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淺嘗辄止

@我永遠沖在吃瓜第一線:初星姐姐們可以安心了,劇組在給招吻替,男女主吻戲不用他親自上陣[吃瓜]

[截圖內容:

招一名男性吻替演員,工作地點廈門。要求身高180cm左右,冷白皮,皮膚狀态和唇部狀态好,右頸側最好有痣。需要全程跟組,食宿全包,工資面議。有意者請聯系此號。].jpg

溫同學糙甜der:啊啊啊啊啊啊謝謝謝謝謝謝[淚][淚][淚]

櫻花餅:要求頸側最好有痣也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白喵:港真那顆痣真的好會長[拇指]哪個血氣方剛的基佬看了不想親一口[淚]

再沒代餐就要餓死了:有沒有哪家的瓜能滿足我的願望!!吻他咬他舔他搞他!!球球了![跪了]

翻車魚今天也在翻車:……祝熱評的姐妹平安吧[攤手]

我和郝楠面對面坐在各自的床上。我盤着腿,把劇本攤在面前,手裏轉着一支紅筆,和郝楠一起梳理人物情感變化的層次。

郝楠是一名極有信念感的演員,也有點較真。如果遇到了不合理的劇本,他會跟導演編劇磨到把人物行為邏輯修改得合理為止,這一點在業內十分有名。不過好在郝楠會做人,總是會把周邊關系打點得很好,因此原本這種在劇組中不太讨喜的行為,在大家的眼中也成了可愛的執拗。

圈裏有個很有資歷的名導,就喜歡有鑽研精神的演員,郝楠頗得他青眼,被他提攜去演了《屠龍》的男一,今年暑假上映,票房很可觀,國內電影圈越來越多的人認可了郝楠。《你情》是郝楠今年接的唯一一部電視劇,今後他極有可能要專心于電影事業了。

也極有可能成為近年來最年輕的一位影帝。By和他對戲時差點被帶得出不來角色的本同事。

“這次開機太急了,要是能給幾天找找感覺,拍起來應該會更順利一些。”郝楠翹腿坐着,用手裏的筆點了點膝頭上那本已被他塗畫得滿滿當當的劇本,“這種若有似無的感情,可比熱烈的愛情難演多了。”

我悄悄擡頭望了一眼郝楠,他正低頭看着劇本,很認真的樣子。

早些年拍磋磨之前,為了演出小情侶的情态,導演讓我們同吃同住了一星期,才正式開機。

現在當然是今非昔比了,我和郝楠都在事業上升期呢,蕭曼衍也是今年炙手可熱的小花,每天跑行程跑得生不如死,進組前根本擠不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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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咱倆多少年前就培養過感情了,找回原來的感覺就好。”我開始了我的不專業發言,“說起來,郝老師,我一直以為你是技巧型的演員诶。”

“技巧和感受一半一半吧。你對科班出身有什麽誤解嗎?”郝楠單手撐着床,笑了笑,“感受對于演員來說可是很寶貴的,有些情緒如果用技巧演出來,就太不真實了,那種最原始最赤/裸的感情流露,才是最能打動觀衆的。要是全用技巧,演員豈不是成了沒有感情的演戲機器了。”

“是哦。”我像個坐第一排的好學小朋友,一邊附和老師一邊舉手提問,“郝老師郝老師,那你也會入戲太深出不來角色嗎?”我印象中,郝楠和我見過感受型演員都不一樣,導演喊“卡”之後依舊是很克制的模樣,不哭不鬧的,很安靜。所以我才一直覺得他是個技巧派。

“會。”郝楠望着我,神色很柔和,“不過我是不太愛外露情緒的類型,所以不太看得出來。”

他合上劇本擱在一邊,向前傾身。那只溫熱的手掌壓在我的發頂,動作很輕柔。這感覺令我很熟悉,恍惚間彷佛又回到了那個只屬于姜堯和喬淵的小屋子裏。

“姜堯直到現在都愛着喬淵。”郝楠說。

我垂着腦袋,沒敢看他。

我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整個人都是濕噠噠的。我喜歡用燙一點的水沖淋浴,更痛快,結果沖完總是像在開水裏浸過一道一樣,身上都燙紅了。我是冷白皮,看起來格外明顯。

郝楠見我出來,感嘆了一聲:“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啊,洗完澡之後像只落水的貓。”

“狼狽?”我歪了歪腦袋表示疑惑。

“可愛。”郝楠一本正經道。

……喂!

郝楠似乎有些忍俊不禁,他拍了拍床,道:“不鬧你了,上床。”

“啊?”我又驚又恐。

“抹藥。”郝楠看着我氣急的樣子,反而笑得更開心了,“瞎想什麽呢。”

媽耶,他居然記得啊。

我皺着鼻子咕咕哝哝:“我沒瞎想,是你說話太可疑!”

我撲通一下趴倒進床裏,抻了抻腿踢開拖鞋。床太軟了!我忍不住在上頭翻滾了一個來回。

但是還沒滾爽。正準備再來一個回合時,郝楠開口道:“好了,老實點。”

我乖乖地停下,趴好,把腰留給他。

郝楠拿着藥瓶子,彎身蹲在床頭,靜靜地平視着我。

我半張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裏,半張臉與他相對,露在外邊的那只眼眨了眨,望着他。

于是那只手便落在我的耳尖,指腹緩緩向下滑去,描摹着我的耳廓。

“楚楚好乖。”他似是感嘆般地說出這句話,聲音很輕,近乎氣聲了。

我的耳朵很敏感。這個秘密我從未跟人說過。

我偏過頭,把整張臉埋進枕頭裏。眼前一片黑。

郝楠将我的睡衣掀開一小截,他的掌心貼在我傷處,控制着力道揉了下,問:“疼嗎?”

我縮了縮肩膀,悶聲回答:“有點。”

我聽見藥油在玻璃瓶裏撞擊的細小聲響,接着那手掌便挾裹着冰涼的液體貼上我的後腰,一點一點,極細致地将其抹開。

……好癢。

我忍不住蜷了下腳趾,卻似乎被郝楠察覺了。

“覺得舒服?”他低聲問。

我小聲地如實回答:“你弄得我好癢。”

郝楠笑了一聲,藏着極輕快的笑意。

抹藥的過程好漫長,我感覺我腰間幾乎被塗滿了藥油。床太軟,夜太深,心情太安逸,那雙手太溫柔。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睡去了。

秋夜微寒。

我維持着趴姿,呼吸有些困難。睡意朦胧間身子被人翻來過來,冷空氣鑽進我的衣領,好冷。

有一具溫暖的身軀摟了上來。我想抓住這熱源,便張開腿箍住了他。

嘴唇壓上兩片柔軟,有什麽濕滑的東西輕巧地撬開我的齒列,勾着我的舌尖,極盡纏綿。蜷成一團的手指被撥開了,手指間的縫隙被填滿,兩片掌心緊緊相貼,似乎是被擺弄成了十指相扣的樣子。

那兩片柔軟的東西又觸到我的臉頰,擦過耳垂,停在我右頸上的一處,反複地、毫不厭倦地摩挲着。

好奇怪。

我醒了。

我頂着一頭蓬亂的頭發,呆呆地坐在床上。昨晚好像做了個很魔幻的夢,但我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便很輕易地放棄了。

我鼻翼一動,嗅了嗅空氣裏漂浮着的刺鼻味道,然後才發現它來自于我自己身上。

渾身都是紅花油的氣味,搞得我像老年人一樣诶。郝楠到底往我身上抹了多少啊。

我用力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睡得僵硬的肩膀,正捂着嘴打哈欠之時,郝楠從衛生間裏出來了。

“睡飽了嗎?”他問。

“還行。”我用手指抓了幾下腦袋,給自己順順毛,“昨晚睡得還怪暖和的。”

“那就好。”

我注意到郝楠的唇角微微揚了一下。

郝楠道:“喝水嗎?我剛剛燒了,現在溫度正好。”

我點了點頭,乖巧地表示感謝:“謝謝郝老師!”在劇組這些天,就靠您帶我飛了!

剛從郝楠手中接過水,床頭櫃裏邊便忽然震動起來。

郝楠發出一聲疑惑的鼻音,正要伸手打開抽屜。我立刻眼疾手快地攔住了他的手:“沒事沒事,我的。”

我擱下杯子,快速地拉開抽屜關掉了裏面放着的手機,又快速地合上。

“這是昨天摔壞的那個?”郝楠問。

“啊……對,我助理的,我把備用機給他用了,反正這個摔成這樣他也不要了,就扔我這裏了。”我偏過頭避開郝楠的眼神,低聲解釋。

“這樣。”郝楠沒再說什麽,只是輕輕拍了下我肩膀,“我讓助理把早飯拿來,今天我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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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們知道當了小楚四年室友的連哥有多君子了吧!

郝老師吃豆腐有一手。

小楚***是耳朵,這個考點以後還要考。先出道題給大家小試牛刀。

除了郝老師以外,另一位觸碰過小楚耳朵的姨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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