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剛進門,趴在耿冠南背上的人就嚷着口渴要喝水,耿冠南只好把榮加純放到沙發上,榮加純鞋也沒脫順勢一躺就倒在沙發上,然後蜷縮成一團。

耿冠南望着躺在沙發上不管不顧的人,好半響後才蹲下身替榮加純脫了鞋,又從門口的鞋櫃裏拿出拖鞋給他換上。

燕留聲建議的什麽醒酒湯耿冠南自然不會做,他只能拿杯子去廚房給人接了杯涼水,又怕榮加純醉酒又喝涼水第二天胃痛,半道又給人換了溫水,然後才走回沙發旁坐到榮加純身邊,胳膊撈着榮加純的肩膀就把人帶到自己的懷裏,另一只手則拿着水杯将杯沿兒送到榮加純嘴邊。

渴了好半天的水終于送到唇邊,榮加純順着本能就開始吮吸,薄薄的唇瓣含住杯沿兒,透明的液體緩緩流入榮加純的口腔,他偶爾喝得急了,嫩紅的小舌還會急迫地伸出來舔一舔。

簡簡單單喝水的動作也能叫榮加純做得春色無邊,而喂水的耿冠南竟然也看得津津有味,好似從這伺候人的活計中還找到了一絲樂趣。甚至,他為了看榮加純伸舌舔舐的動作,時不時還将水杯拿得遠一些,讓榮加純夠不着,只能伸舌頭舔。

榮加純雖醉着酒,但也不傻,被男人逗弄了一會兒後就發現了耿冠南的壞心,索性一把把水杯搶過來,幹脆自己捧着杯子喝起來,他咕嚕咕嚕幾口下去,水喝進嘴裏的沒多少,順着下巴和脖頸流下去的卻沾濕了前胸的衣裳,致使胸前薄薄的衣料和裏面的肌膚緊貼,顯出白皙的肉色來。

喝完了水,榮加純也沒消停,瞪着一雙美眸四處看,入眼全是陌生的環境,他拉着耿冠南的衣袖就問這是哪兒。

耿冠南把杯子放到茶幾上,回答到這裏是他的公寓。

或是因為不是他熟悉的環境,喝斷了片的榮加純一聽這裏不是鳳凰岸當即收斂了不少,即不拉耿冠南,也不敢再對耿冠南指手畫腳,只曲着膝蓋,食指摳着沙發套子,悄悄表達自己想要回去鳳凰岸的想法,

“這是你的公寓,我...想回鳳凰岸。”

“不行。”耿冠南自然一口回絕。

男人拒絕得又快又狠,榮加純頓時就委屈巴巴地皺起眉,但嘴上還是客客氣氣地跟耿冠南打商量,

“那你的公寓...我能洗澡嗎,就...就浴缸裏洗的那種。”他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比劃了浴缸的形狀。

就憑榮加純現在這迷糊狀态,耿冠南也不可能讓他洗澡,何況這屋裏就他兩人,難不成還讓他幫忙洗?

簡直胡鬧。

“不行,你今晚乖乖睡覺,明早醒了再洗。”

耿冠南說這話時頗拿出了些氣勢,一貫強勢的氣場也出來了,榮加純聽了就有些不敢接話,可他又有睡前必須洗澡的習慣,不讓他洗澡簡直沒法好好睡覺。

榮加純抿着唇,搖搖晃晃地拉住耿冠南的胳膊,睜着那雙暗含風情的眼,“耿先生,我喝了好多...酒,身上都是味兒,要...洗幹淨...”

好在榮加純還知道一路送他的人都是耿冠南,但耿冠南依舊不為所動,打橫抱起榮加純就要把他送到客房,“沒有味道,你很幹淨,別在折騰我了。”

“不,你聞聞,”榮加純不幹,不聽話地在耿冠南懷裏亂動,還向下扯開自己的領子露出大片白膩的肌膚給耿冠南看,“你聞聞,有味兒的,要...洗幹淨...”

耿冠南今晚本就被榮加純的有意無意撩撥得“一柱擎天”遲遲沒有消下去,憑着對榮加純一個‘小媽’身份才忍到了現在,偏偏這會兒夜夜入他夢的美豔小媽躺在他懷裏,自扯衣衫,露出白皙的胸口給他看,要讓他聞,耿冠南要是還能忍,他就真是柳下惠了。

耿冠南頓住腳步,盯着榮加純裸露的大片肌膚看了好半天,似在做着劇烈的心理鬥争,幾經掙紮耿冠南最後痞氣又無畏地一笑,索性抛卻了什麽禁斷倫理,不管不顧地把頭埋到榮加純的頸項,唇舌舔舐着榮加純修長的脖頸,深深的吸氣,他腳下也轉了方向将榮加純抱向自己的卧室,一邊走一邊還不忘湊到榮加純耳邊,含住他細嫩的耳垂肉發出滿足的低喃聲,“小媽身上有味兒,确實有味兒,我來...幫你洗幹淨。”

如果說此時榮加純身上有什麽味道,那便是酒味兒,會所染上的風塵味兒,和他身上自帶的肉體的香味。這種味道并非言語可以形容,它是一種年輕漂亮的肉體對人原始沖動的無盡誘惑,是肉體之香,但凡接近過榮加純的人都知道,這種身體散發出的氣息很容易叫人沉迷。

耿冠南會沉迷,其他男男女女也會沉迷。

耿冠南将榮加純抱進卧室,脫了鞋後放到床上,在進浴室給榮加純放熱水前,忍不住在榮加純嘴角偷了一個香,等他放完水稍稍冷靜些從浴室出來,看到床上的榮加純時,耿冠南剛剛給自己做的心理建設又被榮加純擊得潰不成軍。

耿冠南對睡眠質量要求高,而床的質量也會直接影響性生活的愉悅程度,所以耿冠南的床很大很軟,軟到清瘦的榮加純很容易就陷進了被褥裏,或許是知道馬上就要洗澡,榮加純正忙亂地解着自己的衣衫,他淡黃色的兜帽衫尚還好好地穿在身上,甚至因他毫無規律的掙動,大大的帽子恰好蓋在了頭上,幾乎把他那張巴掌大的臉都遮沒了,下身卻幾乎光裸,褲子脫了一半,一條腿光溜溜的搭在暗藍色的被罩上,而另一條腿的膝蓋彎兒處卻還勾着褲管,任由榮加純怎麽使力也脫不下來,榮加純弄了半天這會兒急得都要哭了,從兜帽裏露出來的眼睛眼尾處紅紅的一片,像是很委屈的樣子,擡頭看見耿冠南從浴室裏出來,就帶着點哭腔向男人求救,“褲子...褲子脫不下來...”

榮加純話裏帶着氣音,還一顫一顫的,軟糯的聲音沖淡了面部清朗線條帶來的禁欲感和清冷感,偏偏薄紅的眼尾襯着泛光的眸子,幾番流轉下又豔色無邊。

耿冠南緩步接近惑人而毫不自知的榮加純,眸色又深又沉,劇烈起伏的胸膛使得呼吸聲粗重,他盡可能地壓抑着體內蠢蠢欲動的欲望,在接近榮加純時不帶絲毫憐惜地一把将人扯到自己懷裏,狠狠地壓向榮加純的唇。

耿冠南掠奪着榮加純口中的津液,一手攬住榮加純的腰一手拖住榮加純的臀,将人抱往浴室。

當赤裸的足落在地上時,榮加純雙手搭在耿冠南的肩上,懵懂地看着耿冠南蹲下身握住他的腳踝為他脫下要掉不掉的褲子,然後男人又站起身來脫掉他的上衣,榮加純都乖乖配合着,因為他始終記得他馬上要洗澡沐浴,也因為一晚上的折騰,他已經很累了,有個人幫忙脫衣服實在是件省力氣的事。

浴室裏,榮加純赤身裸體,而耿冠南卻衣冠楚楚。

觸水的那一刻,榮加純對水本能的恐懼讓他緊緊摟住耿冠南的脖子,耿冠南則輕拍榮加純的背緩解他的緊張和害怕,等真正适應了浴缸裏的水溫,本就睡意惺忪的榮加純更困了,他放任着耿冠南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手,只有在被耿冠南弄得不舒服了,捏得太重時,才會不滿地輕哼出聲。

耿冠南利用着榮加純的困頓和不清醒肆意和他接吻,他像只野獸一樣在青年柔軟的口腔裏橫沖直撞,在幾乎将榮加純的嘴唇咬破時,理智才稍稍回歸一絲。

耿冠南将榮加純的薄唇舔舐一番後才戀戀不舍從他的口腔退出。

耿冠南用放肆的目光打量躺在他的浴缸裏的榮加純,灼熱的視線描摹着青年清瘦的身體,他甚至會無意識地舔唇,像只貪婪的野獸,嗅着漂亮精致的玫瑰,又因為對方是父親的小妻子,而多了一份禁忌和隐秘。

青年的嘴比夢裏的甜,腰比夢裏的細,腿比夢裏要長要直,像兩根玉竹,就該被他握在手裏細細把玩,就連下體的形狀都要比夢裏好看,男人忽然伸手在那東西上随意刮蹭了幾下,半睡半醒的榮加純被驚擾,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下意識地并攏修長的雙腿,這一閉就将耿冠南的手夾在了腿間,耿冠南也沒及時抽出,揉着大腿根部柔膩的肌膚就往下游走,等滑到了小腿處,耿冠南就一把扣住榮加純細長清瘦的腳踝,将青年的腿從浴缸撈了出來,連帶起陣陣水花,濺濕了他純黑的西褲,而後他像個變态一樣輕輕啃咬榮加純白皙圓潤的腳趾,在榮加純發出貓兒一般的呻吟後又将細碎的吻一路流連到膝蓋彎,他先是輕輕落下一吻,而後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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