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的兩邊乳頭上,後穴含着一個肛塞,下半身穿着非常緊的膠衣,4檔的速度,醫生說:先習慣一下好了。
鍛煉立刻就變味了,蘇秦走得氣喘籲籲,還因為“姿勢不好看”被醫生用散鞭在後背打出一片漂亮的紅色。
醫生的訓練十分殘酷,比如卧推的杠鈴另一頭會吊在他的肉棒上,如果推不起來,下面就會被狠狠拉扯……又比如橢圓機的踏板會帶動水泵,把水從容器裏抽走,而餘下的量不論是灌腸、灌膀胱還是喝下去,總之他必須用身體裝完……對了,還有那個可怕的動感單車,改造得非常淫蕩,但他又必須坐在上面踩動踏板,帶着軸承上的假陽具操弄自己。
什麽?不肛交的原則?還是那句話,反正醫生還沒上他,不算破例吧。
和醫生保持每周末都會見面的頻率已經整整2個月了,蘇秦的體力變得更好了,得到的回報是醫生更無情的調教。
他開始學習做人體家具。
從前一點都不喜歡這個項目,他理解不了其中的樂趣,但第一次被醫生踩着頭當做腳蹬時,他勃起了。可惜的是,他只能堅持20多分鐘就受不了了,醫生在這種時候并不會勉強他。
從完全物化的狀态離開後,就可以保持舒緩的節奏,跪在醫生的腳邊享受醫生簡單的按摩,放松他的肌肉。
這種時候醫生也會和他交談,态度會比較平等。
就是在這樣的時候,蘇秦提出想要和醫生同居。他可以交出自己的工資卡,以放棄財産的權利換取主人的收留。
醫生拒絕了。他說:“你沒有準備好這樣做,別提出你自己都無法完成的事。”
蘇秦很失望,想反駁,但是被口塞堵住了嘴。醫生把他拴在廚房外面,自己進去做飯了。他不死心,吃飯的時候又提了一次,還小心翼翼地說:“我覺得我準備好了。”
事實上他這2個月以來基本沒有受到任何嚴重的傷害,但得到的刺激卻一點都不必從前少,甚至臣服于醫生讓他得到了更多額外的安寧,他覺得這充分說明了他可以接受24/7的關系,但醫生不這麽想。
晚飯後,醫生破天荒叫他在周六穿上衣服,和他在書房坐着談話,這就是脫離情景的嚴肅對話了。蘇秦不情願,但他現在被醫生訓練得不錯,服從性好多了。
醫生和蘇秦坐下來,說了第一句話就是:“你會和一個認識2個多月的人結婚嗎?如果不會,為什麽要考慮24/7的主奴關系?這可比婚姻還可怕。”
蘇秦捏住手,頂了一句:“如果是您的話,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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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難得讓醫生啞口無言了一下。
這次談話的後果是,蘇秦得到了一次7天的禁欲懲戒,在接下來的一周裏他還被迫帶着跳蛋去上班、帶着連排洩都禁止的束具去上班,項圈和乳夾就更不用說了。周四的命令甚至是要求他在家門口脫光衣服,跪着打開門,爬進自己的家。
這一切讓蘇秦既害怕又興奮。
直到新的一個周末,見面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覺得過去的一周過得怎麽樣?如果我們有了24/7的關系,你的生活會更多更多地被這種事所擠占,真的可以嗎?
蘇秦堅定地說:可以。
這一次,醫生讓步了。
“奴隸都不退縮的話,主人沒有理由拒絕,更何況我覺得你在我這裏得不到想要的東西,會去做危險的事。前科不良。”
蘇秦得到了滿意的結果,低着頭笑,但其實他覺得醫生有一點說錯了,他不會再去做危險的事,因為在醫生這裏得到的刺激,并不容易從別人那裏複制。
醫生收下了他的工資卡,當着他的面在卧室裏放了一個巨大的狗籠子,他說這是蘇秦以後的“床”,但實際上他們很少做狗奴的調教。
蘇秦的生活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從前只有周末的早上會被例行懲罰,現在則成了每天早起的功課,他總是帶着一個紅腫的屁股去上班,西裝褲下是見不得人的秘密,隐秘的疼痛象征着他另一面的人生。
項圈被換成了金屬質地,很薄很小,可以被襯衫領子和領帶完全遮住,但這個項圈帶着定位系統,甚至有電擊的功能,醫生說全面接管他的生活,真的就會做到方方面面。
醫生平時工作還挺忙的,一周的話會有幾天不在家睡覺,這種一個人度過的晚上,醫生往往會通過手機留下命令讓蘇秦執行,包括但不僅限于帶着情色意味的身體鍛煉,自我鞭打或束縛,還有輕松一些的則是在屁股裏含上什麽玩具,在深夜時被欲望喚醒等等。
反倒是醫生在家的日子會輕松一些,偶爾被鎖在床上、偶爾被趕進籠子睡覺。
到了周末,玩得尺度就可以比從前更開放一些。比如今天。
蘇秦第一次接受完全剝奪的調教,醫生也顯得比從前謹慎一些,但依舊很淡漠冷靜。蘇秦在他的幫助下穿上了連體的膠衣,後穴插着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形的肛塞,陽具被束縛,尿道堵塞住,然後是假陰莖形狀的口塞和非常嚴密緊實的眼罩,最後則是主動降噪耳機,然後頭部也被緊緊地裹住了,黑暗、靜谧徹底籠罩了蘇秦。
他感覺自己慢慢被懸吊了起來,這種情況下的懸吊會讓他逐漸失去判斷,最終徹底陷入虛無的恐懼。
這個時間大約只需要10分鐘左右。
他開始掙紮了,但是連體膠衣非常緊,醫生繩縛的手法也很高超,他沒有掙紮的餘地。巨大的恐懼逐漸籠罩了他,明明鼻子還是暢通的,但是蘇秦感覺到了窒息。
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醫生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原本用來降噪、阻擋聲音的耳機裏傳來了醫生冷淡的嗓音,這樣毫無感情的音色讀起詩來是什麽感受?
蘇秦不太确定醫生在讀什麽,他已經無力思考,他只能感覺到醫生的聲音籠罩了他,像陽光照拂大地,像雨露滋潤萬物,像空氣無孔不入,像主人、像神祗,掌控他的人生……
他好像在虛空中漂浮,但溫暖和安全的感覺來源于心底,那一線輕淺冷漠的嗓音如同風筝的線,指引來路,刻畫歸途。他被重重束縛,他又無比自由……
他被醫生從膠衣中放了出來,靜靜地淚流滿面,虔誠地看着他的主人,在口塞被取出的那一瞬間,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嘶啞而堅定地說:“主人,我愛你。”
醫生沒有回應,卻給了他長久而持續的撫觸,用肌膚和肌膚的接觸緩解他在重度束縛、感官剝奪後的無助與恐懼。
蘇秦跪在醫生的腳邊,将頭埋在醫生的膝蓋上,在醫生的默許下抱着他的腿,貪婪地享受着這種愛撫。
我需要一個标記,他想。
他誠實地向醫生乞求。
其實很奇怪,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在醫生面前隐瞞過他的欲望,醫生永遠很冷淡、很客觀,正是這份疏離讓人覺得可以坦然地把所有肮髒不堪的欲望都攤在他面前而不必擔心被評判,因為在醫生的眼睛裏,世人皆蝼蟻,不是嗎?他的安全詞可是“天使”呢。
醫生果然并不會對他的要求感到驚奇,但也不答應,只是說,不到時候。
雖然這樣說,但是隔天一早,他得到了一個暫時的标記。
當初在清洗時就被他注意到的三股藤條今天第一次親吻上他的臀尖,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樣可怕。醫生利落地給了他2下,他的屁股上出現了一個滑稽的紅色打叉,但這确實又是醫生給他的标記,以至于被用力按到這2道傷口時,他居然在劇痛中勃起了。
這一整天,他都被要求穿着開裆褲,露出這個帶着标記的屁股。他寧願全裸也不喜歡這種方式啊,這種正面看是個正常人,背面卻這麽羞恥的造型簡直叫人無力,偏偏醫生還惡趣味地指示他去簽收快遞,蘇秦害怕得整個人都繃緊了,結果拿過快遞卻發現褲子濕濕的,前列腺液沾了一灘。
醫生說:真是太淫蕩了,被人看很興奮啊。
蘇秦覺得他要推翻對自己的全部認識了,他以為他是一個重度嗜虐、戀痛的M ,不喜歡被羞辱、被控制,對于裸露也沒有什麽幻想,但醫生推翻了他所有的認知。
他現在是一個被醫生打打屁股就會哭的sub,在可能裸露的場景下興奮地發硬,除了懲罰外他幾乎沒有再被打出過流血的傷口,而且因為醫生執意治愈他的疤痕,也沒有再對他進行過穿刺,可以說毫不重口,但他非常滿足。醫生好像有魔力,不需要動辄讓他見血就能收獲他的臣服和敬畏。
他困惑于醫生到底是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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