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055甘甜,我們談談

秦峰微微皺眉,眼裏閃過一絲不贊同之色,握住甘甜的手,微笑道:“不急,是我的總歸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強求也得不到。何子墨,你說呢?”

何子墨目光緊緊地落在甘甜身上,他眼眸中的黑色是那樣濃,如同夜空的黑色一般,是那樣深邃。何子墨緊抿着唇,身上散發着怒氣。

甘甜沒有看向何子墨,但是可以感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是那樣刺骨,讓她極為不舒服。明明當年是他不要她的,現在他又表現得非她不可做什麽。一次又一次地糾纏着她。

看着秦峰與甘甜那緊握的雙手,何子墨眼裏的怒氣更深,濃濃的寒意在眼裏彌漫:“甘甜,我們需要談一談。”

甘甜垂下眼眸,慢慢地擡起,對上何子墨的,搖了搖頭:“何子墨,我們已經談過了。我不會選擇你,我也不想背上罵名。何子墨,我今天遇見子衿哥了,我和他說,我會趕在你之前結婚。何子墨,你們的家人,我不喜歡。你,我曾經喜歡過。”

何子墨有些煩躁,壓制住心中的狂躁,冷笑:“曾經?如果你的确放下了,為什麽不敢和我談一談?你在害怕。”

甘甜往秦峰身邊靠了靠,依靠在秦峰身上,才能穩住身子。她是在害怕,害怕跟何子墨單獨相處。無所謂只是她的僞裝,越是表現得冷靜,她內心越是不安。

秦峰輕嘆一口氣,手搭在甘甜肩上,緊緊地摟住她,将她護在懷裏,看向何子墨,似笑非笑:“何子墨,你這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在這個問題上這麽死腦筋。甘甜要是願意跟你,你還會這樣大費周折嗎?還好我知道你們的過去,這要是換其他人,豈不是要誤會甘甜,你這不是破壞人家小兩口的感情嗎。”

頓了頓,秦峰又說道:“再說,女人心海底針,你和甘甜的事要是被你的未婚妻知道了,啧啧,那問題可就到了。女人要是吃起醋來,那可真是可怕,比母夜叉還可怕。季琴有季家還有何家撐腰,甘甜可是孤孤單單一人。何子墨,你這不是給甘甜找麻煩嗎?”

何子墨皺着眉頭,緊抿着唇,聽着秦峰說着,等到秦峰止住了,何子墨這才抱起雙臂,打探着秦峰:“說完了?秦峰,以前我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能說會道。我決定的事,我自己決定就行,沒有人可以改變我。”

秦峰豎起一根手指,擺了擺:“何子墨,你怎麽這樣天真,還真當你想怎樣就會怎樣。退一步說,就算你可以扛得住,甘甜可比不上你。再怎麽說,你也是何闫的兒子,他可舍不得傷你。甘甜對于他來說,可是什麽都不是。他不能從你這下手,難道不會從甘甜這下手嗎?何子墨,聽說甘甜的爸爸是因為你父親的舉報作證才坐的牢,甘叔叔聽說和你的父親關系還算不錯。這樣大公無私的父親,我可不相信,他會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尤其是擋着他的路的姑娘手下留情。”

說出這話時,秦峰眼裏閃過一絲怒意,帶着濃濃的恨意,只是很快,秦峰将這股情緒掩飾下去,有些憐惜地看着甘甜,摸了摸她的腦袋:“何子墨,虎毒不食子,但是可沒有說,惡虎不吃小白兔。總之,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的堂哥都那麽期待我和甘甜的婚禮,更何況你家其他人。說實話,如果因為是這樣,我反而不願意這麽急着跟甘甜結婚。就算是甘甜願意嫁,我也不願意這麽急着娶,因為這樣在你們眼裏,甘甜是為了逃避才匆匆嫁人。”

聞言,甘甜身子微微一顫,她不知道秦峰是不是故意這樣說,在何子墨眼裏,秦峰與她是郎有情妾有意,但是他們彼此知道,實際并不是那麽一回事。

秋天的夜晚有些寒意,風一吹,更是冷飕飕的。或許是天氣的原因,甘甜感到身上越來越冷,連同着心裏也是一片冰涼。長長的睫毛上慢慢挂上了晶瑩的淚珠,緩緩地擡起頭,甘甜淚眼婆娑地看着秦峰:“你就那樣在意別人的眼光?你知道我今天打算和你說什麽嗎?我是真的打算嫁給你,就算在外人眼裏,我是為了逃避,但是你知道的,答應你的時候,我就在改變我,接受你,愛你。秦峰,你該不會是嫌棄我,不是處女?”

看着甘甜這想哭卻又不敢哭的樣子,秦峰心裏有些複雜,明明知道甘甜的傷心不是為了他,現在這般做只是在演戲,偏偏他無法揭穿她。

溫和典雅地笑笑,秦峰将甘甜摟在懷裏,拍了拍她的後背,聲音溫柔:“怎麽會呢,就算你為別的男人生了孩子,我也不會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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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驚愕,幾乎都要推開秦峰倉皇而逃,掩耳盜鈴也罷,自欺欺人也罷,如果秦峰真的要說出甘小黑的事,甘甜只想裝作不在場不知道,若是何子墨問起來,一口否認。

只是秦峰沒有給甘甜這個機會,略加大手上的力度,秦峰将甘甜更緊地摟住,感到了她身子的微微顫抖,裝作為甘甜整理頭發,秦峰靠近到甘甜耳邊,輕聲說道:“放心,我不會洩露你的秘密。”

那耳鬓私語的樣子落在何子墨眼裏,又是勾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他想拉過甘甜,告訴她,他從沒有變過心,從沒有愛上過別的女人。他住院時她不來看他,他沒有埋怨,他出院後尋不到她,他給她時間、等她。就算是現在,他依舊是沒有放棄她。

“甘甜,”聲音低沉,何子墨再次說道,“我們談談。”

甘甜緩緩地擡起手,摟住了秦峰的腰部,聲音悶悶的:“我不要,何子墨,我們已經談過了,而且我認為我們之間已經達成了共識。何子墨,你的未婚妻今天一直在等你,子衿哥看見我,還以為是我勾引了你。何子墨,和你在一起,我很累。”

“我們談談。”似乎是沒有聽到甘甜的話語一般,何子墨仿佛是上了發條的木偶一般,再次重複着同樣的話語。

揪緊了秦峰的衣裳,甘甜心裏亂亂的。慢慢的,甘甜直起身子,看着秦峰那幽深的眼眸,無聲地求救着。

捏了捏甘甜的臉頰,秦峰說道:“看樣子他是不會放棄,要不,你和他談談,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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