共有四位将軍,官職卻是四品,正一品将軍就是你父親。但是……”春初話沒說完,緋色卻明白了她的意思,朝中沒有和父親同等官職的将軍了。

那這次東夏進犯,看大臣們都進了宮裏,那就是很嚴重,不是空穴來風。

“那距離東夏邊界的城市是那幾個!”緋色也不清楚,這不該她管的事情。她為什麽要去了解,但是想心裏有個底,不要到時候什麽都不知道。什麽情況也不清楚,被人賣了也不知道。

“小姐,和東夏相鄰的是邊城和關究城,這兩城都是相鄰。”春初疑惑小姐問這個幹嘛?還是如實的回答道,春初簡直就是個百事通,什麽事情都知道,什麽事情都懂。至少緋色問的她都知道,而且都很了解。

讓緋色都有些懷疑,春初的腦子是什麽做的,這麽聰明,還是奶娘培養的好。竟然什麽事情當讓春初知道,春夏秋冬四人,春初萬事通,夏雨做生意的好手。秋落脾性雖冷,卻是武功高強,冬雪醫學上的奇才。

這是奶娘培養出來的人,放在她身邊,以後她嫁人是的陪嫁之人。呵呵!奶娘為她這般着想,好多時候,緋色甚至會想,她會不會是奶娘和将軍的女兒。

但是這個想法被她否定了,還告誡自己不能思想這麽陰暗呀!

214出征

緋色這一等就是一晚上,奶娘還是沒有回來。她擔憂也無濟于事,奶娘不可能就飛快的趕回來。

第二天雨小了些,從傾盆大雨降落到蒙蒙小雨。緋色起的很早,天還麻麻亮就已經起來了。整個晚上因為擔心奶娘,她其實根本就睡不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會兒,也被驚醒。

已經過了一天了,奶娘還未回來,離歸期晚了不是幾個時辰呀!緋色抿着雙唇,走到了房門外。

翠凝也早已經起來,在院子裏站着,撐着一把雨傘。緋色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她,臉色變得不好起來。

“翠凝,你的身體不好,還出來幹什麽。是要讓我擔心,還是要在病一場。”緋色生氣,說出的話語氣也不是很好。但是帶着濃濃的擔憂,翠凝身體還未完全恢複,現在在吹冷風。

她是不想活了還是怎麽說,緋色傷着臉,看着翠凝的目光不善。翠凝被緋色的語氣吓了一跳,趕忙的回過頭來看着緋色。口中呢喃道“小姐!“

“翠凝,越來越不聽話了。“緋色生氣的看着翠凝,這段時間。在她的眼裏,翠凝就是個易碎的娃娃,需要休息,照顧。把岸菊一個人留給她,她都嫌人手少了,冬雪因為照顧着她的藥膳。所以冬雪大部分時間也在她那裏了,但是這就是注意休息和保養的問題,還出來吹冷風。

緋色就特別的看不過眼,這是不顧及自己身體的狀态呀!她以為她像她一樣,體質好。在大雨中淋一場雨她在變了具身體以後都不敢了,翠凝竟然還敢出來吹風。

“小姐,奴婢已經好了,你不用擔心。”翠凝說着,生怕小姐擔憂自己,還轉了一個圈,表示自己很好。

翠凝站在傘下,蒙蒙小雨從雨傘上傾斜。掉落下去。她身着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鬓發低垂斜插着一直翠綠的簪子。這只簪子是緋色送給她的禮物,翠凝今年也十四了。過了明年就可以嫁人了,可是在緋色的眼裏,這就還是個孩子。

十四歲的年紀,就是一個孩子。但是在這裏,卻過早承擔起了責任。緋色想起自己十四歲的時候,正是讀初中。每天不是在父母懷抱裏撒嬌。就是出去玩耍。

而翠凝。十四歲,她已經做了吓人快十年了。翠凝進入将軍府的時間不長,她是才被販賣過來的。卻被将軍府的下人們給弄來照顧她這個快要死了的小姐。誰也沒有想過她會活的好好的,并且沒有殺了翠凝。

“還不趕快去休息。什麽叫好了,冬雪都沒說好。”緋色瞪了翠凝一眼,知道她也是擔心奶娘,所以睡不着才起來站在這裏吹冷風的。然而奶娘已經夠讓她擔心了,她不能在多分出一份心來擔心翠凝呀!

把翠凝給送進了房間裏,連帶着交代和罵人一頓後。緋色去了前院,平時她起的都晚,春初已經習慣了她晚起,所以現在還未來服侍她。

緋色到了前院的時候。看到有小厮和婢女已經在打掃着衛生了。“小姐!”聽得身邊見到她的婢女和小厮們低頭喊道,緋色點頭致意。沒有說過多的話,卻在看着她們打掃的時候,出聲提醒一些捷徑。

這些下人受寵若驚的看着緋色,趕忙低頭做自己的事情去。就算知道小姐已經變了。可是她們還是不敢和小姐對視,讓小姐注意到她們。她們不是小姐身邊的幾大丫鬟,可以和小姐開玩笑,笑聲漫天。

她們其實是羨慕的,但是知道在小姐的身邊要付出的是許多倍。就不敢在奢望,緋色入了前院的大廳裏,看着裏面的古董,微微蹙眉。這個時候她一點心情也沒有,只想奶娘趕快回來。

緋色猜到了這裏一陣,春初就趕忙的訓了過來,嘴裏還抱怨着小姐起的這麽早。怎麽不叫喚她,緋色看着春初的抱怨,笑了笑,終于有怨言了。她還以為她每次都是這種很受禮記的人呢?緋色狐貍般的看着春初笑過。

讓春初備好馬車,她們再去東門。現在雨還是下着,卻是小了很多,可是昨晚卻沒有小下來。經過一晚上的累積,地勢低的地方已經堆積起了雨。

春初的速度很快,還是和上次一樣,同是她們幾人。只是秋落在要出去的時候,硬是要跟在身邊,緋色無法,怎麽攆都攆不走,就只能把秋落也留下了。

到了東門時,卻發現已經聚齊了一些兵将。而東門的大門是關着的,緋色吓了馬車,撐着傘走上前去。

上京城的老百姓竟然也見到了許多逗留在這裏,沒有因為下雨的緣故而離去。緋色皺眉,這是發生了何事,這麽多人聚集在一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緋色才擠進了包圍圈中,那是東門上的一個皇榜。

上面寫着,東夏進犯,邊疆告急,特命甯王為兵馬大元帥領兵前去支援。緋色也站在那裏直到念完,表情變化莫測,怎麽會是南甯,齊南真的沒人了,需要他一國王爺領兵前去退敵。

“小姐!”春初扯着緋色的袖子,喊了緋色一聲,也是被上面的內容驚到了。竟然是甯王,簡直是不可思議。

甯王是皇上最疼愛的胞弟,也是太後疼愛的小兒子。她們兩人同時在,怎麽還會允許甯王前去出兵。春初看着小姐的面容,心裏也是有些擔憂,昨天進宮她是在的,太後開始說的話她也是聽到的。春初有些擔憂小姐想不開,甯王畢竟是個好人呀!

緋色對着春初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但是怎麽可能會沒事呢?皇上的胞弟,他最是疼愛的一母兄弟。太後的親生兒子,捧在手心中的寶。她們兩個就算了,但是皇後怎麽也會贊同。

皇後對南甯的心思已經到了執着瘋狂的地步,她怎麽會放心讓南甯上戰場,去邊疆,緋色非常的想不通。

時間已經定了下來,就是三天以後一早。

看着皇榜上的信息,周圍的百姓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不識字的讓識字的念了上面說些什麽,緋色卻擠出了包圍圈,站在後面看着被人群圍了起來的皇榜,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說不出來這是什麽感覺,就是心裏感覺有些酸澀。城門緊閉着,緋色放心南甯的事情後,卻是對奶娘擔心着,奶娘還沒有回來,一定要沒事,一定要安全回來。

緋色在東門口又等了兩個時辰,卻是還沒有等到,卻等來了另一個人,楚天钊。楚天钊看着緋色在東門這裏也有些詫異,問了什麽事情後,他卻是有點生氣。出了事情就應該來找他,一個女人,不要這麽逞強。

楚天钊語氣臉色不好的對着緋色罵了一次,還是派出了人手去尋奶娘的蹤跡,并且告訴緋色不用擔心。

在擔心也沒有用,安慰了緋色以後,緋色卻不知道跟這個人在說什麽,主要是有些心虛。

自己明明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幹嘛要心虛。緋色吞咽了一次口水,看着楚天钊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然後張口。“你昨天入宮了,是因為南甯!”

楚天钊的聲音裏帶着一股幽怨,緋色瞥了他一眼,消息真是靈光呀!這麽隐蔽的事情竟然都被他發現了。太後說這話的時候,謙退了身邊的人,只留下幾個心腹,還有皇後和她們當事人。

但是楚天钊是怎麽知道的,緋色詫異的看着他,奇怪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緋色的這句話問出去後就想扇自己一耳光,這不是還沒說什麽呢?她就全部招了。楚天钊頓時看着緋色的目光帶着濃重的幽怨之氣,楚天钊看着緋色的表情複雜,嘆氣在嘆氣。

“為了什麽事情?”楚天钊出口問道,盡管他知道是為了什麽,可他還是想聽她從她嘴裏說出來。這樣她就不會是騙他,他也原諒她。緋色仰頭看着他,表情有些怔然。楚天钊這種眼神,就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媳婦一樣,可憐極了,讓她看了後吞了一次口水。

一個二個都是妖孽呀!簡直就是上天派下來的,給了他們最精致的東西。

緋色轉過頭去,不解釋,這有什麽好解釋的。這種沒幾個人知道的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肯定連始末都清楚了,手伸得真長呀!緋色感嘆道。

“你和南甯在內室裏談了些什麽?”楚天钊還是不放松,逼問道,緋色瞥了他一眼。呵呵!她以為他的手伸得很長了,原來是沒聽到她和南甯說了什麽。所以變得緊張了,變得焦慮了,還跑來問她。

這種事情想要從她的口中知道,緋色翻了一個白眼。“為什麽要告訴你。”

是了,為什麽要告訴他,這是她和南甯之間的事情,不管他任何事情好吧!

緋色翻了一個白眼後,不理會楚天钊的臉紅脖子粗,更不理會他已經變了臉色的樣子。繞過他,直接走了出去。

215精忠報國

不過緋色也不是那種不知道感恩的人,所以走了幾步後,她頓住了身子。回過頭來看着楚天钊,說了句。“我奶娘的事情,謝謝你了,麻煩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奶娘,到時候感謝你。”

緋色甩給了楚天钊最後一句話後就直接回了将軍府,現在中午已經過了。本來是日中的時間,卻因為沒有太陽,緋色都不知道怎麽算了。

回到将軍府後,因為楚天钊保證了會幫她找到奶娘,緋色送了一口氣,不再那麽擔憂了。

她願意交給楚天钊,讓他幫忙,因為她自己人脈什麽的都沒有。跟本就不知道去那裏尋奶娘,對路況更是不熟悉了,只能依靠着楚天钊了。

就在當天晚上天将黑的時候,楚天钊的人來話。在路上沒有打聽到奶娘一行人的行裝,緋色松下去的心有再次提了上來。楚天钊卻分析到可能奶娘根本就還沒出發,他會派人到江南前去查看。

緋色當然是萬分的感謝,還留了楚天钊吃了一頓飯。盡管那飯讓楚天钊吃起來想吐,因為上面的東西吃食全部是他讨厭的東西。他以為緋色是故意的,緋色确實忘記了這都是楚天钊不喜歡的東西。

所以也就沒有注意,等到楚天钊離了府上,她還是不知道。

楚天钊快馬加鞭派人前去江南,在第二天晚上有消息回來。奶娘沒有出發,就被下了暴雨,連累了日程。

可是沒想到雨越下越大,一下就是好幾天,信鴿也沒有辦法在天上行駛。信也送不出來,奶娘知道緋色在将軍府裏會擔心,本來是想冒着大雨前進的。

但是被夏雨勸慰住了,這麽大的雨,可不是開玩笑的。小姐在家最多只是擔心下,可是她們萬一出事,就是命的問題。夏雨嚴肅的和奶娘說着。勸慰着,奶娘想也是。焦急的一直等着雨停,卻等了兩天都不見雨有停下來的趨勢。

後面楚天钊派去的人到時說了一聲,奶娘交代了一些話讓他帶回去。這人和她們不同,是有功夫在身上,并且是專門傳信的,這種雨天對她影響不是很大。知道了緋色已經派人尋了,還找到了江南,奶娘是高興的。

讓前來送信的人直接帶了口信回去給緋色。緋色收到以後,總算送了一口氣。只要奶娘沒事就好。

就這樣就又是一天。在第三天的時候。南甯出征,領着二十萬大兵前去邊疆。緋色也去送行,這是東夏先的進犯,她得有一點為國的意識在裏面呀!

緋色到的時候。已經點了兵,太後皇上皇後都在城牆上站着。周圍們是大臣圍繞着,緋色鄙視了一臺,前去皇宮商議的結果竟然會是讓南甯前去。不知道這群人是怎麽想的,南甯的确是在訓練着上京城的兵,兵法和謀略都好,但是緋色卻認為南甯欠缺了。

她不想讓南甯有事,做不成戀人,她們可以做朋友。她很樂意交南甯這個朋友。因為他真的是一個好人。

緋色是不能接近裏面的這些人的,但是她卻偷奸找到了南甯的地方,交代了南甯注意安全。卻只是說了一句話,就被眼見的皇後看到了,然後把她逮到了皇上和太後的面前。

“瑟兒。胡鬧!”太後不等皇上說話,就上前甩了緋色一巴掌。緋色低着頭不敢在說話,她只是跑去和南甯說了一句話,她還特意的換了男裝來,那曾想到還是會被皇後發現了。

緋色看着皇後的眼神頓時不是太好,可是太後的那一巴掌也不能解脫她的罪名。三軍之前,正是鼓舞士氣的時候,這種時候她跑出來攪局,讓衆人知道有女子混入了裏面和甯王說了話。定會覺着不吉利,這是要殺頭的大罪,皇後幸災樂禍的瞥着緋色,笑的不懷好意。

卻沒讓人看到她的表情,城下是三軍,城上是大臣和南甯。所有人看着緋色的目光都帶着不善,緋色被太後打了一巴掌,聽着空向,确實不怎麽疼。

可能是太後也舍不得下手,緋色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這裏只有太後和皇後兩個女子,卻都是最高貴的女人,而她什麽都不是,這個将軍小姐根本就是不能保命。

南甯也跪在了地上為緋色求情,緋色低着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衆人含沙帶珠射在身上的表情,确是不善的。

“貴緋色,私闖三軍之前,死罪你可知!”皇上威嚴的聲音響起,讓緋色打了個寒顫。

腦子裏努力的回想着解決的辦法,就怪她也是擔心南甯了,沒有考慮到後果,緋色閉着眼睛,而南甯也跪在地上求情着,但是他越求情,皇上和皇後的臉色就更難看。

緋色因為皇上的話,唐突的擡起頭四處瞟着,卻突然在旁邊看到了鼓。這是鼓舞三軍勝利歸來,鼓舞士氣之用。緋色卻突然間想到了自救的辦法。

“皇上,臣女是來為三軍送行,齊南定能勝利,甯王定能凱旋歸來。”緋色擡起頭,看着皇上,堅定的說道。讓南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馬屁拍的。

“送行在外圍就可,何需犯法。”皇上威嚴的聲音響起,周圍的大臣們都同是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眼觀鼻,鼻觀心,前幾天已經被皇上罵了一臺,原因是齊南竟然拿不出一個可以勝任的将軍。還是南甯自告奮勇的請兵,讓皇上無奈的同時,也深深的危機齊南武将太少。

“皇上,臣女送行需歌唱一曲,定能鼓舞士氣。不然臣女也不會冒着死罪的名頭闖進三軍之前。緋色雙手交叉着,這個禮儀有些像江湖的禮儀,看起來在緋色身上不倫不類。

皇上眯起了眼睛,因為這幾天一直下雨,到今天淩晨,雨才停了下來。而齊南這些年養尊處優,好久沒有打仗了,都不知道如何打仗。這些士兵心裏都沒有底氣,而且邊疆傳來的消息都是不好的消息,他一直和群臣商量如何鼓舞士氣。現在她卻這般說道,讓他好奇的同是也是不信任的。

緋色堅定的看着皇上,不等皇上回答,就突地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的大鼓上,拿起棍棒。

咚的敲了下去,聲音洪亮,卻吓得城牆上的人都是一陣,而緋色卻繼續敲擊着。

敲擊的聲音變得有節奏起來,讓城下的三軍都安靜了下來,連後面前來送行的百姓也都安靜了下來。詫異的盯着城牆上的一幕,因為人太多的緣故,後面的人甚至看不見臺上之人的樣貌。皇上眼角突地一跳,剛想上前阻止,卻聽得擊鼓之人停了下來。張口變大聲的唱到。“狼煙起 江山北望 龍起卷 馬長嘶 劍氣如霜 ”

聽得讓皇上心頭一陣,身子停了下來,沒有在上前。

緋色瞥了皇上一眼,手中的棍棒繼續敲擊着面前的大鼓,停頓的時候和歌唱的時候正好配的上來。“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 縱橫間 誰能相抗”

就算緋色這久經過鍛煉,身體提升了不是一個高度,聲音洪亮的可以和一個男人有得一拼。但是後面的人卻還是只能聽到一個尾音,根本就聽不全全部的歌詞和意思。“恨欲狂 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何惜百死報家國 忍嘆惜 更無語 血淚滿眶 ”

緋色敲擊着大鼓,聲音尖銳而洪亮,她特意的把聲音放粗,沒有全部是女聲的尖銳。但是一聽聲音還是能聽得出是個女子呀!

緋色大聲的唱着,手中還要使力揮灑着手中的棍棒。才唱了一半,就有些氣喘,然後聲音也有些斷氣,可是卻不允許她停下來的。緋色邊唱着邊把目光看向了南甯,這人聰明,定能敲鼓。

她敲的雖然有節奏,但還是亂敲一通的。她的眼神讓南甯明白了她的需求,看到她額頭上已經冒着汗珠。南甯頓時走上前,結果緋色手中的棍棒,和緋色剛才一樣的敲擊着。

緋色送了一口氣,沒有了別的力氣使,聲音變得比剛才更洪亮了起來,在沒有話筒和擴音器的古代。

二十萬的兵馬,身後還有送行的百姓,她的聲音傳到很遠很遠。讓所有人都清晰的記得,安靜的聽完她唱着。“馬蹄南去 人北望 人北望 草青黃 塵飛揚 我願守土複開疆 堂堂齊南要讓四方來賀”最後一句中國被緋色改成了齊南,不能死照搬呀!不然今天慘的可是她。

第一遍完後,緋色繼續第二遍,這次南甯配合的更好。兩人偶然間的對望,像是在一股波浪在心底激起一片浪花。“狼煙起 江山北望 龍起卷 馬長嘶 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 縱橫間 誰能相抗 恨欲狂 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何惜百死報家國 忍嘆惜 更無語 血淚滿眶 馬蹄南去 人北望 人北望 草青黃 塵飛揚 我願守土複開疆 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馬蹄南去 人北望 人北望 草青黃 塵飛揚 我願守土複開疆 堂堂齊南要讓四方來賀”

緋色把最後一句終結了,但是看到南甯還在有節奏的敲擊着鼓,頓時給了他一個眼色。南甯馬上停下了手中的棍棒。

216鼓舞士氣

一曲精忠報國,久久的回蕩在靜寂的上京城內。南甯停下了手中敲擊的棍棒,眼神直直的看着面前之人。

緋色有些氣喘,一首歌,差不多要了她的老命呀!太為難嗓音了。若是有話筒和擴音器就好了,她就不用這麽嘶吼,喉嚨都能沙啞了。緋色咳嗽了一聲,喉嚨有些幹澀,現在是急需喝水。

但是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緋色可不敢這麽要求。這裏的人個個是大爺,連皇後和太後什麽都沒有宮女陪伴着。她跑到這裏來,的确是找死的節奏呀!

緋色喘了一會兒氣,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軍人,她已經唱完了這一曲,竟然還是安靜一片。無一人說話,她抿着唇,這樣可不行,她那首歌是給他們士氣的,不是讓他們發愣的。

“各位保家衛國的士兵們,我們是刀,是利刃,這些年不開竅。不證明我們就不是好刀了,東夏進犯,我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緋色站到了城牆上,忽略身後的衆位朝臣和皇上。大聲的說道,不是唱歌,不需要音調。所以這次她的聲音很大,就算穿着一身男裝。

也毫不影響她的聲音是個女人的問題。“我是女人,我能為國家擔憂,女子不能上戰場。若是讓我上,我會奮勇殺敵,把敵人殺回老家去。而你們是男人,是家裏的頂梁柱,國家的棟梁。你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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