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1)
最是溫柔之人越是心狠。顧青不給喬希恒任何後悔的餘地,一招切斷了他所有的希望和忏悔。有什麽比看着深愛之人死在自己眼前更束手無策的事?
這一剎那。往事如煙。從相遇到相愛,一幕幕在喬希恒腦海裏一閃而過。高大的男人在一瞬間竟然搖搖欲墜起來。從顧青身體裏湧出的鮮血染紅了他們曾經無數次纏綿的床榻。
喬希恒再也支撐不住地雙膝跪地,向來心高氣傲的他顧不了那麽多熟悉的視線,以及其難堪的姿勢爬到顧青身邊。白皙的面孔因淋漓的鮮血早已分辨不出原本絕美精致的容顏,心口的位置一陣絞痛,竟是痛不欲生。
四肢百骸蔓延着冰涼徹骨的冷意,麻木到感覺不到溫度的手掌覆上顧青冰涼的臉頰。顧不得滿手的鮮血,喬希恒倒吸一口氣,神情恍惚,言語颠三倒四,「我錯了……不該、青兒……我們重新開始……」
深愛的人分明近在咫尺,可是卻再也不能對他笑,不能跟他大吵大鬧,甚至無法宣洩對他的怨恨。血腥的氣息彌漫在喉間,這種痛,是生生将心髒從喬希恒的身體裏挖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的聲音太過凄厲,圍繞在床頭的紅燭之光都劇烈地晃動起來。喬希恒總覺得他還有機會。就算他奉旨成婚,也不可能動搖顧青在他心裏的地位。不過是按個王妃的身份給那個女人,既可保家衛國,又能留住顧青。
喬希恒還是太天真。他想過無數種顧青會向他報複的手段,唯獨這種,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沒有想到顧青寧可死,也不願留在他身邊。
他明知道顧青要的是一生一世,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相伴,可他卻依舊抱着僥幸的心态以為能夠獲得顧青的原諒。
直到這一刻。喬希恒才明白。在他接受的聖旨的那一刻,他跟顧青就已經是萬劫不複了。
屋內是死一般的沉寂,與屋外燈火通明的喜宴氣氛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張張淚流滿面的面孔,唯獨最該傷心的那一個人卻再也不會哭,不會鬧,不會聲嘶力竭地質問。這一切,就在一剎那被畫上句號,成為永恒。
悔恨交加的情緒纏繞着何英薄弱的理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地一掌擊落在喬希恒的胸口。鈍痛之後,一口鮮血噴灑而出,殺敵無數的喬希恒從未被人如此傷過。
若是這一掌能要了他的命也是好的,可是他還活着,能感覺到心髒在跳動。狼狽不堪的喬希恒匍匐在地上,何英雖然沒要了他的命,但卻令他筋脈具傷。
何英繞過喬希恒,走到床邊,用衣袖替顧青擦去面孔上猙獰的血跡。小心翼翼,面容溫和,眼底卻涼薄一片。一腳踢開在地上孱弱呼吸的喬希恒,大手一揮将顧青的屍體從床上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門欄。
渾身叫嚣着的疼痛令喬希恒無法站立,看着何英帶着顧青離去的身影,全然不顧身為王爺的尊嚴,手腳并用狼狽地朝何英爬去,模樣太過凄慘,烨華忍不住上前攙扶,卻被喬希恒一把揮開,歇斯揭底地咆哮穿透後院,「把他還給我!還給我!」
何英的身影停頓在黑夜中,淺淺的月光下是一片沉淪的憂傷。涼風習習,樹葉摩擦間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夜幕下,一人身姿挺立,懷中抱着一具冰冷的屍體,另一人雙目赤紅地趴在地上,一只手拼命朝着另一人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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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天地之間好似只剩下這夜幕中的二人。
「把顧青給我……他是我的!是我的!」
「你不能帶他走……」
「喬希恒,你可知我制出情害的初衷是什麽?」
何英的聲音散落在微風裏顯得越加飄渺。
「就是為了讓活着的人親眼看着深愛的人死去,這一生一世都受盡相思之苦,永不得翻身。」
喬希恒瞳孔劇烈收縮後睜大,淚水不受控制地順着臉龐蜿蜒而下。他終于明白了顧青最後的勾起的唇角下隐藏的笑意,他對他最狠戾的報複便是讓他這一生一世都活在失去他的痛苦裏。
顧青要讓他生不如死。
那人風華絕代的容姿在腦海裏越發清晰,喬希恒雙手在半空揮舞掙紮着,柔情蜜意的笑靥轉瞬變得如夢似幻。他從來不知道曾經許下的海誓山盟如今成了一人的長相厮守。
再刻骨銘心的愛戀,在死亡面前都只有被迫分離。
這樣的痛楚仿佛一場熊熊燃燒的火焰,灼燒着他的心身。場面太過觸目驚心,喬希恒猛地睜開雙眼,看到一切如往常的卧室,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側身一看,身旁的顧青不知所蹤。
太過真切的夢境依舊殘留着恐怖至極的觸感。喬希恒慌亂地翻身下床,動作劇烈。不顧此刻汗流浃背的模樣,他一路狂奔到客廳,發現吧臺處正站着一個略顯消瘦的身影。
喬希恒屏住呼吸,雙目死死盯着那熟悉的背影,一步一步走上前。直到那人清晰的面容落在他的視線中,潔白如玉的肌膚在暗淡的燈光下好似被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珍珠粉,拿着玻璃杯的手指白皙修長,幹淨整齊的短發與耳鬓相齊,隐藏在黑發下勃頸處的那顆黑痣若隐若現。早就已經記得刻骨入髓的容顏,即使是化為灰燼也不可能忘記,這個人不是別人,是他的顧青。
半夜覺得有些口渴的顧青琢磨着喝杯水就繼續回去睡,卻不料一個轉身就撞上了呆呆地站在他身後,模樣還驚魂未定的喬希恒。
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喬希恒怎麽會在這裏,就被他一把死死抱在懷裏,力道之大,好似要将他揉進血骨裏,再也無法分離。脖頸處盡是汗水的氣息,顧青擁住喬希恒,發現男人的背脊上一片潮濕。
「怎麽了?流那麽多汗?」顧青稍稍推開緊抱着他的喬希恒,雙手覆上他嵌着薄汗的臉頰,骨節分明的手掌蘊藏着溫暖。
溫熱的肌膚。跳動的心髒。似水的眸光。無不證明着眼前的人還好好的,沒有夢境裏那般撕心裂肺的離別。稍稍松了一口氣,呼吸也變得平穩了些,喬希恒黑眸裏泛着柔光,親了親顧青的額頭道,「沒什麽,只是做了個噩夢。醒來就發現你不在身邊,吓了一跳。」
「我這麽大個活人,半夜三更還能溜走嗎?」顧青輕笑着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什麽噩夢把你吓得汗流浃背的?」
顧青的問題又把喬希恒帶回了方才的夢境裏,那一幕幕都是那麽觸目驚心,太過真實的觸感令喬希恒不經意間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原本松開的力道在顧青的腰間又緊了幾分。
「我……」喬希恒停頓了一下,看着顧青緩緩道,「夢到你了。」
「哈?」顧青被喬希恒的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微微側着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我有多可怕啊,居然把你吓醒了。」
喬希恒沒有接後話,一言不發地抱着顧青坐到了沙發上。或許是剛才的噩夢還讓他心有餘悸,喬希恒這一刻竟然有些害怕再去看顧青的臉。雖然之前也有斷斷續續夢到顧青對他恨之入骨的眼神,卻沒有哪一次有這一次來得那麽真實。好像這些事情都實實在在發生過。發生在曾經。遙遠的過去。
「到底夢到什麽了?」顧青被喬希恒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勾起了好奇心,到底是什麽樣的夢讓這樣一個強勢霸道的男人居然在半夜吓出一身冷汗。
喬希恒的黑眸中飄散着細碎的光,一眨不眨地有些貪婪地注視着顧青的臉。顧青被盯得渾身發毛,終于忍不住用腳踹了踹喬希恒的大腿,沒好氣地說道,「問你話呢,盯着我幹什麽?都被你看出個洞來了。」
喬希恒笑而不語,低下頭抓過顧青那雙細白的腳掌,趾尖白嫩圓潤,皮膚細膩光滑,微微向裏蜷縮的樣子可愛得不得了。略帶薄繭的手掌細致地撫摸着顧青的雙腳,一寸寸撫摸直至纖細的腳踝處,手掌順勢而上觸摸到那嫩藕一般的小腿。顧青身上每一樣東西都是屬于他的。醜陋而猙獰的占有欲迅速霸占了喬希恒每一寸理智。
欺身而上,喬希恒強勢地分開顧青的雙腿,攬住那一手可以盈握的細腰,空出的另一只手覆上那一頭柔軟的黑發,後腦勺被緊緊扣住。四片薄唇密不透風地緊貼在一起。暗沉的黑眸裏埋藏着閃爍不清的欲望,靈活的舌頭撬開雪白的貝齒長驅而入,輕車熟路地占領了屬于自己的地盤,唇間溢出顧青輕微的呻吟,好似羽毛若有若無地擦過心尖,撓弄着喬希恒最為柔軟的地方。
自從喬希恒上次去美國談判到現在,兩人已經有整整一個月沒有經歷任何情事了。不止是喬希恒,連顧青此刻都變得有些饑渴。空腔裏被熟悉的氣息霸占着,原本出于被動趨勢的顧青主動地摟過喬希恒的脖子,将紅舌主動送到男人的嘴裏,緊接着一個用力的吮吸,連舌根都有些微微發麻。微張的紅唇間流淌着無法下咽的津液,透明的色澤将唇瓣染得隐隐泛光。
扣着後腦勺的手掌漸漸松開,緩緩滑下,觸及到脖頸時,指尖摩挲着尋找到隐藏在短發下的黑痣,輕輕撫摸着。喬希恒放開被吻得微微紅腫的唇瓣,意猶未盡地用舌尖描繪着顧青那漂亮的唇形。
今夜的喬希恒格外有耐心,慢條斯理地一顆顆解開顧青睡衣上繁瑣的紐扣,直到大片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粉嫩的乳尖在空氣裏微微顫栗,喬希恒那只游走在顧青身上略顯麥色的手掌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色差,透着極致的誘惑。
喬希恒玩心大起,指尖伸進小腹中央的肚臍眼裏,輕輕攪動着。顧青被喬希恒調情的動作撩撥地面頰微微發紅,低頭的瞬間細碎的黑發恰好遮擋住那雙色澤溫潤的褐眸。
一邊玩弄着小巧的肚臍眼,喬希恒一邊低下頭含住那鑲嵌在白嫩胸脯上顫栗的乳尖。舌尖富有技巧地圍繞乳尖打轉,不一會兒原先色澤粉嫩的乳尖就被他舔弄得充血挺立。
不知何時,顧青的下半身已經被喬希恒脫得一絲不挂,只剩下一條純白棉質的平角短褲包裹着那渾圓緊實的臀部。挺翹飽滿的雪臀手感極佳,喬希恒總是喜歡不停地揉捏玩弄,直至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
顧青半眯着眼睛舒服地躺在沙發上,雙手無力地垂落在兩側。喬希恒抓起顧青兩條修長的大腿令其微微曲起折壓到胸前,然後剝下那條包裹着翹臀的棉褲,細嫩的股縫被指尖輕輕掰開,長時間未曾歡愛的幽穴緊澀得容納不下一根手指。
只見喬希恒高高擡起顧青的臀部,黑色腦袋消失在視線裏,緊接着顧青感覺到後穴處傳來柔軟濕濡的觸感。驚覺到喬希恒的動作時,顧青本能地抵住在胯下的腦袋,推阻道,「別——好髒!」
被情欲灼燒得欲火焚身的喬希恒早已管不了那麽多了,舌尖抵着穴口不停地舔弄着,直到穴口開始自動地張合,喬希恒忽然将整條舌頭伸進顧青緊致的肉穴裏,不斷舔弄着腸道裏蠕動的媚肉。吮吸的水漬聲清晰而淫亂地回蕩在空氣裏,幹澀的甬道逐漸被舌頭舔弄地又濕又軟,開始自動分泌出淫靡的腸液,又甜又腥的味道流淌進口腔裏竟化作像蜜一樣甜膩的氣息。
喬希恒抽出舌頭,趁着穴口還未完全緊閉時猛地将兩根手指噗嗤一聲插了進去。顧青曲起的雙腿本能地抽搐了一下,被異物毫無預警入侵的後穴也劇烈地收縮了一下,插在甬道裏的指骨被緊致的軟肉夾得微微泛酸。
眼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手指随便在深處搗弄了幾下,喬希恒抽出手指,啵得一聲翻出些許豔紅的媚肉。
喬希恒三下五除二脫掉下半身的障礙物,勃發的兇器早已傲然挺立,猙獰的巨物上盤繞着暴凸的青筋,難以想象一會兒那緊窄得連吞入手指都費力的後穴居然要吃下那麽粗大的東西。
冒着淫液的頂端來回摩擦着細嫩的股縫,喬希恒拿過身後的靠墊墊在顧青的腰下,碩圓粗大的龜頭已經蓄勢待發地抵在緊閉的穴口。龐然大物還未進入身體,顧青就不由自主地骨髓發麻。
喬希恒雙手扣緊顧青的腰,以防一會兒深入時他做無力的掙紮。下一秒,顧青感覺到那青筋暴突的肉刃緩慢而有力地一寸一寸頂進貪婪的肉穴裏,除了微微的飽脹感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甚至好似有一股致命的電流從脊髓一竄而上。
顧青舒服得頭皮發麻,微弱而嘶啞的呻吟回蕩在碩大的客廳裏。脹大的兇器進入到一半時,喬希恒突然黑眸一沉,抓住顧青的腰猛地向下一壓,堅硬的龜頭一下次戳到了直腸底部的軟肉,被嬌嫩的腸壁徹底包裹的那一瞬間勃發的性器不由自主地又脹大了一圈,将穴口精致的褶皺完完全全地撐開,薄薄的嫩肉上甚至可以看到青色的經脈。
堅硬如鐵的陰莖好似一根滾燙的鐵杵燙得嬌嫩的內壁幾乎灼燒起來。望着身下失神的顧青,喬希恒抓着他的腰用力地抽插了起來。痙攣抽搐的小穴好似一張張小嘴吮吸着他的性器,那種舒爽的感覺令喬希恒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都抽至穴口然後整根沒入,極致的快感在顧青腰間密密麻麻地潰散。
勢如破竹的抽插幹得顧青身體微微蜷縮,雙手無力地抓着喬希恒的睡衣,被重力撞擊的身體仿佛是狂風暴雨中搖曳不停的船只,一個不留神就會被沖散在欲望的河流裏。粗壯的肉刃如同鐵烙将甬起的腸壁層層燙平,細嫩的腸肉清晰地勾勒出肉莖上層層盤繞的青筋,那麽窄小的地方此刻卻毫無違和地容納着這猙獰的巨物。
過于刺激的快感,在喬希恒一個兇悍而深入的抽插下,顧青脆弱的分身裏射出濃稠的精液噴灑在喬希恒肌理分明的腹部。剛剛經歷了一個小小銷魂高潮的顧青頓時手腳軟綿無力,瞳孔微微渙散找不到焦距。
喬希恒唇角微微向上勾起,滑出完美的弧度。用指尖沾了點顧青噴灑在他腹部的濁液,輕笑着揶揄道,「好濃。我幹得你那麽舒服?居然射出來了。」
相對于已經射過一次的顧青,喬希恒那又粗又大的性器卻絲毫沒有要射精的跡象。在情事裏,喬希恒似乎永遠有用不完的精力,游刃有餘的樣子時常讓顧青長嘆,明明年紀差不多,怎麽體力差那麽多。
喬希恒的指頭摸了摸兩人結合的地方,又濕又滑,細嫩的股縫裏都是被兇器擠壓出穴口的淫液。顧青還未從喘息裏恢複過來,喬希恒就擡起他的雙腿架在寬厚的肩膀上,身體的重量瞬間壓了上去,粗大灼熱的陰莖直搗黃龍,頂到了腸道的最深處,深不可測得好似連五髒六腑都被頂到了。
琥珀色的褐眸裏布滿了氤氲濕氣,深度的侵犯不僅沒有讓顧青感到不适,反而還舒服得連細胞都舒張了開來。顧青雙手緊緊攀附着壓在身上的男人,下半身密不透風的連結讓他感覺到性器底部粗糙的恥毛不停地摩擦着他的穴口,靈活的肉棒不斷在濕軟的後穴裏變換着角度操幹着他。
肌肉膨脹肉刃毫無阻礙地在柔嫩緊致的甬道裏強悍地貫穿,細窄的甬道被撐得地無法合攏。粉嫩的肉穴被操幹得又紅又腫,卻依舊死死咬着腸道裏的巨物不肯松懈。身體裏堆積着無法宣洩的洪流,喬希恒兇狠的動作恨不能将那兩個拍打着雪臀的囊袋也一起塞進下面那張貪婪的小嘴裏。
雪白的丘臀被兩個巨大的囊袋拍打得泛起了熟桃一般的色澤,豐滿的臀肉被喬希恒捏在手掌裏肆意揉搓玩弄着。長時間被操幹得肉穴裏不斷流出粘稠的淫液,仿若沼澤地一樣柔軟而多汁。
「顧青,聽到了嗎,你下面都濕透了。咬得那麽緊,就這麽喜歡我幹你?」
喬希恒喘着粗氣的下流言語回蕩在顧青耳畔。本就薄弱的理智因這番話語竟然又不可抑制地縮緊了腸道,差點讓喬希恒精關失守。這個無意識的舉動令喬希恒的動作一下子粗暴起來,一把抱起軟綿無力的顧青,粗硬的陰莖接着身體的重力暢通無阻地捅入腸道深入的軟肉上,一瞬間又酸又爽的快感讓顧青忍不住發出淫言浪語,「捅、捅穿了——麻了、會壞的……希恒,輕點——」
嘴裏說着承受不住的話,但炙熱的甬道卻相反地一點點地蠕動着将粗大的肉刃吞得更深。喬希恒兇狠地掰開顧青雪白豐滿的屁股,快速地擺動腰部,肆無忌憚地抽插導致松軟多汁的肉穴被插得淫水飛濺,猙獰粗大的巨物輕松得在緊致的後穴裏進出,濕滑的內壁好似上等的絲綢一般細膩,讓人流連忘返。
粗長的性器捅得飽滿誘人的曲線止不住地變形,嬌嫩的後穴被喬希恒粗暴又不失溫柔的動作搗弄得如同靡爛的春泥。顧青整個人無力地倒在喬希恒的懷裏,挺立的男根摩擦着男人堅硬的腹部,刁鑽的性器每一次都準确無誤地頂弄在腸道最敏感的地方。
顧青情不自禁地想用手撫摸脹痛的男根好讓它宣洩出來,卻被喬希恒一把抓住動彈不得。想射又射不出來的快感折磨着顧青,再也顧不得任何羞恥,配合着喬希恒宛若野獸般的動作搖晃擺弄着臀部,只見紫赤色的肉莖在雪白的股間快速地抽插着。
突然喬希恒停下動作,将整根沾滿粘液的性器抽了出來。得不到快感的顧青發出淫亂的聲音,「進、進來……幹我!快點……」
啪得一聲,喬希恒重重地一掌拍打在那柔軟的臀肉上,直至顧青發浪的舉動道,「別發浪,馬上就給你。」
喬希恒讓顧青以匍匐的姿勢趴在沙發上,潮濕淫亂的屁股挺翹在半空。熱烘烘肉柱在穴口處打轉,被幹得紅腫的肉穴口翻滾着鮮紅的媚肉,水潤的色澤透亮而溫潤。直長粗硬的性器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擠了進去,顧青一瞬間媚叫了起來,随着越來越深入的頂弄,柔軟平滑的雪腹處撐出了一塊凸起,滾燙的肉莖将肚子都摩擦得一片火熱。
顧青的神智完全淪喪在了這場令人窒息的愛欲浪潮裏。手臂勉強支撐着軟綿綿的身體,喬希恒每一下都插至底部,碩大粗圓的龜頭故意研磨着薄薄的肚皮,快感接踵而至。顧青咬着紅唇,眼眶裏蓄滿了淚水,壞心眼的性器以不同地角度頂弄着內壁,猛烈的穿刺令顧青再也忍受不住地想要宣洩,「希、希恒,不、不行了……讓我射、要死了——深、好深……」
喬希恒彎下腰,低沉沙啞的聲音在顧青耳邊響起,身體本能地微微一震,「顧青,你裏面好熱。又濕又緊,快把我夾斷了。」
「別、別說了!」淚珠一顆顆順着臉頰滑落,白皙的指骨出泛着脆弱的蒼白,顧青拼命扭動着腰想要擺脫這致命的快感,再下去他就快被喬希恒幹死了。
「我把你幹射好不好?就像剛才那樣?狠狠地幹進你的肚子裏,然後射出來。」喬希恒優雅的薄唇裏吐露着威脅的話語,卻絲毫不影響他渾然天成的王者其實。他俯視着身下任由自己操幹的顧青,淫亂的身體就像女人一樣敏感,随便操幹幾下後穴就會淫水泛濫。
「幹射我!快點幹射我!用力——重一點……」顧青的腦袋亂成一團,此刻除了欲望,他眼裏再也裝不下別的東西。他只希望身體裏那又粗又長的性器可以狠狠地幹進他的肚子,把他幹射出來,無論怎樣都好,快讓他射出來。
「浪貨——」
随着喬希恒輕聲的咒罵,粗硬的肉莖猶如蛟龍入穴,瘋狂而高速地抽插起來。顧青被幹得神智全無,唾液順着張開的唇角滑落,褐色的瞳孔裏渙散一片,終于在身體裏那個可怕的巨物壓迫到他的肚腹時,他再也忍不住地射了出來。這一次極致的高潮令顧青渾身脫力,連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
感覺到猙獰的肉刃從身體裏退了出去,直到被喬希恒翻過身體,顧青才看清那傲然挺立的性器根本還未發洩出來。可他真的已經什麽都射不出來。不能再下去了,可是耗盡體力的他哪裏是喬希恒的對手。
喬希恒就像是一個食髓知味的野獸,瘋狂地在他身上索取。還未來得及驚呼出口,噗嗤一聲性器又重新沒入了身體裏。這一次喬希恒動得極慢,每一次都是淺淺地抽出然後深深地插入,來回幾次顧青就感覺到體內蔓延着一股奇怪的感覺。吐盡白濁的分身又陸陸續續射出了一些薄液,顧青叫得連嗓子都啞了,可喬希恒還是不肯放過他。
被架在肩膀處的小腿微微抽搐發抖,喬希恒安慰地親吻着顧青的被咬得充血的紅唇,顧青眼裏不斷湧出淚水,小腹被粗壯的肉棒捅得又酸又脹,「希恒,射不出來了……別插了!不能插了!咿啊——肚子……脹、好脹……」
喬希恒沉默不語,埋頭吮吸着顧青頸項處的細肉,潔白的大腿被折壓得更低。還好顧青腰身的柔韌性極佳,在床事上能配合他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顧青突然眼睛睜大,劇烈地拍打着身上的男人,「要、要出來了——希恒!不要!廁所……讓我去!別幹了!啊——」尿意脅迫着顧青最後的羞恥心,他真的不想被男人幹尿出來。
終于在最後一個兇猛而深入的刺穿下,顧青被喬希恒幹尿了出來,淡黃色的水柱噴了一沙發。緊接着傳來顧青崩的地哭聲,喬希恒積累已久的精液也争先恐後地湧進顧青狹窄的肉穴裏,直到連小腹都被射滿。
顧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漂亮的臉蛋上盡是潮濕的淚痕。喬希恒的指尖輕輕觸碰上溫熱的淚痕,直到這一刻才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真實。親吻落在顧青濕潤的眼角,發洩後的性器從濕滑的甬道裏滑了出來。
兩人身上到處沾染着蔫搭搭的精液,顧青的身體更是從裏到外都充斥着屬于喬希恒的氣息。喬希恒心滿意足地親了親顧青的臉頰。
喬希恒抱着顧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天際已經開始泛起了魚肚白。他一只手勾着顧青讓他靠在胸前,另一只手輕輕撫摸着顧青柔軟的黑發。沐浴後的清香圍繞在被窩裏,沁人心脾。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麽夢呢?」雖然渾身的細胞都叫嚣着疲倦,但顧青還是沒有忘記剛才被喬希恒混淆而過的問題。
喬希恒微微側身,圈過顧青的腰,将他整個人帶進懷裏,「我好像夢到我們的前世了。」
「前世?」顧青對于喬希恒這種略帶迷信的說法有些嗤之以鼻,「你做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夢啊。」
「是真的。」喬希恒對那場真實得讓人脊髓發涼的噩夢依舊是心有餘悸,「你的脖子後面不是有顆黑痣嗎?」
「對啊,怎麽了?」顧青伸手摸了摸脖頸正後方那顆埋藏在黑發間的黑痣。
「我以前聽過一個說法,一直不太相信,因為太迷信了,我不太相信前生今世這個說法。」喬希恒說得慢條斯理,拉過顧青的手,黑眸貪婪地注視着懷裏的人,「他們說,在脖頸正後方有一顆黑痣的人,是為了尋找前世的戀人再續前緣的。我今晚做的那個夢,總覺得跟你後面那顆黑痣有關。」
「哈哈。」顧青對于喬希恒頗為玄乎的說法不以為然,不知是嘲笑喬希恒還是嘲笑那個傳說,「你居然相信這種東西?再說了,黑痣長在我身上,該做夢的是我也不是你。不過說真的,前世我們是什麽樣子啊?」
「你不是不信嗎?還問那麽多。」
「我好奇啊,你到底夢到什麽了?夢裏面,我很恐怖嗎?」顧青突然來了興致,連原先的疲倦也不知所蹤了。
「太長了,很多細節記不清楚了。但是,我夢到你死了。那個場面太真實了,做夢的時候都是疼的。」喬希恒一邊說着,一邊抱緊懷裏的人,「一定是我前世對你太壞了,所以這輩子老天爺才讓你這麽來折騰我,懲罰我前世的過錯。」
「你這輩子也沒多好啊。脾氣刁鑽,風流成性,自以為是……」顧青掰着手指絮絮叨叨地數落着喬希恒,斤斤計較的模樣跟平時的不茍言笑形成天翻地覆的差別。顧青總能在不經意間讓喬希恒發現他的可愛之處,如烏木般的黑眸裏凝聚着化開的溫柔,喋喋不休的紅唇張張合合,剛剛熄滅的欲火好似光聽這個人的聲音就會重新燃燒起來。
顧青對于喬希恒的變化渾然不知,絞盡腦汁地數落着平日裏喬希恒專橫跋扈的習慣。說了半天發現身邊的人沒反應,還以為喬希恒睡着了,卻不料被男人一個翻身又壓到了身下。兩人的下半身都是寸縷未着,硬得發燙的東西貼着顧青敏感的大腿內側,緊接着又對上喬希恒如狼似虎的眼神,警鐘就在顧青腦子裏驟然拉響。
這時候想逃已經來不及了,喬希恒抓過顧青的雙臂高壓過頭,剛剛被侵犯得紅腫發麻的後穴輕而易舉地就把勃發得粗大的肉莖吞到了底部。天已經亮了起來,可喬希恒的欲望卻依舊是不知疲倦地燃燒着,顧青本能地回應着在肉穴裏搗弄的性器,分身沒一會兒就站了起來,但射不出東西。
後穴裏又麻又脹,柔軟緊致的內壁吮吸着抽插的肉刃。喬希恒松開鉗制顧青雙臂的手,一股腦地把他肥美的丘臀擡了起來,兇狠地頂弄着直腸深處的媚肉。肉穴被粗硬的性器捅得噗嗤噗嗤作響,紅腫的穴口因高速的摩擦而擠出白色的泡沫,插得狠了顧青也抑制不住地呻吟了起來,「幹壞了、會被幹壞的……慢點!太深了……你慢點!」
薄薄的腸壁吸附着青筋盤繞的肉莖,感受到經脈不斷跳動着。高溫的巨物在甬道裏毫無阻礙地插進抽出,顧青終于還是忍不住微微扭動着翹臀迎合喬希恒兇悍的抽插,無法控制的快感令前方站立的欲望滲出透明的粘液卻怎樣也無法射精。充血的肉膜痙攣抽搐着,涓涓流出的甜蜜愛液打濕了男根底部的黑色恥毛,每次插入底部時碩大粗圓的龜頭就會用力摩擦深處的軟肉,顧青被幹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明明已經什麽都射不出來了,後穴裏的媚肉卻依舊死死纏着肉棒不肯松口。顧青雪白的肌膚泛着異樣的紅潮,目光渙散,就像毫無靈魂的娃娃任人擺弄。借着結合的姿勢,喬希恒翻過顧青的身體,稍稍擡起他的腰兇狠地操幹起來。
男人抓過顧青細白的手指,十指相扣,熱烘烘的肉柱急躁地在濕軟的肉穴裏搗弄着。床鋪因喬希恒猛烈的動作而發出反彈的聲音,搖搖晃晃的吱嘎聲昭示着這場愛欲情潮有多麽火熱激烈。
喬希恒似乎還嫌進得不夠深,将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沉了下去,壓在那嬌弱的入口處。深入骨髓的戰栗爽得顧青兩眼渙散,蠕動的後穴因長時間的抽插而處于一種被擰緊的狀态,顧青抓着枕頭的指骨泛着蒼白,唇間溢出不成調的淫叫,「好大……希恒、好舒服——啊嗚……」
顧青毫無意識的嗫嚅呻吟令腫脹的欲望又比原先粗大了一圈,喬希恒最受不了床第間顧青發出類似的淫言浪語,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誘惑他将身下的人幹死在床上。粗圓的龜頭重重頂在腸壁上凸起的一點,顧青反射性地撅起雪臀,屁股扭得越發厲害。喬希恒重重地拍了幾下顧青雪白的丘臀,撞擊的力度越發兇悍,「不準動!再動就把你幹死在床上!」
「啊哈……不、受不了了——」豆大般的淚珠打濕了枕頭,顧青喘着粗氣倒在了床上。喬希恒不管三七二十一,抓過顧青的一條腿側壓着就将兇器沒入底部。顧青拼命搖晃着腦袋,雪白的貝齒咬着枕角,那些粘液爬過的地方都在發熱,灼燒的情欲像是千萬只螞蟻肆無忌憚地在他的身體內部慢爬,那興致勃發的龐然大物在肚腹裏不斷攪動着,喬希恒也側躺了下來,從身後環住顧青的身體,撫摸着顧青無法射精的分身,指甲戳刺着覆滿粘液的絲滑頂端,粗糙的手掌輕輕安撫着平滑柔軟的肚皮,極致的快感令顧青終于忍不住哭叫起來,難聽的嘶啞的嗓音卻又透着暧昧的誘惑,「放過我、希恒……這樣下去……我會死的……小穴快擦破了——好疼……求求你……」
「顧青。」喬希恒像是渾然沒有聽到顧青的哀求,進得又快又深,甬道被摩擦得火辣辣得燃燒起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準離開我!不準!」
「啊啊啊——我是你的……求求你,別幹了!別幹了!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眼前一黑,顧青再也承受不住激烈的欲望,昏死了過去。喬希恒這才手忙腳亂地從愛人的身體裏退了出來,混濁的粘液裏竟混雜着幾絲淡淡的血跡。在床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