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背叛中的狗血劇情
如果說一次成功的操盤或者收購,讓他志得意滿。而傅清淺卻讓他見識了其他領域的精彩,他不得不承認,每個行業,都有讓人震驚的輝煌一幕。
傅清淺等不來他的回應,忽然有些沮喪。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服他了。
“你到底怎麽想?”
不料沈葉白忽然伸出手來,将她盤好的頭發一把松開,蓬松的發線一股腦傾洩。彈力的大卷摭住她半邊臉頰,那道被抓過的痕跡驟然被擋去一半。
他磁性嗓音低沉:“我在想,這一頭濃密的長發被拽下去可惜了。”
傅清淺微微一怔,她沒想到沈葉白會突然扯到這上面來,真是不合适宜。
她淡淡說:“沒關系,打了我的,終有一日我會加倍的打回去。”
沈葉白若有似無的笑笑。他的心情更愉悅了。
“以後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再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傅清淺望着他,幾日來懸浮的心終于落地。她知道兩人的關系終于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沈葉白最後的表現也不是反常,他就是要給她一絲柔情,讓她償到一點兒甜頭,再靠到他的身邊去。可能就連沈葉白也覺得,之前可能吓到她了。
就像一只小狗,主人煩燥的時候狠狠的踹了它一腳,過後心情好了,就來摸着它的毛發安撫。
這個比喻雖然有點兒不合适,但是,傅清淺覺得她和沈葉白的關系就是如此。
傅清淺将手機裏的文件給沈葉白發過去,他要采取什麽做法,那就是他的事了。
畢竟是沈家的事,她不好插手。
沈葉白将傅清淺送到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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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淺解開安全帶:“時間不早了,沈總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沈葉白側首:“可以随時給我打電話。”
傅清淺粲然一笑。
收獲最大的一天,兩人見招拆招這麽久,沈葉白終于有了一點兒松懈,準備開始相信她了。
為着這一天,傅清淺不知消耗了多少力體。
今晚可以上去好好睡一覺了。
沈葉白沒有直接回自己的住處,而是駕車回老宅。
路上回想當晚發生的一切,越發覺得傅清淺這個女人本事非凡,幾次見面,沒有一次她是無所作為的。而且,手段莫測,讓人無從防備。
他相信,即便是個從業多年的老咨詢師,也不見得可以像她這麽“刁鑽”。
沒有人比他更知道“天份”有多重要。
伊青沒想到沈葉白會回來。見他進來,忙問:“怎麽這麽晚回來了?吃飯了嗎?”
沈葉白說:“吃過了,我爸呢?”
“晚上心髒有點兒不舒服,所以,早吃了藥睡下了。”伊青又問他:“你回來有事?”
沈葉白坐到沙發上:“為了你那個寶貝女兒回來的。”
伊青狐疑:“流雲怎麽了?”
沈葉白将手機裏的音頻播放給她聽。
伊青聽到最後,慢慢臉色就變了。她不止一次見過常遠和蘇萌萌,兩人的聲音她都能聽得出。
“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沈葉白慵懶的靠在那裏:“今晚在會所錄的,你那寶貝女兒一離開,他們就在包間裏做這種勾當。”
“流雲知道嗎?”
沈葉白“切”了聲:“你那個傻白甜的女兒怎麽可能知道,這會兒可能還在其樂融融的跟那對狗男女把酒言歡呢。”
伊青已經抑制不住的火冒三丈:“太過份了,我給她打電話……沒想到常遠竟是這種東西……”
沈葉白冷笑:“他的禽獸不如都寫在臉上,是你們選擇視而不見。”
伊青拿眼睛瞪他,這邊電話忽然通了,伊青忙問:“你在哪裏?趕緊回來,我有事說。”
沈流雲說她已經快到了,伊青這才挂了電話。
也是,常遠和蘇萌萌急着回去翻雲覆雨,又怎麽可能浪費太多時間。
很快沈流雲從外面風風火火的進來了。晚上喝了一點兒薄酒,小臉通紅,竟有一點兒春風得意。
沈葉白冷笑:“瞧這心大的。”
伊青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不要說話。”
沈流雲見手長腳長的沈葉白頹在那裏,也是一臉嫌棄:“怎麽哪兒都有你啊。”
“怎麽跟你哥說話呢?”伊青呵斥她一句,又說:“看看你找的男朋友,是什麽好東西。”
她把剛才聽過的錄音再度播放給沈流雲聽。
沈流雲聽罷,當即有些傻眼:“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常遠和萌萌不可能這樣對我。”
沈葉白告訴她:“到底能不能,去蘇萌萌家看一眼就知道了。”
管保可以捉奸在床。
沈流雲神色慌亂:“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沈葉白說:“先前在會所,傅清淺用手機錄下來的。”
沈流雲聽出了錄音裏的背景音樂,的确是她離開包間時,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歌曲。還是她喜歡的《今後我與自己流浪》,伴着戚許的旋律,常遠和蘇萌萌竟雙雙的背叛了她。
她的眼睛已經濕透了,伊青心疼女兒,過來攬住她:“這種人幹脆跟他一刀兩斷,還有那個蘇萌萌,以後也不要搭理她,真是狼心狗肺,這些年你幫得她還少嗎?”
她越說,沈流雲哭得越厲害。
沈葉白最了解她的哭法,很快就要嚎啕大哭,一點兒成年人的隐忍與矜持都沒有。
他拿過手機,将重複播放的錄音關閉。
對于沈流雲這種小兒科的戀情,沈葉白覺得上門抓奸的必要都沒有。
他一邊拔通電話,一邊向外走。
果然,才出廳門,就聽到身後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夜深人靜,聽得人毛骨悚然。
常遠才脫了褲子,閹割似的痛楚就傳來了。
趕在這個節骨眼上,真是莫大的諷刺。
他來夏城創業,借了沈流雲不少力。是沈流雲死去掰咧的求沈葉白,沈葉白才指縫裏漏了一點兒機會給他。現在沈葉白一個電話将所有的恩惠都收回去了,不僅如此,以後即便憑一已之力,他也讓常遠在夏城寸步難行。
常遠半跪在床上接到合夥人的電話,呆若木雞。
好一會兒,才猛地從蘇萌萌身上翻下來,急得聲音顫抖:“怎麽會這樣,我給流雲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