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完結章) (1)

高考于夏添來說,只需要保持最佳的精神狀态就算成功了百分之九十九,這是所有人最佩服也是最羨慕他的地方。看他每次考完出現的樣子,大家知道他穩了。

最後一科結束,即使是以高冷嚴謹著名的學霸一班,也難以抑制的出現了抛灑試卷的景象。夏添覺得場面甚為壯觀,也跟随潮流到陽臺上天女散花一發。

可他一出現,邊不知從教學樓的那個方向發出尖叫:“啊!夏添!夏添也來扔試卷了!姐妹們快我們去接!!”

于是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到了夏添身上,讓他囧得不行,只好把想要揮灑的手收了回來,幹咳了一聲,然後提高了音調道:“那個,我不扔了,別下去撿,多危險啊。想要的直接過來拿吧,反正我也拿不了回去。”

然後,沸騰了。

回家的路上,公交車內。

“呵,你可真夠大方的。”陸堂皮笑肉不笑道,夏添原本只是當做笑料告訴他,結果他還真情實感的吃起了醋,“不要給我啊,還幹嘛還便宜了別人。”

夏添哭笑不得,“我發現你這人心眼是沒邊兒的小啊。”

陸堂一臉怎麽樣我就是這麽小心眼你咬我啊快點咬啊的樣子看着他。

夏添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我人都是你的了還不滿足嗎?”

這一刻陸堂呼吸都停了,夏添說話時噴出的氣息帶麻了他半邊身子,他愣愣地看着夏添,眼裏混合了欣喜、悸動、迷戀所醞釀的顫動。

夏添還在說着:“你還記得咱倆的初吻就是在這兒的嗎?也還是同樣的位置,來了來了,快到拐彎口了。”

陸堂不帶半點質疑地,側過臉,準确地吻住了他的唇。

回到家,夏添的手機總算解禁,他剛開機,微信QQ的消息蜂擁而至,把手機卡了好一會兒才停止了動靜。

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找他的原因如出一轍——對答案。

看來他人性參考答案的形象在所有同窗心目中一直屹立不倒。

然而夏添全都回複了“我不記得了”。高考可不是普通考試那樣錯了就錯了的小事,要是他公布了自己的答案和他們的不符,不就是讓他們懷疑自己進而導致心态崩盤嗎?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他是不願意做的。

陸堂那邊還是關于志願的事,夏父大概是和他爸媽說起了他不看重專業選擇的态度,于是他們也輪番過來勸說他。

不過對于陸堂來說,應付自己的爸媽比應付夏父輕松太多了。他們常年的放羊式教育使得陸堂在自己的事上有絕對的話語權,在再三表示自己的态度後,他們也只好選擇“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只要不後悔就好”,加上他們因為家庭方面對陸堂有着無法泯滅的愧疚,更是直接放言“就算你後悔了也沒關系,還有媽媽(老爸)養你”。這反而讓陸堂哭笑不得了,他保證自己絕對不會淪落到那一天。

最終,他只填了一個志願,就是夏添要去的N大。

得知葉風被抓是在夏添生日那天,姜品輝提起來的,說他去偷高考試卷,被當場抓住,直接被警察帶走,他爸爸引咎辭職,那些和葉風有作弊交易的富家子弟也難逃一劫。

對此陸堂并沒有過多的驚訝,點了點頭就讓這頁翻篇,繼續讨論夏添生日的事。

原計劃是夏添在家過完傳統的生日後,再由陸堂把他帶出來給他一個難玩的生日派對。然而陸堂向來都不是什麽驚喜制造者,直接了當的就和夏添說了他們計劃,對此策劃了整個項目的姜品輝不敢怒也不敢言,微笑表示你們開心就好。

地點定在了一中的操場,姜品輝說這是夏添與他們大多數人最初認識的地方,很有意義。夏添堅定的認為那麽文藝的方案絕對不是他想出來的,他猜測是姚雪菲。

本來按道理學校是不可能讓學生在公共區瞎鬧的,但是夏添的光環太重,搬出他的名字就很快解決了。

夜晚,本是該寂靜的校園亮起了彩燈,布置的長桌上擺滿了食物,搭架起來的燒烤架上的烤肉滋生出濃郁的香味。巨大的生日蛋糕插着十九根蠟燭,等待着有人來将它們點燃。

五十多人對着同一個方向翹首以盼,直到前線有人說:“來啦!”

然後他們訓練有素地找好遮蔽物躲起來。

夏添被強制帶上眼罩,只能依靠着陸堂的牽引走着,他無奈道:“我都知道你們想要幹嘛了,還這樣神秘有什麽意思?”

“起碼得做做樣子。”陸堂說,“好了到了。”

“我能摘了嗎?”

“摘吧。”

夏添摘下眼罩,眼前夏日聚會派對一樣的場景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他面無表情道:“哇,好驚喜啊。”

人從四面八方竄出來,大喊着:“夏添,生日快樂!”

夏添臉上的表情确實和驚喜沾邊了,他是被吓的。

來的人覆蓋了夏添的三個重要階段,小初高都有,他笑着向所有人道謝,然後按照說好的步驟走,吹蠟燭,切蛋糕。

五十多個人唱的生日快樂歌,幾乎能響徹校園的每個角落。陸堂看着夏添在這樣的聲響中合上雙手,閉上了眼。

他像是和夏添說悄悄話一般地雙手籠着夏添的耳朵,聲音清晰地傳給了夏添:“你還記得三年前,你給過我一個願望嗎?”

夏添睜開眼,點了點頭,不解地看着他。

陸堂笑了笑,繼續說:“我那時候許願說,我希望夏添能像我喜歡他那樣喜歡我,現在實現了呢。”

夏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也也用同樣的姿勢在他耳邊說:“那我告訴你我現在的願望吧,我希望從今以後,到死也不和你分開。”

有人yoooooo地起哄,大聲問:“你們說什麽悄悄話呢?”

他們挂着如出一轍的神秘笑容,“保密。”

到出發去N市的那天,原本雙方家屬說好的要把兩人送到N市,可計劃趕不上變化,陸母的合作項目發生變故,作為負責人她沒辦法走開,而夏添家的書店也因為出版商的問題無法讓夏父夏母脫身。

最後他們只能把陸堂和夏添送到機場。

夏母和陸母都哭花了臉上的妝,來回叮囑的也都是那幾句讓他們好好照顧好自己。夏父一如既往的沉默,但目光中的關懷夏添讀懂了。

“好了,我們得去候機室了,你們還有事就趕緊回去吧。”

“我們能照顧好自己。”

依依惜別後,家屬們總算離開了機場。

陸堂平息下了離別悲情,再看向夏添是眼睛裏帶着戲谑,“二人世界?”

夏添忍不住笑,“二你妹,沒看到周圍全是人?走啦。”他拖着兩人的行李箱,陸堂則拎着媽媽們強行塞的大包小包。

走了幾步,陸堂發現自己的鞋帶開了,叫住夏添說:“夏添,來幫我拿一下,我綁個鞋帶。”

夏添低頭看了一眼,翻了個白眼說:“不幫。”

陸堂只好找個空座打算把東西放上去,可他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夏添蹲在了他的面前,低着頭為他綁鞋帶。

他怔怔地看着夏添的頭頂,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舉動突然戳中他的點,将濤濤慕戀含蓄地壓制着的閘門被轟然沖破,把他的靈魂沖蕩得幾乎承受不住。

“好了,我系的蝴蝶結可好看了。”夏添站起來說。

“夏添,我感覺現在的我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愛你了。”陸堂說。

夏添不可思議道:“诶?什麽情況?綁個鞋帶還有升華感情的作用?”

“不知道。”陸堂笑了,“我就覺得我太幸福了,能愛你真的太太太幸福了。”

夏添紅了耳朵,低着頭拉着行李箱和他并肩走,“哦,彼此彼此。”

生而有幸,在最初的時候就遇見了你。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在我看來,人一生的輕狂時代就是在十六七八歲這個時間段,所以關于輕狂故事就停在了這裏。他們的生活還在繼續,希望能一如既往的幸福~更感謝看到這裏的你,希望這個故事能給你帶來一些歡樂。這是我的第一本長篇,而且百分之七十的篇幅是在沒大綱的情況下碼出來的,所以有很多瑣碎和BUG,後面起了大綱還是沒能收住前面的脫缰。但因為它是第一篇,所以就算再怎麽錯漏百出也是我的摯愛。感謝迄今為止的這十三個收藏,感謝我的堅持。下一篇文我會汲取教訓,努力變得更成熟些。願能與你再會~

微博番外:酒後……

假期,生日,氣氛,最主要的是那個撩到極致的生日願望……諸多的因素讓陸堂破例不阻止夏添碰酒。

沒有了老媽子在旁邊唠叨,夏添可以說是如魚得水。來者不拒,喝得十分之盡興。

陸堂知道夏添可能比較能喝,但沒想到是海量的地步,一圈下來面色不改就算了,還把幾個平日看上去特爺們兒的人喝倒了。雖然說到底都是沒經過社會歷練的小打小鬧,但夏添确實不容小觑了,談笑間又幹掉一個。

“我說你的人一點兒都不行啊,随你,沒幾杯就倒。”夏添扶着陸堂的肩膀笑着說,大概是沾了酒的緣故,他這一笑和平日裏的味道全然不同,帶着沒見過的豪氣與灑脫,張揚好看得讓陸堂單只是看這個就要醉了。

他擡手碾去夏添嘴角不經意沾上的啤酒沫子,然後在唇間舔了舔,“我的人可厲害了,喝八斤就跟喝水似的。”

“八斤?你當我是水桶啊?”夏添說,他看着陸堂忽然想起了什麽,十分俊秀地笑了起來,“一圈下來還沒敬咱們六哥一杯呢。”他随手拿來一罐遞給陸堂,“幹了!”

“你明知道我一杯倒還來是吧?”陸堂無奈,卻還是接過來了。

“其實你喝醉了也還挺可愛的。”夏添湊近他低聲道,“就那種只聽我的話的樣子,我有點喜歡。”

“就只是有點嗎?”陸堂突然很想咬一口夏添的嘴角。

“這次就是非常了。”夏添和他的啤酒罐碰了一下。

幹杯。

顯然夏添還是高估了陸堂的酒量。

他以為一罐弄出個微醺就可以了,沒想到直接越級來到了耍酒瘋,就是現在,跟只考拉是對抱着夏添不撒手。

幸好也到了尾聲,嗨完所有節目之後大家陸陸續續地回家了。

夏添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雖然他喝了八斤屁事沒有還聽得意,但是身上的酒昧兒是實打實的,這要回家只有一個結果——教訓一頓然後趕出家門。

完了陸堂,今晚我鐵定回不了家了,你能收留我一晚不?”夏添問。

陸堂拱着他的頸窩整個人都想要貼在夏添身上,含糊而癡漢道:“夏添,親親,夏添……”

這要是回去讓陸母看見了更鬧心。

于是夏添倣了一個大膽的選擇——去開房。

把陸堂扒拉下來甩床上後,夏添趕緊奔向廁所解決生理問題。今晚喝下去的水分足夠讓他在馬桶前站十分鐘。

陸堂一失去和夏添的接觸立馬條件反射的不舒服起來,他爬起來像個盲人似的摸了半還是沒碰到,不安地邊走邊呼喊:“夏添!夏添你在哪?”

夏添簡直對他無語死了,應道:“在呢在呢,別叫了,坐着等一會兒,我洗完澡換你。”

陸堂定位聲源,急切地跑過去,沒上鎖的門一下被他推開,“夏添!”

“我靠你有完沒完了?”夏添這會兒剛把上衣脫了,正要開褲鏈,陸堂這一打斷差點讓他卡在不該卡的位置,“跟你出來住不鎖門就是給自己挖坑。”夏添說:“我在這兒,看到了就回床上坐着,乖,聽話。”

陸堂兩步上前就直接來到夏添面前。

“……你不會吧?還想偷襲我?這次情況不一樣,是我強你弱唔……”

夏添的話被陸堂十分霸道地堵在喉嚨裏。真搞不懂他是怎麽從智障酒鬼一秒轉換成強勢流氓。

他以一種要把夏添吞下肚的氣勢深吻着他。夏添被逼得倉亂地後退,腰間不小心撞到花灑的把手,嘩的一下,先是冷水澆了下來,激得他們渾身一震,片刻清醒回籠。

陸堂停了下來,騰出一只手去調水溫,眼睛狼一樣的盯着夏添。

夏添喘着氣,“你丫……裝醉啊?”

“沒有。”陸堂說。

“我就說嘛,那麽不聽話準是醒的。”夏添伸手推他,“起開起開,黏糊糊的。”

陸堂沒動,“真醉了,就剛才進來看到你那一下清醒的。”

“我還有這功能?”夏添覺得好笑,“那以後你一喝醉我把衣服脫了你就……你個流氓!”

陸堂笑了起來。這會兒水把夏添稍長的劉海沖刷得整整齊齊地蓋住了一半眼睛,陸堂擡手把他劉海整個掀起,把這張立體俊秀的臉露了出來,然後親昵地吻上去。

“你……又來…”夏添斷斷續續地說,“還讓……不讓人……洗澡了?”

“洗啊。”陸堂的手在夏添身上來回游走,眼裏是沖刷不掉的欲望,“一起。”

這樣讓夏添不可避免的回憶起了他們上次在酒店度過的時光,某種感覺在陸堂的不斷撩撥下清晰的複蘇起來,鼻息間還未消散的酒氣在這時像春藥一樣漸漸催生情欲。他開始慢慢變紅,親吻分開後他靠在陸堂的肩頭,聲音像是帶着水汽一樣濕潤:“你是想把上次我欠你的讨回來?”

陸堂當然知道上次指的是什麽,他舔着夏添的耳垂,“還有利息。”

他們稍稍分開。

在水下,陸堂的衣服濕得透透的,緊貼在身上能看到藏在下面的皮膚。他拉着夏添的手按住自己的扣子上,“幫我解。”

夏添不自覺咽了口口水,手下隔着衣服都能感覺得到的溫熱,像火一樣要把他燃燒了。

扣子一個個被解開,陸堂的胸口慢慢裸露出來,到下面的時候,夏添腦子一抽,傻乎乎地說:“你覺不覺得咱倆現在特像G……”他猛地頓住,我靠我在說什麽?

陸堂對他的未盡之語饒有興致,稍稍上前與他鼻尖相抵,“G什麽?夏添,你都背着我看了些什麽東西?”

“……這都要和你報備?”夏添嘟囔着,解完扣子把陸堂的上衣脫了下來,衣服一落地,他就又被吻得嚴嚴實實。

肌膚相貼吋,兩人都難以自持地發出了低吟。

陸堂瘋狂地席卷着夏添的唇舌,侵占他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又會時不時把夏添的舌頭含過來吮吸着,這樣的酥麻讓夏添幾乎站不住腳。

熱烈得氧氣都來不及交換。

“你看那些玩意兒學到什麽了?”陸堂在間隙問。

“……”夏添仰頭回避他,大口呼吸着,“別問我,就不信你沒看過。”

陸堂的吻開始向下,唇舌在夏添頸項發出的吮吻聲連花灑都蓋不住,“真沒看過,我都是想着你。”

“……謝謝你選擇在這個場合告訴我。”

“所以這方面你會的比我多。”陸堂擡頭看他,“可以叫你一聲夏老師了。”

夏添忍無可忍地把他的腦袋按下去,“這種時候別貧!”

陸堂像犯病似的笑着問:“嚴夏老師,你看的那些人有我帥嗎?”

“夏老師,親這裏怎麽樣?舒服嗎?”

“夏老師,麻煩點評一下我的腹肌,這是你最喜歡的啦。”

“……我真求你了陸堂,我以後不看了行嗎?就看你,向你學習。”

陸堂笑出了聲,抱着夏添轉了個身就把人壓在了牆上,一條腿趁機嵌入夏添的腿間,大腿微微向上頂了頂,“夏老師雖然一臉無親,但是這兒給我打了滿分呀。”

雖然極度羞恥,但陸堂的這個舉動切實給夏添帶來了快感,他的臉漲得通紅,“別這樣。”

陸堂繼續剛才的親吻,把夏添肌膚上的水滴全都舔進嘴裏,手悄然向下,完成夏添剛剛被打斷的舉動。

浸了水的褲子要脫下來很費勁,所以在使勁的過程中,難免會碰到某個地方。

“唔……”夏添繃緊了身體。

陸堂太喜歡聽這一聲了,他的吻越走越下,身體也慢慢蹲下來。

唇舌在夏添的腰腹出流連,這時褲子也褪到了腿彎處。

夏添的呼吸完全沒有節奏,他的手穿插在陸堂的發間收緊又放松。

陸堂總算和小夏添面對面了,雖然還隔着一層內褲,但從輪廓上看,發育良好。

那是最敏感的地方,陸堂呼出的氣息也能引起刺激,夏添低頭看他,意識到他想要幹嘛,呼吸一窒,“你……不會吧?”

陸堂擡頭沖他一笑,“你看我會不會。”然後上手來回摩挲着熾熱的硬物,在夏添努力克制呻吟時,毫不猶豫地親吻了上去。

“啊……”夏添仰頭睜大眼睛,陸堂在吻我的……那裏?肉體與精神上的沖擊所帶來的快感成倍在夏添的感官中爆發,“啊…”他無法按捺自己。

陸堂從頂端親吻到根部,然後在用舌頭舔舐回去,在頂部來回掃蕩。他能嘗到夏添流出來的液體,是實話不怎麽好吃,但絕對比催情藥強烈一百倍,陸堂一點都不想放過,他張開嘴,隔着布料含住了夏添的頂端。

夏添顫抖了起來,酥麻的快感來回在身體裏激蕩,這讓他不知所措起來,“陸……陸堂……啊……”

陸堂知道這樣夏添會很舒服,他小心地不讓牙碰到,小小地吞吐着頂端,配合着舌頭,夏添幾近崩潰。

“慢點……慢點……求你了……啊……啊……”

陸堂覺得自己也要爆炸了,他短暫的放過夏添,把他的內褲往下拉,小夏添直接彈了出來,在陸堂的鼻尖敲了一下。

陸堂握住了柱身,小幅度地撸動着,他迷戀地說“夏添,你真好看。”

“啊……啊……我好像快不行了……”夏添呻吟着。

陸堂張嘴含住了小夏添。

夏添幾乎尖叫。

有些笨拙地吞吐,舌頭奮力地讨好,手指靈活地照顧着下方的兩個肉球。陸堂在竭盡自己所能讓夏添舒服。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夏添猛地要下腰像一把拉到最大的弓。

陸堂卻在最要緊的關頭停下了動作。

他吐出了小夏添,站起來狠狠地吻住夏添。

這時候停下來,難免會讓夏添不滿,他咬了口陸堂的下唇。

“現在不能讓你射。”陸堂低啞地說,“不然你一進者者時間,翻臉不認人了我怎麽辦?”

這話讓夏添沒忍住笑了起來,“我那麽自私嗎?”

“我早學聰明了。”陸堂拉着夏添的手往下,“該我了嗎?”

現在正是夏添情欲最高漲的時候,手下的硬挺非但沒讓他覺得羞恥,反而還更興奮了。他學着陸堂剛才的樣子,不斷親吻他的鎖骨,手指拉開拉鏈,褲子都沒來得及往下來就探了進去。

夏添剛碰到小陸堂.就感覺到它跳了一下。

陸堂悶哼了一聲。

夏添低笑.手指在柱身摩挲着,“還挺萌。”

“蔭?”這地方被說萌可不是誇獎,“你掏出來仔細看看。”

夏添把小陸堂從內褲側邊拿出來,低頭看着,比想象中的大……

“摸摸,再摸…”陸堂蹭着他。

夏添動了兩下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踢到一邊,又把陸堂扒幹淨,總算徹底赤誠相對了。

他們抱着對方,盡量貼得更緊,下體在這過程中互相摩擦着,這又是另一種極致的快感。

“夏添,我忍不住了……”陸堂喘息着把夏添翻了個面,沒有章法地在他的腿間頂弄。

“別……別那麽直接,會疼死!”夏添回手握住小陸堂安撫地撸了兩下,“潤滑劑……拿沐浴露吧。”

“不愧是夏老師。”陸堂笑了下,擠了一掌的沐浴露在夏添的股間塗抹,直到他滿手都是滑膩,指尖來到了入口,抵住,緩緩沒入。

夏添感覺奇怪極了,無意識地縮進讓陸堂難以前進。

“慢點慢點!好奇怪……”

“放松。”

“我沒法控制……”夏添扭過頭,“接吻,轉移注意力。”

陸堂就吻了上去,溫柔地吮吸着他,酥麻地讓夏添頭皮都要炸開。

果然有用,陸堂順利的擠進第二根手指,他緩緩抽插了幾下,第三根手指也蓄勢待發。

“等等……”夏添突然想起了什麽,“不是……怎麽是我在下邊了?”

第三根手指進去了半根,陸堂抽插的幅度變大了,“你在前面。”

“滾,別糊弄我,我這就是啊!”夏添渾身突然顫了一下,“我靠你戳哪兒了?”

“這裏。”陸堂又戳了一下,力道更大了些,夏添的反應也更大了,他似乎明白了什麽。開始不停地往那個地方抽插着,“夏老師,這地方該怎麽稱呼?前列腺?G點?”

“嗯……啊……有點……爽過頭了吧?啊……”

看差不多合适了,陸堂抽出手指,換上了“真槍”。

為了不讓夏添受到傷害,陸堂盡可能地放慢,但他的東西确實過大了,到一半就卡住了。

“……進來沒?”夏添喘息着問。

“還有一半,疼嗎?”

“還好,怎麽沒你手指舒服?”

這無疑是一種挑釁,陸堂眼眸暗沉,扶着夏添的腰一個用力!

“啊啊啊啊!”夏添可見地顫抖起來.”過了過了!慢點!”

陸堂貼着他的耳畔低聲說:“晚了。”

夏添真是後悔死自己的嘴欠了,陸堂馬力全開的撞擊讓他連呼吸都要忘了,“慢點!太、太快了!啊……陸堂……陸堂……”

陸堂動情地吻他的後頸,“嗯,就這樣叫我的名字,我喜歡聽。”

“啊……你他媽……慢點啊……”夏添都快嗚咽了。

陸堂總算慢了下來,夏添體內的熱量讓他覺得自己會就此融化,但其實相反,夏添只感覺到他體內的玩意兒越來越硬。

“啊……啊……”夏添的身體由粉紅轉向深紅,他費力地回頭,眼角殷紅,呻吟着索吻。

陸堂下腹要命地一緊,他差點因為這個回頭交代了。

又是一個極盡纏綿的吻。

陸堂一手扣着夏添的腰,一手向下握住不斷淌水的小夏添,随着抽插的幅度撸動着,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不……不要……”夏添無法承受前後兩重快感,他幾乎是哽咽地喊:“陸堂……再這樣我真……不行了…… 啊……啊……要出來了!啊!”

陸堂胡亂地舔吻他的肩頭,在他體內最敏感的點不斷抽插,在夏添的哭喊中,他狠狠壓着那一點,噴射了出來。

夏添的白濁一半射在了牆上,他脫力了似的,依靠着陸堂的手臂喘息着。

餘韻還在回蕩着,陸堂舍不得拔出來,他緊緊抱着夏添,聲音沙啞而滿足:“我愛你,夏添,愛死你了。”

“我也……愛你。”夏添失神地喃喃。

翌日。

“我……去!原來在下面的那個事後真的會渾身酸痛啊!”夏添癱在床上悲憤道,“陸堂!我的腿現在跟剛跑完一千五似的,怎麽解決啊?!”

“背?抱?我都可以的。”

“……我選擇輪椅行嗎?”

陸堂湊過去親親他的嘴角,“下次咱們躺着來就不會那麽累了。”

“……”

微博番外:溫煜和成也①

高二分班,溫煜選擇了文科。

他還是沒有習慣主動融入陌生的環境,所以來到新的班級,他還是安安靜靜的。

他想起了剛才搬書的時候遇到了夏添,他坦然的對夏添說“你們倆在一起了吧?”

他們倆,夏添和陸堂。

他還記得五一活動那天,他管不住自己,心癢癢回過頭想最後偷偷看一眼陸堂,就看見他捧着夏添的臉,在吻他。

那一刻他在心裏說,嗯,可以徹底死了。

現在溫煜再想起來的時候內心已經很平靜了,他還有一點點喜歡陸堂,但這一點點中欣賞和感恩幾乎占據了全部。

這樣就足夠了。

溫煜拿出課本,開始投入高二的學習中。

“第七桌……”有人從前面數着桌子走下來。“……七。”他在溫煜的身邊站定。

溫煜沒有察覺。

“等等?!怎麽是個男的?是男的吧?哎哥們兒你擡個頭。”

溫煜的肩膀被拍了拍,他疑惑擡起頭,就看見面前站着一位個子很高的男生,皮膚是小麥色的,頭發很短,五官英挺帥氣,有陽光的昧道。

溫煜呼吸頓了頓,他恍惚間回到了某一刻,他小心的回頭害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卻無意中找到了一抹陽光。

成也糾結地皺起了眉,眼前的人面目清秀,身上渾然天成的柔和,這讓他更加搞不明白了,“到底男的女的?”

溫煜快速低下頭,“男的。”

“男的叫溫煜這個名字?”

“對。”

“我的天吶。”成也整個人都搭拉了下來,“文科班也能也能和男生坐一起,這什麽運氣啊?”

這就是他的新同桌了,溫煜聽出了他話中的遺憾,抿了抿唇沒說話。

事實如此殘酷,成也只好接受。入座後他看了掃視了眼全班,發現文科班的男生都是帶着眼鏡身形單薄弱不禁風,身邊的這位已經非常不錯了,至少睡醒眼沒睜全還能看成妹子。

他把自己安慰好了,又去和溫煜說話,“你好,我叫成也,原來六班的。”

“你好,我叫溫煜,原來是一班的。”

“學霸啊。”成也刮目相看。

溫煜搖頭。

“我是體育生,純種學渣。”成也說。

溫煜不知道他是自嘲還是陳述,搖頭不對點頭更不對,只好保持沉默。

成也繼續說:“咱這屆體育生也就我一個人來了文科班,我爸媽絕了,就因為我上次考了七百來名就說我跟着那幫哥們兒不學好,非得把我們分開,讓我選文。”

溫煜身邊由年級第一變為年級倒數,讓他有了點落差,他微詫道:“七百名……還算好嗎?”

“我們體育生文化分不用那麽高。”成也大大咧咧道。

溫煜探了個頭又縮了回去,對啊那是人家自己的事。

成也挺喜歡聊天的,就算溫煜不怎麽回答他一個人都能說好多,就一會兒功夫溫煜就清楚了他初中是哪的這屆體育生多少個分別在哪個班……上課鈴已經響了,他的預習還沒做完,他又不像夏添那麽抗幹擾,成也巴拉巴拉說的讓他很難專心。

“那個。”溫煜小聲提醒,“快上課了,你能不能等下節課再說?”

完了,被人嫌煩了。成也聽不好意思的,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

然而下了課,溫煜還是沒擡頭看他。對于溫煜來說,課間就是用來為下節課做準備的,作為文科班的種子選手,他必須抓緊每一分每一秒。

但純種學渣成也沒辦法理解,他甚至不能相信會有人用課間來學習。

他想繼續上個話題,自己滔滔不絕說了半個可見發現自己的同桌似乎看都沒看他一眼。

“哎我跟你說話呢。”成也推了他一把.

溫煜的手一抖,劃了一個長線,筆記一下就不好看了,他皺着眉說:“不好意思我現在忙着。”

成也說了那麽多結果人家一句沒聽進去,心裏有些不舒服了,他明白了,這個從一班下來的學霸同桌其實根本就不想和他這個才考七百多名的體育生學渣說話。

在這層意思的理解下,他又從溫煜那句“七百名算好嗎”推斷出這人看不起他成績差。

他斜視着溫煜,長得挺友好但真夠心高氣傲的啊,居然敢看不起我。

連着好幾天,成也就再也沒和溫煜說過話。

溫煜雖然不擅長主動溝通,也知道前幾天生疏是正常的,可成也一開始給他不是這種沉默的印象呀。

他聯想到了成也說來文科班唯一的好處就是離妹子近些。

他不是妹子,大概讓成也失望了吧。

溫煜自行愧疚起來,更加不敢多看成也讨他的嫌棄。

成也心想這人太目中無人了,連傳作業都要別過臉去,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能那麽明目張膽無視人的。

他覺得自己不能在忍耐下去,他要反抗這種成績排名的歧視。

在體育課的時候.他找到了機會。

女生八百,男生一千五,這對于那些整天坐在教室看書的嬌滴滴的學生來說是個噩耗。

但對成也來說這是舞臺,一千五在他這兒就跟玩似的。

男生統共十二個,連起點線都沒站滿。

成也做出标準的起跑動作,然後看了溫煜一眼。

他果然和其他人一樣湊到內圈,他那風一吹就要散了似的小身板,大概跑到一半就得化了。

老師一聲令下,成也箭一樣的沖刺出去。

他是班上最矚目的人,女生們都在橡膠球場裏看着他驚呼:“成也瘋了?他以為跑五十米呢?”

溫煜隔了幾個人都能感受到他跑出去帶出的風。他不算擅長跑這個,但是懂得怎麽調整呼吸,所以跑得不出色也勉強及格。

成也明顯和其他男生拉出一大段的距離,可怕的是他的勁兒太足了,跑了一圈還是飛快。

溫煜在中間,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他太久沒有劇烈運動了,這會兒呼吸還沒調好,覺得有些難受。

跑了一圈,他打算放慢些留力氣最後沖刺。

跑着跑着,他聽到了旁邊傳來女生們的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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