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低矮的床上。

他立刻警覺了起來,但心底又埋着一絲隐隐的期待。憑良心說,他沈清尚絕不是什麽三貞九烈的禁欲之人,不然當初也不會為了複仇跟黑石搞到床上去。如果谲真叫人把他帶到這種地方來發生點什麽,他倒也不會反抗,反正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要跟那個人把游戲玩下去嘛,就許他來撩撥自己,還不許自己施展個美人計?他就是想看那個滿腹壞水的人,向他暴露出面具底下真實的一面,哪怕是在他情動的剎那控制不住自己。

很快,他能感覺到面前出現了一具身影,但他不知道是誰。剛才送他來的人離開時,并沒有将他眼睛上的布條解下來。他想看看對方到底玩的什麽花樣,便也沒有自己動手去取。

沈清尚能感到對方熟悉的呼吸,那曾經讓他心跳加速的聲音。一只手撫上他的腰際,還是那樣炙熱的溫度,沈清尚知道面前來的人是誰,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那只手很溫柔,撫摸得很輕、很輕,漸漸探入他的襯衣下擺,在他敏感的後腰上一下一下地撩撥,似要勾出他身體裏壓抑許久的火來——半年來都沒有洩過的那團火。

灼熱的氣息噴在他耳垂上:“先生果然還是喜歡,這種情趣。”沈清尚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他想起了那次想綁他卻被他反綁的意外失算。這可惡的人,沒有幫他摘下眼罩,是有意羞辱他的麽。

熟悉的人,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調侃,竟然還用了熟悉的稱呼。但此刻在沈清尚聽來,那句“先生”裏充滿了無數諷刺。

柔嫩敏感的耳垂被谲含在嘴巴裏舔·弄,沈清尚氣喘籲籲地吐字:“叫什麽……先生……嗯……如今你才是‘先生’……齊亞尼尼先生……啊!”

沈清尚感到胸前的突起被人含住了!那濕熱的舔·弄很快讓他的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應,不禁低呼出聲。

不能丢人!不能丢人!沈清尚拼命夾緊雙腿,想遮掩腿間已經初具的飽滿形狀。他拼命壓抑住想脫口而出的呻·吟,那若有似無瀉出口的忍耐,在任何男人聽來,都是最具熱情的勾引。

正在他享受得情不自禁挺起腰,把乳首往谲口底下送的時候,忽然眼睛上的布條被一把扯掉了。谲居高臨下地盯着他,眼神冰冷又危險。

剛剛火熱含着他的嘴裏,卻吐出了天底下最冰冷的字句:“你千裏迢迢追到美國來,是不是因為當初我沒草你,來這裏繼續找草是吧!”

沈清尚難以置信這樣難聽刺耳的話,竟然是從一貫對他溫柔深情的人嘴裏吐出來的。他的心像被剜了無數刀,疼得快要蜷縮在一起滴血了。縱使他再開放,在情事上再放得開,此刻聽到這樣的羞辱,任誰也不會再有興致繼續下去了。

沈清尚痛得不知道如何反駁,只用那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回瞪着這個無情到骨子裏的男人。

“那天在溫泉裏我就跟你說過,我不是什麽好人,你偏不信,現在你知道就好,”說着,谲大力地把他推到一邊,“回中國去!”

“我偏不!我就要留在這裏礙你的眼!有種你殺了我啊,剛剛幹嘛不直接給我一粒毒藥吃死了,一了百了!”沈清尚已經歇斯底裏了。

谲看他那支離破碎的樣子,頓了一會兒,轉身直接走了出去。到了門口,他對守在門外的手下說了一句:“這一個,直接淘汰。送他到淘汰的人該去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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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話說,咱們好久沒開葷了~ 餓太久的人,肉渣也是香的。我編故事不行,開車那是一寫就剎不住車啊!

清醒

黑暗中沈清尚被推進了一個門裏,他聽到門在身後“啪”地一聲關上了。這時候他已經冷靜下來,谲讓他走,他偏不走,既然決定了要留下來,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來的時候他依然被蒙上了眼睛,只感覺路七拐八拐的,讓人辨不清方向。

他聽到送他來的人走了,趕緊把布條扯下來,可沒想到這個房間依然是一片黑暗,什麽也看不清。但他能感覺到房間裏不止他一個人……

他小心翼翼試探着走出幾步,忽然腳尖踢到一個什麽東西,踉跄着差點絆了一跤。那好像……是具屍體……

沈清尚趕緊蹲下去,朝那“屍體”身上摸——還好,不是冰冷的,有脈搏,有鼻息,胸口還有起伏。會是誰呢?

他又試探着往旁邊摸去,有了前次差點絆倒的經驗,這次他沒有冒失,一點點地挪,果然摸到了另外幾個人躺在地上,無聲無息。

看樣子他們都“睡着了”。但沈清尚知道,絕不可能是自然入睡。他馬上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還沒待細想,房間裏的燈忽然大亮!沈清尚的瞳孔還沒适應這種光線的轉變,眼前有點花,但他依稀能看到,房間裏橫七豎八地躺着十多個人,而且這些人,果然如同他猜想的那樣……

牆上的一塊大屏幕忽然亮了,屏幕上出現一只電子鐘,分針和秒針都在走動,喇叭裏随之傳出“滴答、滴答”的機械聲。時間走完一分鐘的時候,喇叭裏傳出“當——”的一聲巨響,地上原本躺着的人開始三三兩兩的蘇醒過來,按着太陽穴渾渾噩噩地站起來互相打量。

沈清尚知道,這時間上的精準,絕不是一個巧合。

屏幕上的電子鐘切換成了剛剛那個戴面具的主持人,“各位好,沒錯,你們沒有死,這裏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你們都是剛才吞服了‘有毒’藥丸的人。這世界上的事,優勝劣汰,适者生存,本就是競争的自然法則,運氣不好這件事,本就足以成為讓一個人淘汰的理由。但齊亞尼尼先生非常的仁慈,你們服下的藥丸并不是致命的,只會讓你們昏睡兩個小時,現在,就到了該清醒面對殘酷人生的時候。”

大家面面相觑,的确覺得彼此眼熟,因為都是剛才服了藥丸倒下去的人——當然沈清尚除外。不過這種時候也沒人去注意他了,大家都在聚精會神地聽面具人講下去。

“清醒,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并不簡單。你可以保持一時的清醒,可你能保證一輩子清醒嗎?那麽如果,你的一輩子很短呢?也許可以。所以,齊亞尼尼先生決定給你們一個機會,叫做‘淘汰者複活環節’,規則依然很簡單,你們只要堅持不睡,最後的那個人就可以回到選拔區,進入第二道測試。而這一次睡着的人……也許就真的要永遠長眠了。”

最後幾個字他說得委婉,但所有人都聽懂了意思。也就是說,只有一個瘋子熬到最後,堅持着不睡覺才有活路;而其他熬不住睡着的人,這次可就真要被殺了。

這要求聽起來簡單,其實個中的瘋狂和恐怖,只要細想,就能讓人不寒而栗。

“那麽各位,你想複活的願望到底有多強烈,就請用你的清醒展示吧。”

說完,畫面切回了那只死氣沉沉的機械鐘,只有“滴答、滴答”的聲音,像是他們生命的倒計時。

衆人都愣住了,一時之間也沒人動、沒人說話,可能對于這樣怪異的“複活”考驗,都沒有做好接受的心理準備。

沈清尚走到牆角,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坐下來,開始思考。此刻他不禁回想起曾在網上看過的一個怪談,著名的都市恐怖傳說——俄羅斯睡眠剝奪實驗。

作者有話說

本章致敬《電鋸驚魂》~ emmmm,我發現我這文已經在遠離“愛情”的路上越走越遠~

我是一個重口味女生~

實驗

傳說中這個惡名昭彰的實驗是這樣的:

20世紀40年代,俄羅斯軍方為了研究某種興奮劑類的神經性氣體,将五個死刑犯關在一間密室裏,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剛開始一切正常,5天後他們開始互相抱怨,并出現嚴重的妄想症。他們不再彼此交談,而是開始輪流對着麥克風和單面鏡低語,并試圖用出賣同伴的方式,獲得實驗員的信任。9天後他們開始大吼大叫,并把房間裏給他們解悶的書一頁一頁地撕開,将自己的排洩物塗滿書頁,貼在鏡面窗上。實驗員再也看不見裏面的狀況,只能通過麥克風聆聽動靜。漸漸的,吼叫停止了,裏面變得一片死寂。無論研究人員怎麽嘗試與他們溝通,都沒有了任何反應。第15天的時候,研究員終于忍不住決定打開密室看個究竟。持槍的軍人進去密室後發現,供應的食物在第5天後就沒再被動過,地上卻擺着一大塊肉,正是已死亡實驗對象的大腿……

沈清尚只是在心裏想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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