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門(删減)
@瓜田奔波少女:
講道理,()真是人間禍水,內娛妲己。
大白喵:這題我終于會了,默默+1[跪了]
吃我一發升龍斬:懂了,意思是()是內娛狐貍精[拇指]誰又遭殃了?
>>瓜田奔波少女:他室友。指路新歌預告[吃瓜]
>>深海鳕魚堡二世:頸邊痣這句是生怕粉絲看不出來他在表白()嗎?粉絲實慘
瘟疫解解做個人吧:雖然但是,已經晚了,()已經和金主爸爸同居了[悲傷][傷心]
醜狗粉勿cue你貓爹:整挺好,那就祝狗男男百年好合三年抱倆吧[攤手]
>>瓜田奔波少女:這位朋友,我懷疑你搞()泥塑并且有證據[并不簡單]
直男快跑啊:其實我不是很明白室友的想法,他是嫌自己還不夠糊嗎[費解]
>>連哥的黑框眼鏡:有空說別人糊不如回去給你的廢物蒸煮做數據[嘻嘻]
第二天早上,我在簡峻熙的懷裏醒來,他從背後抱着我,鼻尖抵在我的後頸上。
……(此處河蟹了一點不看也沒影響的di/rty talk)
“這裏是我的。”他的手指從我的小腹一點點向上游移,停在了我的左胸口,“這裏,也是我的。”
“我從頭到腳都是你的,可以了吧?”我輕輕“哼”了一聲,轉過身去,縮進簡峻熙的懷抱,把光溜溜的肩膀縮回被子裏,抱怨起來,“怎麽這麽冷……”
簡峻熙把我摟緊了,說:“好像是地暖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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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電話喊物業來修吧,不然一會兒出了被窩就要凍死了。”我說。
“不好。”沒想到簡峻熙卻一口回絕了,把腦袋埋進我的肩窩,用鼻尖纏綿地蹭了蹭我的頸側,“不想看到別人,只想要你。”
我忍不住笑出來,把下巴抵在他發頂:“活該凍死你。”
簡峻熙也笑,說:“有你,凍不死。”然後便拉着我的手腕把我拽進被子裏,覆身壓上來。
有些事情是會上瘾的。
過年的這幾天,我們一直待在家裏,哪裏都沒去,也确實不方便出門。于是就百無聊賴地撩撥來撩撥去,整日整日地幹荒唐事,弄得我渾身酸疼。
不運動的時候我們就一起看各種綜藝。簡峻熙窩在沙發裏,我就靠在他肩上,看着節目一陣一陣地笑。偶爾看到有相熟的藝人出場了,我就開啓了話痨模式,跟簡峻熙講八卦。
簡峻熙也不嫌吵,耐心地聽着,等他終于聽煩了,就會側過頭來吻我。他知道我想要他碰我,才故意這樣的,十分狡猾。而且也不知道簡峻熙這人是怎麽回事,自從我們做過了之後他就好像打開了什麽奇怪的開關一樣,流氓葷話一套一套的,總能找到各式各樣的理由把我重新抱回床/上作弄我,着實非常可惡。
我們像兩個得了渴膚症的人,一刻都不能分離。
我們看起來好像和一對普通的小情侶沒有差別,但卻是大不相同的。簡峻熙可以出門買些必需品,但我只能窩在家裏,哪兒也去不了。約會、看電影、旅游,我哪樣都做不了,這也是我們一直待在家裏醉生夢死的原因。自從我來了以後,簡峻熙家裏的窗簾都是時時刻刻拉上的,不敢透一絲光。
我其實很沮喪,好像自己變成了一個見不得光的人一樣。
簡峻熙總能敏感地查知我的心情,甚至可以從我的一個微小的動作裏發覺我的不對勁。但這次他也無能為力了。
因為一旦我們并肩站在其他人的面前,就不得不去面對他們審視的目光。
春節過得很快,轉眼間,閉門不出的日子就結束了。情人節将至,又有一大堆的物料要拍攝,還有接二連三的站臺活動要跑。
我重新回到了我們團的小獨棟宿舍裏,對隊友們也只說,我有急事回了趟老家,順便就留下來過年了。
連啓銘不在,聽隊長說他好像要發新歌了,最近都在到處跑,我小馮回宿舍幫我收拾完行李那天之後,他就沒影了。
因為我的東西被搬走了一部分,如今我和連啓銘的房間看上去稍顯空蕩了。連啓銘也許久沒回,這裏冷清得都快沒有人氣了。盡管窗簾緊閉着,昏沉又壓抑,但是我們曾經在這個不算大的空間裏共同呼吸、一起做夢,所以我們生活在這裏的每一個早晨都是溫暖的。
誰也沒想到,事情發展到現在,我、連啓銘、簡峻熙,我們的人生會像無數轉動的齒輪一樣,有一邊咬合了,另一邊就會錯位。
這就是造化弄人吧。
我坐在床上發呆,門口忽然傳來“嘎吱”一聲響,虛掩的門開了一條縫隙,一個腦袋小心翼翼地伸進來望了望,正好跟我對上眼。
“柯同學。”我一臉無語,“你可以直接進來,不用這樣。”
柯一言撓着臉尴尬地笑了幾聲,進到房間裏來,一個餓虎撲食向我襲來:“哥!歡迎回來!我好想你哦!”
昨晚簡峻熙有點發狂,把我折騰得夠嗆,還十分不要臉地嘲諷我腰力不夠,“一點主舞的尊嚴都沒有”。這會兒我腰還酸着,遭不住這等物理沖擊,不幸被柯一言撲倒在床。我滄桑道:“小朋友,你哥老了,不比從前了,腰不好使了。”
柯一言趕緊從我身上爬起來,用一種見鬼的眼神驚恐地看着我:“哥,你是不是長大成人了?”
我反問他:“你問的哪種長大成人?”
柯一言抓了個枕頭抱在懷裏,滿臉沉痛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要是放以前你肯定會說‘你哥我早就是成熟穩重的大人了’!怎麽會這樣!我錯過了什麽!”
“你錯過了全世界。”我笑着摸了摸他的狗頭。
柯一言又把懷裏的枕頭抱緊了一點,皺着臉哼哼唧唧。
他向來很聰明,那天晚上我送簡峻熙回家,他幫忙發微博打掩護,大概是已經明白了些什麽,不過他并沒有過多地問這件事情。
“我昨晚微信上問了連哥,他說今天他要回公司,找負責他新歌的徐pd.”柯一言忽然道,“哥,你去見見他吧。”
我點了點頭,道:“好。”其實就算柯一言不說,我也要去見連啓銘。該見了。
柯一言離開之後,我久違地點開了和連啓銘的對話框,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我進組之前。原來我和他有這麽久沒聯系了,真是很不可思議。
“連哥,你現在在公司嗎?”我發了條微信問他,等了許久也沒見回音,可能很忙吧。今天本來我也有事要去公司,也沒再等他的消息,就直接過去了。
結果到了公司之後,連啓銘還沒找到,我就先被簡峻熙提溜進了總裁辦公室。
“怎麽了?”我站在半掩着的門板後,問他,“我還有事呢。”
揣在兜裏的手機忽然震了一下。
“沒什麽。”簡峻熙的視線飄忽了一下,但也不過是短暫的一瞬。他摁住我的肩膀,傾身靠近,我下意識地微微仰起頭,去迎合他的親吻。我自然而然地往後靠了一下,想找個支撐物,後背貼上了門板。那扇門便發出“砰”的一聲,将最後一絲縫隙也合上了。
簡峻熙一邊咬着我的唇瓣,輕輕吮吻着,一邊探手去揉我的腰,我擡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地和他貼得更緊。他的呼吸炙熱而綿長,搔得我臉頰有些發癢。
這個家夥,變得好黏人。
一吻過後,他還是不願放開我,雙手摟着我的腰,不舍地用嘴唇摩挲着我的耳廓,我縮了縮脖子,往他胸口處躲。
“腰還疼嗎?”他吻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敏感地一抖,悶聲道:“不疼了,但是好酸。”
“怪我,下次讓你在下。”他在我耳邊暧昧地笑了一聲。
這個無恥之徒、下作的老流氓、不要臉的老混帳!嘴上認着錯,心裏還想着要欺負我。
我非常不給面子地用手肘怼了他一下:“昨天不是還說好不在公司裏碰我?”
“有嗎?沒有吧。”簡峻熙立刻否認了,理直氣壯得彷佛昨天說這話的人不是他,他又蹭了一下我的嘴唇,道,“今天特別想吻你。”
“嘁——”我對他投以鄙視的目光,“我看你哪天都想。”
簡峻熙也不否認,安撫地拍了拍我的背。
我從他懷裏出來,道:“我走了哦,黏人精。”說着,我握着門把把門打開了,正要出去,卻沒想到門口竟然站着一個人。
連啓銘。
他看上去有些憔悴,黑眼圈很重,下巴上冒了一層短短的胡茬,還沒來得及修剪。他沒有看簡峻熙,反而先把視線對向我,盯着我的嘴唇。
我心想,完犢子,我的嘴唇可能是紅了。
我們三個人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一陣異常的沉默後,連啓銘才開口對簡峻熙說:“有事找你,表哥。”這好像是我第一次聽他這樣喊簡峻熙,平常他和我們這些藝人和員工們一樣,喊他“熙哥”。
簡峻熙是他的表哥,那我是他的什麽。
我心中突然冒出這麽個荒謬的想法來,然後又在腦內狠狠地暗罵了自己幾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我是玩弄了他的心的渣男。
“嗯。”簡峻熙應了一聲,語氣不鹹不淡的。
這氣氛太過詭異了,令我有些不自在。我輕咳了一聲,說了句“那我先走了”,自覺地準備回避他們兩個的談話。路過門口時,卻忽然被連啓銘拽住了手。我感覺到他的指尖在輕微地發着顫。
“小楚,你在琴房等我一下吧。我想跟你說點事。”連啓銘道。
“好,我等你。”我應下他的話,他才松開手放我離開。
總裁辦公室的門又一次關上了。這時我才想起剛剛好像收到了新消息,摸出手機點開一看,是連啓銘發來的:
“我到公司了,在總裁辦公室門口,你在哪?”
我望着天,實在是感到非常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