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計劃
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澤莫朝門衛室走去。
回去的時候彼得已經上學去了，這讓澤莫松了一口氣。手機上顯示的：“澤莫先生早上好！”也顯得沒那麽棘手了。
“早上好，彼得。”澤莫回複。
“今天學校有籃球賽看！開心！”彼得回複，配着一張他們學校籃球場的照片。
澤莫想了半天，輸了一個笑臉的表情進去，沒多回複什麽。
“FBI。”
當天下午，澤莫向雷曼大廈內的銀行管理人亮出證件。
“我有些事需要詢問你們。”
銀行管理人員确認了澤莫的證件後便開始回答澤莫的問題，開銀行帳戶的人名字叫伊麗莎白.霍爾茲，是一個美國女性。澤莫成功的調出了她的社保號，他可以自己繼續追查下去。這個銀行的安全系統等級太高，即使是澤莫手上由九頭蛇研制出來的技術也無法輕易破解。如果他得到了社保號，追查下去就更加容易了……
大樓震動了一瞬，一些碎瓦礫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澤莫身邊的管理人有些疑惑的看向天花板，上面繪着一副以天啓為主題的畫，四騎士騎着馬奔在森林的前方，草地下是跪伏着掙紮着哭號着的人們。
黑色的縫從瘟疫騎士的眼角裂開，澤莫也在這時擡起頭，黑色的流體物質仿佛在裂縫中湧動。
但是接着，什麽都沒有發生。
“哦，這裏的天花板得檢查一下了，馬上打電話給檢修工！”管理人員朝着對面的服務臺女孩道，“讓他看看上面是什麽東西！畫都裂了個縫！”
女孩迅速的點點頭，開始打電話。
澤莫和管理人員繼續向資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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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觸過伊麗莎白.霍爾茲其人嗎？”澤莫問。
“有過短期的接觸，”管理人道，“她是個很好相處的女士，也是一個成功的投資家，安帕汽水就是她一個最出名的項目。”
“她是一個美國人？”澤莫翻看着她薄薄幾頁的資料。“移民？”
“在圈內她也小有名氣，她是土生土長的美國人。”管理人員道。
“知道了。”澤莫道，“謝謝你提供的信息。”
“是的探員，這是我的榮幸。”管理人員臉上帶着笑容道，仿佛為澤莫的離去終于放松了。
在回去的路上，澤莫感覺到有車子一直在跟着他，一輛黑色的豐田轎車，老式，普通，毫不起眼，但是它一直或遠或近的跟着澤莫。
澤莫把手.槍.掏.了出來，放在了觸手可及的位置。
他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黑色的轎車仍然跟着他，現在他已經走到了自己所住的社區邊緣，車子漸漸的變少了。
他在路邊慢慢的停住了車，同時看見黑色的轎車也放低了速度……
一個紅藍相間的身影從隔壁的樓上落到了黑色轎車的前蓋。“嗨！”蜘蛛俠朝裏面的人打了個招呼，接着蜘蛛俠身形一移，手中發出蛛絲将駕駛員的手困在了方向盤上。副駕駛的人拿起槍剛想射擊，蛛絲便将他的手粘到了玻璃窗戶上。
“蜘蛛俠！”澤莫從車上下來，直沖黑色轎車的方向走去。“我以為我已經把你的任務分配好了！”
“我救了你！”蜘蛛俠道，“你看起來就像是在對我發火！”
“我的确是在對你發火，你的任務是探聽消息，而不是抛下你的工作或者學業跟蹤我！”
“這是□□時間！你只讓我完成那個任務，又沒說什麽時候，也沒說我就不能因為擔心你的安全就跟着你去雷曼大廈！”
“擔心我的安全？”澤莫道，甚至帶着點尖酸的意味，“什麽時候輪到你擔心我的安全了？”
“我擔心你的安全不對嗎？”蜘蛛俠不敢置信的大聲反駁，“你是計劃狂嗎？每一步都要按計劃來？還是你不信任我覺得我就會毀了整個計劃？”
澤莫讓自己冷靜了一下，很好，現在還沒有人經過，沒有人察覺他們。“聽着，我們先解決這些事。把這兩個人搬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我會負責審問，你，如果你願意的話，能夠麻煩你在下午三點到五點間守在我審問這兩個人的門外而別亂跑嗎？”
蜘蛛俠又在正在努力掙紮的駕駛員的手上又噴了道蛛絲加固。“好。”他說。
他們把兩個人綁起來丢到了大廈的地下室裏，在澤莫準備進去前，蜘蛛俠攔住了他。
“不能有任何折磨，或者殺害。”蜘蛛俠道，語氣很是認真。
看，和超級英雄合作的壞處這就體現出來了。澤莫想，他以後還得背着他進行審問。
“好，不殺害。”澤莫道，蜘蛛俠仍然站在他面前。“不折磨，”年輕的人再次強調道。
澤莫看了他一眼，繞過了他。
澤莫出來的很快，他花了半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進行審問，過程中蜘蛛俠一直在外面等着，慶幸自己沒有聽到任何慘叫。
“他們是雇傭兵。”澤莫道，“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把我屍.體的照片傳到一個郵箱裏，就有人會給他們錢。”
“你怎麽問出來的？”蜘蛛俠問。
“聊天，威脅他們，他們的嘴巴沒那麽緊。”澤莫在地下室門口肮髒的臺階上找了個位置，坐到了蜘蛛俠的身邊。
“關于今天的事，”澤莫沉默片刻，道，“聽着，我很高興你能擔心我，但是我一個人解決這兩個家夥沒什麽問題，解決其他的事也不會有問題。我已經做類似的事情做了差不多一年了，沒人擔心過我，我也沒出什麽事。我知道你很善良，但是別白費心思。”
“沒有人擔心你。”蜘蛛俠看向他，“那你的家人呢？妻子父母？”
“他們都死了。”澤莫道，他感覺喉嚨發癢，有點想抽煙，但是他已經戒煙一年多了，除了僞裝需要，他連碰都不會碰那東西一下。
“發生了什麽？”
“索科維亞戰役，郊區樓房倒塌，他們全被壓在了裏面。”澤莫語速很快的說完這句話。
“以後別再不按計劃行事。”他迅速轉回了正題。
“那會讓你感到不安嗎？”蜘蛛俠問。
“會。”
“你一個人行事也會讓我不安，每個時候你都可能遭到伏擊，你又只是個凡人……”
“我以為我已經說過這個問題了。”
“現在又不是以前，你在和我合作，不再是一個人，我擔心你，而且現在我什麽都不知道，萬一你出事了，我對這件事一點頭緒都沒有。”蜘蛛俠語氣真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