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門下弟子(前奏)

“蕭绾绾”

還在睡夢的她被一道厭惡的聲音叫着,雖不知是誰,但她內心十分抵觸這聲音。以為在做夢的她,遲遲不肯睜眼。

坐在她床邊的葉扶蘇見目标人物,一點清醒的意願也沒有,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壞笑,俯身對着她的耳朵大吼了一聲。

“啊!”

兩道聲線同時在房間傳出。

一道是帶有整人性質的歡快,而另一道則是受驚過度的慘叫。

蕭绾绾帶着還未平複的心情,驚訝的看着坐在自己床邊的葉扶蘇,“你怎麽在我床上。”

“因為我找你有事啊。”

葉扶蘇那一副賤賤的嘴臉,蕭绾绾恨不得撕了他,上下打量見他并沒任何外傷,心裏有些了然知道他所謂何事,只是她不明他為何會找自己談,而不是找他的師兄。

也許是聽到慘叫聲,玄翊和顧清弦同時出現,一起打開房門,問道:“發生何事。”

當他倆踏進,一同看到葉扶蘇時,表情都不是那麽自然。

玄翊剜着他,語氣冰冷道:“葉扶蘇你怎麽在這裏。”

顧清弦神情淡漠,直瞪着他。

“你倆冷靜冷靜,我也不過是想跟她聊下天,你倆不用這麽緊張。”葉扶蘇尴尬的笑着,用不用啊我也是單純想找她談些事,怎麽一個兩個都把我當仇人看。

蕭绾绾見自己的房間被三個大男人霸占,而且這三人似乎都無視她一樣,在那裏大眼瞪小眼互相對視着。

“你們三個,這可是我的房間,請你們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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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逐令一下,三人乖乖地走出的房間。

葉扶蘇扭頭看了下,對着玄翊道:“咦,不對呀,怎麽說,我們現在也算是他們的老大,怎麽反倒我們像小弟般被趕了出來。”

顧清弦沒眼看他,自顧自,甩了個背影給他,就回房去。

葉扶蘇見顧清弦那目中無人的态度,指着道:“大師兄,你看這臭小孩,吃過虧,還這麽拽。不行,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玄翊說了句:“白癡”就轉身離去。

葉扶蘇:師兄怎麽連你也這樣。

蕭绾绾洗漱完,穿好衣服出來時,見葉扶蘇一人默默蹲在她房間外的牆角,很是可憐的樣子。  心裏防備着,怕他又出什麽幺蛾子。

“葉扶蘇,你找我什麽事?”

葉扶蘇轉頭見她離自己足足有兩米多遠,一臉防備的樣子。

“唉,怎麽說我也算是幫了你,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蕭绾绾看着他,眼裏充滿深深的不信,“葉扶蘇,你有那麽好心嗎?”

“哎,話可不能這樣說,如今我們同坐一條船上,自然是同伴,是同伴的話,我們就要好好的相處不是嗎。”

葉扶蘇笑得花枝招展,蕭绾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實在猜不透眼前這人,一會與他們是敵人,一會又站在他們這邊,實在是不懂。

“你真的沒告訴玄翊聽。”

“嗯,當然。”葉扶蘇打開扇子,假裝性扇了扇,“不過我好奇的是,為什麽你會猜到有人會去山洞那。”

被他期待的眼神一盯着,蕭绾绾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道:“其實很簡單啦,就算這個時節有烏鴉出現,這也太多了,而且還有什麽烏鴉傷人事件的,就更明顯。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們的目标不僅僅是小團子,還是我們。”

說到這,蕭绾绾想起顧清弦受傷一事,為自己的自作主張感到愧疚。

葉扶蘇見她低落下來,搭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嘛,你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能做到這樣,也挺好的。”

小女生,蕭婉婉瞄了他一眼,他哪知眼睛覺得她是個小女生。按照古代的年齡來算,這原身都已經可以嫁人。

葉扶蘇見蕭婉婉看他的眼神略微有些古怪,問道:“你幹嘛這樣看着我,害我好怕怕啊”

此話一出,蕭婉婉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白了他一眼,想開口反駁他,但還是算了。以他這種性格的人,你越說他,他就越來勁。

蕭婉婉獨自搖着頭,無聲地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葉扶蘇環顧四周,發覺自己好像被所有人都拒之門外。這是為什麽呢?明明自己挺讨人喜愛的,愛樣子應該是他們不懂欣賞自己的優點。他想着,走出院子,去逗小師妹玩去。

休息了三天後,蕭婉婉和顧清弦也算正式作為紫霄宮的門下弟子,開始他們的行動。一開始,蕭婉婉還有些擔心,會不會有人認得出她。後來,發現正如玄逸所說不會有人懷疑他們的身份。

“既然,你們是玄逸師兄帶來的,按照紫霄宮的規矩,你們要先接受考試,才可以決定你們是否能做紫霄宮的徒弟。而且還會根據你們考試的成績,分配你們到不同的院子,各自進行修煉。”

眼前這個為他們介紹紫霄宮規矩,是小五師兄,至于他為什麽叫小五,他自己解釋道,說些他師傅收了五個徒弟,而他是第五個,所以叫小五。

聽了這個理由,蕭婉婉覺得這師傅還真是順便啊。

蕭婉婉問道:“小五師兄,請問考試要考些什麽?”

小五應道:“嗯,明年都不一樣,但都是靠一些基礎的東西。例如,體力、文學知識、藥物知識等,然後根據能力分配。”

隐約感到絲絲不妙的她,“那小五師兄這些都要考嗎?”

“嗯,當然。”

慘了,她體力又不行,藥學才剛學到一小部分就被捉來,而文學更不用說,她對這個這裏了解甚少,這次考試肯定完了。

“那如果考試不通過的話,教裏會怎麽處置。”

小五道:“通常那些人會自行回家,明年再考。有些人則留在這裏,做雜工。”

聽到這,蕭婉婉已經可以預知自己的未來。

臨走前,小五特別友好的囑咐他們一些考試規則,還希望他們能跟自己一個院。嘛,這是不可能的,蕭婉婉想着。

“小師弟,你師姐我可能就要留下教裏做雜工,你要連師姐那份也要好好努力”

“不可能”顧清弦一口回拒,“離考試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從明天開始我會對你進行地獄式訓練,你就好好努力。”

蕭婉婉還沒來得及申訴,院子裏就只剩她一人。

第二天,天都還沒亮,蕭婉婉就被顧清弦叫了起來。她不懂,不是說男女有別嗎?為什麽這裏的人都如此不避嫌,這麽喜歡進她的房間,為此她很是郁悶。

顧清弦給她安排了一個從早到晚,無間斷訓練。早上,起床,繞西院跑一圈,然後紮馬步,俯卧撐,學習基本的體術。中午,講授知識。晚上,再繼續,訓練。

一天下來,蕭婉婉都懷疑人生。

顧清弦臨走前道:“明天依舊。”

“額”

蕭婉婉拖着沉重的身體,直接癱倒在床上。

于是,在接下來的幾日裏,蕭婉婉體會到什麽叫生不如死。想逃,你還沒跑幾步,就被人捉着繼續訓練,想打,一招就被打趴下,想說,累到已經無話可說。

終于在進行幾日地獄訓練後,迎來了考試時間。

小五再次見到他們時,被蕭婉婉憔悴的模樣,吓了,擔憂問道:“小蕭你怎麽呢?是不是太緊張了”

蕭婉婉無力擺着手,“我只是太興奮了”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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