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裴回 第五
從阮隃山回去姑逢山得耗費些時候,顏予青顧慮阮越秋的身體狀況,出了山門便尋了處地方落腳,疾筆畫就一個簡易傳靈陣,帶着人轉瞬間即現身在姑逢山中。
“越秋,你這般體熱面紅,我得替你看過才是。”
顏予青将人輕放在床榻上,動作輕緩解開他衣褲,觸目則是紅紅紫紫的咬痕,遍布身體各個位置,任誰都看得出這是遭人狠狠淩虐過的模樣。
阮越秋此刻渾身漲熱不堪,落得鎖眉糾臉,胡亂呻吟的境地,全然不聞顏予青所言,任他探查身子。
上半身已是滿目狼藉,下半身的情況更教顏予青驚駭。
這腿根處的咬痕交錯相疊,滲露圈圈血跡,自那處又流溢出乳白汁液,與血跡紅白交融,彌漫着淫靡的腥膻味。
顏予青皺着眉掐了個“淨身咒”,卻也只能除掉水漬血漬等,還餘下許多啃咬的痕跡在上邊。
兩手輕輕分開他雙腿,緊靠穴口的暗紅色鼎爐烙印遂而暴露無遺,隐隐泛着紅光。
待顏予青掌間聚靈,施加其上,這鼎爐印記才安分下來,歸于暗淡,阮越秋的身子才漸漸恢複如常。
“這印記我先幫你壓制下去,你可還有什麽不舒坦之處?”
阮越秋聽着顏予青慰問,眼角淚珠簌簌地落:“師叔…我怕是要連累門派,招來禍患…”
“說的什麽混賬話呢?你乃姑逢山弟子,門派就是你的歸宿,何來連累一說。”
“殷炀不會放過我的,我早已被他毀了…我就不該茍活于世,師叔你放我下山自生自滅罷!”
阮越秋愈言愈自責,愁眉淚目。顏予青看着頗為揪心,擡手搭在他小臂處,柔聲道:
“你的命是你自己把持着,你在姑逢山不也活得好好的?莫要再輕賤自己。”
“至于那阮隃山的殷閣主,只要有我在山中一日,定不會教你被他擒去。你便安心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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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幼時被爹娘送上阮隃山寄養,後來才知那是他們将我賣了換錢,說我是’金鼎‘之體,與殷炀體質契合,有助于他修煉。”阮越秋平躺于床榻上,目光呆呆地望着房梁,情凄意切地回憶起往事。
“我在阮隃山孤苦伶仃,平日裏受盡他人欺辱。待我鼎體成熟之時,便成了殷炀胯下的玩物。”
“他為我蓋朱樓,砌玉磚,吃穿用度也都按最好的給我。我原以為他對我有情意在,卻不料他終是玩膩味了,竟然将我丢給外人,吩咐帶我去’爐窯‘ ”
阮越秋撐着一口氣說完這些,悲不自勝,側過身去埋頭痛哭。
顏予青聽着他的遭遇,又見他這般泣數行下,實在觸目傷懷,說不出安慰的話來。
那“爐窯”可是以往“最富盛名”的鼎爐販賣場所,殷炀怎能如此狠心,将枕邊人丢去那種地方?
想着阮師侄需要些發洩的餘地,顏予青便留他在房裏,輕手輕腳地帶上房門,走出屋去。
晏春今日留在山中教習小輩們,自顏予青帶着阮越秋回來,就催促小輩們去後山種地,獨自守在房前等候。這會兒終于見了顏予青出來,即湊上前來問詢。
顏予青大略同他說過,囑咐他別讓人來打擾阮越秋休息。之後又去往護山大陣各個布陣點,一一探查加固,以防形勢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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