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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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 最後評論 來自華北海王中國頂流超話
▽華北海王中國頂流超話
媽的,我氣瘋了真的!!連哥傷口據說會留疤,那天追車的私生被扒出來是瘟神的私生[怒]果然被瘟神黏上沒好事天哪救救我哥吧!!
瘟神給我升天:你手短短[怒kl再不解綁jjx和 doi小視頻明天立刻火爆全網[嘻嘻]
至今為止的21年裏,我的感情史一片空白。13歲,青春期剛剛開始時,我喜歡上了跳舞,課外大把的時間都被我用來泡舞室。16歲,我意外被簡峻熙簽下,被他騙進了先鋒娛樂這座和尚廟訓練了一年,過着無欲無求以練完舞之後胡吃海塞為人生最大樂趣的生活。17歲,我作為V.I.I的一員順利出道,把“偶像戀愛要殺頭”作為自己的人生信條,和各路小花避嫌。
其實我抗拒談戀愛最主要還是因為內娛曾有一個活生生的前車之鑒,下場實在太過慘烈暫時按下不提。
總而言之,我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冷酷男孩。
連啓銘和郝楠突然告白,是我始料未及的。
不過也是因為他們,我才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
——喜歡是什麽?
是感動嗎?是愧疚嗎?是習慣嗎?
我不知道。
在我看來,我們這個團,其實未來還是一片光明的。
出道四年,盡管真正出圈的只有一個——本人我,但是大大小小的獎項也拿了不少,團粉基數還算可觀,各個成員的唯粉單拎出來,也算國內唱跳圈子裏比較能打的。整體來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算一線的尾巴吧。
但是我們團的團粉不知道為什麽,特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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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管自己叫七姐。
據說這是因為叫“姐”比較優越,符合我們亞洲第一男團(啊?)的高貴身份。
可是其他團的團粉都叫xx妹,多可愛啊。
當我跟小馮抱怨時,他是這麽向我解釋的:“因為她們覺得你們七個都是弟弟啊!”
?
怎麽聽着像在罵人呢?
能不能在“弟弟”前面加個定語啊。
我和我的隊友們普遍喜歡“七妹”這個稱呼,但是她們自己有自己的謎之堅持,所以我們團的現場常常會出現我們管粉絲叫“七妹”,粉絲管自己叫“七姐”的混亂場面。
也算是內娛一景了。
我們團內的氛圍還不錯,雖然到不了肝膽相照的地步,但好歹不是塑料兄弟情,最起碼連啓銘是實實在在地對每個人都很好,大家也樂意回報他以真心。
這麽想想,我們團就屬我最沒心沒肺。
和連啓銘同住一間三年多時間,他事事都照顧我,我卻從來沒能為他做些什麽,甚至在他對我表明心跡的時候,還對他惡語相向。
甚至,還連累他受傷了。
在連啓銘住院的這些天裏,我一直反反複複地思考我心中的疑惑,想我們過往的種種。
八月初,連啓銘手臂上的傷口拆線了,雖然還不能劇烈運動,但是陪我們一起錄個團綜還是可以的。不過為了照顧他,這次團綜主要還是在北京拍攝,免得舟車勞頓導致他傷口惡化。
我們這次團綜采取小分隊的形式分別錄制,兩人或三人一組,每天早上起床抽簽分組,每個小分隊再抽取當天的活動安排,最後一天我們七個要在宿舍裏一起準備一場小型party慶祝V.I.I出道四周年,也就是所謂的*團魂環節。
這次連啓銘出院,我當然不會再趕他去別的房間了。
他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在黑暗中背對着他。
我問他:“你的傷口會留疤嗎?”
連啓銘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醫生說,會。”
我抓緊了身上的空調被。
他可能是見我沒說話,于是又補充道:“我把它當成我的勳章。”
到頭來還是他來安慰我。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手氣變得很迷,直到拍攝倒數第二天我才終于抽到和連啓銘一組。
我覺得我這小黑手抽活動大概也不太行,就一個勁兒地在旁邊竄騰連啓銘去抽。連啓銘把手伸進箱子裏十分謹慎地摸來摸去才最終選定一張,他把抽到的小紙條展開,臉上的神情頓時凝固了。
怎麽了,該不會是抽到什麽與巨蟒共舞之類的了吧?
我趕緊湊到他身旁去看,只見紙條上赫然寫着兩個字:鬼屋。
嘿,鬼屋倒是挺不錯的。我膽大不怕鬼,平常和柯一言一起看個恐怖片都能搞成看小品的氣氛。
展現我男子漢氣概的時候到了!
我轉頭看了眼連啓銘,他抿着唇不做聲,神情看上去很嚴肅。
他不想去嗎?
我心中暗暗猜測。
此處應有綜藝效果。
我擡手一把摟住連啓銘的肩膀,咧嘴一笑:“放心吧小老弟,有哥罩着你,不用怕!哥的懷抱時刻為你敞開!”
連啓銘的表情這才放松下來,他把紙條塞進我褲兜裏,道:“走吧,出發。”
我們拍攝的這天是周一,也不太有人來鬼屋玩,為了方便拍攝就直接包場了。
因此這趟進來的一共只有三個人,我、連啓銘,以及一名攝影小哥。我覺得三個人的鬼屋,應該比人多的鬼屋可怕多了吧。
這裏設計成了一所廢棄的學校,一共只有五層樓,走起來應該還蠻快的。
我和連啓銘站在一樓的樓梯口,四周寂靜無人,陰森森的。
我剛邁出一只腳,便感覺到身後有什麽在拉着我。
不會吧,從這裏就開始有鬼了?
我做好了心理準備,回過頭,然而身後并沒有鬼。是連啓銘,他正用他完好的那只右手拽着我的衣角。
我小小的腦袋裏裝着大大的疑惑。
他見我回頭看他,尴尬地低咳了一聲:“你走吧。就……這麽走。”
?
怎麽走,讓他拽着我走?
哦——我明白了。原來連啓銘怕鬼啊!
真是不可思議,身後這個長手長腳的高個子居然會怕鬼,哈哈。
不過既然我說了要罩他就一定會罩他。
于是我們兩個便維持着這個狀态,一前一後地向前方進發。
我以為連啓銘怕鬼會是像女孩子一樣,受到驚吓後就會鑽進身邊的人懷裏去,結果這個人害怕也害怕得十分內斂,具體表現為突然靜止、面色鐵青和身體僵硬。
看他怕鬼的樣子倒比看鬼更好玩。
連啓銘被連續驚吓了十幾次之後,我忍着笑,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連哥,最後一層我們直接跑過去吧?”
連啓銘疑惑地“啊”了一聲。
“只要跑得夠快,鬼就追不上你。”我猛地抓住他手腕,扯着人撒開腿向五樓狂奔。
周圍的鬼怪像走馬燈一般過去了。
我們猛沖了一段,累得不行,在五樓随便開了一扇門躲進去休息。我們進的是一間體育器材室,空間很狹小,不太像有人藏着的樣子。
連啓銘扶着牆,平複自己受驚的心靈。
我站在一旁望着他,心中一動。
連啓銘受傷了,打不過我。攝影小哥扛着機器,跟不上我們的速度,已經把我們跟丢了。這裏沒有鬼屋的工作人員,只有我們。
我又想起盤桓我心間的那個疑問。
感動是喜歡嗎?
就讓我來試試吧。
我伸手推了連啓銘一把,制住他右手,貼身上去死死吻住他嘴唇。
我看到連啓銘在一片昏暗裏驚訝地睜大了眼。而這驚訝只是短暫的一瞬,下一秒連啓銘就開始推拒我。
我把他緊緊壓在牆上,學着上次郝楠對我做的,撬開他牙關加深了這個吻。他眉頭緊蹙着,似乎很不愉快。我依然按着他親吻,他用力閉了下眼,又睜開,像是放棄了什麽似的,帶着一股戾氣反客為主,粗暴地啃咬着我的嘴唇,将我帶進他的節奏裏。
我壓制住他的手漸漸松開了。連啓銘重獲自由的手推着我的肩膀,交換了我們彼此間的位置,我被困在他雙臂之間,微微揚起下巴迎合他暴戾的吻,唇齒間皆是他咬破我嘴唇的血腥味。
他用力**着我的唇瓣,彷佛要将上面冒出的血珠盡數納入口中一般。
我想我的嘴唇現在一定腫得厲害,還好這裏很暗,應該看不太出來。
一吻結束,連啓銘松開我,我和他的唇瓣間牽出一條暧昧的銀絲。
我靠在牆上喘氣,看着他後退了幾步然後忽然用手捂住了臉,他說:“溫楚琛,你明明親口拒絕了我,為什麽還要做這種事。”
他的聲音裏帶着一點不太明顯的哭腔:“你不喜歡我,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等。”
“但是你別用這種方式來償還所謂的‘恩情’,我不要你施舍給我的‘喜歡’。”
完了完了,這誤會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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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哥思路:
我單戀你為你受傷為你抵擋流言蜚語√
你真心喜歡我√
你因為愧疚假裝喜歡我×
但是你如果親我我真的無法拒絕。
小楚思路:
我來試試我究竟還直不直(劃掉)
我來試試我究竟喜不喜歡你
我!剛正面!
反正就是虎得一批。
連哥上分差不多告一段落了,該換其他選手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