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兒昨晚好熱情,我都要被你榨幹了。”憐兒氣的捶了他一記,還輕輕拍了下那根又翹起來的壞東西,便将他推出門去了。昨晚的求歡或許是一種心理上的補償,她自覺虧欠了顧景然,所以想要更多的彌補給他,算是一種無聲的道歉吧。
而今外面的局勢愈發緊張起來,前線的軍隊節節敗退,已經有一些難民逃到了村裏來。官府也開始重新征兵,一時間村裏人心惶惶。憐兒也很擔心顧景然會應征入伍上前線打仗, 她更怕他會一去不回,撇下自己和兩個小姑。
而顧景然卻從鎮上帶來了另一個消息,襄王如今親自挂帥,領兵打仗,在各州縣招募能工巧匠制作打仗用的兵器和機械。顧景然跟憐兒商量,襄王雖然不是太子,但是這些年在民間頗有口碑,愛才賢良,他想去應征試試,若是能到襄王麾下也算是某了個好差事,日後還能把憐兒她們都接去鎮上住。更重要的是跟入伍相比,鑄造兵器是顧景然的長項,而對憐兒來說,只要夫君不去前線打仗,他去哪兒她都支持的。
蘭蘭那邊也交給了憐兒去說服,憐兒将這利弊跟小姑們一說,她們也紛紛贊成嫂嫂的意見,大力支持哥哥去給襄王效力。因為過幾日顧景然又要再去一趟縣裏,憐兒便開始為他整理起行囊,無意間便翻出了自己上回被奸污後的破衣裳,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去那廢屋找回扣子和小褲,便尋思着要不要等白日裏去那兒找一找。畢竟這套衣服是顧景然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他很喜歡看自己穿這身衣裙的,若是丢了也不好跟他解釋。
七
白天顧景然依舊在鑄鐵房裏幹活,同小姑們一起洗好衣服曬完後,憐兒尋了個由頭便出門了。再次走在那條小道上,即是青天白日下也有些心慌,不知怎麽就想起那晚小穴裏被撐開的感覺,還有跑回去的路上失去亵褲後小穴那兒空蕩蕩的微涼。她不願想起那日受辱的感覺,可卻要憑借那日的記憶去找那處屋子。
那處屋子還算好找,憐兒前後看看都沒有人才小心走進去,四處找尋下總算找到了那一顆盤口還有扯斷了的肚兜帶,可是小亵褲和另外顆扣子卻是怎麽都看不到。 她蹲在地上認真地翻找,瞧見一處草葉上有大片幹涸的精斑,那日那奸污自己的惡人便是射在了這處吧。忍着惡心,撥開那處草葉果真看見了最後一顆扣子,可是那小褲卻依舊無影無蹤。
憐兒正着急,便聽見了身後似有腳步聲由遠到近,便慌忙起身想離開這裏,因為蹲的太久猛地起來不由得兩眼發黑,身子一歪,撞到了門板,發出了很大的動靜,那腳步聲也立刻到了跟前來。
“弟妹?你怎麽在這裏?身子不舒服嗎?”這般說着,男人一手摟住憐兒的細腰,一手按在了她扶額的手背上,将這個美人兒半擁在懷裏。
“啊?是陳大哥?沒事,方才…方才不小心把東西掉了,所以…所以進來找下,已經找到了。謝謝大哥。”憐兒眨了眨眼兒,才看清那男人是隔壁陳嫂的丈夫。因為顧景然剛帶了娘親和妹妹們來這裏時,是陳大哥幫忙蓋的房,幫他找了村裏的老打鐵匠收他為徒,所以顧景然十分敬重他,一直稱之為大哥,逢年過節也一定會帶上禮物登門拜訪。在這裏碰見熟人很是尴尬,憐兒結結巴巴地解釋着,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兩人這般姿勢好生暧昧,想悄悄往後退。
男人卻亦步亦趨地跟上前來,順勢将她推回那屋裏,用腳把門給帶上關起來了。
“啊,陳大哥,你…”憐兒心裏有不好的預感,雖然怎麽也不願相信自己的猜測,但還是眼睜睜看着陳大哥從懷裏掏出一小團布料來,那正是她那日的小亵褲。
男人用手指揉着那團絲料, 半笑不笑地說道:“原來弟妹是在找別的東西?巧了,我在這兒也撿到了樣東西, 你幫大哥瞧瞧,這是個什麽東西?”
憐兒摸不準陳大哥的意思,又實在不知道那晚是誰糟蹋了自己,只是想着不要被人知道才好。她心存僥幸地認為陳大哥真的只是碰巧撿到那小褲,只得硬着頭皮小聲說:“憐兒也不知道呢。 我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到了,那先回去了,蘭蘭她們還在等我呢。”
憐兒始終覺得很不安,也不知道是因為在這裏失身了,還是陳大哥的突然出現,總之她想早些離開這裏才行。可男人卻沒有打算放過她,攔在那門口,抖開了那小褲放在鼻尖前嗅着,不懷好意道:“是麽?可大哥怎麽覺得這小褲上的味道跟你那小屄一樣騷呢?”
陳大哥看着憐兒發白的小臉,一步步走上前去:“啧啧, 看來弟妹是想起來了,嗯?”
憐兒只覺得自己心跳好快,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她沒有時間去後悔為何還要回到這裏來,她已經顧不上那小褲只想着如何逃出去。可是男人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慢條斯理地說道:“弟妹,你現在想走也可以。只是不知道晚上我把這小褲拿給景然,讓他幫我猜猜為何我會在他屋後那條巷子裏找到條女人亵褲時,她會是什麽表情呢?”
“他,他不會識得這小衣的…”憐兒猶自辯解,卻毫無底氣。因為家裏還有小姑們在,姑娘家的貼身衣褲皆是自己搓洗,外面才交由景然。 而他素來憐惜嬌妻,天氣轉涼後,便将她貼身小衣也一并拿去洗了,舍不得憐兒沾那冷水。 她貼身之物均是景然細細挑選,用料上乘,唯恐蹭傷了她嬌嫩的身子,因而他如何會認不出這是枕邊人的貼身之物。
憐兒不經世故,哪裏是陳大哥的對手,男人見她神情閃爍,心裏有了七八分把握,故意說道:“如此甚好!那弟妹記得晚上多備點酒菜,我要同顧兄暢飲一番,順便說說這村裏頭有家不安分的小媳婦在外頭偷漢子的事。”
說着他便裝作要打開門出去,憐兒一時手足無措,慌忙拉住了他的衣角,帶着哭音求他:“陳大哥,求求你,憐兒,憐兒的身子已經被你弄過了,求你把小褲還給我吧。”
“若是我不想還呢?”男人轉過身來,抱着雙臂看她。憐兒又氣又怕,這個男人明明是可惡之人,卻捏着她的把柄反咬一口,她抹了淚道:“你奸污我在先,若是我去衙門告你,定叫你聲名狼藉。”
男人冷笑一聲,擡手捏着憐兒的下巴,道:“告我?小騷貨,你先掂量掂量自己,要不要大哥好心提醒下你,這村裏多少男人想操你的小屄,多少女人看不慣你那兩個大奶子?你覺得他們是會相信我強奸了你,還認定你勾引了我呢?”
“你…你…”憐兒被他反駁得說不出話了,男人還接着道:“就算你告贏了我又怎麽樣?到時候這村裏人人都知道你是個破鞋,奶子被人摸過,騷逼也被操了。你猜猜,顧景然會不會休了你這小蕩婦,恩?即使他不休了你,那些老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反正被一個人操也是操,再多幾個又怎麽樣?老楊頭早就在說你屁股這麽翹,從後面操起來一定很爽。”
方才說道憐兒的奶子,陳大哥就有了反應,他可沒忘記那晚揉捏着兩團乳肉的美妙手感,這會兒提到了憐兒的小屁股,他已經按捺不住的用大手扣住美人的雪臀揉捏起來。
憐兒在他懷裏掙紮着,又哭又搖頭卻說不出話來,她最不願叫人知道的便是自己的失貞,若是讓全村人都知道她被人奸污,那她還如何見人?男人早已料到像憐兒這樣知書達理,嬌嬌弱弱的小少婦對自己貞潔看得重,失身了也不敢說,加上沒有娘家無依無靠,若是被夫家休了,更是無以謀生,這才盯上了憐兒,對她下手。
“乖,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們兩個不說出去,沒人會知道的。 顧兄百般疼你,兩個小姑也喜歡你,這麽舒服的日子還想不想過了? 若是這事抖出去了,她們還會這般待你麽?嗯?”
男人将六神無主的美人兒抱進懷裏,一面咬着她的耳朵同她曉之以理,一面伸手進了衣服裏,摸到只奶兒用力揉捏起來。男人粗糙的大掌摸着少婦白嫩的奶兒,不時用兩個指頭夾起發硬的奶頭拉扯着。
“別,陳大哥,別這樣,唔…唔唔……”憐兒伸了手想要拉開那玩弄自己奶兒的大掌,卻被男人捏住下巴仰起頭後強吻住了,長而有力的舌頭堵滿了憐兒的小口,一口口唾液被灌到她的小嘴裏,迫使憐兒咽下去。
“害羞什麽?大哥連你小屄都捅過了,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