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只見龍蝦精一只龍鉗鉗住了木無言。木無言只覺得渾身都被這只龍蝦精夾的巨疼,自己快失去知覺了。
“我來了。”這時候江漓岸從天而降,一劍下去就把鉗住木無言的那只蝦鉗給砍斷了。
只是由于江漓岸的出現的太神速,這一劍下去讓大家都深感意外。
龍蝦精疼的到處亂爬。木無言被甩到地上的不遠處。
南楚風正準備去扶木無言的時候,被江漓岸拉到一邊去了。
“我的突然出現帥吧,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江漓岸自信的說道。
這時候,江漓岸樂滋滋地從包袱裏拿出一包炸藥來。
南楚風驚訝地叫道;“你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江漓岸驕傲的說道;‘就憑本小姐的智商什麽東西弄不出來啊。就用炸藥炸死這只龍蝦精。”
“不要啊.....”南楚風阻攔道,‘無言她.....”
“哦,對了,我把她忘了......”江漓岸這時候才想起來木無言沒有在這裏,可是炸藥已經被扔出去了。
南楚風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出去,沖木無言喊道:“快趴下....”
木無言此時見到一個冒着煙的東西飛到龍蝦精的旁邊,還沒有弄清是什麽狀況,就只是傻傻的站在原地。南楚風一下子撲在木無言的身上,兩人都倒在地上。
南楚風和江漓岸早就吓得快沒有魂了。江漓岸捂住耳朵趴在地上,想着炸藥快炸了。
誰知道炸藥竟然息煙了,竟然沒有爆炸。
江漓岸氣憤地說道:“有沒有搞錯啊,這可是我用了三年的時間做出來的唯一一個炸藥啊,竟然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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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無言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麽狀況,就推開南楚風站了起來,奇怪的問道:“你們在幹嗎啊?”
南楚風也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突然看到炸藥又燃了起來。
“轟”炸藥響了起來。龍蝦精還有四周的樹,石塊等片刻之間被炸成了碎片。
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南楚風,南楚風......木無言,木無言......”江漓岸害怕的大叫了起來,一邊哭着跑到剛才兩個人站着的地方。江漓岸慌忙用手在地上趴着,手上盡是血。江漓岸已經無法知道這到底是是龍蝦精的血了還是南楚風或者木無言的血了。
可是趴了半天之後,江漓岸已經絕望了,就癱瘓在地上大嚎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怨我.....”江漓岸哭着說道,一邊慌亂的在地上亂扒。
在江漓岸的身後,一只滿是血的手從碎片中伸出來,正好抓住了江漓岸的衣角。江漓岸趕緊把兩人從廢墟裏扒出來。
木無言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她的懷裏躺着的是滿身都是血的南楚風。
南楚風的臉上已經都是血了。木無言哭着喊着南楚風:“醒醒啊,醒醒,楚哥哥,你快醒醒啊。”
可是南楚風還是沒有一點反映。
‘楚哥哥,你怎麽不說話啊,說話啊,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不該跟你怄氣不理你的,是我不好,無言一定改的,求求你說說話了。不要離開無言啊.....’
江漓岸此時也是吓壞了,她壯着膽子,用手來探探南楚風的鼻息。然後,又是一次絕望。
“南楚風,你不能這麽死了啊,你絕對不能啊。”江漓岸此時沒有一點頭緒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江漓岸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血腥的場面。
“不,不會的。如果沒有你,那我該怎麽辦啊?...你怎麽可以離開無言呢,你不要死啊,不要離開我。”木無言搖着南楚風哭泣着說道。
南楚風滿身是血,看這樣子是必死無疑了。
“啊,有沒有搞錯,你就這麽想我死啊?”南楚風無力的睜開眼睛瞪着木無言說道。
兩人見南楚風又活了過來,心裏都很是激動,一邊笑着一邊擦去眼淚。
“我還以為你不會醒過來了呢。傻瓜,幹嗎要救我啊? ”木無言說道。
“要死,我也得先看着你死啊。”南楚風無力地說道。
木無言和江漓岸都輕笑了起來。
“好了,現在我們趕緊下山吧,去找大夫給南楚風療傷。”江漓岸說道。
兩個女孩就扶着南楚風一瘸一拐的下山了。三人坐在馬車裏,突然天上烏雲密布,接着就稀稀疏疏的下起了雨。
木無言掀起馬車的窗簾,南楚風看着車外的雨微微的笑了起來。
“對了,南楚風傷的可不輕。我認識一個神醫,我們現在就去找他,他一定會很快治好南楚風的。”江漓岸說道。
“切,都是你害的。你不會又想出什麽點子來禍害我們吧?"木無言生氣地說道。
“喂,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炸死那只龍蝦精而已。再說,我可是救過你的命哦,怎麽都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也不用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吧。”江漓岸說道。
木無言道:“救過我的命就了不起啦,我又沒有讓你救我。別忘了,楚哥哥可是被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你......”
“哎呀.....”南楚風□□道。
“怎麽了?”木無言和江漓岸同時關心的問道。
木無言看着江漓岸道:“用你操心啊。”
“你.....看在南楚風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說這話的時候,江漓岸感到心裏發虛。
“我們現在就去找葉解語 。”江漓岸對南楚風輕聲的說道。
“葉解語?好好聽的名字,漂亮嗎”南楚風打趣地問道。
江漓岸 不禁笑了出來,溫聲的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
路上的行人見到了渴望已久的雨水,激動地歡騰起來....
到處的植物因為雨水的滋潤慢慢的綠了起來,空氣中溢滿其人心脾的花香味道。
南楚風災木無言的懷裏努力的睜開眼睛,他怕自己一旦睡着過去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花神'---葉解語
三人路上不敢有一絲怠慢,很快就趕到了葉解語的住處。葉解語的童子告訴江漓岸葉解語出去踏青了。就由童子給南楚風做了一些整理。
木無言這段時間不敢有一絲疏忽,現在看到南楚風好多了,就想出去散散心,舒緩舒緩心情。
木無言見葉解語的房子,庭院都是有木頭或是竹子制作成的,到處都是鮮花綠樹青草,蝴蝶翩翩,燕舞莺歌。而且,屋子旁還有一條小河。木無言想,這主人應該是一位很優雅的女子。
木無言見外面的鮮花甚是美麗,又很是清香,就采一些回去,想養在南楚風的房間裏。正采的興起,木無言借着河面,看到一個身穿純白色的男子搖着白色折扇緩緩地走過來了。
“哇,好俊美的男子啊! ”木無言在心裏由衷的贊嘆道。
白衣男子一見木無言正在采花,露出了難以言表的揪心表情。他快速走近木無言,溫聲細語的說道:‘姑娘,你怎麽能摘花呢,花會疼的啊。’
木無言被這極其溫柔的聲音吓了一跳。
‘哦,是我太唐突了,吓着姑娘了,望您見諒。’
‘........啊........哦....'木無言有些無語,繼續彎下腰采花。
‘姑娘,請您就不要再摘花了,好不好?敬畏生命啊!'這是一種極其溫柔的語調。
“可是我摘花跟你有什麽關系啊。’木無言沒有好臉色的說道。
‘因為這是我種的花,我不允許你摘。’男子有些生氣了,可是聲音還是如此溫柔。
‘你說是你種的就是你種的啊。你叫它它要是搭理你,就是你種的。’木無言把花舉到男子的眼前說道。見男子無話可說,木無言轉身往屋裏走去。走了幾步後,木無言回過頭來,見男子還在跟着她。木無言生氣的說道;‘喂,你幹嗎跟着本姑娘啊。’
男子并不搭理木無言,徑直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主人回來了。”童子一見到男子就開心的喊道。
葉解語微笑着說道;‘這些日子,家裏還好吧。’
童子說道:‘一切都好,就是小石頭好想您啊。’
“呵呵,那就好。”
“對了,江姑娘來了,還帶了兩個朋友。'小石頭說道。
‘哦!漓岸在哪呢'葉解語激動的問道。
"在那呢。'小石頭指過去。
葉解語看到江漓岸正站在一棵杏花樹下,飄灑的花瓣輕輕地落在江漓岸的發絲間。江漓岸對着葉解語明媚地微笑着。
在很悠長的時光之後,葉解語依舊會想起那個情景——她站在開得正豔的杏花樹下,對着自己微笑。那是一種思念和渴望了很久的永恒,用盡的是他一生的等待與情愫。
而他依舊是淺淺的微笑。
他想起小時候,他十歲,而她九歲,他們在小河邊玩泥巴。泥巴髒了他們的小手和臉蛋,依舊會是開心的微笑。
他認真的指着他們用泥巴壘起來的小城,一副小男子漢的樣子,說道:“漓岸,總會有一天,我要把你娶進門,住在我們屬于自己的小城裏。”
可是,不久,他就被父親帶到京城去了。但是,他年幼時許下的諾言,從來未曾怠慢與遺忘。
所以,他固執的放棄家裏為他選出的未婚妻子,筞一匹白馬,來到她會在的地方。
小石頭見這情況就捂着嘴偷偷的離開了。
‘你來了,漓岸。'溫暖的聲音恰如一朵花瓣落在平靜的湖面上,悄悄地激起一小片漣漪。
‘恩,我還帶了兩個朋友,其中有個受傷了,想讓你看看。’江漓岸邊說便走進南楚風的房間裏。
葉解語一聽有病人趕緊跟着江漓岸走進屋子裏。
木無言看着這些,驚訝的說道;“不會又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吧。”
木無言進房間的時候見葉解語剛給南楚風把完脈。
葉解語說道:‘還好,要多多休息,我再去給你開兩服藥。’
南楚風問道;‘怎麽是你給我把脈啊,葉解語呢?'
‘南公子,在下就是葉解語。'葉解語溫聲說道。
‘你怎麽變成男的了! ’南楚風道。
‘不是在下變成男的了,而是在下本來就是男的。 ’葉解語依舊好脾氣的說道。
‘可是,漓岸她.... ”
‘喂,別搞錯了,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解語是女的哦。’江漓岸強調道。
"不會又是女扮男裝吧。看這人長的細皮嫩肉的,說話這麽嗲。'木無言一邊說一邊盯着葉解語的手看。
‘木無言,你不要太過分啊。'江漓岸說道。
‘過分,我有嗎?是你好不好,自己不正常女扮男裝,交個朋友還這麽女聲女氣。
”江漓岸知道木無言還在吃醋。
葉解語有些不悅的說道;“木姑娘,您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只是,解語只求您不要
再摘花了,敬畏生命,好嗎?”
木無言想了想道:“看在你救南楚風的面子上,就答應你好了。”可心裏暗想道:“你讓我不摘花我就不摘花啊,大不了摘的時候不讓你看到呗。”
午後,還吹着溫暖的風。
南楚風喝過藥就躺下休息了。木無言也出來走走,看到小石頭正在侍弄院子裏的花。木無言輕輕地走到小石頭的身後。
“啊呀,原來是你啊,木姑娘。你怎麽走路不露點聲音啊,吓我一跳。”小石頭一轉身就看到木無言站在自己的身後,被吓了一跳。
“小石頭,你在忙什啊?”木無言問道。
小石頭大概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和木無言站在一起就矮了木無言半頭的樣子。小石頭對着木無言說道:“沒有看到我在侍弄花草啊,古代人真是愛說廢話。”
“還是我們現代好,做什麽都方便。”小石頭自己嘟囔着。
“什麽現代古代啊,你這語調怎麽和楚風這麽像啊。”木無言問道。
“說了你也不會懂得,你們這裏再怎麽好也比不上我的老家。”
“難道是葉解語對你不好嗎?”
“那倒不是,主人對我特別好,只是.....'
“你家主人是不是喜歡江漓岸啊?'木無言問道。
"還用問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不過,江漓岸好像不喜歡我家主人。不過,也挺好的。”小石頭一臉憂愁突然轉晴的說道。這個小石頭,在葉解語的面前稱呼江漓岸為江姑娘,而其他的時候就會直呼其名。為此,江漓岸曾經當面說過小石頭虛僞,小石頭一臉認真的樣子說道:“名字只是一個稱號而已,你要向我學習,學習一下先進的思想。”
木無言說道:“那是,我要是江漓岸我也不會喜歡葉解語的。你看他女聲女氣的,看起來好假啊。”木無言說道。
“才不是呢,我家主人是天下最好的人了。他喜歡花,他敬畏生命。他是花間仙子。你們是永遠都不會懂的。”小石頭激動地說道。
木無言看小石頭這麽激動,想着這個葉解語看來還有兩下子啊,能讓一個童子就這麽護着他啊。
作者有話要說:
☆、夢中伊人--秦子衿
南楚風喝了點藥之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南楚風恍恍惚惚覺得這是發生在自己是第一次穿越過來的時候。南楚風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只見四周輕霧袅袅,清水池中的荷花開得正豔。南楚風就到處走了起來。這時,南楚風聽見了一陣簫聲,甚是清揚。南楚風就循着簫聲到處走。好不容易看到吹簫人,可那人只是背對着南楚風。南楚風也是隔着一池蓮花看見身穿一襲白衣的長發女子正坐在荷花池邊。遠遠的只是看到那女子的側臉。南楚風開始驚訝怎麽會有這麽脫俗的女子了。
"難道自己走運一下子就來到了涎草仙山了嗎"南楚風心裏暗想。
南楚風見女子起身了,就悄悄尾随着。由于還沒有搞清況,南楚風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話。南楚風還擔心這個仙女不懂自己的話。
由于霧氣,南楚風只是見到一個緩緩移動的白影穿梭在荷花之間。好在那仙女這時候唱起歌來了。歌聲很是動聽,悠揚。
南楚風想,這應該是位好仙女。膽子就越發的大起來了。就離仙女越來越近。走了幾步之後,仙女停了下來,慢慢地側過身,好奇地看着南楚風。
南楚風一時間竟然手足無措起來,立刻跪在地上,說道:"有得罪仙女的地方,還望仙女見諒。"
哪知這仙女看着南楚風莞爾一笑,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南楚風看到仙女的裙擺邊上繡着一朵藍蓮花。
“你是.....仙女...何仙姑嗎”南楚風自己站了起來輕輕的問道。
“我是秦子衿啊,何仙姑又是誰?”聲音很是溫柔動聽。
‘秦子衿,是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的子衿嗎。”
“.........”
看着秦子衿一臉的茫然,南楚風竟然想笑出來。
“你是什麽人啊,為什麽要來這裏?"秦子衿問道。
‘我啊,我是想來采仙草救我奶奶的。您就給我踩一顆仙草吧。"南楚風說道。
"仙草這裏倒是有的,可是仙草可以救人嗎?我怎麽從來沒有聽過呢。"仙女好奇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仙草能不能救人,我也是聽一個瘋子告訴我的。'南楚風說道。
"瘋子?'
‘是啊,你不知道,我差點就被那個瘋子打死了,那個瘋子還說自己叫什麽金....'
"好了,你不是要仙草嗎,我現在就帶你去吧。你就跟我來吧。說罷,仙女就拉着南楚風是手走。
"等一下,仙女,你的簫掉了。”南楚風從地上拾起仙女掉在地上的吹簫。
秦子衿接過吹簫。
“你還會吹簫啊,不過,吹得真的還不錯啊,就連我這個門外漢都喜歡呢。"
“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教你啊。”秦子衿笑着說道。
南楚風本來是随口說出來的,原本是想拍拍仙女的馬屁的。沒想到,秦子衿竟然說想教自己。
“這個倒不用了,我們還是先采仙草去吧。 ”
“我們可以一邊去一邊學啊,很好學的,你不用擔心的。 ”秦子衿溫柔的說道。
秦子衿想了一會說道,"對了,我這裏有一瓶仙水,是我每天早上從荷花荷葉上采集的,你喝了之後就會學得很快了。"秦子衿遞給南楚風一個小瓶子說道。
“哦?這個還可以提高記憶力嗎。”南楚風一邊說道,一邊接過瓶子 ,把仙水吞了下去。
“而且,如果是會仙術的人喝了它之後,還會增加仙術。”
南楚風驚訝道:"這麽厲害啊,那你還有沒有有啊,再借我喝一點吧。 ”
秦子衿笑着說道:“就這一點我可是采集了五百年啊,哪裏還會有呢。”
南楚風一陣驚訝,這裏應該就是涎草仙山吧。
“ 那這裏還有其他的仙女嗎,問她們要一點吧。’南楚風厚着臉皮說道 。
“這裏倒還是有其他的仙女的,不過,先山上能采集仙水的人卻只有我一個人 。”
“為什麽啊”
秦子衿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那你就教我一些仙術吧,最好還是可以飛來飛去的那種。這樣我回去之後肯定會成為一個大名人的。”南楚風美滋滋的說道。
“好啊,好啊,那我們就先學習吹簫再學習仙術。"
............
南楚風睜開眼的時候,枕邊濕了一片。
南楚風用手拭去眼角的淚:這是怎麽回事,自己怎會會流淚,自己的心怎麽會這麽痛,那個女子是誰,後來又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南楚風滿心的疑問,這時候,木無言走了進來。南楚風趕緊拭幹自己臉上的淚痕,閉上眼睛裝睡。
木無言趴在床沿上,把下巴放在手上,靜靜的看着南楚風,一臉的幸福微笑。
南楚風以為木無言看到自己睡着以後就會離開,沒有想到木無言這個時候竟然不發出一點聲響。南楚風就只知道木無言還在房間裏,卻不知道這丫頭在哪裏。
“這個丫頭不會就坐在我旁邊吧。”南楚風心裏暗想到。
南楚風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木無言就做趴在自己旁邊。
“你醒了。”木無言說道。
“廢話,難道你認為我在夢游嗎?”
木無言看到南楚風氣色好多了,心裏很是開心,也不想和南楚風鬥嘴了。
“你餓不餓,想吃點什麽,我去給你做啊。”木無言開心的問道。
“雞湯吧。”南楚風回答道。
“那好,我這就去......”
“雞湯來喽。”江漓岸在這個時候端着一碗雞湯走了進來。
木無言生氣的看着江漓岸,以及江漓岸手裏的雞湯。
“南楚風啊,聞聞我做的雞湯,香吧。”江漓岸一邊說一邊坐到南楚風身邊要喂南楚風喝雞湯。
看着南楚風一臉的開心,木無言醋意大發,就搶過雞湯,說道:“讓我來吧。”
江漓岸笑着說道:“不用了,你去歇會兒吧,你都在着照顧這麽久了,也累了吧。”
木無言心想自己這個時候也是多餘的,幹脆就走算了。木無言起身的時候,一不小心把江漓岸手裏的雞湯碰到了。熱的雞湯一下子就灑在南楚風的胳膊上的傷口上。
“啊!”江漓岸大叫了一聲。只見南楚風疼的汗水都滲出來了。
“對不起啊,我....”木無言趕緊道歉道。
“行了,你走開啊。”江漓岸生氣地說道,趕緊為南楚風看傷口。
看得出來,江漓岸很在乎南楚風。
木無言心裏很是難過,看來自己就應該早點出去的。否則,就不會害的南楚風再一次受傷了。
木無言轉過身眼淚就流下來了。等她走到門外時,看到葉解語正站在院子裏。看來屋子裏剛才的事情葉解語也都看到了。想必,葉解語心裏也不是滋味吧。
葉解語對着木無言輕輕的笑了。
木無言趕緊擦幹眼淚,轉頭走出院子。
小河的水很是清澈,木無言坐在河邊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
“你還好嗎?”葉解語輕輕的在木無言的不遠處說道。
“你說呢。”木無言覺得葉解語這個時候看上去像是什麽也沒有看到似的,還一臉微笑,很是虛僞的樣子,所以木無言一時對他有些反感。
葉解語笑着搖着折扇輕語道:“木姑娘,什麽事情想開點就會沒有什麽了。"
"什麽叫想開點啊,南楚風是我木無言的丈夫,我們的姻緣是老天注定的。我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的。”木無言看着葉解語說道:"你不是喜歡江漓岸嗎?當你看到她對楚風這麽熱心的時候你心裏就不難過嗎?"
聽完這幾句話,葉解語的臉不好意思地紅了起來。
"其實,我是相信她的,我相信她對南公子的感情只是一種友誼而已。畢竟,我們從小是看着彼此長大的。我們......”葉解語一臉深情的樣子說道。
“可是你憑什麽這麽相信呢。”
"憑着我們之間的諾言,憑着......一顆心...一顆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心...."
“你就不怕......?”
“沒有什麽害怕的,就算她真的不再喜歡我了,看着她好,我心裏也會很開心的。”葉解語打斷木無言的話說道。
“你撒謊,我才不相信呢。 ”木無言說道。
"其實,木姑娘,從南公子的眼睛裏我看到他的內心裏深藏着一種痛苦與孤獨,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
木無言站起來一邊走開一邊說道:“他這時身邊有一個大美女正在照顧他,有什麽好痛苦與孤獨的啊。”
葉解語看着木無言離去的背影感嘆道:“真正的孤獨是有很多人關心你,卻沒有人能夠懂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一棵下雪的樹
南楚風休養了幾天後,身體也将漸康複了,就趁這今天這個好天氣出來走走,曬曬太陽。
南楚風見小石頭正在忙着搬弄盆景。南楚風就跟着小石頭走了過去,才知道小石頭正把放在屋子裏的盆景搬到後院裏去。
南楚風奇怪的問道:“哎,小石頭,你趕忙要把這些盆景摞着一層一層的啊,還摞這麽高了"看着被小石頭摞的一層一層的花,南楚風問道。
“你不覺得把這些花摞起來會顯得很有層次感而且很好看嗎。”小石頭驕傲地說道。
“是到是,不過,萬一誰不小心踢到其中一個花盆了,那這些花豈不是要全摔下來了嗎”
"你真是笨啊,所以我才把它們搬到後院來啊。”
“哦,那你就繼續忙吧。我到其他的地方看看去。"南楚風邊說便轉過身,準備走的時候,就聽見了一陣“嘩嘩”的聲音。那些花盆紛紛倒地。
小石頭看着地上摔碎的盆景,崩潰的嚎到:“怎麽會這樣啊.......”
南楚風轉過頭看着小石頭搖着頭一臉惋惜的樣子說道:“都說讓你小心啦。”
至此以後,小石頭從這件事就覺得南楚風這人總會給自己帶來厄運,所以,每當小石頭擺弄花草的時候,只要看到南楚風的時候就會立刻跑掉。
夜裏,微風輕撫,天上滿是星鬥。葉解語手裏拿着一個白瓷瓶,靜靜的站在一棵大樹前,一臉的沉重。
“成功與否,就看明天您會不會發芽了。 ”說完,葉解語把白瓷瓶裏的藥水倒在這棵大樹的枝幹上面。
天邊,一顆流星經過,滑進無邊的夜色當中。
............
南楚風四處逛逛後,也是打心眼裏喜歡這個地方了。
次日清晨,南楚風起得很早。南楚風見庭院中的花碩大美麗,樹枝上還有幾只鳥兒歌唱跳躍。他情不自禁的念道:“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
“吱”南楚風聽見門開的聲音。
南楚風笑着向木無言打招呼說道:“早啊,無言。”
木無言連看都不看南楚風,從南楚風身邊走了過去。
南楚風有點驚訝,他突然想起,木無言好像已經有一天多沒有跟自己說話了。南楚風這個時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南楚風緊跟在木無言身後,讨好的問道:“喂,你怎麽了?”
木無言只管自己一個人往前走。
“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在下懇請您見諒。”見木無言仍然是一句話不說,南楚風是一頭霧水。
“太好了,我終于成功了。”院子外面葉解語激動地大聲叫道。
木無言和南楚風走到大門外。
只見葉解語正圍着一棵大樹跳躍,一臉的幸福。江漓岸一個人站在一邊,一臉的無奈。
兩人走到江漓岸的身邊,聽見江漓岸感嘆道:“他只有這個時候才是最開心的時候。”
南楚風走到葉解語的身邊,問道:"解語,你在忙什麽啊?”
葉解語開心地說道:“快看,這棵樹發芽了。”
“我看是你要發芽了吧。”南楚風說道。
“這是我發了半年的時間弄出來的,我在這棵樹上灑了藥水。這要這棵樹發芽了,那麽這棵樹就會開出像雪一樣的花朵。像雪一樣的花朵啊,而且,開花的時候,那些花朵還會散發一種寒氣,可以降溫的。哈哈,真是太好了。”
“你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是最開心的。”江漓岸無聊的說道。
葉解語走到江漓岸的身邊,很真誠的說道:“只要是你在我身邊,無論什麽時候,我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開心的人。”
江漓岸吞了一口唾沫。
“漓岸,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的,對嗎?”
江漓岸接着吞了一口唾沫。南楚風在一邊盡力憋着笑聲。
“一棵會開出雪一樣花的樹,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啊。解語,那這棵樹什麽時候會開呢?”南楚風問道。
“該開的時候他自會開的。”葉解語說道。
“我倒是很想看看這棵樹花謝的時候的情景。那一定會像下雪一樣。”江漓岸說道。
“一棵會下雪的樹。我記得小時候,父親會帶着我在雪地裏打雪仗,我們的身上都落滿了雪花,然後,娘親會給我披上衣服,我就坐在火爐旁聽父親講故事.....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說着,木無言有些傷心了。
“啊,快看,這棵樹果然開花了。”江漓岸拉着木無言驚訝的喊道。
只見那棵樹的片片樹葉間綻放出無數朵像雪一樣的花朵。
四人這個時候都驚訝的陶醉在這瞬間的美景當中了。
......
到了晚上的時候,木無言一點睡意都沒有,就出來走走。外面的風很是涼爽。木無言的頭發被風吹起,她感到很是舒服。
她突然想起白天那顆會開花的樹,就走到了院外。
木無言看到那些潔白的花依舊開在樹上,就閉上眼,她覺的自己仿佛嗅到花朵散發出的清香味道。
“無言....”木無言聽到南楚風在叫自己。木無言睜開眼睛看到南楚風拿着白披風朝着自己飛了過來。
木無言還沒有反應過來,南楚風已經飛到木無言旁邊。南楚風在樹下邊飛邊向木無言伸出手來。木無言連想都沒有想的把手放在南楚風的手裏。南楚風就帶着木無言在這顆會開花的樹下飛了起來。
“我要讓你看到一場雪。”南楚風說着就甩出一條白練,系在樹枝上。樹枝受到了兩個人的重量後,花朵就慢慢的飄落下來。
一場白色的落花,白色的落雪......
白色的花朵輕輕的落在兩人的身上。
那是一場值得一生回憶的雪景.....唯美,永恒的仿佛只有兩個人........
“喂,是不是又想起你的童年和你父親了。”南楚風問道。
見木無言不說話,看上去有些傷感,南楚風開着玩笑說道:“千萬不要亂想啊,我可沒有當你父親的資歷啊。”
木無言一聽這話就把小拳頭砸在木無言身上。
南楚風故意喊道:"哎呦,好疼啊。’木無言就開始笑了起來。
“冷啊。”看着木無言的臉龐凍得紅紅的,南楚風把自己事先準備好的白披風披在木無言的身上。
“不生我的氣了吧。”南楚風讨好的說道。
木無言笑了笑不說話。
“哎,突然覺得我自己真的好厲害啊”,南楚風笑着說道。
“哼。”木無言把頭偏過一邊,裝着一臉不屑的樣子。
看着木無言,南楚風又說道:“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像我這麽厲害,把你這麽胖的人帶着飛起來。”
“你....我哪裏又胖啊...我這段時間可是瘦了一大圈啊。”
南楚風看着木無言激動的樣子,感覺甚是好笑。
“可別亂動啊,不然掉下去摔成人肉餅幹我可是不負責壓縮的啊。 ”
.......
‘說的都什麽跟什麽啊.....”
........
葉解語在遠處看着兩人在大樹下飛來飛去,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
兩人今天夜晚在外面玩了好久以後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