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密道
“算啦,不跟小孩計較,對啦你有沒有看到青雲,我都走了好幾圈,才剛看到你。”蕭绾绾拍着身上的灰塵,道。
顧清弦原本想反駁他說自己是小孩子的事,但還是算了,回應道:“沒。”
那就算了,蕭绾绾指着他剛才蹲的那處,問道:“你剛才在看什麽。”
顧清弦擺擺手,讓蕭绾绾靠過來,“你看到這些花壇還是花盆的擺設沒有,從剛才我就很在意,無論是這個庭院還是別處的別處的庭院,這裏的擺設都突顯一個‘回’字,使人很難不去在意這個問題,但是卻無從下手。”
就如他所說那樣,蕭绾绾也在那邊的院子也看到這個問題,但是逛了幾圈卻無發現不妥之處,實在要說的話,這個寨子在那時還是現在來說,活脫一個大戶人家的風格。大戶人家?察覺些不妥的蕭绾绾趕緊跑到剛才進門的地方,從外面來看這是寨子,可一進去,這卻是一個大戶人家的院子。
顧清弦見蕭绾绾跑出來,也跟着她走了出來,見她呆滞看着大門口,戳了她問道:“你怎麽?”
蕭绾绾道:“顧清弦,這是個寨子吧!”
“嗯。”
“可你看看,這大門口還有外面的設計的确是個寨子,但內裏卻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家裏的設計。這格格不入的設計感是為了什麽。”蕭绾绾提出她的質疑,顧清弦只是靜靜聽她分析說:“從頭到尾,我們都說這裏的格局是個‘回’字,其實不是的,‘回’字下方有一橫鏈接,而不管是寨子外還是內裏都沒有。從頭到尾這屋子的設計都是在誤導我們往‘回’字這個方向去想。”
蕭绾绾怕顧清弦聽不懂她在說什麽,從地上拾了樹枝,找了個有沙子的地方,畫了下這寨子的整體結構圖,解釋道:“你看這個屋子的結構是內外包裹住,內裏的院子雖看似各自分開,但實質都是有通道聯系,而且不管是東院還是西院也好,其房子都設有一個特殊的出口,而寨子的北邊更是有一個專門的出入口,如果我們把這些出入口連起來,就會形成一個‘日’字,而再把南北方向出入口連起來,兩線相交的地方,恐怕就是我們要尋找的地方。”
得到答案的倆人,先把所畫的東西毀掉後,直接前往目的地。根據推論的結果,相交的地方即東院和南院之間。
兩院之間個門口相對的地方是一條跨在人工小溪上的小橋,一眼看過去,沒有什麽特別之處,“難道我推論錯了,還是我想多了。”
“先四周看看,說不定有什麽發現。”顧清弦道。
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這樣,蕭婠婠和顧清弦分成兩邊,看看有什麽發現。經過一個花壇,她看到一個熟悉的飾品,彎下腰去撿,這不是青雲所用劍的配飾嗎?怎麽會在這裏。
蕭婠婠帶着疑問,蹲下來,仔細觀察這盆花,按照慣例,轉一轉盆花,就會有密道出現。懷着期待心情,她把這盆花轉一轉,擡一擡,挪一挪,還沒任何變化,好不好。
“切。”她起身,腳不小心踢到花盆,于是一小塊碎片從花盆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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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我只是不小心而已,這麽容易就爛了。做了錯事的蕭婠婠,趕緊蹲下來,心虛地想把那塊碎片塞回去。
發覺花盆裏有個東西,習慣性把裏面的東西往外一扯,蕭婠婠看到她身旁小橋旁邊那個屋子的牆壁開了一個大洞。
蕭婠婠喊道:“顧清弦,顧清弦。”
問詢而來的顧清弦走了過來,見牆壁開了一個大洞,問道:“怎麽弄的。”
“我也不清楚,我就扯了一下,它就這樣了。”蕭婠婠拍掉手上的泥土,道:“走吧,總之去看看。”
一進密道,蕭绾绾黑得連眼前之物都看不清,小聲呼喊道:“小師弟,你在哪啊。”
“你身旁。”
“吱——”
顧清弦點燃火拔子,漆黑的通道,有了些光明,勉強看得清前路和身邊人的蕭绾绾,微微松了口氣。聽到蕭绾绾松氣的聲音,顧清弦不自覺往她身邊靠了靠。
走了好久,終于看到出口的蕭绾绾感嘆道:“這地下通道還真是長。”
“等等。”顧清弦拉着想向前走的蕭绾绾,往前扔了石頭,見石頭無事往前滾了一圈,才放開拉住蕭绾绾的手。
蕭绾绾看了顧清弦一眼,就繼續往前走,話說,這種事不是一進通道的時候才做的嘛。不對啊,剛才我是第一個走進來。她停下腳步,轉過頭狐疑的看着那一臉淡然的顧清弦。
被蕭绾绾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的顧清弦一臉懵,催促她向前走,看他幹嘛呢。
一出出口,蕭婠婠并無太大的反應,這不就是普通的山洞而已。只是眼前的分叉口,明顯是要一人走一條路,“怎麽樣,你走這邊,還是我走這邊。”
顧清弦看她道:“你自己一個人行嗎!”
蕭婠婠認真看他,回答道:“不行。但也沒辦法,因此你要是聽到有任何呼叫聲,不用想,肯定是我,你要趕過來救我,懂嗎,小師弟。”
顧清弦聽完一臉冷漠走開。
見他走了另一條路,看着自己眼前的路,嘆了口氣,還是往前走。這路不像剛才進來那條路般漆黑,雖然她不知這裏的光是從哪裏來,但她覺得很慶幸。
走了沒多久,她就來到盡頭,看樣子她這條是個死路,不知顧清弦那邊怎麽樣。
蕭婠婠回到剛才他們分別的地方,等了好久都不見顧清弦出來的動靜。擔心他出了什麽事,思考許久後,她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沒走多久,就看到一個類似顧清弦的身影的男子攙扶着一個比他高大的男子,由于光線的問題,她看不清兩名男子的模樣,開口詢問道:“小師弟,顧清弦,是你嗎?”
“嗯,你怎麽來了。”
得到回應的她,上前去,見他攙扶的男子傷得不輕的樣子,問道:“怎麽搞成這樣。”
顧清弦道:“我進去,走到一個石室裏,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剛想問他。然後,我好像不小心碰了什麽開關之類吧,他就被射成這樣了。”
蕭婠婠:敢情是你把人弄成這樣的。
兩人走到分叉處,把人放平在地上,蕭婠婠掀開衣服,察看此人的傷情,奇怪雖然此人身體有多處傷痕但都傷得不重。
蕭婠婠叫來顧清弦問道:“你确定他是被射成這樣。”
“嗯。當時我正想與他談話,突然間室裏射出衆多只箭,随後他就倒地不起。”
“不可能啊,他身上這些傷都只是擦傷而已,對于習武之人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麽,除非他受了內傷。”講完,蕭婠婠盯着顧清弦看。
“你看我幹嘛,我又不會醫術。”
“你不會醫術,但你可以看看他是不是受了內傷啊。”
顧清弦在蕭婠婠眼神威逼下,只好照做,察看下果然此人受了內傷,而且還挺嚴重,若不治療,可能就這樣。
蕭婠婠見他嚴肅的模樣,小聲問道:“怎麽樣,嚴重嗎?”
顧清弦點點頭。
蕭婠婠大概猜到了,“那我們先出去,再想。”
話還沒說完,蕭婠婠就被顧清弦捂住嘴巴,連人帶到山洞的黑暗處躲起來。顧清弦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她知曉情況不對,自己捂住自己嘴巴,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