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沖鴨麝足獸

強他們看着白蠻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支石箭放進木弓,箭頭和他們的石箭不同,呈碧綠色,翡翠那般的潔淨。

沒有任何的預兆,弓上那支碧綠色石箭快準狠地破空飛去,一箭射在正在覓食的麝足獸身上。

“厚——厚——”感到劇烈刺痛的麝足獸凄厲嚎叫着搖擺自己的腿,哼哧哼哧往上跑。

白蠻立刻沖了出去,追着麝足獸,一箭又一箭射在它身上。

後面的強他們也跟着跑。

“蠻,這是要幹什麽?”強不解。

“我也不知道啊。”辛巴一頭霧水跟着大部隊。

而薄狄加快速度,不敢太靠近,只是緊緊跟在白蠻的身後,背上的骨刀握在手中。

當白蠻的麻醉箭只剩下一支的時候,瘋狂逃跑的麝足獸慌不擇路,撞到一塊岩石上,長扁的頭一個勁抵着石頭,四肢劇烈掙紮,似乎想翻過石頭逃跑。

白蠻見機射出最後一支麻醉箭。

“轟”麝足獸不小的身軀突然倒下,四腳朝天,露出灰褐色的肚皮。

[麝足獸麻醉成功250/250,自身解毒速度為8/1s。]

白蠻走近倒下的麝足獸,摸了摸他的鼻子,還活着,看來是真的暈倒了。

他用了六支麻醉箭才把它射暈,眩暈值不像他想象中的少。

[我喜歡吃紫色漿果,如果沒有紫色的,黃色漿果我也不介意,就是不愛吃肉,謝謝。]

暈倒後的麝足獸腦袋上接着又浮現這麽一行字。

他拿出紫色漿果湊近麝足獸,又看到它頭頂上出現[可馴養]的字跡和一條橙色的馴養進度條。

白蠻把漿果放在麝足獸的嘴邊,它感應到食物,自動把漿果吃進嘴裏,發出清晰的咀嚼聲。進度條也随即顯示增加了百分之二十。

追上來的強他們就站在白蠻旁邊看他往兇獸嘴裏喂漿果。

“他這是在幹什麽?還喂兇獸吃果子。”強壓低聲音對薄狄說,“不會是頭壞了吧。”

薄狄甩了他一個眼刀,示意他別亂說話。

“我覺得他不是想殺了這只兇獸。”豪看着白蠻琢磨了一會兒,“說不清,給我感覺他在馴養它。”

他之前在老巫那裏見過和白蠻的很相似的舉動,當時老巫身邊有只幼年花豹,他就看到過老巫一拳又一拳把花豹打趴,然後再一臉慈祥地喂它吃肉,如果花豹再有任何異動,他又是一腳将它踹翻,等花豹安靜下來,又會喂它吃肉。

老巫說他在馴養。

“馴養?”馴養這個詞對于強他們來說太過陌生,在他們世界裏沒有人會去馴養兇獸,兇獸拿來吃都不夠吃,不可能還花肉去養它們,“你說蠻在馴養那只兇獸?”

強驚了:

“他養這玩意兒幹什麽?皮糙肉厚肯定不好吃。”

“我說強大個,你是不是整天就知道吃吃吃。”乙扶額,“我看你除了吃,什麽都不會想了。”

“屁話,老子不想着吃,想什麽,馬上就寒冬了,不想着吃餓死你們。”強挺起胸膛,一副吃就是王道的樣子。

豪摸了摸自己的小胡須,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倆嘴巴耍大刀。

那邊,白蠻在喂了五個紫色漿果之後,系統叮的一聲,顯示麝足獸馴養成功。

在他的自信表裏裏新增出一個跟随者欄,裏面出現一個麝足獸的三維模型。

[請給你的追随者麝足獸取名]

[波比001]

白蠻不願意動太多腦子去想名字,直接輸入一個昵稱,後面接着數字編號。他打算以後馴養的麝足獸一律叫做波比,後面再跟上編號。

不然如果麝足獸成了規模,光名字就夠他想的。

馴養成功的麝足獸逐漸蘇醒過來。

一改剛才的掙紮哀嚎,在白蠻身邊變得十分安靜聽話。

白蠻感覺他和這只麝足獸之間冥冥之中多了份聯系,看到它就知道它是他的,和別的麝足獸不同。

他走到哪裏,麝足獸就颠着自己的四足跟到哪裏。

強他們看到白蠻走過來,後面跟着剛剛那只麝足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尤其是一向咋咋呼呼的強。

“那只兇獸竟然跟着你!”強都懷疑是不是白蠻拿了條麻繩綁着拖了過來。

可看那兇獸的表情,乖巧可愛哪有什麽受脅迫的樣子!

別說強,就連猜測到白蠻可能在馴養兇獸的豪也十分震驚。

因為他聽老巫說,馴養一只兇獸,不是那麽簡單的,不僅容易失敗,還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更別提要給出的無數份食物,光他看到老巫訓練那只花豹的一小段時間裏,他就看到老巫喂食豹子喂了不下十塊拳頭大小的兇獸肉,還都是肉肥多汁的大腿肉。

白蠻在短短時間裏給這只兇獸只喂了幾個果子,就馴養成功了,這簡直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

這一刻,他有個念頭,面前這個年輕的人真的是巫,而且還可能是個比老巫還厲害的巫。

“蠻,你真的跟豪說的一樣在馴養這兇獸嗎?”辛巴看了看後面的麝足獸,一臉驚奇,“它被你馴養成功了?”

白蠻笑了笑:“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麝足獸,我剛剛馴養的。”

真的是在馴養兇獸,而且還成功了!

除了薄狄,其他四個人看着白蠻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

“麝足獸是吃草的動物,不算是兇獸,它性格溫和,餓了就吃些植物細莖和葉子,別看它體大身重,但是它脾氣很好。”白蠻解釋道。

辛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白蠻,臉上都是崇拜的表情:“蠻,你懂的真多。”

“你養這個社、社足獸幹什麽?”強不解。

白蠻神秘的笑了笑:“它的用處可多了,但是現在保密,走吧,我繼續上路。”

“為什麽不告訴我們?”沒得到回答的強第一次感受到一種陌生的心急,那種求而不得的難受,“喂,難道你們不想知道?”

他看沒有一個人跟他一樣追問,有些奇怪,難道就他一個人想知道?

豪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奈地搖頭:“走吧,兄弟,蠻不說肯定有他的意圖。該說的時候他會說的。”

其實豪也想知道原因,可是他也忘不了之前強挑釁白蠻被他一頓修理的事情,不能跟白蠻對着幹,不然下場會很慘。

而且他也莫名的相信他,相信這個比他們年輕很多的巫。

他只是心疼他這個兄弟,永遠好了傷疤忘了疼。

“什麽跟什麽?你倒是說清楚啊。”過了幾十年的直來直往生活,強幾乎沒遇到過說一半留一半的人,他怎麽感覺豪也變得跟白蠻一樣,說話也不痛快了呢。

脾氣暴躁的他想打人。

他們穿過這片平原,爬上了山坡的最頂端,發現前面是一大片更加平坦寬廣的草原,上面只生長着零星幾棵大樹,其餘都是可以沒過腳踝的植物。

在他們直線的對面,目的裏的那座山出現在他們眼前。

微白的天空下,近看那座山,竟然蒼黑如鐵,山的底部,密匝匝的長着一棵棵筆直的樹,好像嵌在絕壁上的一根根長針,淩厲蒼涼得令人窒息。

他們擡頭望向山峰頂端,依稀可見一點兒的雪白。

“山上竟然有雪!”辛巴指着山巅的白色,激動不已。

在他們那裏,從來沒見過山頂是雪,山下是樹的山。

這說明,這座山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高,還要大。

“啁啁——”這時,一聲驚空遏雲的鷹啼刺入他們的耳朵。

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從山頂俯沖而下,沒入重重樹蔭中消失不見。

“那是……”辛巴看癡了。

“阿根廷巨鷹。”白蠻望着山峰,語氣缥缈神秘,“我們來到這裏的目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愚蠢的我定錯了時間!

我說怎麽我還沒更新呢!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