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4】
小少爺不知道上校最近怎麽了,但看出這個苦悶的男人想借酒澆愁,于是很義氣地陪着他喝。喝到一半,自己也暈乎乎的了。
上校電話突然響了,他懶懶散散地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便立刻整個人從沙發上彈起來,抓了一杯水直接往自己頭上潑,“嘶”了一聲可算清醒了幾分,才接了電話。
他小心翼翼地捋直舌頭問:“存星,怎麽了?”
那邊說了什麽,上校立刻眉眼攀上焦急,當即站起來拿了外套就要走,小少爺卻醉醺醺地拉住上校,大着舌頭,語氣頗為吊兒郎當問:“老陸,就要走啊?玩夠了?”
【25】
少将半夜突發高熱,家庭醫生診斷是上次發情後沒有好好處理,誘導了第二次發情。他看着少将小心翼翼地說:“您…需要抑制劑嗎?”
都以為那晚标記他的Alpha不在身邊啊。少将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咬了咬唇說不用。
他費力地撥了一個電話給上校,通知了他這件事。也許是高熱燒得人異常脆弱,明明想好放手盡力給上校自由,卻忽然強烈渴望起對方的親吻與擁抱。他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無恥了,用婚姻的義務綁着人回來。
事實上在聽見上校開腔的第一聲,他就忍不住掉了淚。對方的聲音經過電話的模糊,實在太溫柔了一點。
那邊說很快回來。
可是少将忽然聽見了一個聲音帶着慵懶風情的腔調喚上校“老陸”。
上校和誰在一起?又在玩什麽?
少将忽然覺得發情得不到疏解斷斷續續的疼痛連成了一片,折磨得他差點痛吟出聲,他緊緊攥拳,輕輕問:“…那邊是誰?”
上校說是小少爺。
握着手機的手重重落下,少将疲憊地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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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沉。
【26】
上校是貧民出身,一路實打實走到這一步的。他十七歲考上軍校之前,沒有接受過什麽教育。
當然也沒有貴族們會仔細學習的生理課。
那時候僅僅是活下去就耗費了他的全部力氣。
後來他又一暗戀少将就好多年,生理知識上就是一純情小學雞。
比如他只知道發情期AO要做什麽,卻不知道标記後兩人信息素會暫時交融。
所以那天早上在酒店裏醒來之後,完全沒想過摘了手環驗證到底有沒有那個薛定谔的Omega存在。
他也不知道正常情況下一個O只能被一個A标記。
所以當他匆匆趕回家,被少将濃烈的信息素迷得暈頭轉向時,他無恥地選擇無視了家裏常備的抑制劑。
絲毫沒有想過少将為何要找他回來。
【27】
上校看着因為發情熱已經陷入昏迷的少将,眼神陡然變得幽深,但還是忍住了禽獸的欲望,輕聲喚醒少将,“…存星,存星…星星?”
少将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上校的臉,下意識就将發紅的臉蛋埋進了對方的懷裏。上校的胸口還是濕的,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少将不禁蹭了蹭。
上校呼吸變得粗重,手已經不受控制攀上了身下人勁韌的腰,卻還問:“星星…你要抑制劑嗎?”
“…我不要,我要你。”
上校嗓音低沉宣布,“你不要後悔。”便動手将少将和自己都扒了個精光。他拉開少将的腿,發現他下身已經完全濕透了。
身體已經完全做好了接納的準備。
上校将人一條腿擡起,狠狠地頂了進去。然後伏下身開始親吻少将漂亮的身體。
從漆黑的眼睫到嫣紅的唇瓣,再到兩點紅纓,無不帶着虔誠的愛意。
這是一場極盡溫柔的性事。
最後,上校如願以償地咬破了心上人白皙後頸上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