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得麻木而悲觀,誰都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幾天下來,越知道了在地牢裏待下去的規矩,她們便越發絕望。因為便桶在牢房外面,想要解手就要主動或找人讓獄卒們摸奶子或屁股,要隔了欄杆把兩個大奶兒或屁股露出去讓獄卒們玩弄。 因為憐兒所在的地牢裏有不少貴婦她們一面私下罵那些不敢抵抗乖乖讓獄卒摸奶的小媳婦們是騷狐貍,不要臉,自己要解手了就讓一同被抓來的侍女或是妾室把奶子露出去讓人摸。
女人們之間的戰争是無時不刻的,或許在北陸男人眼裏她們都是一樣的,可在女人當中依然有人一心要維護自己的身份。憐兒始終小心翼翼地帶着妹妹們躲在最髒最暗的角落裏,就是因為這個牢籠裏有她最不願碰到的女人,李捕頭的正妻,唐悠悠。
此時已經出月子的唐悠悠是和她陪嫁的侍女,伺候的丫鬟一同被抓來的,而跟她們一起的還有一對清秀的雙胞胎姐妹。唐悠悠效仿其他牢籠裏那些貴婦的方法,讓自己的兩個侍女和三個丫鬟把那對姐妹花的嘴堵上,然後拉開她們的衣襟把那雪白飽滿的大奶子從鐵欄杆間擠出去,讓獄卒們玩弄。并告訴其他一同被關的女子,讓她們安心的去解手,讓這兩個騷蹄子替她們被玩奶子。
唐悠悠冷眼看着那對姐妹花淚眼婆娑地被人死死按在欄杆上,兩個奶子被四個獄卒輪番揉捏拉扯,大股的奶水噴湧出來。她一面挑她們衣服下最嬌嫩的地方用力擰,一面輕聲說道:“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麽。當初看你們可憐,好心收留了你們,還讓你們給我兒子喂奶,結果這奶倒是喂到他爹懷裏去了。覺得自己奶子漂亮是不是, 下趟就讓那些蠻子輪奸死你們。”
雖然心裏同情着那對姐妹花奶娘,憐兒還是拉着妹妹們趁機小解了幾回。兩天下來,那對姐妹花奶娘不僅被玩了奶子還被扒光衣服推出去讓獄卒們輪奸了。她們畢竟是下等人家的姑娘,懂得生存的道理,雖然是被輪奸着,但還努力地迎合着那些獄卒,加上又有奶水,反倒是讨了男人們的歡心,不僅沒有被拖走,還得以吃到了頓飽餐後才赤身裸體地回到了牢籠裏。
盡管這樣,兩個時辰下來她們還是被奸淫得雙腿發軟,每走一步都有白精流出來。重新被關進牢籠時,其他女人都像躲瘟疫一樣避開了,寧可跟別人擠着也不願靠近她們。憐兒隔着人群遠遠看着那兩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姐妹花,她們光裸着雪白的身子,默默地抱在一起頭靠着頭相互取暖,大腿根部已經糊滿了男精,還有更多的精液流下來。
很快的,這兩個年輕奶娘就被新一批武士的首領選中了,拉到外面當衆奸淫着她們,因為兩人的乖順和配合,把這個武士伺候的十分舒服。夜裏這個武士便帶了上次的中年女子重新到了地牢,将這對姐妹花奶娘領走了。
于是牢籠裏需要挑一個新的人來代替那對姐妹花了。 唐悠悠靠着她的交際手腕,籠絡了其他幾位貴婦,然後聯手對付其他的人,先挑那些年輕美貌的女子推出去當替死鬼。她私下讓侍女們悄悄留意了其他的女人,要挑落單又好欺負的下手,讓別的女子來。她們選上的便是一位落單的富商獨女,秦雪瑩。
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小姑娘哪裏是她們的對手,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四五雙手伸過去撕扯她的衣裙。當她哭着掙紮時,竟然又有人到地牢來了。這次來的似乎是個高官,還帶了貼身的侍衛,自有副官應付獄卒。他徑自前來挑選女囚。而此刻最顯眼的便是衣不蔽體蜷在牢籠門口的秦雪瑩了。
少女裸露的大片雪白肌膚看得男人眼神一暗,再對上那雙小鹿一樣膽怯又烏黑的眸子,巴雅爾給了身邊侍衛一個眼神,讓他打開了牢籠,親自進去俯身橫抱起了這個小姑娘去了一間挂着簾子的空屋。
雪瑩雙手抱胸,縮在角落裏,楚楚可憐地看着巴雅爾,男人如一只矯健的獵豹一手按住她的長腿,一手撐在牆上,将雪瑩囚在自己身體與牆壁之間。雪瑩已經害怕的渾身發軟,想着之前那些姑娘的慘狀,明知他聽不懂,還是忍不住小聲哭着求他:“嗚嗚,大人, 我好怕,求求你…”
男人聽了她的話,神色柔和下來,手落到她頭上輕輕揉着,用東陸話問她:“小東西,你怕什麽?”
雪瑩睜大眼睛看着這個男人,他雖是北陸人,有着高大的身形,卻并不似之前看到的那些武士般粗魯蠻橫,不僅相貌英俊,而且舉止十分儒雅,連東陸話都說的極好。後者低笑一聲重複了一遍:“小東西,你怕什麽?”她傻傻地看着巴雅爾怯聲道:“怕疼。”
男人大笑起來,把雪瑩攬進懷裏,不顧她的掙紮就低頭吻住了那張小嘴。溫柔而有力的深吻着,一面伸手揉捏着她的身子,脖頸,腰眼,四處找她的敏感處。他是身經百戰的男人,一上手就知道這是個小處女,還是個很嫩的小人兒。
雪瑩被巴雅爾吻的七葷八素,撕破的衣裳遮不住少女的身子,男人火熱粗糙的大掌貼着她的肉到處游走着,帶着一陣陣酥麻,摸得她渾身發燙。待意識稍微清醒時,已經被同樣赤條條的男人抱進懷裏。長而有力的舌頭舔着她嬌嫩的,從未被外人看過的純潔身體,從臉頰到耳朵,到脖頸,鎖骨再到微微隆起的小乳都細細舔着。
“不,大人,饒了豆豆…唔…饒了我吧。”雪瑩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招架之力,迷糊中說出了自己的乳名,巴雅爾低笑着含住她的小奶頭,念着那個乳名,說道:“好一顆嫩豆兒, 誰給你取得乳名?”
雪瑩是正經人家的姑娘,打小就請了私塾先生念的三從四德,現下沒有媒妁之約便被人看去了身子,已經是失身了。她自知逃不過,只念着先前那對奶娘乖順的樣子,勉強撐着希望男人可以憐惜她。雪瑩被巴雅爾親着臉頰,任他舔自己的耳朵,小聲告訴男人,是她早逝的娘取的。因為生下來時很小,就像顆小豆子一樣。
男人聽得有趣極了,抓了她的小手讓她摸自己的大雞吧,問她今年多大了,見過男人的陽具沒?雪瑩被迫摸着男人那根粗長的陽具,漲紅了臉,答道她十四了,從不曾見過男人那兒。
巴雅爾此時已經在輕輕揉她腿間的嫩芽了,發現小東西已經有點感覺了。他咬着雪瑩的耳朵道:“北陸的女人從小就是玩着男人的雞巴長大的,像你這個年紀的漂亮姑娘就算沒生過孩子,小逼也都被操松了。”
被這麽個英俊的男人抱着玩弄還在耳邊說這樣下流的話,雪瑩卻覺得自己一定是個壞女人,所以才會控制不住的有了反應。男人還在繼續說着,她只覺得小腹酸脹得厲害,有什麽東西從私處流了出來。
巴雅爾的手指已經沾到了小處女的淫水,可是太少了,還不夠。不過這麽快就有了反應,他倒是撿到了個敏感的寶貝兒呢。
“我的小豆子, 你要是身在北陸,從小就會好多人要你摸他們的雞巴,不管是你的祖父還是爹爹,他們的雞巴就是你唯一的玩具知道吧?”
雪瑩哪裏聽過這樣露骨的話,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不,不,這樣不可以的,這是亂倫啊。”
“北陸的女人那麽少, 男人得不到滿足還在乎什麽倫理,只要女人生得出小孩就可以了。 你會被自己爹爹先開苞,然後全家的男人都會整日地輪流奸污你。你的兄弟要是打架輸了,還要把你帶出去讓贏的人輪流插你的小嫩逼。家裏來了客人,你也要被他們操。當着全家人的面,被客人灌精,豆豆,喜不喜歡這樣,嗯?”
“啊~~不~~~不~~”雪瑩被男人這樣驚世駭俗的話說得反應更激烈了,大股的淫水想尿了一樣流出來,她只能無意識的說着不。男人見她準備好了,這才扶着大雞巴緩緩插了進去。
少女吃痛地驚呼起來,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巴雅爾根本感覺不到痛,反而是少女那緊得不像話的小穴讓他爽到不行,好不容易才喂了小半根進去,卻是已經頂到了頭。他實在被夾得渾身酥麻,就這麽将就着抽送起來。雪瑩熬過了剛開始撕裂般的痛苦後,嘗到了交歡的妙處,男人每一次填滿那小穴都忍不住小聲叫出來。她被足足折騰了大半天,直到那肚子裏已經灌不進去精液了,巴雅爾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他将半軟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