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去,狠狠瞪了他一眼。

寧遠氣得折斷了筷子。

送走了莫鑫,寧遠抱着福袋吃零食,誓要把莫鑫覺得好吃的巧克力棒吃個一幹二淨。

程鑰擔憂地看他,想他會不會吃太多了。一顆心簡直就是個操心自家傻兒子的的老媽子。

“很好吃嗎?”

寧遠點點頭,一邊點頭還一邊把自己咬了大半的巧克力棒舉起來, “你嘗嘗?”

程鑰臉紅了。

意識到自己提了個什麽要求的寧遠沸騰了,好機會好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真的,你試試。”他情真意切的推薦,幾乎把巧克力棒舉到程鑰嘴邊。

他看到對方咬下一小截,輕輕咀嚼,一瞬間眼睛笑得像兩扇小月亮,當真是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

25

節目過了大半的時候有一次結賬審核。

算下來,哦豁,離目标金額還差得遠。

其中大頭還是寧遠和程鑰經營的溫泉小館賺的,兩人可算是把無奸不商這個詞展現得淋漓盡致。

“累死累活幹十幾天還不如我唱一首歌賺得多。”樂韻看完冷着臉,高貴冷豔地說出這麽一句,輕描淡寫地瞟了不遠處的導演一眼。

導演接收到視線後面色灰白,滿頭毛汗:可怕的女人嗚嗚嗚嗚。

“小賣部也很難賺到錢,都是小本買賣,節目組要求的金額簡直不可能達到。”郁凡很郁悶,他一個人經營小賣部,髒活累活都一個人包了,沒想到一對比,自己竟然是貢獻最小的一個。唉,小賣部賣再多也只是小本收入。

意想不到的是收入排在第二的竟然是遲丘的面館,中等價位加上絡繹不絕的客源,賺得還真不少。

其次是樂韻夫婦經營的客棧,不過只在百位數上比遲丘倆人少了點。樂韻臉色雖然不太好,她老公倒是脾氣很好的笑,“打折打多了,負收入了幾天。”

臉色跟樂韻一樣臭的還有莫鑫。

“什麽鬼?老子當了大半個月的苦力就賺了這麽點錢?”

“別攔我,我走了!”他是很氣了,說着就要暴走。

“哥,你真的忍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嗎?我一個弱女子要拖地,換水,刷池子,大冬天的,那水冰涼的,像是浸入了骨頭,十指連心,讓我的心也疼的不行……”

莫笑攔腰抱住莫鑫,她人只到莫鑫胸口,臉頰抵在他後背,一秒進入片場模式,眼角濕潤,哭戲說來就來。

寧遠靠着程鑰笑得直不起腰,不知道的人以為這倆在拍藍色生死戀吧。

他是現場唯一笑的出來的人,衆人面色凝重的看着他,他一時是集萬千眼光于一身,非常出風頭。

程鑰扯扯他的袖子,讓他注意一下影響。

總導演出來發話了。

“很遺憾,照目前你們的進度,是不可能在規定期限內完成要求金額數的。”

“按照規則,你們将要繼續在這裏工作,直到完成規定金額!幹什麽……诶!幹什麽!”

現場除了莫笑和樂韻兩個女生還在原地,幾個男士都一擁而上,拉胳膊的拉胳膊,擡腳的擡腳,一夥人把總導演運到路邊,嘿咻一聲把人給丢出去了。

幾個人拍拍手回來,非常解氣了。

總導演灰溜溜地回來,黑色工作服沾了路邊的黃泥,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寧遠指着導演的狼狽樣又是一通嘲笑,實在是非常不把導演放在眼裏。

導演回來了,表示雖然你們對我态度不好,行為粗暴,但是他心胸寬廣,不僅不予計較,還以德報怨,給你們指條明路。

他說,在這山的那邊,有一座小村莊,村子窮得很,沒錢修路,也沒錢建學校,山裏的孩子們上學都要沿着山路走一兩個小時,天不亮就起來趕路,天黑了還沒到家。

“可憐見的。”導演掬了一把淚,戲也是非常的多,“我們是一個有內涵有深度的節目,時刻銘記窮苦人民的困難,秉持哪裏有需要我們就在哪裏的原則——”

“所以導演組決定,自費搭建公演舞臺,而我們的嘉賓——就是在場的你們,只要能夠出得來節目,那麽我們将在全球範圍內開通購票和捐贈行動,将這次公演所得的全部收入全部将捐贈給村子!”導演說得慷慨激昂,語調抑揚頓挫,堪稱上了一門《演講與口才》。

“當然了,我也是一個非常靈活變通的人,鑒于大家夥已經非常努力地完成前期任務了,那你們沒賺夠的金額在公演圓滿成功後,就一筆勾銷了!”

假模假樣的結果自然是大家歡喜。

幾人聚在一起商議完,回去的路上下起了毛毛雨。

北國的山區,溫度很低,細雨點點落在臉上,真的是非常冷了。

寧遠身上穿的是程鑰的厚外套,脖子上戴的是程鑰的羊毛圍巾,腳上,嗯……腳因為鞋碼不合适,只能退而求其次穿上程鑰的厚襪子了。但就算如此全副武裝,寧遠還是被凍得不行,天大地大,他怕的東西不多,冷算是一項,明明是個大小夥子,偏偏一到冬天就手腳寒涼,怎麽都暖不了。

程鑰看他一路走一路哆嗦,瞥了眼旁邊的攝影機,抿嘴拉人加快了腳步。

回到溫泉小館,暖氣充足,寧遠才像是活過來了,脫了鞋穿着毛絨拖鞋倒在地鋪上長嘆了口氣。

爽啊。

等他冷意緩過去,才發現程鑰不知道去哪兒了。

他最近都黏人黏得厲害,像個大寶寶一樣,幾分鐘不見就想得慌。

寧遠倒是沒啥自覺,情窦初開,又尚處在試探的階段,他心裏實在是分分秒秒都想跟人呆一起。

他掙紮着起身想出去找人,推拉門就被拉開了。

程鑰端着一杯熱巧克力進來。

“趁熱喝。”說着把杯子遞給他就要轉身離開。

“诶?你去哪裏啊?”

寧遠看都沒看那巧克力一眼,趕緊拉住人。

“去收拾一下。”

“啊,我一起去吧。”

“不用,那邊沒有暖氣。”

寧遠聽了,笑着喝了一口程鑰親手煮的熱巧克力,只覺得心裏比嘴上甜多了。

不過程鑰說不用那當然不能當真,寧遠喝了口立馬起身跟上,“哪兒來的巧克力啊,真甜。”

“就随便買的。”

其實是因為程鑰上次見他一口氣吃那麽多巧克力,受到誤導,所以之後出去買東西都會随手拿一些,但買回來後也沒再見寧遠吃過。

“你不用過來,就是收拾一下竈臺……”

“沒事沒事,你難不成還怕我到廚房占位置嗎?”這話真是格外耳熟了,寧遠每次打算進廚房在母上大人面前表現一下孝心時都會被吐槽,現在從自己口中說出來倒是別有一番感覺,“我挺瘦的,而且我還可以給你打下手不是。”寧遠很認真地提出這個想法。

程鑰無言以對,但是洗個鍋碗瓢盆需要打個毛線下手……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廚房,說是廚房,其實裏面只有個冰箱、電飯煲和一個電池爐。他們平時吃飯都是節目組備好的,也就煮兩個白水蛋能用到廚房了。

程鑰利落地洗碗擦竈臺,寧遠就靠在門口一臉春意的笑。

程鑰偶爾瞟到他,他就非常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喝一口巧克力。也是十分癡漢了。

“喝完了嗎?”

程鑰一邊用幹淨的抹布擦手一邊問他。

“我自己洗。”

“不用,你放着我來就行。”

“道理不是這樣的……”寧遠撥開程鑰,打開水龍頭就把手伸到水柱中。

像是一道閃電忽然劃過全身。

好冰!!

他只看程鑰不動聲色地接水洗涮,沒想到那家夥竟然用的是涼水。

他後知後覺地看對方的手,才發現兩只手都被凍得通紅,頓時心裏難受得不行。

“廚房沒接熱水管道,還是我來吧。”

“不要。”寧遠低着頭洗杯子,悶悶道。

“我沒你這麽怕冷,你不用跟我客氣……”

程鑰要去拿杯子,寧遠躲開,你來我往,我來你往,非常不厭其煩。

“兩位饒了這個杯子吧,要不你們給我開點工資我幫忙洗得了。”

莫鑫靠着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寧遠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渾身豎起刺來,悄悄翻了個白眼,假惺惺地問有事沒。

“沒事就不能來了?不好意思啊,我就喜歡沒事找事,非常抱歉打擾你們小兩口咯。”

他話說的不中聽,但“小兩口”三字的确取悅了寧遠,立馬收起一身的刺,“知道就趕緊圓潤地離開。”

“那可不行,”莫鑫露出一個狡猾的笑來,“不一會大家就都來了,反正明天也不用做生意了,都想着過來享受一把你們的天價溫泉服務。”

說來就來,外面熱熱鬧鬧地,一聽就是來了許多人的樣子。

出來一看,節目嘉賓果真一個不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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