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花魁的日日夜夜10

十四對着戲多的宿主表示無奈,它只能對蘇辛進行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安慰。

【宿主別擔心,就算醜到她沒關系,你以後還會更醜的,加油!】

蘇辛覺得自己是多日狗才會選擇和這個沒有戲感的系統玩這個。

大夫又被急吼吼的拉過來,瞿非輕傷的不太重,簡單的處理一下就好。

“還在哭,寡人已經沒事了。”

瞿非輕看着還是眼淚啪嗒啪嗒眼睛濕漉漉的看着她的蘇辛,怎麽感覺和只可憐兮兮的大狗一樣。

“我……我……控制不住。”

蘇辛抹眼淚,然後感覺自己的眼睛個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還沒法停下來。

十四爺,這怎麽回事,難道這眼淚是不能夠收放自如的嗎?

【啊……在下沒有說嗎?】

十四一臉無辜。

你說了嗎?

【哦……那就沒說吧,反正宿主你現在也知道了啊。】

怎麽樣才能停下來?

【哭夠了就可以了,這個效果因人而異。】

十四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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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c?這麽坑爹?

蘇辛只能忍住那種流眼淚的沖動,努力遏制自己不再哭泣。

瞿非輕遞了手帕給蘇辛,蘇辛接過去擦了擦眼睛,那種控制不住源源不斷的感覺才被收住了。

“我們再這裏休息幾天,等你能夠趕路了我們再走。”

瞿非輕看着蘇辛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哪裏纏着布條,看起來頗為凄慘。

瞿非輕走了出去,書卷趕緊走了進來,關切的看着蘇辛。

“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不用擔心。”

蘇辛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傳出了一聲嘶吼聲。

那是痛到極致的呼喊,讓人聽了忍不住頭皮發脊背一涼,瞿非輕在殺雞儆猴。

瞿非輕收回了自己站着血液的手,漫不經心的給自己擦拭着手指,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在他妄圖自我了斷的時候,立馬把那人的下巴卸了下來。

“你應該清楚背叛寡人的下場,想輕松的自我了斷?”

瞿非輕在笑,卻透露出一股陰寒之氣。

瞿非輕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手臂輕揚,把身下的事情交給手下去做。

她不是很明白,那個人跟了她三年,表現的忠心耿耿,卻會在這個時候來插她一刀。

她處理背叛着從來不留情,手下們都清楚她的手段,這種找死也是讓人困惑。

再出現在瞿非輕面前的,已經不能夠稱之為是一個人了,那個人滿身血污,看起來奄奄一息,馬上就會斷氣一樣。

“說吧,為什麽背叛寡人?”

“殘暴之君,逆天不為,忤逆人倫,人人得而誅之。”

說的倒是大氣磅礴,瞿非輕冷笑,身邊的人得到她的示意,将人的生命了結。

又是這種可笑的理由,瞿非輕想。

那群家夥啊,女人當皇帝怎麽了,女人不是人?

沒有本事鬥過她,手下敗将而已。

誰規定女子一定要賢良淑德,又誰規定保家衛國一定是男人的事情。

瞿非輕自認為皇為百姓做的任何一件事,頒布的任何一個政令都是有利于百姓的,問心無愧。

可縱使如此,還是很多人不滿意,因為她是個女人。

吃飯的時候,瞿非輕又晃蕩去了蘇辛的房間,看見書卷在給蘇辛喂飯。

“姑娘,你不要亂動,好好吃飯。”

書卷對受傷了也不老實的蘇辛感到非常無奈。

姑娘的性子是越來越活潑了,以前可總沒這樣過,都是憂郁的在床邊繡花吟詩,現在居然舞刀弄槍起來了。

“參見陛下。”

蘇辛躺在床上用嘴行了禮,書卷擱下手裏的碗,朝着瞿非輕行了一個禮。

瞿非輕擡了擡下巴示意她繼續,自己則是定定的看着蘇辛小口小口的吃飯。

沒什麽有意思的事情,看着蘇辛還有點意思。

幾天之後,蘇辛好的七七八八,被扶着上了馬車,馬車朝着瞿流國的京都駛去。

蘇辛的待遇有點不一樣了,起碼她躺下來的地方比之前舒适多了。

“陛下……我該以什麽方式進入到皇宮裏?”

侍女嗎?

蘇辛感覺她可能不太适合。

“琴師。”

瞿非輕看了一眼蘇辛的手,輕飄飄的說。

蘇辛點點頭,馬車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蘇辛在內心哀嚎,啊啊啊好無聊啊,以前她是能一個人坐一天,前提是她有電視劇電腦手機和書啊,現在啥也沒有,就這麽幹巴巴的坐着,悶死了。

她以前一個人獨來獨往習慣了,可是當裘輕輕強勢的再出現在她的生活裏的時候,侵占了她的私人空間,她開始習慣有人陪伴,開始害怕無聊。

“你怎麽了?”

瞿非輕對情緒敏感異常,看着躺着卻滿臉陰郁的蘇辛。

“陛下不悶嗎?”

蘇辛略微惆悵的說。

悶,怎麽會不悶呢。

瞿非輕的生活甚至是枯燥的,重複的看着一些人,出沒于一些固定的地方,看相同的景色,身邊沒人陪,寂寞又無聊。

“陛下有興趣說故事嗎?”

“敢這麽和寡人說話的,已經早就去見閻王了。”

“我不怕啊。”

蘇辛來了精神,興致勃勃。

瞿非輕白了她一眼,阖上了眼眸。

馬車走了半個月,到達了瞿流國的皇宮,蘇辛遭到了一幹人的圍觀。

瞿非輕簡單的說了一下她的身份和住的地方,就投入了忙碌之中。

蘇辛沒有收到怠慢,被好生伺候着,然後在宮殿裏發黴。

瞿非輕的身邊異常幹淨,後宮裏一個男妃也沒有,不過想也是,瞿非輕那樣驕傲的人,怎麽會輕易的讓人觸碰,更別說是做一些更加親密的事情,然後生下孩子之類,想想就惡心。

十四爺嗎,我真的要發黴了。

蘇辛對着十四發出哀嚎,她已經十天沒有看到瞿非輕了,整整十天。

瞿非輕忙的不見人,又好像根本忘了她了一樣。

晚上的時候,蘇辛收到了十四的提示。

【宿主,友情提示,任務關鍵人正在某個角落借酒澆愁,快去撿漏。】

撿漏是什麽鬼啊。

蘇辛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的跑了出去。

在十四牌GPS的指示之下,一路彎彎繞繞的走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聞到了一股酒味。

看起來這個地方像是冷宮,蘇辛走了進去,看見坐在宮殿地上的瞿非輕,周圍散落着一地的酒壺,瞿非輕正在往自己嘴裏灌酒,面無表情。

瞿非輕擡起頭,看見站在門口的蘇辛,表情陰森。

“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随便逛逛你信嗎?”

“滾。”

現在的瞿非輕像一只暴躁的獅子,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仿佛下一刻就能暴起,把獵物撲倒,撕咬啃噬。

蘇辛不僅沒滾還靠的越來越近。

“我讓你滾。”

瞿非輕已經煩躁到連自稱都顧不上了。

下一刻,她被溫暖的緊緊相擁。

作者有話要說:

蘇辛:抱一個

瞿非輕:我看你是欠日

一個被吊銷執照的司姬在猶豫要不要開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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