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番外

在見不到岑楚也聽不到岑楚聲音的第九天,池睿川終于熬不住,去商場買了禮品,又到花店買了鮮花。開車到岑家。

也是巧,這天正好是岑爸爸歸國的日子。

岑爸爸攢了成噸的火氣,對着岑楚劈頭蓋臉一頓罵,連岑媽媽都勸不住。

池睿川正好撞槍口上。

門一開,看見外頭站着的人,屋裏瞬間安靜下來。

“你來幹什麽?”

屋裏三人,異口同聲。

池睿川先叫人,喊了爸喊了媽,然後說:“我來看岑楚。”

岑爸爸睨了岑楚一眼。

岑楚頓時覺得腿疼得厲害,忙對池睿川說:“站那裏看,別進來!”

岑媽媽:“……”

池睿川:“……”

岑爸爸進書房拎了根棒球棍出來,站岑楚邊上:“小川啊,進來。”

岑媽媽一頭霧水。

岑楚吓了個半死,不敢再出聲。

池睿川倒是膽大,讓進門就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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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爸爸等他換好拖鞋放好東西,走到近前,才突然一棍子過去。

棒球棍砸到人身上,發出沉重的悶響。

岑媽媽吓得當場叫出來,岑楚沒料到這一出,也變了臉色。

池睿川眼都沒眨一下,沉默着站在那。

岑爸爸也不說話,沉着臉,一下一下揮動棍子往池睿川身上招呼,揍爽了,将棒球棍用力往地上一拄:“說話!”

池睿川低頭說:“爸,我錯了,我保證以後會對岑楚好。”

“池睿川你是不是有病,你不知道疼嗎!”

“我是有病。”

“你沒病!”岑楚一巴掌甩他脖子上,“你那頂多就是控制欲比別人強一些!誰他媽身上沒點兒小毛病,那誰誰還潔癖成狂呢!笑什麽笑,給我記住了!再說自己有病我揍你!”

池睿川抓着他手,笑笑沒說話。

岑楚被他笑得沒脾氣了:“我那就是句口頭禪,生氣時才這樣,你別老回答得那麽……”

池睿川突然親他一口。

岑楚愣了愣,舔舔嘴唇,把話說完:“……那麽認真。”

池睿川将岑楚抱在懷裏,又要親,被岑楚拿手擋住了:“親什麽親,你沒資格親,我們離婚了!”

“口是心非。”池睿川拿開他的手,又親一口,“上回在醫院裏你也是這麽說的。”

個王八蛋,我不要面子的啊!岑楚來氣:“池睿川你他媽知道你這叫什麽嗎。”

“什麽?”

算了反正這麽多年面子裏子早丢光了,岑楚瞪了池睿川一眼,湊上去回親了一口:“恃美行兇。”

池睿川還想更深入地行一行兇,卻在這時,卧室門被敲響。

岑媽媽在外面叫他:“楚楚。”

楚楚忙推開池睿川,整整衣服,抓起被冷落在一旁的藥油,沖過去開門:“怎麽了媽,我給他擦藥呢。”

岑媽媽往裏看一眼,小聲問:“怎麽樣?傷得嚴重嗎?”

岑楚說:“我爸那手勁您還不知道嗎。”

岑媽媽瞪他:“還不是你惹的禍。”

“好我的錯。”岑楚望着她,一臉讨好的笑,“那就麻煩姚女士先安撫一下岑先生,等晚上我再和他好好聊聊。”

“不用我安撫,人約了朋友,不知去哪兒潇灑了。”岑媽媽看了眼他手裏的藥油瓶子,“先擦着吧,要實在疼得厲害還得上醫院拍個片看看,今晚就咱們仨,我出去買點菜。”

等岑媽媽走了,岑楚将門關上,走回池睿川跟前:“脫衣服。”

池睿川猶豫了一下:“現在嗎?”

現在不擦藥難道還等明年?岑楚翻個白眼:“現在立刻馬上,脫。”

池睿川站起來,脫了西裝外套,然後拉開西褲拉鏈。

岑楚傻眼:“你幹什麽?”

池睿川:“你不是要……?”

“要你妹!”岑楚捶他一拳,當然沒用多少力氣,“我叫你脫衣服,擦藥油!”

池睿川抿了抿唇,臉色微微泛起一點紅:“你以前叫我脫不都是要……”

“別提以前好嗎!”岑楚捂臉。

“好。”池睿川上前一步,抱住岑楚,“那說現在,楚楚,我想要你。”

岑楚光是聽着這聲音,再被摸一下腰,整個人都軟了。

岑媽媽說得沒錯,他就是個沒出息的。

岑媽媽買菜随時會回來,時間緊迫,池睿川衣服都沒脫,只扒了岑楚的褲子。

然後才發現岑楚這屋裏既沒套子也沒潤滑劑。

池睿川硬生生剎住了車:“要不,等下次吧。”

岑楚簡直不敢相信,褲子都脫了竟然還能不做?

就很氣了。

“池睿川你他媽敢不敢再磨叽一點!”随手拿瓶乳液丢過去,“沒套就沒套呗,我都不嫌棄你還嫌棄上了,讓你內射還不爽?”

池睿川一聽“內射”兩字,也有點把持不住,當即打開乳液瓶蓋。

“嗯……”太久沒做,光是進去一根手指岑楚都有些受不了,“疼……”

“好緊。”池睿川親了親岑楚耳朵,喘息有些重,“我輕點。”

岑楚抱緊他脖子,沒過幾秒又重重哼了一聲。

池睿川額上出了一層細汗,啞聲叫他:“楚楚……”

“別叫我。”再叫都要射了,岑楚在他臉上親一口,“進來吧。”

池睿川也是忍得辛苦,聞言拉開岑楚兩腿,腰部下沉,找準了位置慢慢往裏插。

岑楚皺眉仰着頭,抓在池睿川臂上的手随着對方的深入,一點點收緊。

終于全部進去,池睿川沉喘一口氣。

岑楚感覺自己快要被撐壞了,那感覺真算不上好,皺着眉往池睿川肩頭捶了一下:“吃什麽長大的你。”試着收縮一下,還是難受,岑楚苦着臉,“真要人命。”

“是說我大嗎?”池睿川俯身下去,附在岑楚耳邊笑,“多謝誇獎。”

岑楚又捶他:“誰他媽誇你了……啊!”

池睿川輕輕動起來,邊嘆氣:“楚楚,你裏面好熱啊。”

這人以前上了床就埋頭苦幹,可從來沒這樣的,岑楚簡直要瘋,受不了他這樣。

“你,嗯……別說話……”

池睿川一手探到岑楚腿間,邊揉邊問:“不喜歡聽我說話,嗯?”

我他媽要喜歡死了,你別說了好嗎!

小岑楚在他手中迅速充血硬起,岑楚扯過枕頭蓋臉上:“閉嘴!”

池睿川說了聽話就聽話,岑楚不讓他說他就不說。

沉默着掐緊岑楚的腰,大開大合地沖撞起來。

床墊震晃。

岑楚受不了,呻吟着叫出聲來。

池睿川吻去他眼角的淚,喘着粗氣,動作愈發兇猛,将他屁股撞得啪啪響。

岑楚皺着眉,面色紅潤,盤在他腰上的腿細密地顫抖起來,越收越緊:“池……池川……”

“嗯,我在。”

岑楚嗚咽一聲,顫抖着射出來。

岑媽媽買了菜回來,見池睿川和岑楚坐在沙發裏看電視。

池睿川起身過去,接過岑媽媽手裏那沉甸甸裝滿食材的購物袋,轉身往廚房走。

岑媽媽見岑楚房間的門大開,走近一看,窗戶也開着。

“這麽冷的天開什麽窗啊,還開着空調呢。”岑媽媽進去關了窗戶,又出來,對岑楚說,“起來,跟我到廚房。”

“幹嘛?”岑楚捏着電視遙控器,剛池睿川在他靠着池睿川,池睿川一走他就軟綿綿躺沙發裏,跟沒骨頭似的。

“幹活!”岑媽媽往廚房看一眼,快步過去打了岑楚一下,“起來,家裏有客人呢,你注意點兒形象。”

還形象,人剛才滿身汗抱着他說葷話的時候可一點沒注意形象。岑楚撇撇嘴,慢吞吞坐起來:“哪有客人啊,客人在哪裏?”

岑媽媽又往廚房看一眼,瞪他:“都離婚了,那就是客人,你個沒出息的,矜持點!別讓人牽着鼻子走!”

“好,矜持,矜持。”岑楚摸了摸鼻子,突然喊一聲,“媽!”

岑媽媽吓一跳:“幹嘛?”

“今天我下廚,您歇着吧。”岑楚起身,扶岑媽媽在沙發上坐好,電視遙控塞她手裏,“看會兒連續劇,安心等着哈。”

然後進了廚房,将門一關。搬張小凳子坐好,拿出手機,指使池睿川:“趕緊的,餓了。”

玩了二十分鐘游戲才等來一塊牛柳,岑楚嚼幾下,咽進肚裏:“嗯不錯,再來一塊。”

連吃三塊肉,岑楚坐不住了,收起手機走到池睿川身側,看他動作娴熟地切菜,不由挑眉:“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可以啊池總。”

池睿川将洗好的炒鍋放燃氣竈上,湊過來親岑楚一口:“我哪方面都可以。”

岑楚翻個白眼,又摸出手機。

臉有點熱。

吃完飯,等池睿川走了,岑媽媽才問岑楚:“以前……他給你做過飯嗎?”

“做過啊。”岑楚拿了羽絨服穿上,到玄關處換鞋,“怎麽了?”

“那以後也讓他做。”

岑楚回過頭來:“這就以後了?”

岑媽媽瞪他:“也不是非得和他有以後,你自己看着辦吧。”

岑楚笑着出門:“那我去辦了。”

“你幹嘛去?”

“給池睿川送手機。”

池睿川發現手機忘拿了,正要下去,副駕座的車門突然被人打開。

岑楚坐進車裏,将手機丢中控臺上。

“咚”一聲響後,車廂陷入寂靜。

兩人默默對望,都從對方眼裏看到燃燒的火焰。

池睿川傾身過來捧住岑楚的臉,吻他嘴唇,岑楚微仰起頭,伸手解他褲鏈。

座椅放平,車廂內的溫度迅速攀升。

岑楚跨坐在池睿川身上,晃了晃剛從儲物格裏摸出來的安全套:“懶得再洗澡了。”伸手幫池睿川撸幾下,等他徹底硬起來,戴上安全套,又給自己做了簡單的潤滑,然後擡起臀`部,扶着慢慢往下坐。

池睿川情不自禁仰起頭,用力撫摸岑楚大腿。

終于到底,岑楚皺着眉長出一口氣,額上見了汗。

池睿川挺了下腰,岑楚悶哼一聲,捶他:“不許動!”緩了會兒,俯身下去含住池睿川上嘴唇,輕輕啃咬,“讓我來。”

岑楚雙手撐在池睿川腹肌上,扭腰動起來,由輕到重,從慢到快。

車內空間有限,不方便使力,很快兩人都是一身汗。岑楚大口喘着氣,停下動作,伸手摸了摸池睿川裆部——他褲子沒脫。

“濕了。”岑楚咬着唇笑。

池睿川啞着聲問他:“怎麽濕的?”

岑楚偏了下頭,臉頰熱燙。這人的話真是越來越多了,他心想。

池睿川将小岑楚包在掌中,輕柔地上下套弄:“我來吧。”

“不要。”岑楚哼喘着皺起眉,“我要在上面。”

“你還有力氣嗎?”

“有。”

池睿川加快速度,另一手也不閑着,伸進衣服裏揉他胸`部,同時不輕不重地向上挺腰,岑楚哪受得了這種折磨,沒多大會兒就爽得射出來,軟軟倒在池睿川身上。

池睿川攬着他,問:“還有力氣嗎?”

岑楚過了半分鐘才有力氣捶他。

兩人換到後座,相比前座寬敞了不少。

池睿川掐着岑楚的腰,一下一下狠狠鑿進他身體裏,岑楚“啊啊”叫出聲來,整個人汗涔涔的,聲音嘶啞,臉很紅。

池睿川低頭看兩人結合的地方。岑楚皮膚很白,就連含着他的那部位也是少見的粉`嫩顏色,這會兒被撐開到極致,蠕動顫抖着,勉強将他全部吞進去。他拔出來,又插進去,眼見不少透明的黏液被擠出來,順着大腿內側慢慢往下淌。池睿川吸了口氣,眸色加深,他抓着岑楚兩瓣挺翹緊實的臀肉,用力揉了揉。

然後瘋狂起來。

“啊,啊啊……池川……嗚啊,啊——!”岑楚突然驚叫,池睿川在摸他後背!

岑楚掙紮着推開池睿川,轉過身來,張開兩腿纏住他的腰,又将人拉近,喘着氣說:“我想看着你。”

池睿川從正面插入,與岑楚交換了一個深吻,這才又動起來。

他變得很兇,每一次插入的力道都很重,但他又很會挑地方,每一次都精準蹭過岑楚的敏感點,岑楚被他肏得渾身發軟,不停地流汗,也不停地出水。他感覺快死了。

岑楚抱着池睿川的脖子,喊他的名字,帶着哭腔:“池川……”

池睿川一手墊他後脖子下面,接了滿手的汗,他低頭親吻岑楚汗濕的額頭。池睿川沒說話,只是更緊地扣住岑楚的腰。

黑色SUV的車身劇烈地震晃起來。

“池川,別……太深了……嗚,不要……我不行了,啊……”

岑楚還是頭一回在這種事上求饒。

正如岑楚所想,池睿川确實是比以前話多,也惡劣了不少。

“楚楚,你叫我。”

“池川……”

“不對。”

“池睿川……”

“不對。”

岑楚捶他:“叫什麽!”

池睿川挺腰深深頂進去,輕咬岑楚耳朵,說了兩個字。

岑楚給他頂得一哆嗦,顫抖着夾緊兩腿,紅着眼瞪他:“想得美。”

于是,又被池睿川壓着狠幹了大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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