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然你是很壕，非常壕，財富榜第一，是本服第一的大商人，可是你的等級，好象真的不太夠啊→_→
錢多多：你是不是很久沒看過我的資料了？
胡蝶很想說一句“廢話”，又不是那種固定隊的朋友，難道每個朋友她都要每天去關注對方的資料不成？
不過她還是忍了下去，并且右鍵點擊了錢多多的頭像。
在錢多多現在的資料展示在面前的瞬間，胡蝶幾乎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滿……滿滿滿級？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第一次見到錢多多，在那個天絕雪域裏面的時候，錢多多的等級才不過70來級。
胡蝶甚至可以推斷，錢多多之所以有70多級，也不過是因為仙靈OL裏面的游戲人物随身攜帶的金錢數量，跟等級有極為緊密的關系的緣故= =
但怎麽一段時間過去，錢多多竟然滿級了？
這也不科學！
莊周夢蝶：卧槽……
莊周夢蝶：你怎麽不知不覺的滿級了O O
網絡的另一端，青年盯着“卧槽”那兩個字看了許久，心說這莫非是因為對方将自己當成了比較親近的朋友，才開始百無禁忌起來？
糟糕……這麽一想，耳朵又好熱……
錢多多：不難。
胡蝶瞪住這倆字，心中淚流滿面。
這就是土豪跟普通人的差距啊！
像她從游戲開服玩起，好不容易累死累活地到了滿級，有了不錯的裝備BB和技能，卻還不如眼前這個土豪幾個星期的成果。
雖然她看不到對方具體是什麽裝備什麽BB什麽技能，但胡蝶可以斷言那些都絕對不會差！
壕就應該這麽闊氣！
☆、021
莊周夢蝶：好吧你滿級了的确可以啦……但錢多多你難道不應該是幕後boss嗎你親自操刀上陣不覺得有哪裏不對嗎？
_(:з」∠)_
總覺得這樣一來，自己對錢多多的定位會有很大的偏差啊QAQ
錢多多：不覺得。
莊周夢蝶：……好吧，反正你是大老板，有決定權的啦，但如果帶練你确定不會影響你的生意？
錢多多：一個好的商人要知人善用，而不是什麽事情都一定要親力親為。
莊周夢蝶：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總而言之，莊周夢蝶的帶練搭檔就這樣決定了下來。
莊周夢蝶：不過最近好像新玩家不是很多啊。
胡蝶之前有時候跑環遇到的任務需要到新手村的地圖附近，再加上這些日子開展的帶練業務也時常需要她穿梭在新玩家比較多的地圖裏，所以胡蝶很明顯地感覺到，最近一段時間，仙靈OL裏面的新玩家并不多。
這其實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任何一個游戲，都是在剛開始運營的那段時間最為火爆。
至今胡蝶仍然記得，仙靈OL剛剛公測的時候，新手村的地圖每分每秒都好像要把人卡掉線一樣……
但那或許也是一個游戲最好玩的時候，那時候每個玩家對游戲都還相對陌生，在未來可能會遇到各種各樣有趣的事情，結識各種各樣不同的朋友……也決計不會有現在這種滿腹的滄桑= =
誰知錢多多的話卻讓胡蝶愣了一下。
錢多多：過段時間就好了。
莊周夢蝶：？
錢多多：你沒有注意到嗎，如果你們城市有地鐵的話，應該會在廣告牌上看到仙靈的廣告，也可能是別的廣告牌。
胡蝶回想了一下，大腦一片空白。
莊周夢蝶：太遺憾了QAQ
莊周夢蝶：我前幾天才出去逛街了的！而且還是地鐵來去！都沒有注意到廣告換了沒有！
莊周夢蝶：我的觀察力真是弱爆了！
錢多多：下次可以特別觀察一下，運營商投放廣告，有一個最大的可能。
莊周夢蝶：什麽最大的可能？[好奇]
錢多多：就是要開新的資料片了，說不定還會把滿級的級別往上面提升一點，增加新的內容和可玩度。
錢多多：總的來說，仙靈的公司還是很靠譜的，一直都在努力發展游戲，而不是像很多游戲公司那樣，只顧着撈錢。
莊周夢蝶：發展游戲的最終目的，不還是為了賺錢嗎？
錢多多：可以這麽說，但途徑不一樣，那麽給玩家的感受也不一樣，所導致的玩家黏着度也不一樣。我估計仙靈再繼續下去，運營的年份也會比較長。
胡蝶看着錢多多打過來的字，心裏一動，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莊周夢蝶：你不會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玩的游戲吧？
錢多多：怎麽說？
莊周夢蝶：總覺得你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商人，不應該對游戲有興趣→_→
錢多多：……你太過獎了，我什麽時候高端大氣上檔次了？
莊周夢蝶：額……就是一個感覺啦。
莊周夢蝶：大概就是看到你這個名字，心中頓時油然而生一種景仰的情緒吧，哈哈。
錢多多：……
錢多多：我朋友都說一看到我這個名字就覺得我是暴發戶。
莊周夢蝶：啊哈哈哈哈其實也有一點，開始跟你不熟的時候的确會這麽覺得啦。
莊周夢蝶：就是土豪土豪大土豪呀！簡單粗暴！
莊周夢蝶：不過跟你熟了之後就覺得你很高大上的！
青年盯着那兩個“熟”字看了許久，手指虛虛地落在鍵盤上，卻很久都不知道該怎麽打出下一句話來。
胡蝶等了好一會都沒看到錢多多的回複，心裏咯噔一下，暗道壞了，一個措不及防她就忘記了對面的是土豪大大，而不是跟她要好的錢琪琪之類了……
她連忙試圖補救。
莊周夢蝶：诶我的意思不是說跟你關系多麽熟啦。
莊周夢蝶：我的意思是比較了解你之後[星星眼]
錢多多：……
不管怎樣，莊周夢蝶和錢多多的帶練二人組還是比較順利地開展了業務。首先帶的就是幾個鬓邊霜雪介紹來的玩家，據說是她現實裏的朋友，據說三個都是美女。
這三個妹子跟鬓邊霜雪一樣都屬于活潑豪爽的類型，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就跟胡蝶混得滾瓜爛熟，字裏行間十分自然地帶上了姐姐妹妹的稱呼。
不過裏面有一個妹子特別的積極主動，也不像其他人那樣喊錢多多為錢老板，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一次是錢多多親自帶練的緣故。
[隊伍]彼岸星空：多多GG，你怎麽不說話啊？
[隊伍]彼岸星空：多多GG，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吵啊[流淚]
[隊伍]彼岸星空：可是看到多多GG操作這麽好，我覺得好厲害好厲害嘛！
[隊伍]彼岸星空：多多GG！
[隊伍]錢多多：确實有點吵。
[隊伍]鬓邊梅花：……
[隊伍]鬓邊落雨：……
[隊伍]莊周夢蝶：……
系統提示：彼岸星空退出了您的退伍。
然後彼岸星空妹子的位置瞬間就空空如也，看得出來她是下線了。
剩下的四個人面面相觑。
[隊伍]鬓邊梅花：不好意思，星空年紀比較小，做事情的時候有點沖動。
胡蝶看了看一言不發的錢多多，只好親自上陣打圓場。
[隊伍]莊周夢蝶：沒關系的啦，大概錢多多今天心情不太好。
[隊伍]莊周夢蝶：該說抱歉的是我們。
[隊伍]錢多多：對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隊伍]鬓邊梅花：我等會會去跟霜雪說一聲，要她去看看星空怎麽樣了，反正她們住在一塊。
[隊伍]鬓邊落雨：現在還要繼續練級嗎？不如下次吧？
[隊伍]錢多多：那下次吧，這次的酬勞你們不用給了，今天都是我的失誤。
[隊伍]鬓邊梅花：呵呵，好啊，難怪霜雪說在錢老板你這裏下單很有保障呢，一看就很有誠信。
最後事情總算是圓了回來，只不過鬓邊梅花和鬓邊落雨很快也下了線，原地又只剩下錢多多和莊周夢蝶兩個人。
莊周夢蝶：錢多多，你還好嗎？是不是遇到什麽要緊事？
不然平時還挺和氣生財的一個人，怎麽會突然說出那樣的一句話？
錢多多：現在沒事了。
莊周夢蝶：那就好，哈哈，今天晚上就當日行一善啦，反正也沒帶她們太久。
莊周夢蝶：我去跟霜雪解釋一下，她應該也能體諒的。
莊周夢蝶：我可是記得你之前說過的話，做生意的時候還是要有信譽的哈！
錢多多：嗯。
得到了這個回答以後，胡蝶就關掉了與錢多多的對話框，點開了與鬓邊霜雪的對話框，開始打字。
她不知道的是，另一個人面前的屏幕上，很久都沒有關掉這個對話框。
而那個人看着看着，唇邊就浮起了一抹微笑。
不管是那句“我們”。
還是後來她說“記得”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都讓他心情沒來由地飛揚，不久之前的煩躁一掃而光。
真是神奇。
☆、022
對于這一次的意外，私下交流之後，鬓邊霜雪也很無奈。
鬓邊霜雪：星空是我的一個，額，晚輩，最近借住在我家裏，所以不得不帶上她一塊玩游戲
鬓邊霜雪：她離成年還有兩年呢，有點任性，真是不好意思了[跪拜]
莊周夢蝶：沒事沒事，當時好象錢多多是出了什麽事情，所以才會那麽兇
莊周夢蝶：他一貫還是和氣生財的哈
鬓邊霜雪：诶，夢蝶，我發現最近你跟錢老板是越來越熟稔了喲～
鬓邊霜雪：是不是有什麽隐情哇[doge]
莊周夢蝶：……你想多了。
鬓邊霜雪：不過我看隔壁好象也老跟你在一起
鬓邊霜雪：說起來，隔壁也不錯喲～～～[doge]
莊周夢蝶：霜雪，你不覺得這個表情很賤嗎→_→
鬓邊霜雪：哈哈哈哈不賤我還不用呢[doge][doge][doge]
莊周夢蝶：……泥垢！
不管彼岸星空如何，胡蝶并不想，至少現在還不想失去鬓邊霜雪這個朋友。
好在鬓邊霜雪也沒有因為彼岸星空這件事對他們生出芥蒂，不管是說話還是随後的游戲，都一如既往，胡蝶就放下了心來。
只是鬓邊梅花在與錢多多商議過之後，就與鬓邊落雨和彼岸星空一道，被換到了另外兩個帶練手中，沒有再留在胡蝶這裏。
胡蝶也是在第二天晚上才知道的這個消息，因為她發現面前站着的又是三個完全陌生的小號。
莊周夢蝶：又換人？
錢多多：嗯，客戶提出的要求。
胡蝶想了想也覺得難怪，便不再多問，而是跟三個新人打了招呼之後，盡心盡力地開始了帶練工作。
她發現錢多多可能還在忙別的事情，因為有幾次他的操作都顯得有點遲鈍。這些細節那三個新人可能完全沒有留意，但胡蝶卻看得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這件事，錢多多昨天才會顯得異樣。
好在今天整個帶練的過程裏，錢多多只是表現得沉默寡言，倒是并沒有再做出什麽不理智的舉動。
因為畢業論文的事情，寝室裏從開學時候的自由散漫，忽然間籠罩上了一層緊張的氣氛。
胡蝶是這其中的一個例外，因為她畢業論文的導師，就是她的老板，而且她的開題報告早就準備好了，論文的細節也早準備得差不多了——這次的畢業論文只需要學生選擇一個較為單純的課題，基本上只要數據庫和相關語言學的不錯，一個不需要實現太多功能的系統對學生來說也不會太難。反正對胡蝶來說，這件事真是so easy。
她選擇的題目，是要制作一個網絡報送系統，用于報送相關的報表數據，來實現相應的功能。
相比起更加枯燥的編程而言，這實在是比較舒服的工作了。
三下五除二地打上這一頁word裏的最後一個句號，胡蝶伸了個懶腰，從椅子裏站起來，就看到錢琪琪、李舒月和田琴都是一臉的苦大仇深。
“喂，你們不是吧，不是早就過了期限了，你們連開題報告都沒搞定？”
聽到胡蝶的話，寝室其他三個人立即仇視地看向她。
然後三個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沖了過來，這個捏住胡蝶的臉，那個按住胡蝶的手，剩下錢琪琪咬牙切齒：“臭胡蝶，你是真的不懂我們的苦好嗎！”
胡蝶老老實實地道：“是啊，我确實不懂。你們也知道的嘛，你們跟我又不是一個專業的。”
錢琪琪就挑了挑眉：“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日子過得很滋潤啊？”
胡蝶繼續老老實實：“是。”
錢琪琪就再跟其他兩人對視一眼：“走，我們出去！”
胡蝶愣了一下：“出去？現在都下午啦！”
錢琪琪将手一揮：“沒錯，現在出去逛街，正好！”
胡蝶就苦了臉：“又去逛街啊……”
李舒月雙眼閃閃亮：“逛街啊，好啊，走走走！”
田琴也點頭：“正好可以放松一下。”
胡蝶弱弱地表示：“可是你們連開題報告都沒搞定……”
那三人就惡狠狠地瞪了過來。
“所以才要讓你陪我們逛街！”
“看到你不想去，我就高興了！”
“而且還可以減壓！”
胡蝶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啦好啦，去就去呗。”
一行四人就嘻嘻哈哈地往地鐵過去，經過一段地下通道的時候，胡蝶的目光被不遠處的大幅畫面吸引了過去。
順着她的視線，錢琪琪也看到了那面廣告牆，不由地眨了一下眼睛：“看來仙靈的公司廣告力度還挺大的嘛！”
沒錯，在兩人的視線盡頭，正是一面仙靈OL的廣告牆。
非常絢麗的顏色布景裏，跟玩家在仙靈OL中的人物形象幾乎一模一樣的數個人物身在其中，不管是從畫面，還是從廣告詞，甚至只是這一面廣告牆的質感上來說，确确實實會讓人感覺到去玩游戲的沖動。
比如李舒月就呀了一聲：“這個就是胡蝶和琪琪你們兩個每天都玩的游戲？看起來不錯诶！”
“畫風好漂亮呀！人物也很美！”田琴就像大部分女孩子一樣，面對美型的人物和游戲背景無法抗拒，“我都有點想去玩游戲了。”
錢琪琪滿不在乎地道：“那就來呗，一起玩呀！”
田琴露出苦惱的神色：“可是又要取名字了啊，取名字好難的QAQ”
李舒月嘿嘿笑：“就把你的網名用過去呗。”
田琴搖頭：“不要不要，我要取一個最特別的名字！一定！”
在她們三個越來越跑偏的話題中，胡蝶卻盯着那面牆，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語道：“他說的原來是真的啊。”
錢琪琪聽了一耳朵，伸手搭住她，稍一用力，就把胡蝶往自己身邊撈了過來：“親愛的，你說什麽是真的？”
胡蝶就告訴她：“游戲可能要開新的資料片，還可能解開升級的上限，還有……”
她對着錢琪琪說話的時候，卻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走過去了一個青年，似乎聽到了她的話，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
如果胡蝶注意到他的話，就會發現，這個青年她也曾見過，就是那個曾經跟博士師兄一道讓她出糗的人。
錢琪琪聽完只哦了一聲，又對另外兩個室友道：“你們猜猜我在裏面叫什麽！”
李舒月和田琴都搖頭。
胡蝶在錢琪琪即将揭曉答案的時候，道：“不管你叫什麽，反正你在裏面是個男號。”
李舒月和田琴就瞪了大眼，望着錢琪琪一陣狂笑。
“笑什麽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錢琪琪不滿地撇了撇嘴，“我是為了誰啊，我還不是為了你嗎小胡蝶！”
于是接下來一直到進入本市最大的購物廣場，胡蝶只能假裝沒聽到錢琪琪事無巨細地向另外兩位室友掃盲，說她在游戲裏是如何的任勞任怨還被人欺負，在游戲裏是如何的苦大仇深，自己又是如何的想方設法要替她報仇……
最後李舒月和田琴都下定了決心：“我們也要去幫胡蝶！”“等着我們吧胡蝶！”“我們一定會讓琪琪的計劃更加完美無缺！”
胡蝶：“……”
#室友被腦補星人附體了腫麽破！在線等QAQ#
☆、023
漸漸的，帶練工作走上了正軌。
胡蝶每天在這上面頂多花去2個小時左右，晚上也不會熬夜，而是會在10點左右将小號們同另一對帶練辦理交接。這樣一來也避免做帶練的枯燥乏味，和長時間重複勞動的不可持續性。
日子仿佛都随之而變得充實起來，至少讓胡蝶不至于在退幫之後變得無所事事，不知道每天大片的游戲時間究竟該做什麽。
而她也注意到，錢多多的心情似乎慢慢地好了起來。
這一點表現在錢多多帶練的時候說的話稍微多了一些，小號們詢問他事情的時候他也會很耐心地解答，而且也沒有之前那麽漫不經心了。有的時候，胡蝶甚至覺得，對方非常的專注。
轉眼間又是半個月過去，天氣逐漸擺脫了初春的寒意，變得暖和起來。街上的人們也脫去了厚重的棉衣，換上各色各樣的春裝，尤其是妹子們，一些顯身材的裙裝都被穿在了身上。
胡蝶這天上線的時候，特地找錢多多請假。
莊周夢蝶：錢多多！！！！
錢多多：我在。
莊周夢蝶：我找你請假！！！
錢多多：……請假？請什麽假？
莊周夢蝶：現實裏有點事情啦，所以我估計接下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上線的時間都不可能很自由了QAQ
莊周夢蝶：如果不跟你說一聲，明明就該工作的時候卻找不到我的人，那就不好了撒！
莊周夢蝶：所以先找你請個假……而且我從明天開始，每天大概得擠出時間來上線了。
就連實驗室裏，她都向老板請了假，只說最近的下午沒時間到實驗室來。
雖說老板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但好在也并不是那種特別不人性的老板，于是在衡量一番之後準了胡蝶的假。
沒辦法，最近一方面是學生們準備畢業論文答辯的時期，胡蝶也是借着這個機會找理由；另一方面，則是錢琪琪準備要拍的那個短劇終于拉到了最關鍵的一筆贊助，也因此讓錢琪琪直接就敲定了胡蝶要去現場幫忙。
她是這麽說的：“反正你得去幫忙，不管是當演員還是打雜，你現在去呢就随你選，如果你現在不去，我就直接內定你來演了！”
于是胡蝶甘拜下風：“我、去！”
錢多多：很重要的事情嗎？
莊周夢蝶：不重要也就不至于找你請假啦，我在實驗室也請了假呢！
錢多多：好吧。
莊周夢蝶：錢多多你真是個好人！
錢多多：……你這是給我發卡嗎？
莊周夢蝶：哈哈，這是在真心實意地表達我的心情，有你這麽好的合夥人，有你這麽好的朋友，我覺得退幫之後的這段時間是我非常高興的一段時間。
莊周夢蝶：既然我請了假，你可以再找個搭檔，或者就專心做生意吧！
莊周夢蝶：你不是說了資料片可能快開了嗎！
莊周夢蝶：真是太遺憾了QAQ說不定開新資料片的時候我都不能回來……
錢多多：不會
莊周夢蝶：诶？？？
錢多多：開新資料片要到……至少要到五一前後。
莊周夢蝶：這樣啊，那就還好，那時候應該能閑下來了！相信你的預測～～～
坐在電腦前的青年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錢多多：你今天還能在線嗎？
莊周夢蝶：今天沒問題啦，就算是坐牢也還有個緩刑期呢→_→
莊周夢蝶：至少今天還可以快快活活的玩！
錢多多：那今天的小號我安排給別人。
莊周夢蝶：诶？不由我們帶練了嗎？
錢多多：如果只是帶小號的話，那就沒什麽意思吧。
莊周夢蝶：唔，話是這麽說，但真的不帶小號了，好象也沒有什麽別的事情可以做啊……日常我都做完了，現在又不需要刷幫貢之類的……
錢多多：你要不要逛市場？
莊周夢蝶：我最近好像沒什麽特別想買的東西……
莊周夢蝶：不過那就去逛逛吧，這種感覺好像是去視察你的地盤一樣，蠻好玩的！
青年就又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胡蝶任由莊周夢蝶跟随在錢多多的身後，目光不斷地往市場兩邊掃視着。
她注意到錢多多會在每個攤位上停留，掃一掃攤位中販賣的商品。
[隊伍]莊周夢蝶：要看的這麽仔細嗎？
[隊伍]錢多多：嗯，我要看看他們都在賣些什麽東西，每個東西的數量，基本上，從攤位的格子數，還有每種東西的數量上我就能大致推斷出，這個攤位賣出去了多少什麽東西。
[隊伍]莊周夢蝶：O O這麽牛？！
[隊伍]錢多多：這是很容易的事，只要稍微仔細留意一下，就能推斷出個差不離。
[隊伍]莊周夢蝶：那知道這些是有什麽用意嗎？
[隊伍]錢多多：最後總結起來，可以推算一下目前的市場行情。
[隊伍]莊周夢蝶：……
[隊伍]莊周夢蝶：總覺得很深奧的樣子O O
[隊伍]錢多多：就跟計算CPI那些東西一樣，不難理解的。
[隊伍]莊周夢蝶：雖然我是學計算機的吧……理論上數學還蠻好的……實際上數學也蠻好的……統計學也不是沒學過，但還是覺得很深奧= =
[隊伍]莊周夢蝶：我想這一定是技能點點錯了的問題。
[隊伍]錢多多：……
兩個人逛市場逛到一半，遇到了鬓邊霜雪。
鬓邊霜雪：夢蝶，你跟錢老板→_→
鬓邊霜雪：不會真有什麽不可說的秘密吧[doge]
莊周夢蝶：[無力]你想太多
鬓邊霜雪：我是有證據可以證明的好伐！
鬓邊霜雪：且不說之前錢老板的獨占欲，就說我碰到過多少次你們組隊到處溜達的情形了？
莊周夢蝶：好象沒有多少次吧→_→
鬓邊霜雪：看，你自己還不覺得有很多次，充分說明你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還說沒有JQ？
莊周夢蝶：真沒有啊親！
鬓邊霜雪：好吧，那我不問了[doge]
胡蝶的手指頓住了，她怎麽覺得鬓邊霜雪好象還是不是太相信的樣子？
寝室裏今天錢琪琪也難得地自己開了號，跟影婆娑組了隊，在下副本，噼裏啪啦的鍵盤敲擊聲不絕于耳。
更有李舒月跟田琴自從決定也來玩仙靈OL之後，雖然拖拉了幾天才好不容易注冊了名字，又拖拉了幾天捏臉，好不容易建了號終于開始踏上了游戲的征途，還說不要胡蝶和錢琪琪帶，現在也是噼裏啪啦不停地敲着鍵盤。
反倒是胡蝶停了下來，手指放在鍵盤和鼠标上，有一會沒有任何動作。
錢琪琪瞥眼瞧見，挑了挑眉：“親愛的胡蝶，你遇到什麽麻煩事了嗎？看你一臉糾結的樣子。”
胡蝶猶豫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臉，問道：“我長了一張很容易網戀的臉嗎？”
錢琪琪來了興致：“什麽情況啊？”
胡蝶道：“也沒什麽啦，就是老是被人誤會跟人有JQ。”
錢琪琪心裏一動：“不會是錢老板吧？”
胡蝶翻了個白眼：“要不要我誇獎你神機妙算啊？”
錢琪琪就道：“錢老板還不錯啊我感覺，雖然有五成可能是小學生，哈哈哈。”
胡蝶：“……”
胡蝶：“喂你夠了！”
這時候在旁邊聽了一耳朵的田琴卻忽然道：“不要網戀啦，這個不靠譜的，小胡蝶要談戀愛的話，不如我幫你介紹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