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喝酒

作者有話要說: 俺家電腦壞掉了,,,嗚嗚嗚,,,手機流量啊,,,,,,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于瑾涼依舊來到夏顏沫打工的酒吧,他沒有上前和她說話,只是在一旁坐着或者在門外站着,然後等她下班了,在她身後默默的送她回家,看着她家裏得燈亮了,他才會離開。

看着又坐在不遠處得于瑾涼,夏顏沫滿目冒火,他已經連續跟着她一個星期了,她真是受夠了。

她怒氣騰騰的走到于瑾涼面前。

“你到底是想要怎樣?”

于瑾涼擡頭看着她。

“我們心平氣和的談談。”

“我看到你就無法心平氣和!”夏顏沫雙手撐着桌子,彎腰盯着他:“你很讨厭你知道嗎?!別纏着我!你如果覺得愧疚那是你的事,你自己去解決,不然你就去監獄抵罪!你這樣來煩我只會讓我更恨你!”

“我只是想照顧你,我到底怎麽做,你才會回【港灣】,才會回到我……”身邊兩個字被于瑾涼生生的咽下,他承認他愛上夏顏沫了,是什麽時候?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第一次在飛機上初遇的時候,或許是那一年多默默關注她的時候,總之,夏顏沫走進了他的心裏,根深蒂固!

“我不需要你的照顧!!!如果你執意要這麽做,好啊……”夏顏沫點點頭,快速的返回吧臺,在酒架上拎了兩瓶酒。

“啪!”她把酒狠狠的放在桌子上,冷聲說道:“喝掉!你喝掉我就跟你回【港灣】!”

“真的嗎?”于瑾涼看了一眼桌上的兩瓶酒,擡頭盯着夏顏沫。

看着于瑾涼認真的眼神,夏顏沫心裏一個機靈,她只是想逼走他,并不是真的想要讓他喝。

而于瑾涼一臉淡定的伸手打開酒瓶蓋,拿起酒杯,把酒分別倒滿四杯,又把空掉的酒瓶放置一邊,那架勢是真的和要夏顏沫杠上了。

在夏顏沫的注視下,于瑾涼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酒從咽喉瞬間流到胃裏,帶着火辣辣的灼痛,他忍不住嗆咳了兩聲,他從來不喝酒的,因為醫生不允許,他也沒有這個嗜好。

放下空酒杯,于瑾涼緊接着端起第二杯,他仰頭,一飲而盡。

空杯子放下,第三杯端起,一飲而盡。

空杯子放下,第四杯端起,一飲而盡。

空杯子放下,于瑾涼拿起第二瓶酒想要打開。

“夠了!!!”夏顏沫先是目瞪口呆,随後瘋了一樣把桌上的酒瓶和酒杯掃落在地。

巨大得音響聲都埋沒不了夏顏沫的嘶吼和酒瓶、酒杯的破碎聲。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有意義嗎?!”夏顏沫對着于瑾涼叫道:“就算你喝死在這我爸爸也不會回來,我媽媽也不會醒!我也不會原諒你!我也不會回【港灣】!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為什麽也會這麽難?!滾啊!我讨厭你!”

于瑾涼看着夏顏沫,她淚光閃閃的雙眸裏充滿濃濃的厭惡,刺的他體無完膚!

酒在胃裏肆意的燃燒,意識開始迷離,心髒的疼痛也在叫嚣,他的手扶着桌沿才勉強穩住自己虛軟無力的身體。

胃裏翻江倒海,心髒的疼痛開始在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店裏的顧客都站在一旁熱鬧,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音響被人關閉,店長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怎麽回事?夏顏沫你說!”看着一地的狼藉,店長怒斥:“這裏是酒吧,不是你家,要吵架回家去吵!”

夏顏沫不語,低着頭落淚。

“對不起……是我弄的……”于瑾涼氣喘籲籲得說道,心髒像是被大石壓住一般,令他呼吸困難,疼痛也愈演愈烈,細長的手指緊緊攥着胸前的衣襟,在人們的注視之中他軟下身子,卧倒在地上失去知覺。

店長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他轉頭看向夏顏沫。

夏顏沫先是一愣,然後在于瑾涼身旁蹲下,她驚慌失措的托起他無意識的身子。

“于瑾涼……”她焦急的拍打他得臉頰,試圖叫醒他。

被抱在懷裏的人,雙眸緊閉,臉色灰敗,頭無力的後傾。

“于瑾涼……”恐懼襲上夏顏沫的心頭,她慌的六神無主。

酒吧的店長匆忙的打了120急救。

有血在地上蔓延開來,在彩色燈光下是那麽的刺目妖野。

怎麽會有血?夏顏沫不明所以,她的目光在于瑾涼的身上查看。

最後她找到了流血的源頭。

于瑾涼的左腰側。

那裏插着一塊比巴掌小點的玻璃,是酒瓶的碎玻璃,血在他白色襯衫上暈染開來,像朵盛開的牡丹。

“于瑾涼……”夏顏沫伸手按住他流血的傷口,試圖阻止血流,但是血依舊滲出她的指縫,滴落而下。

不知道為什麽,夏顏沫就是覺得心裏好疼,她好矛盾,看着于瑾涼這樣她應該高興的,可是心裏的痛楚又是什麽,她不清楚。

救護車來了,于瑾涼被擔架擡上車。

“你是不是傷者家屬,上車!”帶着口罩得護士說道。

聽到護士的話,夏顏沫茫茫然的擡腳上了車。

“傷者心跳驟停,快點開車,趕緊趕回醫院!”車上的醫生焦急的對駕駛員喊道,解開于瑾涼襯衫領口的紐扣,然後按壓他的胸口。

聽到醫生的話,夏顏沫腦中一片空白,她下意識的看着于瑾涼。

他躺在那裏,臉色蒼白的透明,唇色泛紫,手無力的下垂着,任由醫生按壓他得胸口無反應。

鮮紅的血從他腰側滴落,一滴一滴,嘀嗒嘀嗒……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三分鐘,可能是五分鐘,也可能是更久,于瑾涼嗆咳一聲,緊皺着眉頭,痛苦的□□,但是人并沒有清醒。

醫生松了一口氣,用衣袖擦着額頭的汗水。

夏顏沫懸着的心落地,她現在才知道,恨歸恨,她從來沒有真正的想過讓誰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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