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番外2

秦冉想到下課後要和簡叢默去領證,油然而生的喜悅之情無法掩蓋,連上課時眉眼都帶着淺笑,底下的學生都看出不少端倪。

時間一到,秦冉就宣布下課,要知道他平時怎麽也得拖個十分鐘,這樣準時準點下課可謂史無前例。學生們高興得不行,你推我嚷的走出教室,只聽其中一個學生大喊道:“葉教授,你回來了?”

天文學這門課在葉雲深到來前,選修的學生并不多,不僅需要記憶生僻複雜的單詞,還有長篇大論的文章需要寫。要知道,沒有學生願意花費那些個時間在輔修課上,大部分人都會挑選簡單且容易拿高分的科目,這樣會讓學期總評成績看起來漂亮些。

葉雲深的出現似乎打破了天文學鮮少有人選修的僵局,不可否認大部分學生是沖着葉雲深那張好看的臉去的,但上完課的學生也不得不承認葉雲深的聲音很有自磁性,說話的語調和速度都讓人極為享受。

這是秦冉從英國回來後,頭一次與葉雲深有了面對面的接觸,聽其他老師說,他前些日子回A市探親了。

秦冉自顧自地低頭整理課本和材料,裝作沒有聽見學生的話。葉雲深擡眼掃過秦冉,對打招呼的學生溫柔一笑:“嗯,我剛回來。”

“啊,太好啦。”朝氣蓬勃的學生說話不假思索,“給您代課的Daniel實在講得太沒勁了。”

“別亂說話。”葉雲深語氣溫和,并沒有太多責備的意思,繼而催促道,“趕緊去下堂課教室吧,別遲到了。”

學生離開後,葉雲深一手提着電腦,一手拿着材料,走到秦冉跟前,像老朋友一樣攀談:“什麽時候回來的?”

“有一周了。”秦冉不敢相信,有朝一日自己能夠如此心平氣和地和葉雲深說話。

葉雲深先看見秦冉無名指上的婚戒,又聞到他身上陌生的氣味,心不可抑制地顫動了一下,面不改色地問道:“你和簡叢默什麽時候辦的婚禮?”

“還沒。”秦冉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摸了一下婚戒。

葉雲深沒來得及多問,秦冉捧起整理好的課本,結束了這場短暫的敘舊:“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知從何時開始,葉雲深和秦冉調換了位置。從前,葉雲深留給秦冉的只有冰冷的背影。現在,輪到秦冉頭也不回的離開,他看起來那麽開心,那種幸福感是葉雲深從未見過的。

簡叢默說得沒錯,自己給不起秦冉的,他都能給得起。論及情深,他趕不上簡叢默的一半。

過去那兩年,葉雲深始終不明白,為什麽無法标記秦冉?現在,他終于得到了答案。如果Alpha和Omega無法從彼此身上找到幸福感,那麽再多的肉體糾纏,也僅僅只能停留在表面,他們誰都住不進對方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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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叢默在家裏翻找秦冉的證件時,無意間又看到了那張曾經刺痛他心的結婚照。可這一次,他的心情出奇的平靜,只是淡淡掃了一眼,随後放回原處。

簡叢默還是那個簡叢默,不會擅自替秦冉做任何決定,哪怕秦冉想要保留這張結婚照,他也會尊重秦冉。葉雲深是秦冉人生的一部分,既然說好了要接受秦冉的全部,自然也包括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秦冉一走出校門,便看到那輛熟悉的車。他連奔帶跑沖過去,打開車門,只見簡叢默微微擡首,黑眸波光流轉,襯得俊臉颠倒衆生:“這麽快?”

“嗯,今天沒拖堂。”秦冉坐進副駕駛,簡叢默貼心地替他拉好安全帶,順便還親了他一口。

“剛才我過來的時候,順道去婚姻登記處看了一眼,人挺多的,就提前拿了張號。”簡叢默一邊說一邊從西裝內側口袋掏出號碼,“號碼還挺吉利,66號。”

先前秦冉腦子一熱就答應了簡叢默去登記,這會兒想起來覺得有些不妥,他們既沒通知魏柒和秦宵,也沒通知簡行和沈清然,會不會有點太草率了?

“我們都沒通知爸爸和爹地,就這麽先斬後奏,是不是不太好?他們不會怪我們吧?”秦冉擔心地問道。

簡叢默拉過秦冉的手親了親:“放心吧,他們高興都來不及。再說了,結婚登記就是走個過場,婚禮才是重頭戲。”

“不如婚禮從簡吧?”秦冉倒不是考慮自己,主要是怕給簡叢默帶來不好的影響。怎麽說自己是二婚,雖說沒被标記過,但說出去免不了讓簡叢默丢面子。

簡叢默開玩笑道:“婚禮可不得從‘簡’麽?”

秦冉一怔,随即明白簡叢默話裏的深意,哭笑不得:“我不是開玩笑的。”

“我知道。”簡叢默收起開玩笑的心思,目不轉睛地直視前方的道路,一心二用地和秦冉說話,“冉冉,你只要看着我就好,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擔心,我都會解決的。”

秦冉不想太過依賴簡叢默,至少不能成為他的絆腳石:“小默,我會努力的。”

“努力什麽?”簡叢默看見紅燈,輕輕踩下剎車。

“比如,學做飯,整理家務,其他瑣事。”秦冉掰着手指認真細數道,“怎麽說我也比你大了三歲,得多照顧你。”

簡叢默一邊笑,一邊逗弄秦冉:“你這時候想起比我大三歲了?”

“是你從來沒把我當哥哥。”從小簡叢默就不叫秦冉哥哥,非得學着秦宵叫他冉冉,人前人後都是如此,弄得秦冉又羞又氣,“沒大沒小的。”

婚姻登記處到了,簡叢默停下車,故意學着秦賀的強調,有模有樣地說道:“哥哥,我們可以下車了。”

“你——”秦冉秀美的臉孔因為簡叢默的調戲而漲得通紅,憋了半天也想不出罵人的話,只能毫無底氣地問道,“是不是故意整我?”

“怎麽會?你不是才埋怨我沒大沒小嗎?”

簡叢默現在的樣子,令秦冉不由自主想起了男人年少時開朗率真的樣子。

這樣真好。

秦冉雙眸微斂,會心一笑,低聲嘟哝:“真好啊。”

“你說什麽?”簡叢默準備下車,似乎不真切地聽到秦冉說了什麽。

“沒什麽。”秦冉走下車,問道,“證件都帶齊了嗎?”

“這麽重要的事,我還能犯迷糊?”

兩人從婚姻登記處出來時已經天黑,在公寓附近找了家餐廳坐下來吃了點東西便打道回府。

晚上自然是兩人纏綿的好機會,不過簡叢默起了壞心思,故意不叫秦冉的名字,改叫他哥哥。每次聽到簡叢默叫哥哥,秦冉的大腦就一片空白,後穴不自覺地夾緊,生殖腔內滾燙的淫水把粗硬的龜頭浸泡得舒爽不已。

簡叢默近日在床上對秦冉完全不帶憐惜,每次都把秦冉操得又哭又叫地求饒才肯罷休。秦冉的身體被簡叢默調教得太敏感,又粗又長的兇器剛插進去,緊致的生殖腔就順從地打開了,仿佛就像是為他而生的一樣。

秦冉明明哭得嗓子都啞了,身體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蹂躏,兩條白嫩的大腿依然會哆哆嗦嗦夾緊簡叢默的腰,放蕩地要求對方把精液射進生殖腔。

簡叢默是個無神論者,但他卻不止一次感謝上帝,謝謝他把秦冉還給自己。

他的冉冉,終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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