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嬸。她就是個外人,只是以前幫過我們家,哥哥不好趕她走啦。蘭蘭素來貼心,見憐兒變了臉色以為她還在為剛才的事難受,便抱住嫂嫂的腰安慰她。憐兒摸了摸蘭蘭的小臉,笑了笑:“我不是那個意思。知恩圖報是應該的,大概是我怠慢了才惹張嬸不高興的。 我等會再去陪個禮便是。”
蘭蘭嘟着嘴看着嫂嫂腰肢輕扭地先回了哥哥的卧房,跟姐姐嘟囔:“嫂嫂就是人太善良,才會被人欺負的。張嬸憑什麽一來就不給她好臉色啊,還想嫂嫂去道歉,想得美!不過”小姑娘話音一轉,學着憐兒走路的模樣給姐姐看,“嫂嫂走路的樣子可真好看,姐姐,你看我學得像不像?”
張嬸跟着顧景然一進屋,也顧不上門關沒關,就沖他嚷:“臭小子,老身之前是怎麽交代你的?千叮萬囑,你還是找了個小婊子來。”
“張嬸!我敬你是長輩,憐兒如今是我的妻子,請你說話客氣些。”前面看到張嬸給憐兒一個下馬威,現在有這般辱罵她,顧景然沉了臉,冷聲告誡了張嬸。
張嬸被顧景然鎮住了,心裏更火卻不好發出來,只得喝了口茶後,坐到他跟前道:“你娘臨終前托付老身給你找個好姑娘,老身既然應了就是說到做到的。 你不高興聽,老婆子還是要實話實說的。什麽憐兒,惜兒的,那個丫頭在王府裏叫雲香。十歲進的府,開始是要給王妃做侍女的,可是王妃嫌她小小年紀生得一副狐媚相,貶去私院做家妓調教。 十五歲就爬上了王爺的床,把王爺迷得神魂颠倒,夜夜邀寵,擺明是要懷上王爺的種,盼着飛上枝頭做鳳凰呢。”
張嬸說起了雲香的身世,由不得顧景然不去聽。她見顧景然不做聲,便有了幾分得意,忍不住添油加醋起來:“這個丫頭眉目含情,眼帶桃花,你看看她奶子大的,走個路都一颠一颠的,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小小年紀就知道往男人床上爬,以後大了還了得。
你那兩個妹子年紀還小,別叫她帶壞了。以後許了婆家,萬一問起她們嫂嫂,一打聽,是個王府裏的家妓,誰家能要啊。顧家小子,你聽老婆子一聲勸,把這小騷狐貍賣了,重新再挑個好的。反正她也不值多少錢,這個女人啊,一分價錢一分貨, 她就是個便宜貨。”
可不是五十貫錢,也就是一袋米,一只雞的價格。張嬸抿了口水,看了眼顧景然問道:“方才她是不是勾引你到床上去了,奶子也露了,褲子也脫光了?”
見顧景然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她拍了下桌子,恨鐵不成鋼神道:“老婆子實話告訴你,林娘說了,這丫頭被賣時肚子裏就已經有貨了,現在是時辰早,衣服寬大看不出來。所以費盡心思勾引你去操他,以後生下了孩子就算到你頭上了,我跟你說這肚子裏的是王爺的還是別的男人的,都…”
顧景然看着眼面說的眉飛色舞的張嬸,不等她說完了,便打斷了她的話:“景然知道了,難為張嬸還特意跑一趟。 是我給她改的名字,以後世上再沒有雲香了,只有憐兒。想必我不說,您老也不會多嘴。”
“傻小子,你以為改個名字就沒事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種都被搞大了肚子的女人你也要!”張嬸見他執迷不悟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夠了!”顧景然沉下臉厲聲說道,“張嬸你也該累了,今天家裏沒準備什麽好菜招待,這點東西,當是景然孝敬您老的, 我和憐兒下月初八擺酒,也不打算請什麽人,先知會您老一聲吧。”
說完便半推半扯地把張嬸請出了家門。他去廚房找憐兒,妹妹們卻說她已經回屋了。心裏暗道不好的顧景然,急忙回屋去看憐兒。果然見她縮在床角默默垂淚。
“憐兒,憐兒。”他把小美人抱進懷裏,摸着她的腦袋安撫道:“沒事的,不怕,不怕,嗯?”
“我沒有爬王爺的床,我也沒有懷上孩子,我不是壞女人,嗚嗚嗚…”憐兒只覺得自己生一百張嘴也辯解不了,只能傷心的哭泣。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信你的,憐兒,我說過,以後我是你的夫君,所以我永遠都是在你這邊的。乖,不哭了,不哭了。”
四
憐兒伏在顧景然懷裏輕聲抽咽着,男人撫着她的背,一面為她順氣,一面好聲安撫着。好一會憐兒才止了哭音,伸了雪白的藕臂去摟他的脖頸,仰起頭把小臉貼在他的面頰上。少女肌膚本就柔嫩,沾了淚水愈發光滑,她雙目微紅卻越發楚楚,只是怯怯瞧着他,似有千萬話語都在盈盈煙波中。
顧景然待她憐愛得緊,眼底滿是疼惜,俯身去吻她的額頭,眉心,鼻尖,眼角,細細密密輕輕柔柔地親着,一直到了那櫻紅的小嘴才伸了舌舔她豐潤的唇,探進去絞了那香舌深深吻起來。
憐兒如今嘗到了情愛的甜頭,如雛鳥乞食般同顧景然纏吻做一處,才到興頭上,男人卻突然松了她的唇了,少女睜着迷蒙的美眸帶着幾分不解地瞧着他,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那好看的嘴唇上,心裏癢癢得不願分開,湊上去了還要親親。 顧景然低笑着摸着憐兒迎上來的蓮瓣小臉,啞着嗓子問她:“可喜歡同我親嘴兒?”
憐兒雖羞,卻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湊近了,伸了小舌舔他的唇,遂被男人用舌勾入口中,将她壓在軟被裏再次纏吻起來。憐兒雪白的手臂勾着男人修長的脖頸,十指埋入那烏黑長發裏,乖乖允着男人的舌,交換着唾液,享受着這難得的親熱。
顧景然再領着憐兒出來用晚膳時,憐兒已經恢複了神色,只是眼眶還紅着,見小姑們瞧着自己,又害羞得垂眼只看着碗。之前張嬸出門前那些話嚷得大聲,讓青青蘭蘭也聽了去,青青年紀還小些,聽得不明白。蘭蘭卻是早慧的孩子,她聞言小臉便是一白,仿佛又回到從前在顧家挨餓受凍的日子,那時依稀也聽人這般嚷過,沖着的卻是她最最親的娘,早早就已經會看人眼色小心活着的蘭蘭如何會不明白其中深意,再看向嫂嫂時,卻因感同身受,而愈發地與她親近了。
因為畢竟是普通人家,沒法日日燒水沐浴,顧景然體格強健,自幼習武,終年用井水洗澡便可。往日天氣轉涼,兩個妹妹便在廚房裏邊燒熱水,邊擦身子。燒水時柴火旺,廚房裏暖和,熱水現燒現用,也不會着涼。
如今多添了個憐兒,也是一般的法子。顧景然卻是想着她本是王府裏的寵姬,不知能否适應這般簡陋的條件,所以晚飯後,趁着兩個妹妹在屋後洗碗,憐兒幫忙收拾桌子時,同她商量,看看能先将就幾日,他好讓同村的木匠做個浴桶來讓她洗。
憐兒聽後,環着顧景然的腰,踮起腳親了親他的臉,糯聲道:“景然,憐兒哪裏是這般嬌貴的人兒, 只是洗浴而已,不必這般大費周章。 這般洗澡聽着很是有趣,只是怕憐兒笨手笨腳給小姑們添了麻煩才是。”
這般貼心懂事的女子本就多讨男人歡心,再加上憐兒年幼貌美,更讓顧景然愈發疼愛。他理了理憐兒耳邊的碎發,趁妹妹們沒注意在她小嘴上偷親了一口,看着憐兒一下就羞紅了臉兒,無聲地笑了起來。憐兒自進了顧家的門便知道自己年幼破身,常年任人奸淫,已是失貞,若是再不知禮數,便是失德, 一輩子都要被人指指點點,所以即便在家中也是恪盡職守,不敢逾越半分。家裏有未出閣的小姑在,平時如何敢這般與夫君親熱, 被顧景然這般突襲了下,自是又怕又羞,她緊張的看了眼小姑們,見她們還在說笑着洗碗,這才捏了粉拳去打顧景然,她撅着小嘴,仰臉去看那惡作劇得逞的男人,卻見那俊朗的男人迎着落日餘晖,看着自己的眼眉間俱是笑意,那定定瞧着自己的眸子亮如星辰,黑如墨空。她只是捶了他幾下,便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扭了臉便要回廚房。
顧景然擡腿跟了上去,反手掩了門,将她一把抱了起來按在了門背上,低頭便含住了那張小嘴又親了起來,因為不能行房,先前兩人都只能這般解饞, 這回顧景然總算摸到了美人的乳兒, 日後又多一處來解饞了。
雖然顧景然已經買來了鎮上最好的消腫藥,憐兒的小臉和乳兒已經差不多都恢複了,可是小嫩穴至今還未完全消腫。 顧景然憐惜她的身子,哪怕自己那兒再如何難受也不願為難憐兒,只是不知道這個招人憐的小寶貝是被多少人輪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