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想要做是不是

“唔——”

趙向海身後一軟,整個人被壓在了寬大的床上。

近乎漆黑的房間裏,只有窗外的殘月和路燈照進來的黯淡光芒。趙向海借着這光,看見了肖野布滿血絲的眼和咬牙切齒的神情。

活像條惡狼。

“肖野,你他媽的幹什麽!”

趙向海怒喝出聲。

肖野不管不顧地禁锢着他的身子,酒液的刺激讓他渾身上下都是沖動。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趙向海,趙向海,趙向海……

這個男人膽敢帶着宋修去他面前炫耀,膽敢跟他說他們的家庭到此結束,膽敢在外面和別人厮混了這麽久才回家!

肖野覺得自己快要被心裏的暴躁和酸痛給逼瘋了。

他現在只要一想到,趙向海在咖啡廳對宋修好言好語,對他卻惡語相向,在他走後,趙向海也許還和宋修相處了好幾個小時,做了些他不知道的事,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裏有一根針,在尖銳地紮着,紮得胸腔密密麻麻的痛。

“我在幹什麽?”肖野面色因為醺醉而泛紅,“我他媽在幹你!”

“你給我松開手。”趙向海的眼神也陰沉了下來。

他只知道肖野霸道蠻橫,而且一天比一天暴戾。

可他沒想到,肖野會瘋到這個地步!

“不松,”肖野仔仔細細地盯着趙向海的面容,“松開了你想去哪兒?想見宋修,想跟他說說笑笑嗎?趙向海,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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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向海看着肖野如今這幅橫豎不停,油鹽不進的執拗樣子,心頭火起,用力曲着膝蓋往上一頂,堅硬的膝蓋直接頂在肖野的腿上,疼地肖野皺了皺眉。

趙向海趁着這個空當,用力推開了他,喘了口氣。

肖野忍下了腿上的痛,死死盯着趙向海,随後,重新攥住他的手腕,從旁邊抽出一條黑色的領帶,緊緊地将領帶捆在趙向海的腕上。

“操,”趙向海脾氣再好,也免不了動火,“肖野,你他媽的患了狂犬病是不是?抽什麽風呢!”

肖野捆住了趙向海的手,按住了他,一只手用力地撕開了他的襯衫。

随着“嗤啦”一聲,紐扣彈開,白色的襯衫被拉開,露出了裏面包裹着的,趙向海結實又性感的胸膛。

肖野燒紅着眼,看着趙向海露出的大片肌膚。

他腦子雖然被酒醉得迷迷糊糊的,可卻總盤桓着一個念頭。

趙向海這個男人,只能躺在自己的身下。

他被扒開的樣子,只能他看,只能他碰。

別人,休想!

肖野壓下了自己的身軀,在趙向海極力的掙紮中,咬住了他裸露的肩膀。

“媽的,滾開!”趙向海雙手被縛,用力受阻,“肖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胡來,我……”

他的話都還沒說完,肖野就已經封住了他的雙唇,像是害怕趙向海說出下面的話似的。

肖野一邊強制壓着人,一邊伸手,要去解趙向海的皮帶。

趙向海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奮力一掙,終于從肖野這個久練拳擊的男人的蠻勁下掙脫出來,用牙齒咬着,把手腕上的領帶給抽開,爾後,他急忙站起身,對着半躺在床上的肖野,就是狠狠的一腳:“我操-你媽!”

肖野眯着眼睛,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他捏着拳頭咬着牙,看着像是又要撲過來。

趙向海深吸了一口氣,心态已經極速冷靜了下來。他冷肅着臉:“肖野,你想做是不是?”

肖野沒說話,但渾身的燥熱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想做,可以,”趙向海勾了勾唇角,“做完,咱們徹底沒瓜葛。樂樂我帶走,住到另一棟房子裏。以後咱倆,到死為止都別再說話,別再接觸,永永遠遠成為陌生人。你要是接受,行,那就做吧。”

窗外冷月的光映在趙向海眼中,冷得紮人。

趙向海的話,和他冷飕飕的目光,在一瞬間,讓肖野沖動的內心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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