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受自然不肯聽,可這小子軟話說得乖,勁兒卻大,抱實了不撒手,根本不在意受反抗時的那點痛。
臨了二人在沙發上滾了幾圈,以典獄長拿膝蓋抵着受的腿,将他按在沙發上而告終。典獄長壓在他背上,鼻尖蹭了蹭受的後頸,監獄裏的囚犯頭發都剃得短,寸頭,藏不住薄薄的耳朵和脖頸。
二人呼吸都有些急,如同抓着垂死掙紮的獵物,典獄長愈見興奮,底下硬得更厲害,就這麽嵌在受股間,他低笑了聲,一口咬着受的耳朵,輕聲埋怨道,哥,我都說了別動。受短促地喘了聲,臉頰壓在柔軟的沙發上,閉了閉眼,退了半步,叫典獄長的名字,低聲說,你先放開我。
典獄長沒動,他兩條手臂摟着受,屋裏有暖氣,受穿得薄,手掌貼上去隔着單薄啊皮肉隐約能摸着肋骨。
典獄長貼着他的耳朵,說,哥你怎麽這麽
受怔了怔,盯着牆上的油畫不吭聲。
典獄長也不在意,細細地摸着,數着,手指沿着下擺鑽進去的時候,不知怎的,竟讓受有種毒蛇盤踞似的冰冷寒意。
蛇沿着他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往上爬,盤在他的身上。
受打了個冷顫,抓着典獄長的手,說,夠..夠了。
典獄長摸着掌心下的軀體,青年瘦削,皮肉緊致,有凹凸不平的舊疤,惹人遐想。
典獄長說,這個怎麽來的?
受蹙着眉,他想的久,典獄長就摁着揉兩下,癢裏還有些疼,當即說,小時候打架留的。
典獄長悶聲笑,道,哥小時候還會打架啊,真想看看。
受不自在地垂下眼睛, 典獄長又問,這個呢?
受說,剛進來的時候,留下的。
拇指長的一道,撞在破舊生鏽的鋼管上,被尖角劃破留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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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獄長問一句, 受就答一句,問得多了, 受心裏竟有幾分發軟,酸酸的,他猛的驚醒過來,閉緊嘴唇,只說不記得了。
典獄長笑了笑,攥着那截赤裸的細腰揉入懷裏,底下那東西緊緊挨着受的屁股,他頂了頂,受身體頓時游魚似的彈了彈,嗓音都變了, 淩厲又排斥地叫着 典獄長的名字。
典獄長呼吸灼熱,嘴唇落在他耳後,喑啞道,哥,我看見了。
受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典獄長說,你親他了,我也要哥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