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區別?”

朝奈定定地看着他,良久之後才說:“哦,你個中分卷。”

忍足抱住臨近暴走的跡部勸他:“跡部你別激動,朝奈她畢竟傻了啊不是,她畢竟失憶了啊!”

朝奈聽着這話感覺很不是滋味。這好像并不是在替她說話反而更像是在說她傻啊。

腦子一時短路不知道該怎麽回擊忍足的朝奈默默地轉頭,眼神委屈地看着他控訴:“哥哥,這個叔叔欺負我。”

忍足只想倒地不起。他怎麽就變成叔叔了啊!

光佑無奈地安慰她:“朝奈別鬧,侑士跟景吾一個年紀的,不是叔叔。”

“好失望。”朝奈臉上露出一絲遺憾的表情,忍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明明跟以前一樣喜歡擠兌他!

“啊恩,朝奈,跟以前一樣叫本大爺景吾哥哥,本大爺就原諒你剛才無禮的稱呼。”跡部揚起下巴,一臉“本大爺給你的恩惠你快點給我感恩戴德地接受”的傲慢表情看着朝奈。

朝奈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着跡部,語氣中透露着一股子愁悶:“怎麽好好的二十出頭的青年,非得給自己長個輩分呢?難道這是土豪的特殊癖好?”

“我說你給我差不多一點!”跡部握着拳咬牙切齒地看着朝奈,“從來了就沒停下來地叫我土豪,快把那個會假裝乖巧地叫本大爺哥哥的霧島朝奈還回來!”

忍足看着形象完全崩壞的好友,思索片刻決定不去管他了。

“啊——”朝奈望着頭頂的天花板,在心裏吐槽了一句“吊燈太奢侈”之後,她看着跡部無辜地問:“洗手間在哪裏?”

深呼一口氣,在心裏默念了三遍“不要跟一個傻子計較”之後,跡部指着門,冷冷地說:“出門左轉,直走到頭。”

“謝土豪,回來請讓我抱你大腿。”畢恭畢敬地朝着跡部鞠了一躬之後,朝奈跟哥哥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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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朝奈走了之後,跡部走到沙發邊坐下,皺着眉問光佑:“她怎麽失憶了?”

“意外。”光佑言簡意赅地回答。

“啊恩,真是好回答,難道是跟蒼井有關?”跡部想了想之後猜測,而光佑的表情變化讓他确定自己猜的沒錯。

“她要是再敢有什麽動作,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眯了眯眼,光佑的臉上也多了一絲冷意。

跡部和忍足沒說話。

從洗手間出來的朝奈對着鏡子整理着自己的頭發。她對于自己現在這頭淺茶色的微卷長發很滿意,畢竟可以裝女神。

“啊,過去的我竟然還跟土豪跡部認識,一定要穩穩地抱住他的大腿!”握了握拳給自己鼓勁之後,朝奈聽到了一陣的笑聲。

“kufufu~”朝奈驚訝地發現鏡子裏出現了一團紫色的霧。霧慢慢地散開,朝奈看見了出現在鏡子裏的男人。

中分霹靂鳳梨頭,身穿黑色長款皮衣,手上還拿着一只三叉戟。一臉興趣盎然的男人正用他異色的雙瞳玩味地打量着朝奈。

卧槽六道骸!等等我要矜持,我要假裝不認識!

朝奈默默地擡頭看了看洗手間門上畫着的女性标志的頭像,又看了看六道骸,然後誠懇地對他說:“先生,這裏是女洗手間……大概。”

“kufufufu,假裝不認識我嗎?真不愧是霧島朝奈,演技真好呢。”六道骸異色雙瞳中的玩味更加濃郁。

“那個,雖然你可能不太相信而且這件事确實很狗血,但是我确實是不久之前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然後失憶了嗯……喂你別用那種憋笑的表情看着我了我也是很無奈啊!”朝奈看着六道骸用帶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捂着那張長臉身體還一抖一抖的就想過去踹他,但她現在必須裝出一副“初次見面請多關照”的乖巧模樣來。真是累死她了。

看到六道骸努力恢複了平靜的表情,朝奈試探着問:“請問,我們認識?”

“kufufufu,還挺熟的,你以前不是跟雲雀恭彌交往過嗎,這個也不記得了?”六道骸摸着下巴好奇地問。

朝奈捂着臉痛苦地點了點頭。為什麽要戳她心中的痛!

“雖然不知道雲雀恭彌那家夥到底是為什麽會去跟女人交往,但是知道你們兩個分手的時候我确實是挺幸災樂禍的。”六道骸又摸了摸下巴,朝奈覺得他大概是想把臉磨得短一點。

默默地盯着六道骸笑的一臉邪乎的長臉看了一會兒之後,朝奈悶悶地扔出一個字:“哦。”

俗話說,所有的話都能被一個“哦”字噎的上不去下不來最後只能自己咽下去還消化不了。被噎住的六道骸也是頓時笑不出來了。他盯着朝奈那張精致卻無辜的小臉看了半天,最後說了一句:“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六道骸。”

“霧島朝奈,請多指教。”朝奈朝着六道骸伸出了手。

握住朝奈的手,六道骸臉上重新有了笑意:“總覺得在某種程度上打敗了雲雀恭彌呢。”

朝奈頓時滿頭黑線,還沒等她說話,就聽見門外傳來一個愉快的聲音:“那能不能也算我一個呢?”

卧槽!朝奈兩眼發直地盯着門。這個聲音怎麽這麽像——

世界第一總攻殿下——白蘭啊!

作者有話要說: 跡部我對不起你【鞠躬

蠢作者今天考試所以兩天沒更新自習去了QAQ

該出現的都出現了呢~為了補償大家明天會雙更~晚安小天使們~

※、前男友你好

聽到門外的聲音,六道骸“kufufu”地笑了兩聲之後,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朝奈說:“還以為今天來湊熱鬧的只有我一個人呢。”

“一個土豪過生日也有熱鬧湊?你們也真夠無聊的。”朝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六道骸勾了勾嘴角別有深意地說:“他可不是一般的土豪。”

“哦。”擡眸瞥了一眼六道骸,朝奈開門走了出去。

六道骸跟在她身後一起出去了。

白蘭正笑眯眯地倚在牆壁上看着兩個人。

朝奈覺得自己被白蘭帥到了。

白蘭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襯衣,領口系着白色的領結,白色的西裝外套被他搭在臂彎裏。他就很随意地倚着牆站立,臉上挂着輕松愉快的笑容。

“好久不見,骸君。”白蘭語氣親昵地跟六道骸打了個招呼,然後直起了身子。

比起白蘭,六道骸雖然也在笑,但是笑的卻是高深莫測:“哦呀哦呀,居然能在這裏看到你呢,白蘭·傑索。”

朝奈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什麽六道骸喜歡連名帶姓地叫別人。剛剛被他連名帶姓地叫了霧島朝奈的時候,朝奈就以為自己馬上要被教導主任訓斥了。

想到這裏,朝奈有些怨恨地轉頭看了六道骸一眼,不想卻引起了白蘭的注意。

打量了一下朝奈,白蘭笑容突然變得燦爛起來。他說:“雖然一直知道彭格列的雲守和霧守合不來,但是我沒有想到,骸君你居然連小雲雀的女朋友都要搶。”

聽了他的話,六道骸笑容一僵,他還沒說什麽,朝奈就開口了。

“這位先生,糾正一下,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們說的那位雲雀先生是我前男友。”朝奈的語氣很誠懇,但是心卻在滴血。求你們別再提這個憂傷的話題了!錯過了赤司這個土豪我都沒這麽憂傷啊!

聽了朝奈的話,白蘭睜開了因為微笑而眯起的眼。他眼神複雜地盯着六道骸看了一會兒之後,頗為同情地說:“沒想到骸君你——”

“我跟六道先生剛認識!”

“你不要想太多!”

朝奈和六道骸一起開口,然後驚訝地看着對方。

“kufufufu~”六道骸拂了拂劉海,笑的依舊邪乎,“總之,我跟這位霧島小姐也是剛剛才重新認識,沒有其他的關系。”

白蘭摸着下巴,別有深意地問:“為什麽是重新認識呢?”

六道骸看向了朝奈。這種問題他擅自就說出來好像不太合适,所以還得看朝奈自己的意思。

明白了六道骸的意思,朝奈滿不在乎地說:“意外失憶了,不知道我們之前是不是也認識呢?你好像知道我跟雲雀先生有過一段呢。”他剛剛是說了六道骸搶雲雀的女朋友吧?這是不是說明他們倆之前也應該認識?

聽了朝奈的話,白蘭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随即又恢複了無害的笑容:“并不是特別認識,畢竟密歐菲奧雷家族跟彭格列可是處于一種亦敵亦友的關系。不過,彭格列的雲守高冷的可是出了名的,所以他有女朋友的時候,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了呢。”

看到朝奈若有所思地表情,白蘭又補充了一句:“而且,你也挺出名的呢。”

“謝謝。”朝奈看着白蘭無奈地說道。

突然對朝奈有了興趣的白蘭看着她笑眯眯地說:“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我們也認識一下吧~白蘭·傑索。”說着,他向朝奈伸出了右手。

大方地回握住白蘭,朝奈臉上露出了得體的笑容:“霧島朝奈,請多指教。”

收回自己的手,白蘭說:“突然明白了骸君說的話呢。”

“六道先生說了什麽?”朝奈歪了歪頭不解地問。

“某種程度上贏了小雲雀啊~”白蘭的語氣簡直愉悅的快要蕩漾起來了。

“kufufufu~”六道骸低低地笑了起來,“可惜雲雀恭彌今晚沒來,真想看看他知道自己前女友失憶不記得他了之後的表情啊。”

“六道先生的惡趣味嗎?”朝奈一本正經地問。

“但是今天綱吉君好像也來了呢,骸君是跟他一起來的嗎?”白蘭一臉好奇地問。

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六道骸先是大笑了幾聲,随即不屑地說:“別開玩笑了,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彭格列的人。”

“是嗎?”對于六道骸的話,白蘭相當的不以為意。

朝奈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嘤嘤嘤現場版的白骸啊!不行不行,我是堅定的骸綱黨!這麽想着,朝奈不自覺地握了握拳。

就在朝奈腦內小劇場正精彩,而白蘭和六道骸兩個人笑的一個比一個高深莫測眼神之間迸發着電光火石的時候,跡部找過來了。

“kufufufu~我先撤了,再見,霧島朝奈。”說着,他就化成了一團霧走掉了。

“他沒理你。”朝奈一本正經地對白蘭說。

白蘭不在意地回答:“骸君的惡趣味而已。”

“啊恩,本大爺還以為你為什麽沒回來還擔心你傻到迷路了,看來是白擔心了。”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跡部撫着眼角的淚痣打量了一下白蘭,語氣依舊是嚣張傲慢,“密歐菲奧雷嗎?”

跡部思聰你不好好做你的生意你跟黑手黨糾纏什麽啊!默默地看了跡部一眼,朝奈幽幽地說:“你才傻。”

“嗯~宴會的主人親自來找你了呢,小朝奈。”白蘭語氣親昵地對朝奈說道,看起來似乎對跡部的态度完全不在意。

“小……朝奈。”朝奈重複了一下白蘭對自己的稱呼,然後無奈。這家夥好像一直對誰都是很自來熟來着,幹脆不要跟他計較這個問題比較好。她說,“那我也就直接稱呼你白蘭了。”

“可以喲~”笑着說完之後,白蘭看向跡部,語氣裏多了些不滿,“跡部君,你的生日宴會怎麽連棉花糖都沒有呢?”

不你等等!不會有人在這種生日宴會上準備棉花糖的啊!朝奈很想大喊,但是這個時候她好像沉默着保持形象比較好。

跡部的臉色變了變,不怎麽愉快地說:“啊恩,本大爺沒想到還會有口味這麽特殊的客人,是我準備的不周到。”

朝奈突然想起,出門之前自己往包裏抓了一點零食,雖然在路上吃了不少,不過隐約記得好像是有棉花糖的。

這麽想着,她打開包包翻了翻,果然找到了一枚棉花糖。那種單獨包裝裏面還帶着夾心的棉花糖。

不要問她為什麽會有那麽多零食,作為一個死宅,宅在家裏的時候零食是必須的啊!雖然她讓黑崎管家幫她買零食的時候,那位慈祥的老人臉上糾結的表情讓她有些不忍直視。

朝奈兩只手捏着棉花糖外包裝的兩側遞到白蘭面前笑眯眯地對他說:“稍微替景吾哥哥彌補一下好了,請不要嫌棄。”

跡部被朝奈突如其來的“景吾哥哥”吓得再次虎軀一震。

接過朝奈給的棉花糖,白蘭眼裏的興趣更濃。他語氣輕快地說:“看起來很好吃呢,那我就不客氣地接受了。看起來跡部君找你有事呢,我就不打擾了,等會兒見。”朝着朝奈揮了揮手,白蘭将西裝外套換了個手拿着就走了。

連背影都……這麽帥氣。捂了捂臉,朝奈翻了個白眼問跡部:“你找我幹嘛?”

作者有話要說:

※、前男友你好

看着在面對自己和面對白蘭完全判若兩人的朝奈,跡部恨恨地說:“本大爺閑的沒事幹了。”

“你好閑。”說着,朝奈就丢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作為晚會的主人你這麽閑真的好嗎?”

瞥了朝奈一眼,跡部懶洋洋地說:“正準備下去,但是你一直沒回來,光佑擔心你,不過有人找他有事,所以就讓我來找你了。”

“啊,土豪親自來找我了呢。”朝奈笑嘻嘻地說道。

“把那個不華麗的稱呼給本大爺收起來。”跡部皺皺眉,語氣相當不滿,“走吧。”

“我們順便商量一下以後怎麽稱呼你吧,景吾哥哥太矯情了我死都不會再叫了。”朝奈非常嚴肅地說道。

想起剛才朝奈叫的那聲景吾哥哥,跡部忍不住惡寒了一下。他說:“叫景吾就行了。”

“我們認識了多久?”朝奈又問。

“啊恩,你滿月的時候本大爺抱過你。”跡部漫不經心地說道。

朝奈誠懇地說:“謝謝你沒摔死我。”

“我現在很後悔。”跡部咬牙,語氣憤恨。

到了一樓之後兩個人就沒再說話了。一路上有很多人都過來跟跡部客氣地寒暄,祝他生日快樂。而朝奈就跟在跡部身後,扮演大方乖巧的女伴。

跡部一邊耐着性子應付着,一邊帶着朝奈找忍足,然後兩個人在香槟塔前找到了正在跟一位美女攀談的忍足。

看到跡部和朝奈,忍足在那位美女耳邊說了句什麽,那位美女就識趣地離開了。

“找到小公主了嗎?”忍足推了推眼鏡,一雙桃花眼含笑看着跡部問道。

“啊恩,”跡部撫了撫淚痣,算是回答了忍足的問題之後又問他,“光佑還沒回來嗎?”

“嗯,他跟青木誠去後花園了。”忍足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朝奈好奇地問:“青木誠是誰?”她只知道伊藤誠。不過青木這個姓氏有些耳熟。

“青木家的長子,你不接觸你們家生意所以可能不太認識。”跡部點了點淚痣回答道。

朝奈默默地想,難怪聽着耳熟,她記得黃濑跟她說過,青木家也是日本四大家族之一。想起這個,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前男友——赤司征十郎。難道他今天也會來?

正想着,她就聽到了一個歡快的聲音:“跡部!侑士!”

三個人一起看過去,只見一個酒紅色短發的男生正興沖沖地朝着兩個人跑過來。朝奈順便看了一下,跟在他身後的還有當年冰帝網球部正選的那個幾個隊員。

說是當年,是因為朝奈聽光佑說,今天是跡部的二十三歲生日,他們跟他都是同齡,現在應該也早就不是網球部的了。

“哦哦!朝奈也在!”向日跑過來看到朝奈之後更興奮了。

朝奈求助般地看向了跡部。

跡部撥了撥他帶卷兒的中分發,等到人都走過來之後,才對他們說:“你們真是太慢了。”

“因為堵車啊。”向日鼓了鼓臉頰不滿地抗議。

朝奈打量了一下這群人。

向日換掉了他的妹妹頭,短發剪得很清爽,只是個頭依舊不高,看起來像女孩子。慈郎小綿羊的頭發依舊是小卷發,還是那副睡不醒的模樣。宍戶的長發似乎并沒有再重新留起來,表情也不像以前那樣總是又臭又拽了,倒是日吉一直都是冷淡地擺着一張面癱臉。至于大白狗鳳長太郎,他還是一副無害的樣子,不過看起來很穩重,而且高高的個頭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至于桦地……等等!桦地你為什麽不跟着跡部了!

看到他們,朝奈不禁感慨。網王是她的入宅作,而她又是冰帝和四天寶寺的腦殘粉,現在看到已經成長了的他們,她怎麽可能不感慨。

向日看着眼神飄忽的朝奈,不由得擔心地問忍足:“侑士,朝奈她怎麽了?”

“她失憶了。”回答他的是跡部。

聽了他的話,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因為跟跡部熟識,所以這幾個人也都跟朝奈認識,關系雖然不能說多親密,但是湊到一起的時候也能玩的來。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朝奈笑容可掬地說道。

這種随時都要跟以前認識的人解釋自己失憶了并且重新認識他們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過到頭啊!而且……這些人明明她本來就認識啊!

大概是因為他們這群閃亮的人擠在一起實在是惹眼,就在朝奈重新認識這幫青年的時候,又一個人走了過來。

“那個,朝奈小姐?”來人的語氣很溫和,而且帶着一點不确定。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來的是兩個青年,站的比較靠前的青年留着一頭棕色的看起來很紮手的刺猬頭,眼神卻很溫柔。

另一個青年站的比較靠後,他碧綠的眼眸正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啊啊啊啊今晚中大獎了!居然是彭格列十代目和岚守!

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朝奈面上不動聲色地問:“請問你是?”

聽了她的問題,沢田綱吉先是一驚,然後轉頭問獄寺隼人:“獄寺君,我沒認錯人吧?”

獄寺仔細打量了一下朝奈之後很肯定地說:“沒有,确實是霧島朝奈沒錯。”

“啊恩,本大爺的魅力居然還比不過一個小姑娘嗎?”對于兩個人無視了自己感到非常不滿的跡部開口了。

綱吉歉意地笑了笑,語氣依舊溫和:“抱歉,跡部君,因為看到朝奈小姐稍微有點意外。”

朝奈鄙夷地對跡部說:“本小姐是偶像明星好吧?知名度比你高很正常好吧?你個——”騷包土豪四個字已經到了嘴邊,但是朝奈生生地咽了回去。在這麽多人面前直接這麽叫他似乎不太好。于是她思索了一下,接上了剛才的話,“中分卷。”

跡部深吸了一口氣。現在還有外人在,他要維持他華麗的形象,他一定要控制住,絕對不能一時沖動讓桦地弄死這個死丫頭。

感覺到朝奈的不對勁,綱吉皺了皺眉,随即笑容滿面地問她:“朝奈小姐,請問,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朝奈還沒回答,光佑的聲音就插了進來:“抱歉,不方便。”

看到哥哥走過來,朝奈覺得整個人生都光明了。她跑過去挽住光佑的胳膊開心地叫了他一聲:“哥!”

拍拍她的腦袋以示安慰,光佑面無表情地對綱吉說:“我希望我的妹妹不要再跟彭格列扯上任何的關系了。撇去雲雀恭彌不談,黑手黨也實在是危險。”

聽了他的話,朝奈心裏“咯噔”一下。卧槽!我要不要告訴哥哥我剛剛才認識了一個牛逼的家族首領和一個牛逼的黑手黨幻術師啊?

正說着,那個牛逼的家族首領就出現了。

“哎呀哎呀,綱吉君果然來了呢。”白蘭笑眯眯地說道。

聚集在這面的人越來越多,朝奈覺得頭都大了。

而且白蘭這次并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還帶了兩個手下,一個是桔梗,另一個是入江正一。

“白蘭?”綱吉看到白蘭的時候也是有些意外,但随即他就釋然了。估計他來的目的應該也跟自己一樣吧。

跟綱吉打完招呼,白蘭走到光佑面前,說:“光佑君對我們似乎有些偏見呢。”

“并不是似乎。”光佑冷淡地回答道。

“是嗎?”白蘭重新眯起眼睛,無害的笑容看的朝奈眼都直了。而就在朝奈看着白蘭的時候,白蘭也注意到了她。他語氣歡快地對她說,“又見面了呢,小朝奈~”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雙更w

我果然還是堅持不了六七點更新,還是喜歡十一點的時候再更新QAQ

大家都說讓我列出前男友的列表,其實作者自己也還沒決定好吶~

至于主角……看看配角欄第一個,再返回去看看第一章的作者有話說就知道了嘛~

大家不要忘記看上一章啊~

最後依舊是求收藏求留言求包養~

※、前男友你好

聽到白蘭對朝奈親昵的稱呼,在場的人全都愣了。

第一個炸了的就是光佑。

“朝奈,這是怎麽回事?”一向對妹妹溫言細語的光佑這次語氣也嚴肅了起來。

朝奈用食指搔了搔臉頰,幹笑着回答:“大概,就是,剛剛認識的朋友。”說完,她就一臉殘念地看向了白蘭,對方卻笑得更燦爛了。

她是不是該慶幸六道骸沒出現?

綱吉很适時地開口問:“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方便借一步說話了呢?”

晚會的主人跡部景吾帶頭站在那裏,其餘的人也都是相當惹眼的人物。不管是霧島兄妹還是青木誠,随便拎出來一個分量都是不輕的。

光佑看向跡部,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景吾,借你會客廳一用。”

“知道了。”跡部了然地點頭,跟忍足向日他們說讓他們自己随意之後就帶着其餘的人去了會客廳。

“總覺得好像有點嚴重诶。”向日一邊踮着腳眺望着一邊說道。

忍足聳了聳肩,臉上笑意加深,桃花眼裏盡是玩味:“誰知道呢。”

乖乖地跟着光佑去了會客廳,朝奈在他開口之前先發制人:“我不知道他是黑手黨,我發誓!”

光佑面無表情地問:“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朝奈苦苦思索了一會兒之後認真地回答:“我也是不知道白蘭為什麽會出現在女洗手間門外。”

所有人都用複雜的眼神看向了白蘭,包括他帶來的兩個手下。後者卻絲毫不感到尴尬,只是不緊不慢地出賣了一個人:“我還想知道骸君為什麽會直接出現在女洗手間裏呢。”

聽了他的話,綱吉和獄寺對視了一眼,不意外地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跟自己一樣的驚訝。

“骸?你說骸嗎?他居然來了嗎?”綱吉驚訝地看着白蘭問道。

聽到六道骸居然這麽激動綱吉你果然對他是真愛啊!朝奈克制住內心的激動,只是在心裏大喊“骸綱大法好!”然後看向白蘭幽幽地問:“你這麽出賣六道骸真的好嗎?”

“有什麽關系。”白蘭不在意地回答,随即興致盎然地看向朝奈,“小朝奈叫了骸君的全名呢。”

“反正他也不在,稍微報複一下他剛剛也連名帶姓地叫我好了。總覺得好像要被教導主任教訓了。”想起這個,朝奈就有些頭皮發麻,當初在學校裏因為在規定之外的時間睡覺而被輔導員叫去辦公室絮叨了一上午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嗯嗯~原來被叫全名還有這種效果嗎?下次我也試試好了~”白蘭單手撐着側臉,臉上的笑容差點兒閃瞎了朝奈的眼。

看着這兩個旁若無人事實上其中一個确實忘記了旁邊還有人而另一個則是假裝看不到旁邊有人的人,圍觀的衆人也是默默無語一頭汗了。

光佑率先打破了沉默。

“朝奈。”他沉着地叫了自己的妹妹一聲。

這才意識到原來旁邊還有別人的朝奈乖乖地問:“什麽事?”

“你被六道骸堵在洗手間裏了?”

他這個問題一問出口,大家更沉默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同一個問題:六道骸去女洗手間做什麽?

這時,會客廳裏突然出現了一團紫色的霧,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中,六道骸出現了。

“kufufufu,感覺我要是再不出現,名聲就要被毀掉了呢。”六道骸拂着劉海,笑的一臉邪魅。他看向白蘭,挑眉問道,“我說的對嗎,白蘭·傑索?”

“哎呀哎呀,自從小朝奈說,被人叫全名像是在被教導主任教訓一樣之後,我也有這種感覺了呢。”白蘭保持着不變的笑容,語氣依舊輕佻而愉悅。

“骸!”綱吉出聲叫了六道骸一聲驚訝地問他,“你不是說不會來嗎?”

“啊,”朝奈叫了一聲,看着六道骸鄙夷地說,“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六道骸頭頂精神抖擻的鳳梨葉子顫抖了一下。他看向朝奈面無表情地說:“雖然不知道你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但是莫名地就是覺得好像不是什麽好話啊,霧島朝奈。”

“不不,這是贊美,六道主任。”朝奈的語氣相當誠懇,只是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光佑和跡部兩個人是徹底無語了,這個狀況實在是混亂了。

綱吉覺得更混亂,自家霧守什麽時候跟自家雲守的前女友這麽熟了?他怎麽都不知道?他疑惑地問獄寺:“現在是什麽情況?”

獄寺也是一頭霧水。他抓了抓頭發回答:“大概,就是您看到的這樣吧。”

光佑頭疼地問朝奈:“你怎麽還一下子新認識了兩個?”

“我也……不是很清楚。”朝奈這次的語氣是發自內心的誠懇了。她想破頭也不會想到六道骸會出現在——女洗手間。

“噗——”青木誠沒忍住突然笑了出來,在接收到來自好友的不滿的眼神之後,他憋住笑,說,“抱歉,有點沒忍住,我想,大概朝奈就是比較容易吸引,嗯,特殊人群的體質吧。”

“啊恩,”跡部傲慢地揚起下巴,“本大爺倒是覺得,她是容易吸引奇怪男人的體質。”

“我一點都沒覺得開心。”朝奈支着下巴半眯着眼懶洋洋地說道。

“kufufu,”六道骸單手遮住半面臉頰反問,“你今晚有開心的時候嗎?貌似從我看到你開始,你就沒有笑過。”

聽了他的話,朝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懷疑地問:“難道你一直在偷窺我?你個變态!”

六道骸覺得他好像挖了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

一直圍觀的白蘭給他來了個落井下石:“骸君果然一直在觊觎小雲雀的女朋友嗎?”

“kufufu,你想太多了。”六道骸的語氣雖然依舊漫不經心,但是手上突然出現的三叉戟卻出賣了他。

綱吉趕緊攔在了六道骸面前,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勸說道:“冷靜,冷靜啊骸!”

入江正一和桔梗此刻也擋在了自家boss前面,雖然他們自己心裏比誰清楚自家boss的實力水平。

白蘭卻不在意地将兩個人推到一邊,話語中還帶了一絲抱怨:“小正和桔梗真是太緊張了。”

看着明明是出于好心保護boss卻被嫌棄的入江和桔梗,朝奈無比同情地說:“做你的手下也真是蠻辛苦的。”

“哦?為什麽呢?”白蘭饒有興致地問。

“就是……感覺。”朝奈點着下巴回答。總不能說因為他們有你這麽個擅長用語言激怒敵人還一臉無辜惹得對方更加上火的boss所以才辛苦的吧!

青木誠拍拍光佑的肩,語氣也是心疼:“他們又無視你了。”

光佑看着他,默默地用眼神傳達着自己的無奈。

“kufufu,我也被無視了呢。”六道骸覺得非常不爽,連頭頂的鳳梨葉子都聳立起來了。

朝奈看着眼前的這些人,頭疼地扶額:“怎麽就混亂成這樣了呢?”

大概是老天嫌不夠混亂,就在這個時候,會客廳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開門的人用力過大以至于發出了“嘭”的響聲,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門外站着的少女中等個頭,偏瘦,淺棕色的直長發自然地垂在身後。她漆黑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會客廳裏的衆人,半晌,她看着衆人鄙夷地說:“啧,真是淫/亂。”

“我感覺她好像誤會了什麽……”朝奈看着依舊站在門口的女生語氣頗為無奈地說道。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

“但是她說的好像也沒錯啊,”接話的是白蘭,語氣是他一貫的輕快。他親昵又自然地勾住朝奈的脖子對她說,“你看,現在在場的男人都只圍着你一個人呢。”

“诶?”朝奈驚叫了一聲,四下打量了一下,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真的只有自己一個女生。然後她轉回頭看着白蘭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無語地問,“你在幹嘛?”

白蘭笑容燦爛地回答:“表示一下親近啊~”

青木誠一邊攔住臨近暴走的光佑,一邊無奈地對門口的女生說:“你在胡說些什麽啊,未央。”

“我在陳述事實。”女生走進來,徑直走到了青木誠面前,面無表情地控訴他,“你不是說跟光佑哥談點兒事就回來了嗎,我都快吃撐了你都沒回來,你诓我啊?”

青木誠揉揉額角無奈地說:“你也不要一到宴會上就一直黏在我身邊嘛,去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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