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定下婚期,陰謀不斷

雪花紛飛,将世間萬物掩蓋成一片白茫茫之色,楚夢踩着腳下的白雪,在院中慢慢的行走,發出吱嘎的聲音。雷在她身後恭敬地為她打着油紙傘。楚夢擡手輕撫上綻放的冬梅,想起她居住過三年的的忘憂谷,那裏也有幾顆冬梅樹,每到這個時候開的意外鮮豔,還有淡淡的花香,她真的有些懷念那裏的日子,無憂無慮,沒有任何的煩惱纏身,如果還能回去的話,她願意終身留在那裏居住。“......夢兒,這麽冷的天,怎麽出來了,為何不多穿些衣物。”南宮浩哲與舞晴剛從宮中回來,就見楚夢站在梅樹下發呆,居然連狐襖都沒有穿,趕緊上前将自己的狐襖脫下,披在了楚夢的身上,雙眸冰冷的看向雷:“怎麽照顧王妃的。”“不要責怪他,是我不冷才不要穿的。”說罷又将狐襖披風脫下,遞到了南宮浩哲的手上,轉過身看向雷道:“我們回去吧!”“......夢兒。”南宮浩哲有些不悅,她非要對他這般冷淡,明明心中是有他的,為何總是遠離。

楚夢停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向他:“還有事嗎?”“王妃,哲王是要告訴你,皇上已經下旨,等明年開春後,哲王與我就會奉旨完婚,這段時間還要勞煩王妃多為王爺費心。”舞晴不等南宮浩哲說話,先一步将賜婚的事告訴了楚夢。南宮浩哲有些不喜舞晴這般沒規矩,臉部瞬間冰冷下來,低斥道:“舞兒,怎麽和王妃說話的,沒規矩了嗎?”舞晴頓時臉色有些難看,但很快又挽着南宮浩哲的手臂,嬌聲道:“哲,我只是太高興了而已,才要急切的告訴王妃。”嬌弱魅惑的身子緊緊的貼在南宮浩哲身上。南宮浩哲将她輕輕推開,雙眸一直注視着楚夢的表情,見她還是一臉的淡漠,心中有些酸澀,夢兒一向善解人意,為何對于他就不能理解一些,舞兒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不可能置她與不顧。“王爺想要怎麽操辦,自然會打點好一切,我不會有任何意見。”楚夢在不多說轉身離開了兩人,她的心在痛,可是她改變不了這一切,她現在無法離開王府,南宮浩哲把她看得很緊,她也不想因為她而再連累任何人,只有先自己慢慢忍受疼痛,等一旦離開後,随着時間的流逝,她的心就不會再痛,也許是命中注定她該一個人孤獨一生。風站在南宮浩哲身後,望着那嬌小孤寂的身影,心中疼惜,他有時會想,如果他不再是王爺的貼身侍衛,而楚夢不再是王爺的王妃,那他們有可能在一起嗎?楚夢會喜歡他嗎?如果楚夢心中有他的一席之地,那他會毫不猶豫的帶着她離開這個讓她不快樂的地方。

尋夢居中,雲王和軒王還有柳側妃今日相繼來到哲王府看望楚夢,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是很好,也很讓楚夢感動。柳如煙這是第二次見到楚夢,可每次給她的印象都不同,她多少也聽軒王與她提起過哲王妃的事情。她還是很敬佩楚夢的。楚夢對她的印象一直也很好,溫文爾雅,賢淑大方,而且楚夢發現柳如煙的才華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不愧成為大周國的第一才女,只是讓楚夢疑惑的是,軒王為何只讓她做了個側妃,而在楚夢的細心觀察中,軒王不經意的會流露出對柳如煙的關心和疼惜,也許連軒王自己也沒發現吧!這和外界的傳聞,說軒王并不愛這個王府中唯一的妃子,真的是不符合,看來軒王并未看清自己的心,楚夢到是很想幫幫柳如煙。在她和衆人不斷交談時,突然感到心口疼痛,以至于讓她瞬間跌倒在地,緊捂着胸口,冷汗不斷冒出,讓她都無法言語,衆人都非常的吃驚,不知該如何好,丫鬟秀兒見到這樣的情景,馬上從櫃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粒藥丸放到了楚夢的口中,又為她倒了一杯水,楚夢将藥丸艱難的服下,少時感覺疼痛沒有那麽厲害了,才起身讓人攙扶着躺在了床上。

南宮浩哲本是在書房與舞晴談着婚事,林清卻有些焦急的走了進來,瞥了眼舞晴道:“王爺,王妃的心疼病複發了。”“什麽?”南宮浩哲立馬站了起來向外走去,林清在後面看了眼屋中的舞晴,眉頭有些微皺,王爺不喜外人呆在他的書房,可王爺并沒說讓她離開,他也不好逾越。舞晴看着離開的兩人,心中有些竊喜,往日書房中是不會讓外人進來的,今日她就趁此機會好好找找虎符是否在書房裏藏着,那日趁南宮浩哲昏迷,她翻遍了他的身上都沒能找到虎符,讓她很是沮喪,今日她可不能丢失這個機會,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暗影卻一直沒離開過書房,看着她一切的行作,就是不知她到底在找什麽,這個女人看來真是不簡單,該是好好查查的時候了。

南宮浩哲來到尋夢居的寝室後,就見衆人都在擔心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楚夢,南宮浩哲快步的來到床前,坐在床邊,雙眸急切的看着楚夢,擡手溫柔的撫摸着她略顯蒼白的臉頰,溫柔道:“夢兒,怎麽樣,還疼嗎?”楚夢看着他急切的樣子,溫柔的動作,知道他是在關心她,每次她心疼病發作時,他都會時刻的守護在她身邊,讓她的心很是溫暖,可這份溫暖卻要離她而去。看着楚夢眼中淚光閃爍,南宮浩哲還以為她還在痛,心痛不已,将她輕柔抱起,擁在懷中,衆人見此情形都相繼退了出去。南宮浩哲低頭看着懷中的小人,無限的憐惜,手輕撫着楚夢的後背,柔聲道:“夢兒,怎麽樣才能去掉你這病痛。”自從楚夢從飄渺宮回來後,南宮浩哲每日都讓她服用調理身體的藥物,再加之醫聖流給她配置的藥丸,心疼的毛病明顯有所好轉,也拉長了發病的時間,可為何就不能痊愈?這讓南宮浩哲很是苦惱。楚夢靠在他懷中低聲道:“這種病根怎能說去就去,不是已經好多了嗎?慢慢會好的,你不用着急。”就是在現代,心痛的毛病都是很難醫治,何況是在這落後的古代。“我怎能不急,每次見到你難受,我的心就會揪痛。”南宮浩哲輕拭去楚夢臉頰上的淚水,“夢兒別哭,我會陪着你。”

夜晚,韓将軍府中,一名身穿黑衣,面帶黑紗的男子,悄聲的從将軍府的書房中走出,而後又迅速的閃身向後院而去。舞晴剛把丫鬟潛退下去,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一道黑影瞬間将她壓在身下,邪魅的雙目凝視着她,邪笑道:“這麽急着躺下,是在等我,那我也只有好好疼疼你了。”舞晴用力推了推他,怒道:“你放開我,你說過不會再碰我的,如果讓人發現怎麽辦?”男子顯然心情很好,低笑道:“舞兒,你可是我的女人,而且我很喜歡你,我們又不是一兩次在一起了,怕什麽?”男子說話時雙手也不閑着,已将舞晴拔了個精光,白皙豐滿的身體便呈現在他身下,他再控制不住,迅速的退下衣衫,吻不斷地落在舞晴的身上,雙手不斷地揉搓着那對飽滿,舞晴沒有任何力量反抗,又不能叫出聲,怕人發現,只有任他擺布,男子腰間一挺,堅硬的物體便進入了舞晴的體內,房間中不時的傳出暧昧的聲音和肌膚相撞的聲音,過了很長時間,房中變得安靜了下來。男子躺在床上雙臂摟着已經累得虛脫了的舞晴,溫柔的拍扶着她白皙的背部,低聲道:“舞兒,這段時間在南宮浩哲身邊,還沒有發現虎符嗎?”“沒有,虎符不在他身上,也不在他書房,我不知道他到底藏在什麽地方。”男子雙眸微眯,沉聲道:“我和你爹現在已經慢慢的在部署,只要拿到虎符,就能調動南宮浩哲的百萬雄兵,不過南宮浩哲太過精明,你切不可讓他發現,不然我們的計劃就會失敗。”舞晴依偎在他的懷中,低聲道:“我與他成親後,他必不會對我有所戒心,到時我一定會拿到的,不過,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成之後,你不能傷害他。”男子心中冷笑,等吞滅了大周王朝,麒國就是這片大陸最大的霸國,他怎會讓南宮浩哲活着,那可他最大的隐患,不過他嘴上卻道:“舞兒只管放心,只要他肯歸我所用,我是不會難為他的。”只可惜舞晴還被蒙在鼓裏,她也只不過是被人利用的一顆棋子,甚至連她的父親都是被這個男人在利用。

次日,淩暮雲陪同雲王到哲王府來看望楚夢,張管家見是雲王和淩國太子不好攔阻,只有将兩人帶到客廳等候,又命人上好茶水,而後便向王府後院走去,正巧碰到剛換下朝服的哲王,便将淩暮雲到訪的事向哲王敘述了一遍。南宮浩哲輕皺劍眉,明顯不悅,淩暮雲幾次到訪都讓他拒之門外,看來他還不死心,南宮浩哲揮退管家讓他去忙別的事情,大步向客廳走去。客廳中,氣氛很是壓抑,誰都沒有先開口,而是各自品着杯中的茶水,雲王有些按耐不住,便道:“淩太子不知幾時回國。”他也不想與淩暮雲一同來,可奈何人家說出了口他也不好拒絕,總要給人家一些顏面吧!淩暮雲拿着杯蓋,輕撥杯中的茶葉,低沉道:“不急,國中并無大事要處理,本太子想多留幾日,看看大周國的風土人情。”而後看向南宮浩哲:“哲王,本太子想請哲王妃陪同,講解一下周國的風土人情,還望哲王能夠同意。”南宮浩哲優雅的輕抿了口茶水,冷聲道:“淩太子想要了解我大周王朝的風土人情,自然有相關的官員陪同,讓本王的王妃陪同是否有欠考慮。”淩暮雲有些不悅的将茶杯放下,冷言道:“哲王,你三番五次的阻攔本太子見楚夢,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本太子與楚夢的關系嗎?你別忘了,楚夢可是本太子的未婚妻,你霸占着他人的未婚妻,就不怕有失你王爺的身份。”南宮浩哲陰冷的雙眸看向他:“未婚妻?那是以前,她現在可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妨提醒你,是你當初背叛了她,那就再沒資格得到她,你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南宮浩哲不想與他多談,起身準備離開。

淩暮雲厲聲道:“不管付出什麽代價,本太子決不會放棄楚夢,哲王最好考慮清楚。”南宮浩哲轉身冷笑道:“你也為你能威脅到本王?自不量力。”淩暮雲上前與南宮浩哲對視:“哲王就拭目以待吧!”說罷轉身離開。雲王望着離去的淩暮雲,心中有隐隐的擔憂,看向哲王:“三哥,他想要做什麽?”“随他,本王怎會懼他。”南宮浩哲确實沒有誇口,大周王朝的經濟和軍事都是幾個國家的榜首,而且南宮浩哲的個人實力更不容小窺,在經濟上,他已經慢慢的占領了各個國家三分之一的經濟命脈,而在各國中,他布置下了衆多暗衛,監視着各國的舉動,在他手上不但有百萬雄兵,還有不為人知的二十萬飛鷹軍,個個身懷絕技,此軍不會輕易出現,一旦出現,便會讓敵人付出慘痛代價,而以上這些,被南宮浩哲隐藏的很深,只有他身邊的親信才知道這些秘密,而一直隐在暗處的暗影,便是所有各國暗衛的首領。可在尋夢居的楚夢,卻不知在不久後,她居然有當紅顏禍水的潛質,也從此,她的生活發生了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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